《教主让我轻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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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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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浓摇摇头:“拿走的跟别人送的不一样啊!”

独孤冥疑惑:“怎么不一样?”

“别人送的有成就感啊!”阮浓绞着衣袖,认真的回答道。

成就感?

“那你偷不是更有成就感!”

半晌。

“……好主意!”

“……”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阮浓忽然仰起头,表情十分严肃:“独孤冥,你伤害了我!”

她的思维永远跳跃的那么夸张。

独孤冥冷不丁低头,迎上她两束幽怨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他伤她什么了?记得昨晚他很温柔的,而且也带领她体会到情爱的快乐,事后他更是彻底的检查过,没有什么损伤啊,这伤害二字从何说起?

只听阮浓一脸义正言辞的指责:“你说过,踏出这个门就不要回来……还有,你说丢弃我就像丢弃一片叶子一样容易!这些都是伤害我的话!”

独孤冥怔怔的看着阮浓,突然间觉得她的反应好像比别人慢了好几拍,这些话貌似是昨天晚上才说的吧,她现在开始追究?

独孤冥皱着眉头望着她:“就为这个?”

“恩!其他的暂时还没想到!”

独孤冥忽然张开双臂,将阮浓抱了个满怀,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嗓音突然低迷起来,他说:“阮浓你没良心!”

她在指责他啊,怎么扯到她的良心上来了。

“我什么时候没良心了?”阮浓十分委屈。

拉开两人的怀抱,独孤冥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为北辰风忤逆我时,我经脉逆行,差点走回入魔。你命在旦夕时,我急火攻心,独自承受着噬心之痛……这些恐怕你都不会知道,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一人独自煎熬,生怕自己会失去你,可你醒来连看都不曾看到我,我负气回到大帐,刻意放出风声提醒你我要离开。我等了你整整三天,你却音讯全无,那三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你终究是来了,可是第一句话竟是叫我不要撤兵……阮浓,你说你的良心到哪里去?”

两人角色突然调换,阮浓本想趁着独孤冥理屈,好好杀一次他的威风,看看他内疚的样子,没想到听他一番话,内疚的人反而变成她了。

独孤冥深深的看着她,当日他说,出了这个门便不要再回来,如果阮浓在那个时候能回头看一眼,便能看见他急血攻心,摔倒在地上的狼狈样子。可她什么都没做,没有回头、没有停顿、没有犹豫……决绝的离开了他的视线,那股痛彻心扉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人在受到伤害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将自己包裹起来抵御外敌,那些伤心的话,他说出来,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在水里说一句,那我回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可曾想过他心中的彷徨?

“阮浓,你没有良心,你用自己的命跟我耗着,迫使我出兵援助北辰风,你耍的伎俩当我不知道?”

阮浓有一瞬间的呆滞,原来他都知道……

“阿侬,你没有良心……你没有良心……”独孤冥紧紧的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这世上有个人,轻轻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死灰复燃,同时,她的一个眼神也能令他瞬间坠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他的快乐与悲伤已经完全被这个人操纵在手里,这个人就是阮浓。

明明知道那是一个被她设计好的局,他依旧别无选择的跳了进来。

“那……那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独独,对不起!”阮浓虚心道歉。

独孤冥这才停止自己的控诉……

“知道错就好了!”

回到大营,独孤冥便立刻召集所有参战的将军,论功行赏,阮浓暂时得到一丝清闲,慢腾腾的围着营地转悠。这时,空气中暗暗流动着一股美妙的琴音,阮浓勾起唇,顺着琴音走去。

最后在一个帐篷外停下。

琴音戛然而止,里面传来一声男性低沉嗓音:“既然来了,又何必站在外面呢?阮门主,不妨进来说话!”

阮浓挑起帐帘,见颜圣赫端坐在大帐一侧,正低着头摆弄他面前的七弦琴。

“阮门主好兴致啊,半夜散步散到这里来了!”颜圣赫轻笑。

阮浓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找了地方坐好,目光正对上他,轻轻道:“你用琴音引我来,我岂有不来的道理!”

颜圣赫眯起眼,看到这里,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太不简单。竟能听出她琴声中的邀请之意。

不过放下这个不谈,他请阮浓过来是想问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疙瘩,不解答出来,估计以后都睡不好觉了。

“阮门主,这里没有其他人,我只问你一句话,此次战役是否全在阮门主意料之中?”

阮浓警惕的朝四周看看,确定独孤冥不会突然冲进来之后,她微笑的点点头。这点她倒是坦白,一点都不虚伪。

颜圣赫明明知道是这样答案,但在听到之后还是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我并不否认我做过的一切,但也不后悔!”

独孤冥说的很对,从头到尾都是她设的一个局,其实她早就得知皇后要造反的消息,为了不让皇后奸计得逞,她刻意秘密传令让皇帝察觉北辰风的存在,可是北朝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跟密谋已久的皇后对抗,除了独孤冥,没人能救得了北朝。可是要独孤冥发兵前去救助,那是十分困难的,北朝与南朝向来不和。

于是乎,她借用北辰风日日呕血之事离开南朝,独孤冥对她深情不移,必定会前来。

而且她算准自己产子时间,并确定,独孤冥见到这一幕后,定会毫不犹豫的出兵援助。

独孤冥说的对,她用命在跟他耗。他耗不过,只有屈服。

这整盘棋所有棋子的进退都已经被她料准,唯一漏算只是逍遥七七的师傅,但这并不影响大局。

颜圣赫忽然站起来朝阮浓一拜:“今日我是彻底服了阮门主,您蕙质兰心,目光悠远!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阮浓没有谦虚,光明正大的受了颜圣赫这一拜。

利用北朝内战,将南朝与北朝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相信此战过后,南北朝的关系将会大大的改善,不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这正是每代皇帝都想做到却永远无法做到的事,但,阮浓却做到了!这难道还不让人吃惊么?

见颜圣赫虽然佩服,但脸上依旧带着疑惑不解,阮浓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怨我设计独独?”

颜圣赫连忙摇头:“不敢,我只是一个观棋局之人,见到阮门主棋下的精妙,便忍不住想说一说,再者,这棋局之中最有资格怨你的,恐怕也只有独孤冥了!只是在下不解,阮门主心思缜密,谋划千里,为何偏偏要用命来赌呢?”

听闻她产子差点丧失性命,这让他很不解,按照道理说,阮浓就是要死,也会将死的时间安排在最恰当的时候,最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我也不想啊,生孩子真的很痛嘛,而且我也没有把握真的能活下来,既然都已经做了那么多,不如再多做些,让他一生一世都记得我!”

让独孤冥亲眼见到她为了生他的孩子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到时候就算她死了,独孤冥也会记住她一辈子。

阮浓捧着脸,说的一派天真,若不是了解她,颜圣赫几乎会认为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小丫头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太会伪装了。

“今日阮门主布下这前所未有的精妙棋局,我颜圣赫甘拜下风!”

阮浓依旧笑的一脸理所当然,摆摆手:“好了,我听完了赞赏,要走了!”

“恭送阮门主!”颜圣赫态度谦卑道。

回到大帐,独孤冥也正好商议好拔营时间,两人相遇。

独孤冥见阮浓心情不错,好奇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高兴?”

阮浓扑进他怀里,小手圈着他的腰,甜甜道:“刚刚听见一个人夸我!”

“夸你什么了?”独孤冥一弯腰便将阮浓打横抱起,大步朝大帐内走去。

“夸我棋下的好!”阮浓被独孤冥放在床上,后背感觉到柔软的床垫,她舒服的哼起来。

独孤冥勾笑,俯身亲啄了下她的鼻尖:“可惜这么聪明的人在床上却笨的要死!”

阮浓听他这么说,漂亮的小脸刷的一下红了,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她嘟着嘴:“那也没有人教我啊!”

独孤冥眼眸微微露出一丝邪气,凑近,含住她的耳垂,低语:“我教你!要不要学?”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轻轻一颤,粉红的唇瓣立刻荡开一丝涟漪:“恩!”

见她点头点的十分用力,独孤冥被她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都有点不舍得再碰她,昨夜他并未完全满足,而她却已经快要虚脱,真不想再看她软软的倒在自己怀里,那样会令他更加心疼。

正在天人交战,阮浓却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腰带,独孤冥一把按住她的手:“你还来?”

他都准备放过她了,却因这个小动作再次燃起浓烈的渴望。

“你不想要么?”

“我什么时候说不想要?问题是你……”她是否能受的了他的疼爱。

阮浓又点头:“虽然我很怕疼,但是那一下我还是受的住的!”

‘那一下’是指的什么啊?独孤冥脑子又开始迷茫了,怎么越来越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呢?

最后他苦思冥想终于参透阮浓所谓的‘那一下’是代表什么了……

天啊,这个笨蛋。

独孤冥猛然翻身,对着阮浓的耳朵低吼:“你个笨蛋,直接坐上去当然会痛啊!”

“独独我不懂哎,你第一次也是这样的啊!”阮浓眨着纯洁的大眼盯着她。

面对她一副渴求知识的双眼,独孤冥觉得自己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罪恶感,第一次?夺取他第一次的时候,是为了报复她,所以没有温柔,甚至还很恶劣的只图自己享乐,于是乎给她造成了这样的阴影,以为两人之间的情爱都是直接开始,从而发生昨夜那样啼笑皆非的事。

独孤冥长叹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样……

阮浓捏着他的腰带,嗫嗫问道:“我们还做不做啊?”

“……做!不过这次要慢慢的,你要听话,懂么?”

“你是要我不要随便乱叫么?”

独孤冥摇摇头,手指灵活的挑开她的衣领:“不是的,如果痛了要说,如果很舒服,就叫出来,我要听!”

阮浓听了一个半懂。

对于阮浓的阴影,独孤冥决定用今天一个晚上修整过来,他要她彻底的体会与他在一起时的快乐,要带她领略世间极乐。

接下来,阮浓在一阵温柔的腻死人的挑逗中,发出第一声娇吟,独孤冥用了自己平生最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唇舌一遍又一遍的品尝她的甜美,而阮浓惊讶的发现,原来情爱可以这么舒服,当独孤冥渐渐埋进她身体中的时候,她全身战栗,兴奋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痛不痛?”独孤冥并没有动,而是仔细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阮浓睁开迷蒙的大眼,轻轻眨了眨,小手揽住独孤冥的脖子:“好神奇啊,居然不痛了……独独你好厉害!”

独孤冥险些被口水呛到,轻轻咳嗽一声:“这句话现在说会不会早了点?”

“什……什……啊……么话!”阮浓的话音被独孤冥捣的支离破碎,美丽的脸上浮着浓浓的红晕。

“你说,独独你好厉害,这句话说的有点早!”独孤冥满意的看着阮浓渐渐迷离的眸子,邪恶的说道。

“那要什么……嗯嗯……”

“今夜过后再说!”独孤冥贴近她轻轻道。

阮浓还未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便被独孤冥疯狂的拉进一个陌生的世界中。

铅云推进,月儿羞涩的躲在云朵中,帐篷内娇吟低喘声一直不曾停歇。

当第二天正午十分,太阳升起的时候,北朝大营炸开了锅了。

东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独孤冥居然亲自将门主送回来了。看着窝在独孤冥怀里熟睡的人,西易皱起眉头,这都几点了还睡?

独孤冥当然不情愿将阮浓送回来,只是因为某种原因……

想到那个不得不送她回来的原因,独孤冥无端升起一阵愧疚。他竟然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做父亲的人了,从阮浓产下婴孩,他到现在都没有看过一眼。

东恒仿佛知道他的来意,对西易使了一个眼神,西易点点头,连忙跑出去将宝宝抱过来。

独孤冥将阮浓轻柔的放在床上,掀起帐篷就见西易抱着一个婴孩过来。独孤冥连忙迎上去。

包裹在小被子里的孩子闭着眼睛,睡的很沉,殷红的小嘴微微蠕动,好像在梦中看到什么好吃的了。

在此之前,独孤冥对这个孩子呈完全漠视状态,可不知道怎么的,看完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西易见独孤冥看的目不转睛,很不情愿的问道:“你要抱么?”其实他就是随便问问。

独孤冥诧异的看了看他,向来泰山崩顶面无惧色的他如今却有些慌乱:“这么小……会不会……”

西易哼一声,明显不太满意独孤冥这个做父亲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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