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让我轻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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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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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是个误会!”激烈的打斗之后,魔教长老画风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再看看唯一负伤的西易,有些愧疚的说道。

“误会?一见面就动刀子叫误会?那能不能让我也误会一下?”说完,西易一个箭步冲上去,手掌已经卡住对方的脖子。

“这位兄弟,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从事实上来说,这真是一个误会,冥尊,帮忙说句话啊!”被挟持的画风吃力的扭头看向独孤冥。

独孤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又不是我叫你们来的!”

“冥尊,我们是奉了圣尊的命令来接您回去的!”

这一次独孤冥有了反映,他冷笑两声:“你们似乎来晚了!”

“怎么会,我们一得到消息,立刻日夜兼程,马不停蹄……”

“我说的是五年前!”

“……”

西易微微使力,画风面露痛苦之色,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魔教众徒见独孤冥没有什么反应,只好站在一边看着画风被人掐着脖子。

“西护法,此人已经知道错了,不如放他一马算了!”卓非见画风憋的满脸通红,忍不住劝说。但他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作用,因为西易多多少少被刚刚突然而来的袭击弄的心神不宁,精神上损失颇大。

卓非又道:“西护法,你的伤还没好,让我帮你看看吧!”

西易转头,疑惑道:“你是谁?”

卓非惭愧的低下头:“在下天涯谷卓非!刚刚帮你包扎的那个!”

西易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刚刚到底谁帮他包扎,画风趁着这个机会一个转身逃出西易的钳制。

“你还敢逃?今天不砍你一刀我就不姓西!”说罢,他抽过旁边侍卫的刀冲过去。

卓非见状,上去抱住西易的腰死命往后拽:“西护法别激动,杀了他,你屁股上的伤也不会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岸……按照佛家来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魔教中有人脱口而出。

“佛,佛法无边普度众生!”东恒下意识接过话茬。

“生,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画风唰的从背后抽出双刀,他们魔教绝对不是吃素的!

…文:…“俱,据说明天有雨!”

…人:…“……”众人嗖的将目光移向阮浓。

…书:…阮浓情不自禁往独孤冥身后缩了缩:“独独,我好怕!”

…屋:…独孤冥斜了她一眼:“那你插什么嘴?”

阮浓没答话,往四周望了望,异常大声的尖叫:“郡主好像不见了!”

众人这才幡然醒悟,他们中少了个人,不仅仅是郡主,连逍遥王都不见踪影了。

西易哼了一下,扔下刀,捂着屁股钻到马车里了。

东恒从地上捡起一把刀,看了看,疑惑道:“这些人都是朝廷的暗探,门主,他们怎么会暗杀你?”

“不是暗杀,是明杀!”阮浓辩解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在树林里跟郡主说话么?”

听闻此言,大家都感到疑惑。

阮浓对着手指小声道:“一开始是在说话,后来郡主走了,我就采蘑菇了!”

“说重点!”东恒忍不住提醒。

“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在被一群人围攻!对方一心要置她于死地!不过她怀里确实抱着一堆蘑菇!”独孤冥双手抱胸,睨着阮浓一字一句道。

东恒很纳闷:“怎么我觉得采蘑菇跟这些侍卫要追杀你是两码事呢?”

“其实是一码事!”阮浓纠正道。

“难道说,那些侍卫也很喜欢吃蘑菇?”卓非插嘴。

“……”

对于突然消失的两个人,大家都丝毫不在意,本来武林就十分忌惮朝廷,现如今郡主走了,逍遥王也走了,正好合了他们的心意。只是往后的路费要自己掏腰包了。

“独独,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没地方住的!”

“我需要担心这个吗?”独孤冥皱起眉头。

“当然不用担心,你有我嘛!”

“……”

魔教长老画风小心翼翼凑到独孤冥面前道:“敢问冥尊,这位是……”

“我是他的妻子!”

魔教、天涯谷谷主、武当慈航,飘渺宫的东恒,连一直呆在马车里负伤的西易都探出头来了。

四周一片安静。

独孤冥高深莫测的看着阮浓。

“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你的……呜呜呜!”下面的话被东恒的大手堵住了。

“我们门主说,她是冥尊的棋子!”

“棋子?”众人异口同声。

东恒一把将阮浓推到旁边,招呼大家坐近点,他道:“其实是这样的,冥尊爱跟我们门主下棋,可是他经常会把棋子到处乱丢,我们门主没办法,只得带着棋子去找他!久而久之,门主就暗自称自己是冥尊的棋子!冥尊,你说是不是啊?”

回头,独孤冥已经不见了,阮浓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独独,独独,你等等我!”

独孤冥顿住脚步,侧头:“你叫我的时候能不能正常点?”

“可是我叫习惯啦!”

“但是我还没习惯!”独孤冥瞪她一眼。

阮浓想会儿:“那叫你孤孤?或者冥冥?”

“……”

独孤冥足尖一点,蹿上了树,阮浓在下面仰着脑袋拍手道:“好轻功啊!”

独孤冥嘲弄的看她一副想上来却上不来的可怜样。

“想上来也不是不可以!”

“有条件对不对!”阮浓脱口而出。

在独孤冥心里,阮浓一直不是傻瓜,甚至有的时候聪明的有些讨厌。

独孤冥半倚在树杈上,望着远处天波峰的方向缓缓道:“没错,有几个问题需要你回答!”

“你问!”阮浓在树下期期艾艾的捧着脸。

“你跟郡主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嗯?”

“确切的说是仇人关系!”

“她为什么想杀你?”

“想杀我的未必是她!”

“你确定空虚是被抓进天波峰么?”

“不确定!”

“你想干什么?”

“我想上树跟你一起看风景!”

“阮浓……”独孤冥低头凝视她。

“我不说谎,真的,我从来不说谎!”阮浓举手发誓。

天空铅云缓缓推进,繁星挣破浮云从夜幕里探出来,树林里潮湿的空气带着丝丝清新。

独孤冥说话算话,阮浓回答了问题,便带她上来。

“我好兴奋啊!”阮浓抱着树杈激动道。

“兴奋什么?”独孤冥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让他不由自主想到昨夜两人相拥而眠的景象。

“我从没有站在树上看星星!”

“你在树上看的时候会跟站在别处不一样么?”他稍微拉开两人距离。

“当然不一样,飘渺宫的星星触手可及,很大很亮,山下的星星喜欢躲在云里面,但是也很漂亮。”

“现在呢?”

“现在我眼前有很多树杈挡住,根本看不到星星!”

“呵呵。”独孤冥第一次被阮浓逗乐了。

豁然间,树枝被人撩起,天空露出一小块,虽然只有几颗星星,但绝对别有一番情趣。

阮浓诧异的转头,恰在此时,独孤冥低头,两片唇,在这个意外的机缘下,居然紧贴在一起!

三十章苦逼的人生无处不在

三十章独孤冥浑身血液凝固,唇瓣上的触感轻柔而陌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如此的贴近,如此的温暖,鼻尖全是阮浓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他一向不喜欢跟人接触,就算是安平,那也只是拥抱与牵手……

阮浓张大眼睛看着独孤冥放大的脸,见他只是发愣,却没有丝毫厌恶之色,她缓缓的张嘴,将舌头悄悄伸出去。

飘渺宫全是男子,免不了有些鱼水之欢之类的图片,东恒的书房暗格里就有几张,每年看一眼,几年下来也看了不少眼,累积了这些经验,却依旧生涩笨拙。

唇瓣上的湿润一下将独孤冥拉回现实,他一把推开阮浓怒喝:“你干什么?”

“啊……”阮浓身子一晃,笔直朝树下坠下去。

独孤冥心里一惊,下意识去捞,但只抓住她的手腕。

“抓住我,别松手!”独孤冥紧紧握着她的手腕,语气带着一股陌生的慌张。

阮浓没有害怕,没有叫喊,反而缓缓仰起头,看向上方那个死死抓住她不松手的男人。他幽深的看不见底的瞳仁里,一寸一寸龟裂,此刻载满了慌张与失措。

如果没看错,他在担心她!

恰逢此时,东恒人未到声先到:“门主,门主我们该上路了!”

独孤冥猛的一用力,阮浓瞬间弹回他怀里,两人相商量好似地窝在树上一声不吭。

“门主去哪里啦?刚刚不是还听见他们说话么?”西易赶过来,疑惑道。

东恒四处望了望,语气非常不满:“女大不中留!”

“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再也管不住她的意思!”东恒气哼哼到别处去了。

西易一人站在树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我们有管住过她么?”

从来都是她想做的事,不管前面有多大阻碍她都要做到。他们也只有在旁边惋惜的份。

等东恒他们的脚步渐渐远了些,独孤冥跟阮浓才跳下来。

气氛有些尴尬,阮浓怯生生的看着独孤冥:“独独,你该不会不负责吧!”

独孤冥挑眉:“负什么责?”

“你刚刚亲我!”

蹭,一团火从独孤冥脚底板烧上来,他栖近道:“我亲你?你确定?”

“好吧,我承认是我亲了你,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阮浓突然又换了一种口气。

独孤冥冷哼一声:“多谢!”

回到最初的地方,那里的人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启程。

魔教画风恭敬站在独孤冥身边低声询问:“冥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天波峰!”

画风微微一愣,天波峰乃是近几年才崛起的邪教,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们去那里干嘛呢?

“可是圣尊要我们带您回去!”

“哦?那你想知道本尊回去之后第一件事是什么么?”独孤冥高声莫测的看着他。

画风没由来感觉背后一凉,干笑两声:“还请冥尊示意一二!”

“杀了圣尊!”

“……额,冥尊大人,我听说天波峰风景宜人,山明水秀是个不错的地方,如果你那么喜欢,小的们一定乐意奉陪。”

独孤冥幽幽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赞赏画风识相。

卓非帮西易上完药之后,一行人继续赶路,因为多了魔教弟子的加入,队伍又庞大了。

路上无聊,索性聊天。

“这么久了,还不知各位尊姓大名,来自何派?”画风见东恒他们武功不凡,个个刚正不阿,应该不是邪门歪道。

“承让,我是东恒,飘渺宫的东护法!车里面的是我们门主,阮浓!”东恒介绍道。

“哦,原来是飘渺宫,久仰久仰,你们门主小小年纪……什么?你们是飘渺宫!”画风尖叫一声,一勒马缰,马蹄腾空而起。

东恒没想到画风听见飘渺宫三个字会如此激动,但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吓出一身冷汗,他怎么忘记了,自从老门主将冥尊打伤关进菩提洞之后,他们跟魔教已经是水火不容了。

东恒暗自后悔,画风已经抽刀准备开战了。

“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画风咬牙切齿。

卓非目瞪口呆的看着刚刚还一副和谐的样子,突然间又要拼命了。

“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你是谁?”东恒跟画风异口同声。

卓非头顶一团黑线落下,却还是硬着头皮解释:“在下天涯谷卓非!”

西易屁股上的伤还没好,但是听画风的口气不打一仗不痛快,立即从车辕上跳下来,摆好姿势:“哼,费什么话,要打就快点,我们还要赶着去占山头呢!”

“给我上!”魔教弟子一拥而起,顿时,又是一片混乱。

独孤冥闭着眼睛听着外面刀剑碰撞声,手指搭在膝盖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阮浓拖着下巴看他:“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有点残忍?”

独孤冥睁开眼眸,薄唇扬起:“残忍什么?”

“亲眼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却不施以援手!”

“哦?既然阮门主有这种想法,不如你下去阻止啊!”

阮浓肩膀一缩,撇嘴:“独独你真坏,明知道我不会武功!”

东恒与西易左右开弓,打的甚为酣畅。画风跟魔教众弟子抵挡的有些困难。他们愕然,曾经听人提过飘渺宫武功奇特,因为上一任门主酷爱五行八卦,所以将这些融入武功之后,几乎让人找不到破绽。画风打着打着便有种疑惑,那么刚刚是谁划破西易的屁股呢?他很想知道!

东恒一开始是赤手空拳,但渐渐的魔教人摸清他的武功套路之后,他抵抗的有些吃力,逼不得已,他只的掏出兵器。

嗖,兵器从背后抽出,他清晰的感觉到西易的背顿了顿。

“西易,怎么了?”东恒手持兵刃,贴近他。

“你拔剑的时候,割到我了!”西易咬牙切齿!

阮浓在车里打了个哈气:“他们还要打多久啊?”

“打到他们解气为止!”

“你不心疼你的手下么?”阮浓歪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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