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让我轻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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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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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浓不停的往后缩,最后缩到床的最里面。这张床是她睡过最大的一张,柔软又舒服,但是,有了独孤冥的加入,这床忽然间变得窄小,拥挤,就连空气都被他占据。

她紧紧的护住肚子,不断的摇脑袋。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独孤冥的脸彻底阴沉下来。

阮浓紧紧锁在被子里,呜咽:“我不想喝任何东西,你拿走!”

“可今天你必须要喝!”独孤冥并不解释这碗里到底是什么药。语气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

阮浓眼眶一红,好像自从遇到他之后,眼泪就特别多,她以前从不哭。

不,不可以,这是他们两个的孩子,他怎么能……

“独孤冥,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阮浓把头埋进膝盖,小声的指控。

夜很静,寝宫里更静,只听见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声,独孤冥闭上眼,不想看她的眼睛。

这不就他想要的?她欺骗了他,就该得到惩罚,狠狠夺取她的纯真这并不能弥补什么,他只是拿回自己该得的,现在她名正言顺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可以完全凭借心中所能想到的法子折磨她,侮辱她……看着她难受,痛苦、害怕,他就会平衡。

可为什么,他没有得到预期的快感?

如果不是眼前这张碍眼的脸,估计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独孤冥开始痛恨自己,他完全可以任这个女人自生自灭。

但他做不到,他不是一个善于欺骗自己的人,就如同他不会认为,留下她是因为孩子……孩子他可以不要,但她……必须留下。

独孤冥上前,一把扯过她,恶狠狠的警告:“后不后悔轮不到你来提醒我,如果你不想这个孩子将来成为你的陪葬品!那就乖乖的把药喝掉!”

阮浓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寻找什么,终于,她找到了,那是隐藏在冰冷外壳下的一丝温柔。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子里炸开,他或许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个想法瞬间诞生出无数希望,没有一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人怀着孩子嫁给自己,除非,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而且独孤冥绝对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女人,以他的手段,定然不会这么客气,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

阮浓垂下眼帘,乖顺的从他手中接过药碗,滚烫的碗烫的她手一缩,药碗一下子翻倒在她身上。

“啊……”阮浓尖叫一声。

“该死的!”只听见一声低咒,阮浓被人像拔萝卜一样从被子里抽出来。

被子冉冉冒着热气,阮浓全身光溜溜的缩在独孤冥温暖的怀抱里,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勾着他的脖子。

独孤冥冷着脸将她从胸口拉开,双眼仔细的在她身体上寻找烫伤,没有发现一丝不妥之后,他才勉强松口气。

“你想死是不是?”他倾身,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恶狠狠的低咒。

被子已经湿透了,而她因为一直被捂着,身上早已香汗淋漓,这个样子很容易加重病情,独孤冥眉头狠狠皱起,下一秒,他打横抱起她,大步迈向寝宫后面的天然温泉池。

阮浓前一刻还喜滋滋的,下一刻就被人粗鲁的丢进浴池。

汉白玉垒砌的池子,引用天然活水源,一年四季常温,而这个池子是按照独孤冥的身高监制的,阮浓刚下去就发现自己的脚挨不到底,小手奋力的噗腾:“独独……我不会水啊!”

独孤冥满脸冰霜,大步踏进浴池,一把捞起她,浑身湿透的人儿因为池水的缘故,脸颊微微泛着粉红,水面波纹荡漾,在她胸口起起伏伏,水下的美景若隐若现。

这副场景令某人立刻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阮浓狠狠爱一番。

但是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他的索取,加上……该死的脸,看见这张脸他什么想法都没了!

为了平复下心中的欲火,独孤冥集中精神望着眼前的容颜,刚刚还热烈翻腾的欲望一瞬间就熄灭了。

安平还真是一张禁欲的脸!独孤冥在心里暗自嗤笑。

阮浓趴在池子边缘喘气,一侧头就看见独孤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脸看,阮浓见他看的那么认真,以为脸上的面具掉了,不由得大喜,连忙俯身借着池水的倒影想看看是不是,谁曾想,池水里还是安平那张脸,没有一丝改变,阮浓有些失望。

“你看我干嘛?”阮浓不禁有些好奇,独孤冥一直盯着她……她的脸又没变!

“一个女人没穿衣服,呆在我的浴池里,作为男人,你说我能看什么?”独孤冥微微眯着眼,扫了一下水底洁白无瑕的身体,豁然扬起一抹邪肆的微笑,眼眸带着轻佻与逗弄。

阮浓脸颊一热,别过头。

她觉得独孤冥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独孤冥什么人她很了解,对于女人,不喜欢的根本不会看一眼,更别提讨厌的了。如果真的是安平这样呆在他身边一丝不挂,估计会被他毫不犹豫的把人给摔出去。就如同第一天嫁过来,连一句话都不给她说,就被赶出去了!

“把自己洗干净!本王还有事!”独孤冥硬生生压下心中的渴望,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手掌一撑,他已经离开水池,湿漉漉的衣袍紧贴在健硕的胸膛,傲然的线条被勾勒的一览无遗,尤其是胯下坚硬的部分,独孤冥有些迥然,侧身大步迈出去。

听着他渐渐远离的脚步声,阮浓叹气,捧起泉水冲洗被汗浸湿的身子。

这时,有宫女陆陆续续进来,估计是换床单的。

阮浓被水泡的有些昏沉,朦胧间觉得有人靠近,她连忙的睁开眼,面前空无一人,池边却一只信封。

阮浓浑身绷紧,朝四周看了看,纱幔垂地,若有若无的轻抚光滑的地面。

她从水中伸出手,捏住信封上下晃了晃,恩,没有暗器,然后又捏了捏,薄薄的一层,应该没有毒粉之类的。

江湖经验让她凡事都小心翼翼,彻底检查过后,她才安心的打开。

这封信很短。

——子时,偏院见。落款是……西易!

阮浓一把将纸条浸入水中,刚刚还迷蒙的大眼瞬间变得清醒,纸条被水浸烂,阮浓扣住池壁一跃而出,哪里还有刚刚孱弱不堪的样子。

宫女已经事先将衣服放在外面,估计是独孤冥下的命令,不准打扰她,所以,阮浓穿好衣服的时候并没有人在外面守着。

桌上摆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阮浓诧异的挑眉,伸手端起来,不假思索的喝了下去。

恩,味道还是有点难喝。

做完这一切,阮浓披上桌子上摆放的狐皮大氅,推门出去。

四周无人,就连侍卫都没有。

阮浓并不诧异,独孤冥喜欢安静,加上他武功已经天下无敌,这年头能伤他的人,估计还没出世。

月黑风高,离子时还有一段距离,阮浓站在外面吹了一会冷风,活动了下胫骨,足尖一点,竟然跃上了屋顶。

脚步轻盈,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一路风驰电掣,大氅略地,她到了!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破旧不堪,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风吹动四周树丛发出的沙沙声。

阮浓撩开挡风的布帘,大步迈进去。

“阮门主果然是个守时的人!”屋里站着一个男人,英威挺拔,可惜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因为光线的问题,阮浓并没有发现那双眼睛竟然透着一抹蓝色。这是南朝皇室独有的特征。

阮浓耸耸肩:“西易呢?”

“哦,他没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点沙哑。

阮浓皱起眉,微微有些不悦,但下一秒,她兀自笑了:“既然他没来,那我就没必要呆在这里了!”

说完,阮浓掉头就走,谁知身后忽然扬起一阵掌风,阮浓头也不回,小手在大氅下凝聚体内仅有的真气,一转身,跟身后那位对了一掌。

这一掌又快又狠。

顷刻,掌风呼啸,两人均后退几步。

蒙面男人有些诧异额扬起眉,并没有再出手。

阮浓轻轻一哼:“你打不过我的!”

那男子轻轻咳嗽一声,好像重病缠身,只是为了面子才装作若无其事。

半晌,男子停住咳嗽,却笑了起来:“冥尊知道你有武功么?”

“他不知道的,我以后会慢慢跟他说!”阮浓不假思索道。

笑话了,当了这么多年的飘渺宫门主,她怎么一点武功都不会,纵使内力被独孤冥吸走,但是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眼前这个男人估计只是个花架子,空有招式,却没有一点杀伤力。

啧啧,这个杀手一点都不敬业!

“如果没事,我走了!”

“等等,冥尊应该还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吧!”那人说完这句话,又咳嗽了。听的阮浓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会说!”

“那阮门主觉得,冥尊会原谅你么?”

阮浓有些疑惑了,这个人怎么那么关心她的私事呢?怎么比东恒还啰嗦,她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就是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个我自己会解决,不劳您费心了!”

说完,她不再留恋,转身朝外面走去。

那人颤抖了几下肩膀,终于止住了咳嗽,抬起头,目光盯着她的背影:“阮门主,要不我们打一个赌!”

阮浓停住脚步,回头:“没兴趣!”

“我们就赌你在冥尊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这个赌……她还是蛮感兴趣的,但是眼前这个人来的太奇怪,所以,纵使再好奇,她也不会冒险跟这家伙打什么屁赌。

“随你喜欢吧,我回去睡觉了!”

“阮门主就真的不想跟冥尊化干戈为玉帛么?”

“那是我和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阮浓拒绝的一点都不留情。转身的一刹那,头顶忽然罩下来一个笼子,阮浓大惊,连忙后退,避过被压住的危险。

一声巨响,阮浓被密密实实的罩在笼子里。

四周都是手指粗的铁条,她用力摇动几下,发现铁条坚硬不已,她内力大部分都被独孤冥吸走,想震断根本不可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阮浓盯着那个蒙面人。

这个人很奇怪,身上并无一丝杀意,从这点来看,此人并不是专业的杀手。

尤其是刚刚跟他对的那一掌,她甚至能肯定,这个人命不久矣,难道是独孤冥曾经的仇家,临死前想拉她做垫背?

“咳咳咳……”

说话前,那人总是要咳嗽,跟肺痨一样,阮浓忍不住后退,害怕自己被传染。

那人终于顺透了气,这才抬起头望着她,淡淡道:“我只想知道,他能为你做多少!”

阮浓一开始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等明白之后,她彻底崩溃了,他想证明就自己问啊,用不着放火烧她吧!

只见蒙面人将事先准备好的干草一堆一堆的抱进来,围在铁笼子外头,估计觉得干草离的近了,又连忙将它们拉开,离笼子远一点。

阮浓蹲在那里看着他一个人忙里忙外,时不时弓着腰咳嗽,这个样子……简直太糟糕了。

“丫头离这远些,待会真烧到你就不好意思了!”

阮浓歪了歪头,下意识挪了个地方。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要烧她还怕真的烧到她。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那些枯草树枝有些潮湿,点起来有些困难,男人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阮浓忍不住开口:“你这样不行的!”

男人诧异的抬起头看她。

阮浓鄙夷过去,一看就知道从小没玩过火。

“你先点着一小撮,然后再把那一小撮放在草的中间,这样就能烧起来了!”阮浓很有派头的指点。

“好主意!”

经过阮浓的大手笔指点,终于将面前一摊枯树枝点着,四周冰冷的空气也跟着被火捂热,阮浓伸出手,翻转着烤火。

面前这个火堆看着有些想法,阮浓托着下巴喃喃自语:“要是有只鸽子烤烤就更好了!”

男人猛的抬头,慎重的点点头:“又是一个好主意!”

没多久,男人从旁边的桌子上取来一个包裹,打开,里面全是鸡翅膀啊,肉铺之类的。

阮浓眼一亮,啊哈,好久没有吃烤肉了。

男人手脚笨拙的把肉往事先准备好的竹签上穿,但是好几次都没成功。

阮浓看不下去了,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好饿。

“我来我来我来!”

她从笼子里伸出手,一把抢过男人手里的东西,很是熟练的穿好,然后麻利的伸到面前的火堆上来回翻转。

“有作料么?”一边烤着一边问。

男人眨了眨眼,点点头:“有的!”

作料齐全,阮浓按照自己的口味一一调制,男人一边看,一边跟着阮浓蹲下来,眼睛一直盯着她手里的烤鸡翅膀。

“看样子很吃啊!”

“那是,在飘渺宫我可是烧烤的鼻祖!”阮浓一点都不谦虚。

男人赞许的点点头,眼底豁然浮起一丝笑意。好奇怪的丫头,被笼子罩着还有心情跟敌人一起吃东西。

火势有点大,阮浓鼻尖渗出密密的汗珠,她随便伸出袖子一抹,继续专注手里的活。

男人索性坐在地上,看着她,估计有点热,遮面的布有些下滑,男人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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