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魅娘子不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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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冷魅娘子不从夫-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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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乔岩望着她,他笑了。她该是打听过那块玉佩的价值吧?

她见他心照不宣,她没能忍住笑意。“我赖账了,我不换了。”

这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换回去的道理。他连自己都搞不清,为何曾得过闭语症的他,在认识她之后就自觉地打开话闸子,他也常常为了讨她的欢心,做一些自己事后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哥哥把拿去的东西还回去,玉儿别不理哥哥好不好?”

“你没有骗我,你那玉佩是比我的簪子值钱,那我就不换了,就当是哥哥送我成亲的贺礼,好不好?”她答非所问。她和郑灏枫的婚事,林府和将军府一直都在暗中操办,就是郑夫人提到的六月底,虽然郑灏枫没有正面提起,但她担心郑灏枫到时来一个突然袭击。

想想就奇怪,像郑灏枫这么霸道执着的人怎么可能会放手?她和乔岩怎么会成为一对?还是这个梦并不是她归宿的征兆?

“成亲的贺礼?”他送她玉佩可不是给她当作成亲贺礼的,那块玉佩在乔府传了好几代,是传给乔府的媳妇的。若她嫁给那个人,那他该怎么办?他还等着娶她过门呢!“玉儿不是不想嫁给他吗?咱们走,好吗?”

“走,我能往那走?我舅父有权有势还有兵,我能往那走?”林牡丹望着他,在笑他不知量力。她真不愿意嫁给郑灏枫,打心底不愿意,但是她逃不掉的。

再次谈起这个问题,乔岩欣喜在心,他已经策划好逃婚的路线,他在等着她回话。只要她点头,他立即带她远走高飞。“能,只要玉儿同意,哥哥马上就去安排,郑家父子绝对找不到咱们的,咱们走,咱们走,好不好?”

助她逃婚,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浪穹岛本是一块藏身之地,就算郑远隆父子再怎么神通广大,他们也不会想那个难民岛,更何况他在青禾县根本就不与人接触,就算他出门,他也是以面具示人,外人根本就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乔岩,我记得我跟你说的很清楚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如果是礼尚往来,她帮过他,他回报自己恩情,那她立即就跟他走,可他另有居心,她又何必往火坑里跳。

说不准乔岩的老婆孩子比凤赫扬还要多。“再说了,你乔岩是什么身份?你当我傻呀?你认为我会跟你走吗?郑灏枫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郑灏枫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丈夫,你认为我会放弃荣华富贵,跟你去受苦吗?”

“那个人近日就会回来,玉儿千万别搭理凤赫扬,哥哥也不会给玉儿制造麻烦的,玉儿想法子把婚事退了,哥哥等你的好消息。”乔岩也知道自己和郑灏枫相比,确实有悬殊。但是她她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她有她的傲骨,也有她的气节,她不会因为那个人的显赫身份就愿意嫁给他的。

他向来清心寡欲,怎么遇上她,就变成下流胚了呢?所幸,他对她的强吻并没有适得其反,他轻而易举的俘虏她的心,他有字画和诗词为凭。可她那一手“好”毛笔字,与她的长相和身份一点也不相符,她为自己创作的诗词可是错别字连篇,他是连猜带蒙才读懂她诗词的意思的。

PS:林美人不服气的回嘴,谁错别字连篇啦?那是简体字好不好?

第六十四章 束手无策的痛经(一)

寝室内,不见烛光,只有微量的月光倾泻在窗台上。

腹痛和涨痛是林牡丹月信来前的征兆。她也够倒霉的,摊上一个痛经的身子。想到每月要痛上两三天,林牡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她做为妇科医生,没想到也有对痛经束手无策的时候。

该是上个月痛怕了,在她感觉月信快要来的时候,她就让蔷薇准备好止痛的草药,还有敷腹部的必须品等,以便急需用。果真,腹痛又缠上她了。

又是私自占用她半个床位的郑灏枫,在她翻动身子的时候,就惊醒过来了。他做好遭她打骂的心里准备。

上个月,在他重伤病愈之后,她就拿出解婚书,并将他拒在牡丹阁的门外,他厚着脸皮去求她,她还是不让自己踏入牡丹园半步。他劝不动她,只好回了一趟青禾县,照看庆丰堂的生意。

谁知他晚上回将军府的时候,她竟被一墙之隔凤赫扬诱骗到浩瀚楼。她为了救蔷薇,为了救凤赫扬及他的双亲还有浩瀚的十条人命,她当着众人的面亲口应下这门婚事,又委身伺候自己沐浴,还差一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

后来,他翻阅了书籍,才得知女子的身体奇怪,若是她愿意接纳你,那疼痛就会减轻,若是她抵触你,就更是死守城门。想到那晚寝室里发生的点点滴滴,郑灏枫的脸上常常挂满了笑意。

只可惜在第二日回到林府之后,她变本加厉了,她不仅给他安排了寝室,还将他拒之在她的寝室之外,他是连她的新寝室都没有进去过。

昨日他一回来,她就冷着一张脸,她在入睡前,又吩咐婢女蔷薇寸步不离守在她的寝室,他是在她入睡之后,对蔷薇软硬兼施,蔷薇才离开她的房间。

她的寝室到处张贴和吊挂着郑灏枫是林牡丹表亲的字样,不仅如此,她寝室的窗户和房门都加上保护锁,他知道这样是专为自己的准备。

大概是近日休息的好,她现在的疼痛明显比上个月减轻,但她担心‘好戏在后头’她还是乖乖喝药的好,免得像上个月,差一点就痛晕过去。“蔷薇,痛!好痛!”

“表妹怎么?哪儿痛?腹痛吗?”听她叫痛,郑灏枫不敢装睡了,他侧过身来。入睡前还好好的,怎么睡几个时辰就痛成这样了?

林牡丹听到是郑灏枫的声音,顿时怒气冲天。这该死的臭苍蝇,他不去借用他姨娘的床位,又跑到她床上来了,等她不痛了,再找他好好的算算账。“蔷薇,叫蔷薇。”

“来人,来人,快来人,温立,正祺,传大夫,快传大夫。”郑灏枫将卷缩成一团的人儿抱在怀里。“入睡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痛上了呢?”

一声大喊打破了黑夜的宁静,隔壁的寝室,点亮了灯火。

“蔷薇,蔷薇。”前几日,她向白芍她们倾诉了心里的苦闷,在她们重新配药下,她好好调理了几日,她果然就没有再做梦了。

郑灏枫紧皱起眉头。怀中的人痛的奄奄一息,连呼吸声也微弱了。他好怕,好怕,他从来就没有这样慌张过,他好怕她有个三长两短。“蔷薇,蔷薇,快喊蔷薇,快传大夫,快传大夫。”

温立边走边整理衣衫,他敲门之后,进来了。“公子,正祺已去传大夫,蔷薇马上就到,表小姐身子不适吗?”

桌上的几盏灯,点亮了。

寝室一片通明。郑灏枫看到怀中的人大汗淋漓,脸色苍白的可怕。“表妹不会有事的,表妹不会有事的,正祺去请大夫了,大夫马上就到了,表哥揉揉,表哥揉揉。”

蔷薇和衣而睡,她一听到温立的传唤,就快步地赶过来了。小姐肯定又是被腹痛缠了,想到小姐每月痛上两三日,蔷薇恨自己不能替代。“小姐,小姐,小姐可要忍着啊!米兰她们去端药了,小姐一定要撑着,千万别痛晕过去啊!”

她拿起桌上准备好的参片,走小姐的床榻,掀起床榻的帐幔,只见表少爷把小姐抱在怀里。她的脸马上就羞红了。要是小姐的经血渗透出来,可就要糗大了。“表少爷,请表少爷把小姐放下,请表少爷回避。”

从蔷薇的话里,郑灏枫算是听懂了,原来表妹在自己回来之前,身子就不适了,可这个死丫头竟敢隐瞒不报。“你是怎么伺候我表妹的,我表妹身子不适,为何隐瞒不报?为何不早传大夫?”

“郑灏枫,你滚,你给我滚。”这个白痴男人一回来就凶蔷薇,等她好起来非抽他不可。

“小姐,小姐还是留点神吧!小姐张嘴,先含参片提提神。”她见表少爷还是不肯回避,又怕拖下去只会让小姐受更多的苦。“温立,麻烦你去请管家过来。”

温立出去了。

郑灏枫见她护着那个丫头,是又气又心痛,但不敢再吭声。他回来的时候,她的气色明明是好好的,晚餐的时候,她和他同桌进食,他并没有闹肚子的迹象,她怎么就痛成这个样子?

海棠,石竹、小蓟、米兰和海芋分别端汤药,热水,拿帕子,拿敷袋等快步地走入寝室。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表妹到底得什么病?”郑灏枫见她们不问病症,就轻车熟路的备好药汤等。他在这六人的行为中得知了答案。表妹是旧病复发。

蔷薇见她们把该用的物品都端来了,可是表少爷还没有回避的意思,这等方总管来,小姐还得多痛一会。“表少爷,求您放下小姐,求您回避回避吧!”

“我表妹都病成这个样

第六十五章 束手无策的痛经(一)

方总管快步地走入寝室。他见丫头们又是汤药,又是热水,又是帕子的,他一下就明白过来。

“是方总管来了,方总管快把表少爷请出去吧!小姐都快要痛晕过去了。”海芋见方总管进来,像是看到救兵一样。

“方总管来的正好,快让下人去催催,大夫要几时才到?我表妹的腹痛是怎么回事?”郑灏枫都急坏了。改日,他会找蔷薇算算帐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瞒自己。

“表少爷,快把小姐放下,表少爷快回避回避。”见小姐还被痛经折磨,方总管很是失望。他本以为表少爷上个月出门之前,就把舅老爷暗示的事情交好了,没想到表少爷还是迟迟未动。

郑灏枫听方总管也劝自己回避,他更是火冒三丈了。“方总管老糊涂了是不是?灏枫是你们小姐的丈夫,你们怎能对我隐瞒表妹的病情,灏枫有权利知道自己妻子的病情,若你不说,看我怎么治你的罪。”

这房里的人都知道表妹的病情,唯有他这个丈夫,一无所知。他们没有隐瞒自己的权利。他决不会嫌弃表妹抱恙的身子,他只想知道实情,他好为她请御医。

听他这么说,林牡丹快要笑出来了。难怪上个月,她能逃脱他的魔爪,她还以为他是爱自己,不舍得让自己受苦。原来不是的,他只是一个长了身高,不经事的孩子。

方总管急坏了。这表少爷怎么就听不懂自己的暗示呢?“灏枫少爷请息怒,小姐这不是病症,小姐不需要请大夫,若是灏枫少爷想小姐少受一点苦,那就请灏枫少爷快快把小姐放下,请丫头们伺候小姐。”

“我表妹都痛成这样了,你还说不是病症,你这是安什么心啊?”见她痛的快要晕厥过去,郑灏枫身同感觉,仿佛全身就被疼痛折磨着。

“姑爷,小姐这是痛经,这是姑娘月信来前的征兆,姑爷再不让丫头们伺候小姐,小姐只会更加的痛苦。”方总管本来给他留点面子,可没想他这么愚钝。他也二十二岁了,怎能连最基本的东西也不懂,难怪这桩婚事迟迟没有动静。

“痛经?”方总管的话一出,郑灏枫的脸霎时涨红了。他对医书不感兴趣,这女子痛经他也只是偶尔听旁人提起,没想到这痛经这样可怕。

想到刚才那翻责怪下人的话,郑灏枫无地自容。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他羞愧地让开了。在通明的灯光下,他发现自己衣衫的前摆多了一朵牡丹红,他撩起长衫的前摆,将那朵牡丹红隐藏了起来。难怪她的脸上出现了羞红,原来是为这事。

方总管见表少爷回避,他交待婢女后也跟着回避了。

郑灏枫走出寝室,回到自己的寝室。难怪表妹刚才骂自己小屁孩,他真够笨的,方总管都暗示两次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只知道往绝症里想。

方总管跟着他走入寝室。有些事情也该向他透露透露了,免得日后再发生类似这样的尴尬事情。“小姐十六岁就来初潮,每月的痛经都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有时候还晕厥过去。夫人舍不得小姐早出嫁,但又心痛小姐的身子,所以才和舅老爷把小姐的婚事定在今年的十月的。”

“我表妹每个月都这样吗?”他该翻翻医书,或是向娘亲请教一下这方面的问题了。“这痛经,难道大夫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方总管心里在叹息,这表少爷和小姐都同床好几回了,这男女之事,他该不是也不懂吧?“大夫治不了这疼痛,只有丈夫才能治愈。小姐的痛经受夫人遗传,夫人在出嫁前也是痛的死去活来,后来出嫁了,这症状就不治而愈了,所以舅老爷才暗示表少爷把房事给圆了,一是为治愈小姐的痛经,二是为了顺理成章的操办这场婚事,可是表少爷却迟迟没有行动。”

“圆房就能治愈表妹痛经?这事我爹也知情?”郑灏枫很惊讶。难怪爹爹总催自己把这事给办了,甚至还传授自己夫妻床第之间的事情。

方总管点点头。“自然知情,这夫妻圆了房,女子就不会痛或是减轻疼痛。”

夫人会过世,也是在四月初八和初九这两日,连续的照顾小姐,才加重病情,倒置身亡的。

小姐会撞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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