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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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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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们不识趣必是一样的下场,这么一想他们顿时头脑就更清醒了,一计不成就再想一计,一定要帮太子达成铲除李凰熙的目的。

李凰熙以为南齐与北魏的消息并不互通,所以她并不知道现在南齐所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她之前为她那弟弟所做的一切可以说全部都付之东流。

“公子,此事真不告知公主?”阿三皱眉道,他吃过隐瞒了李凰熙的苦,至今仍有几分戚戚焉,现在与妻子夏荷的关系才有了几分改善,实在不想回到久久不能亲近一次的日子。

阿二冷嗤一声,“她现在就算知道又如何?难不成还能插翅飞回去?”他自始至终都不待见李凰熙,即使知道当初这公主并不是有心要取公子的性命,他仍是不能谅解她刺向公子心脏的那一剑。

阿三瞟了眼与阿二持同一意见的人,抿紧嘴唇站在原地。

白晏却是看了眼窗外的明月,“她现在身子不好,暂时先瞒下,迟些日子再说。”在他眼里,李芫已经是无救了,她现在对这弟弟感情颇深,再知道这些糟心事怕是多少天材地宝也养不好她的身子。

所以这个罪人还是由他担吧。

“是。”阿三艰难地吐出这个字来,其实追随白晏的这一群人当中,就属他与李凰熙的关系最亲厚,看着在南齐土地上张扬恣意活着的李凰熙,来到这异国他乡只能收起自己的爪子时,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白晏意味深明地看了阿三一眼,道:“夜深了,回去吧,阿二,今夜由你守着,明天就要进开阳,一切都不能出错。”这时候他的脸色十分严肃,“至于阿三,你去陪陪夏荷吧。”

阿三听后脸上一片喜意,终于可以抱抱娇妻了,想到儿子已身在开阳,他的心就是一阵激动。

阿二忙应“是”,这一路可以说很安全,也可以说那跟在身后盯梢的人也有不少,更是马虎不得。

白晏回屋之时,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然后又是尽量不惊醒李凰熙而轻手将门关上,轻轻地走向床铺,此时从窗格处透进来的月光洒下一地的银芒,掀开帐幔,看到妻子的睡颜很是安详,这一段时日以来她是越来越安之若素了。

慢慢地褪下外袍,脱了鞋,躺到床上,大手一伸将她拥进怀里,大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红唇,小心印上一个吻,然后才闭上眼睛睡去。

李凰熙窝在他怀里,没感觉到他有别的举动,心里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莫不是她对他没有吸引力了?自那次引产后已经过了半年有多,按理来说现在行房也不会有别的影响。

可他却为何迟迟没有行动?

记得以往两人情热时,除却小日子不能做之外,其余的日子每晚都要来个一两回他才肯罢休,与现在是天壤之别。这段时日她没有明说,但是每晚看似睡了,其实都在等他回房,哪知丈夫却像个呆头鹅一样,她心里多少有点气恼。

带着几分下甘心似的,她的手慢慢地伸进他的衣物下搓揉那结实的胸膛,一条大腿跨到他的身上,身子拱了拱,红唇凑到他的脖颈下,微热的气息喷到他的脖子上,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而她又故意轻“唔”了几声,一副处在半梦半醒的样子。

并未真是睡着的白晏立即就睁开眼睛,就着那月光看到的是妻子诱人的娇躯,这些日子里的食补还是有了效果,她的身子明显长了些肉,肌肤更是滑腻了不少,摸在手底下感觉到一片温润。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她这个样子太诱人了,大手下意识地抚摸她嫩滑的肌肤,低头攫取她的红唇亲吻起来,力道比平日重了一倍,到底空旷了这么久哪能不心动?

李凰熙的一只手慢慢地揽上他的脖子,与他热切地吻着,甚至是翻身到他身上挑逗他的感官。

之前分离的那一夜回到两人的脑海,那一夜的需索无度虽说疲累,但却有说不出的满足与畅快。

白晏发了疯似地双手揽紧她的柳腰翻身压她在床上,动作粗暴了许多,片刻都离不开她的红唇,大手使劲地撕扯她的衣襟,带着仿佛初尝情欲滋味的躁动与急切。

李凰熙的嘴角无意识地轻哼出来,玉手也不甘落后般扯开他的衣带,游走在他的裸背之上……

在他的吻在她锁骨上徘徊的时候,她的哼叫声更响,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一双媚眼张开带着万种风情地看着他,“阿晏……”

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像海妖诱惑水手般,充满了引诱,似带着他跌入无边的世界,能听到的都是她催着归航的声音。

并不太牢固的大床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而摇晃起来,一件件衣物都抛到床下,李凰熙两手揽紧他的脖子,做好准备迎接他。

就在这擦枪走火的时候,那简陋的大床似承受不住两人般发出一声巨响,这让正要失去理智的白晏动作一顿,那迷糊一般的脑海顿时注入了一股清明,他低头看着仍沉浸在欲海里的妻子那妩媚诱人的脸庞,只要俯下身来,他就能再享受她身子带给她的欢乐。

不过这想法如流星一般很快转瞬即逝,他慢慢地放下妻子的大腿,缓缓地自她身上爬起来,手指如梳爬了爬凌乱的头发,那情潮来得快褪得也快。

正等着他行动的李凰熙突然感觉到身子一冷,如丝媚眼大睁,看到丈夫似一脸懊恼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坐到床沿,她的心也跟着一冷,嘴角轻蔑地一笑,什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们的将来着想,请求她谅解他,呵呵,那都是一个谎言,一如他之前对她的隐瞒那般可恶。

一个男人连你的身体都不感兴趣了,还能指望他爱你的灵魂?那无疑是痴人说梦,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女,哪会不知道在爱情的国度中,欲望占的比例有多重。

她慢慢地拉过一旁的锦被裹着不着寸褛的身体,然后沉默着背过身子,不与他直视,就在这一刻,耳朵却听到他急速下床套上裤子推门出去的声音,她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手将锦被的一角攥得皱巴巴的。

心却是沉入无边的冰冷的河中捞不起来。

他之前说得再好的话都不过是骗人的,她在心底给自己提个醒。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床榻因重量而发出“吱”的一声,她就知道他回来了,她没有再转头看他,或是严声质问,心底始终记得这里不是大齐,她还想活着回到故土。

他一手伸过来揽住她的腰,似乎带着水汽,她皱了皱眉,头脑却是一片迷糊。

“凰熙?”

听到他唤她,她打了个激灵,身子却没有翻过来,也没有出声回应他。

他揽得她更紧,试着向她解释,“凰熙,别生气,好吗?我不是不想要你,只是……”

“我困了,有什么明儿再说。”她冷冷出声。

白晏的眉头也是紧皱,她怎么又闹起别扭来?自从那正谈开后,他们的关系是一天比一天回暖,离当初相恋时已不远矣,在他以为她已经明白他,了解他之后,她怎么还会这样与他说话?

“凰熙,对我公平一点好吗?别什么解释的话都不让我说就径自给我定罪名……”他耐着性子道。

夫妻双方沟通不良的时候,必须要一方妥协才能沟通下去时,往往扮演这个角色的人是他,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终究是最早爱上的那一个,所以任她予取予求了,只要她给他一个笑脸,他的世界就是一片灿烂。

可她为何就是不懂呢?

前世是他单相思,他没脸说出口来搏她同情,这样的感情也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从来都是她的一心一意,没有半分敷衍与同情,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我都说我累了,要睡了,你怎么还吵?”她终是带着些许火气地道。

他的气也跟着上来了,一把想要扳她转身面对她,哪知她却是怎么也不肯转身?他起来跨过她睡到她另一面,她却忙转身要背对他,哪知手脚被她钳制住,被迫与他面对面。

“我知道你没睡着,现在也不困,凰熙,我不想我们因为一些无谓的事情再起无谓的争执。”他严肃着道,逼着她面对他不得有半分逃避,“以前是我太惯着你了,所以我们才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凰熙,你给我听好,我不是不想与你行房,只是不能……”

“为何不能?”她也不再将心事遮掩,在他面前她从来都不想忍着,兴许他说对了,这都是他惯出来的,只因为他一向都迁就她,以致她在他面前不似一般的妻子那样战兢,嘴角一撇,她更冷道:“你是现在回到北魏的开阳了,怕与我生出一个血统不纯的孩子不能见容于你父皇,是不是?所以你就一再地避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嘴角凄凉一笑,“我到底是个蠢的,到了这步田地,却仍对你有所希望,也难怪我要吃尽苦头……”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再也听不下去了,摇着她吼道。

她一愣,他从来不这样吼她的,当日她狠心刺他一剑时,他也不吼她,现在却吼起来,一时间难以接受的她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身体,“你滚,我不要听你说……”拉他起身准备赶他出房。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这会儿少有的使泼打他的妻子更紧地揽进怀里,吻着她的秀发先投降道:“是我不好,凰熙……”

好一会儿,李凰熙才消停下来,虽然补了这大半年,但她的身体到底亏损太多,体力很快不支,身体因为刚才的激动而微微发热,薄薄的汗水覆盖在肌肤上,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白晏看了一会儿不欲再看,那平息下去的身体似有冒头的冲动,把头埋进她的秀发中,“凰熙,你静心听我说,别想歪去。”努力地组织语言,“我哪会顾忌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父亲而置你于不顾?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让我感到心寒,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了吗?是……是你的身子还没有养好,所以我不能凭着一时的冲动而将之前的隐忍都付诸东流,你懂吗?”

最手问她的话时,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试图让她明白他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李凰熙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她想过千万种理由,却没有想到问题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说是什么意思?”

白晏看到她不再使小性子,健臂一搂将她搂紧在怀里,将白头神医对他说的复述一遍给她听,只是道她的身子还需要一段时日才能养好,这段时日能不行房就尽量不行房,这于将来的子嗣有碍。

却独独没提其实她的身子极不容易受孕了,白头神医当时很严肃地跟他说,若是这段时间养不好,她可能终身都没有孩子,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他当时只是道:“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你只管尽心调理她的身子,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他就算是拼尽一切也会为她找来。”

只是区区一年多不能行房而已,即使一辈子不能与她再赴巫山云雨,只要她活着,他也甘之如饴。

李凰熙听后,脸色怔怔地窝在他的怀里,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她才疑问道:“为什么我以前问那神医时,他都不告诉我?”

“这是我让他不要说的,我怕会影响你复原的心情,凰熙,这都赖我。”他将一切揽上身,在她的额头上珍惜地一吻,“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妻,就你一个女人。”

李凰熙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如那天抱着那死去的孩子一般,心里找不到一个落脚点,只能在泥泞的地里艰难前行。这一会儿她想起了怀着那胎儿时,太医不止一次地说过她以后会极难怀孕的话。

只要一个地方想明白后,别的都似烟花盛开般全都爆出来,大脑一时间明白了他没说出口的话,她有些悲凄地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别瞒我,我们……是不是以后都很难再有孩子了?”

白晏愣了愣,只要深思就明白以她的聪慧不会猜不到,健臂收得更紧,“凰熙,我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观念,孩子不如你重要,有与没有并无区别,我只想你活得快乐,不要去操心这些世俗的东西?”

“若是你那父亲知道我可能不能生之后,他还会容忍你的任性妄为?”她突然有此一问,想起夏荷向她禀报过,那杨朵朵的侍女老是借机问她的病情,怕是一路看到她服药不断,身体又虚弱,想以此为借口进行她那隐暗的计划。

白晏却不顾她此刻的严肃,突然低笑出声,接着又是肆意的笑出来,她挨着的胸膛一阵起伏不定,她的脸色更形严肃,不知道自己哪句话逗趣了他?

看她的俏脸沉得似可以滴出水来,怕再引起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他这才安抚地拍拍她的背,“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凰熙,你说我是不孝子也好,生性凉薄也好,他于我从来没有你重要,你怎么就没有这点认知呢?”

若不是这次他的身份全线曝光,南齐容不下他,他也不会想到回北魏来为两人寻求另一片新的天空,环境不容他,是不?那他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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