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孤立无援占下风(二)
郑灏枫别过了脸,他不去看到她可怜兮兮的眼眸,除了婚事,他什么都可以答应她。是他在娘亲的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他和她的事情,所以爹娘在才迫不及待操办婚事的。
郑夫人喜笑颜开。“傻丫头,你和枫儿都同住一室,有肌肤之亲,也有夫妻之实了,还能等的到三年以后吗?舅娘和你舅父还盼着明年抱上大胖孙子呢!”
听郑夫人这么说,林牡丹更加来火了,她和郑灏枫明明是清清白白的,不过是拉个手,搂过腰,碰过嘴唇而且,怎么到她的嘴里就变味了?“郑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你儿子是清清白白的,我可是洁身自爱的女孩,你这是在毁我名节,你知道吗?”
她上次说她二十岁的时候是大姑娘,嫁不出去,没人要了,只能嫁给郑灏枫的时候,她都没有和她计较了,她现在又在出言中伤自己,并严重的损毁自己的名节。
冷冷的一声郑夫人,让郑夫人慌恐了。枫儿是这么和自己说的呀!
看到孙氏把目光落在郑灏枫的身上,林牡丹总算明白了。原来是他在郑夫人面前胡说八道,是说他,她和他有夫妻之实?难怪他们迫不及待地筹办婚事。
她扬起右手,如同火山一样爆发的气势,一记耳光就在落在他的脸上。“去你的肌肤之亲,去你的夫妻之实,我什么时候和你有夫妻之实了?”
“娘,谁让你说的这样明白了。”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郑灏枫站了起来,抓紧她小手,并扣紧她的细腰。他不怕挨耳光,是怕打痛她的手。
完了!完了!这婆媳关系更加复杂了。
林牡丹就像是发怒的狮子。“郑灏枫,你她妈脑残呀?又来打我主意,我怎么会把这个白眼狼救醒,早知道趁你昏迷的时候扼死你算了。”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呀!”性情大变的小姐,让童氏面如土色。
“我的小祖宗,求您别踢了,求您别踢了。”老管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闯吧?我会让你郑灏枫吃不着兜着走的。”他以为她的武器,就只是脚吗?她还有牙齿,她不吃掉他,也要他掉一层皮。
“爹,娘,你们继续商议,继续商议。”郑灏枫打横抱起她,快步地走向寝室。
他不在乎她有多么的蛮不讲理,多么的盛气凌人,他愿意一个人承担。
“放开我,郑灏枫你混蛋,你她妈的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她和他的关系本来就说不清了,他还当着四位长辈的面对她搂搂抱抱,他不是存心让他们误会吗?
她奋力地挣扎,想要离他的怀抱。一窜更难听的话从她嘴里溜了出来。“郑灏枫,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郑灏枫,我诅咒你不得好死,郑灏枫,我诅咒你生孩子......”
听到她连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骂了,他吓的赶快堵上了她的嘴角。骂他什么都不要紧,但是辱骂祖宗是大不敬的,她竟然还他的孩子搬出来骂?
她的这张嘴就是欠教,不驯服她,他就给她当上门女婿。
“唔.......”被他堵上的嘴,她发不出声音来。那被欺侮的怒火更是越烧越旺,她与他的舌尖对抗着,在没有胜数的情况下,她狠狠地赠予他血腥的味道。
前面发生的事情,身后的长辈们看得一清二楚。
“舅老爷,奴婢在这里给俩位赔不是了,小姐她真是伤得不轻,就连基本的礼数都忘记了。”童氏赶忙赔个不是。这诅咒的话可是大不敬,还好生孩子的事没从她嘴角说出来。
其实这一幕,在将军府也不是第一次上演了,就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又还能去责怪谁呢?但郑远隆还是变脸色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没事,没事,过一会就好了。”那三声诅咒,也让郑夫人吓着了。幸好枫儿机智堵住了她的嘴,要不后面那话一出来,她更得多跪几天祖宗的灵位。
“表妹怎么对表哥都可以,就是不许口无遮拦,知道吗?”他的嘴唇离开她的唇瓣。他红着脸,望着怀里还没从惊吓中回神过来的人儿。只见她的大眼睛直勾勾瞪着自己,那羞红的脸颊好比熟透的果实,她的唇瓣因为他掠夺变的更加的红润,更加的丰盈,更加的诱人。
第三十五章 被他轻薄,她认栽(一)
虽然不见她的回应,但郑灏枫能强烈感应到她体内的震颤,她对自己是感觉的。
他快步地走向寝室,在脱离众人的视线时,他又将她微微的托起,再一次功掠他的领土,并成功的用舌尖橇开了她的齿贝。
“唔......”又是一轮新的较量,她丁香舌像是战败的逃兵,被他追围的无处无逃。她的呼吸和心跳更像是乱作一团,像是不受她的大脑控制似的。
他知道要适可而止。她害羞的样子真美,美的让他丢了魂。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她榻上。“求你了表妹,就允了表哥吧?就六月底好不好?表哥再也等下去,表哥随时都会为表妹发狂的。”
不用镜子,单是想像她就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她的心脏问题了吗?怎么会快的如此厉害?她垂下了眸子,不敢在他脸上多逗留一秒,因为他的唇舌还在蠢蠢欲动。
她转过身,把脸蛋埋在被单上,她气愤的拍打着床上,该死!该死!该死!她差一点就陷进这个小男人的深情里;该死!该死!该死!她怎么会被这个臭男人吻的晕头转向,而且心头的小鹿还不受控制的乱撞?
见她的羞成这样,郑灏枫的胆子就更大了。原来爹的办法这样管用,这小女子害羞了,就变老实了。
他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表妹,表妹,好嘛?求你了!”
她在心里千万次的臭骂了自己:林玉丹,你这个白痴,他是林牡丹的表哥,法律上规定不结婚的男人,你还在犯花痴?还不赶快想办法脱身?
“还害羞呢?”见她沉默,他以后她答应了。他又伸手揽她的细腰,目光再次的落在她的唇瓣上,他的身子像是火烧着一样,下体涨痛的难受。
“啪”的一声,她重打他的手,她飞速的起身,快步走到窗台的桌子里。
“表妹,表妹。”他痛苦的皱起眉头,坐直身子,此时的他因为没得到满足,满眸的怨气,满脸的红晕。
她不能心软,近亲是不能结婚的,以其提心吊胆地提防各种遗传性疾病,还不如快马斩乱马。
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她扬起冷眸望向郑灏枫。“郑灏枫,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让我下地狱陪你姑姑,第二,你放弃这一桩婚事,你选,我给你三秒的时间考虑,我数到三的时候,你就得给我答复。”
她握住剪刀的中央,用尖端的部位对准着自己的胸口。
郑灏枫没想到她会使这一招,他惊的从床榻上弹了起来。“不,不,不,表妹,不要,不要,快把剪刀放下,快把剪刀放下。”
她的手在颤抖着,她要拿自己的命来赌,赌他表妹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一,二,三,你选,选我去陪你姑姑?还是你放弃这桩婚事?你选,快,快,快。”
“不,不,不,表妹不要。”此时的他惊恐万状,那把剪刀就像是正在往他心窝里捅着,痛!痛!痛!好痛!
见他冲过来,她抓住剪刀的尖端,用力地往自己的胸口里捅,同步她的前胸太幅度的往里凹,她的表情也在瞬间变得痛苦不已。“是你不让我好好的活着,是你逼着我去死!”
在这紧要的关头,平时身手敏捷的他竟乱作一团。“不,不,不,我要你活着,我要你好好的活着,表哥再也不提这门亲事了,再也不提这门亲事了,表妹为何又要干傻事?为何又要干傻事?”
他扑上前,接住她往下倾倒的身子,他抱紧她,哭喊着:“来人,快来人呀!快请大夫,快请大夫。”
这一刻,他才知道,只要她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林牡丹愣了愣。他又哭了?又哭了?不是说男儿该以国家大事为重吗?儿女私情不足挂齿的吗?这坠入爱河的男子,智商就这么低?他看不出自己的动作是假的吗?
倏地,她好羡慕林牡丹,她竟轻而易举的,把这个趾高气扬的男子瞬间变得泪雨滂沱,愁眉苦脸,怅然若失。
郑远隆听到寝室内传来儿子的惊叫,他赶到了寝室,室内发生的那一幕让他触目惊心。
“不会有事的,表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抱着她快步地走到床边,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松手,快松手,快让表哥瞧瞧,伤着那里了?伤着那里了?”
“滚,滚,滚。”他的双手袭来,她那里还顾的上那把剪刀。她从奄奄一息,一下变得活跃起来,四掌交汇,她没能成功的护住胸前的山丘。
即便衣衫没被刺破,也不见一丁点儿的血迹,但他还是十分担心衣衫下层的肌肤,“吱”的一声,他撕碎了她胸前的衣料,她高挺的胸部也不见伤痕,只有那两颗诱人的相思豆在他的手下颤抖着。
第三十六章 被他轻薄,她认栽(二)
郑远隆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有没伤着?有没伤着?”
他破涕为笑。“吓死表哥了,吓死表哥了,幸好没伤着,幸好没伤着。”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郑灏枫的脸上。“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想到自己又一次的被郑灏枫成功的占了便宜,她又羞又怒的泪珠成串的往下掉,她紧抓着自己被撕碎的衣衫,又把身旁的布娃娃紧紧的抱在身上。
一巴掌下来,郑灏枫终于清醒了。想到自己的举动,他的脸颊一下就涨红了。
他不仅看光了她的身子,他的手掌还在她挺立的胸部上游走,他还清淅的记得那两颗让他犯相思的红豆,在他无意的挑,逗下傲立在他的眼前。
身后的声音,让他提高警惕,他飞快地抓起被单,遮挡在她的身上。想到他们有可能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他冲着他们怒吼起来。“滚,谁让你们进来,都给我滚。”
“哗”的一声,她号啕大哭。
“滚,都给我滚。”想到自己的女人有可能被人看光身子,他火气更大了。就是个肩膀也不行,要不是看在是自己爹的份上,他早就让他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郑远隆愣了一下。他又不是千里眼,他能看见什么啊!儿子发飙了,得赶快撤退,不然没有好果子吃。
“你她妈的也给我滚,你和你爹是一个胚子的,你跟你爹一个样,都是满脑子的淫。欲,满脑子都是女人。”她边哭边骂。他是大将军又怎么样?他有本事就把她杀了,否则她辱骂的不仅是他们郑家的祖宗,她还要骂遍他们郑家的人。
郑夫人怔了怔。这冲谁骂呢?她搀扶着丈夫,就怕他难过。
郑远隆的脸沉了一下。孩子恨他,真的恨他啊!
知道她心里有气,郑灏枫不敢去堵她的嘴,也不敢去纠正她。
她在指桑骂槐之后,她的哭渐渐的停止了。
见她理都不理自己,郑灏枫跪在她的床榻前。“表妹别生气好不好?表哥错了,表哥真错了,表妹怎么罚表哥都行,罚表哥马上娶表妹过门,罚表哥宠爱表妹一辈子,罚表哥不得娶妾,罚表哥听从表妹一辈子,罚表哥......”
被他轻薄,她认裁,可这惩罚的内容,也末免太便宜他了。“罚表哥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嫁娶自由,互不干涉,罚表哥言而有信,罚表哥再也不要提这门亲事。”
“可是,表哥刚才......。”还以为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婚事办了,不料她还是坚持已见。“不行,不行,若不娶表妹,表哥和强盗流氓有什么区别?表哥是一定要负这个责任。”
她冷着脸,望着他。“你永远都只有两条路,一是我死,二是你放弃,你选。”
见她态度坚决,他悲哀不已,心酸无助,恼怒悔恨全盘写在他的八字眉上。
两人对视着。
她那坚如磐石的眼神,让他不知从何劝起,他知道自己办不到。可当眼眶的泪水流淌在自己脸颊的时候,他的喉咙已经被温热的泪水凝结住了。
他的泪泉像是不会停止一样,一波一波地接踵而来,他呆若木鸡,失魂落魄地望着她,他的心也在她逃开自己视线时,破裂而碎。
她别过脸,侧着身子,不再与他僵硬地对视着。他不过是长了个头的大孩子而已,过些日子,他就会走出错爱的阴影的。
他望着她冷冷的后背,他只字不语。只见她拉扯着被单,他和她就这样僵硬的耗着。
林牡丹还是一言不发。只要自己不给他任何的希望,他就会自己离开的。
他只能干等着,等着她气消,等待着事情的转机。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也将来临了,她也躺的腰酸背痛了,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最终还是她开口了。“你我这样瓜田李下,难怪别人会误会,我看你还是出去吧!”
好不容易才盼到她开口,不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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