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聆张口欲言,不过却终是息音,看向叶非尘。
叶非尘到是大方的点头:“不假。我和他私定终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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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这一章我写了什么?我写了丸子……
然后,秀恩爱~其实,本意没想秀恩爱的,结果,不自然的就这样了……(咬手指保证,下章一定走剧情)
当然,想要看恩爱的我也会满足大家的。吼吼吼,一举一动都是恩爱呀~
(づ ̄3 ̄)づ╭?~
☆、021:还好,她在
私定终身!
满座皆惊。便是四卫也因着叶非尘的话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傻傻的看着她。
他们知道叶非尘与荣亲王关系不一般,甚至也知道他们互相有情,但是却从未想过叶非尘会这么大大方方的当着众人的面说出‘私定终身’这样的话。
景飒聆捧着茶杯的手一顿,差点洒出茶水。眼里刹那间迸出一道璀璨的亮光,那亮光直直的笼罩着叶非尘,再不移开半点。
他看到她带着浅笑的面容,也看到她眼底淡淡笑意深处的认真与坚定。
“公主慎言。”祁鸿脸色冷了一分,道,“若公主方才的话传了出去,公主的名声可就毁了。贤王尊贤重才,最重德行,公主此番言行怕是会惹贤王不快。”
“这么说……”景飒聆冷冷看向祁鸿,“你认为本王是无信无义、无德无才之人?”
“祁某断无此意。”祁鸿嘴角微僵,没法,景飒聆的身份位分太高,即便他身为祁国的郡王也得矮一截。
“是么?本王看未必。”景飒聆压着嗓音道,“便是本王与非尘私定终身这话传遍天下谁敢说半句不是?只有认为本王无信无义的人才会说些蠢话。但凡有点了解本王的性子就会明白,本王不会委屈她半点,她爱说私定终身那我们就是私定终身。但本王也一定会堂堂正正以父母命、媒妁言正儿八经的娶了她!”
景飒聆说着伸手执起叶非尘的说,冷眼看着祁鸿,极其阴冷的道:“她怎么说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提点。今天你就记住,她叶非尘,是白城城主,也是本王未来的王妃。至于你说的什么公主,做不做还要看她高不高兴!”
叶非尘明白,景飒聆这番话不仅仅是宣告,更多的是透过祁鸿来向祁国的某些人表达一些很明显的态度——休想在她的婚事上折腾!
明明就准备要去祁国求婚了,现在还摆出这样的态度。真是有够猖狂的。不过,她喜欢。
“城主的言行不会受任何人限制。”白洛铭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祁鸿,“若你不想听,可以不听,不想看,也可以不看。”
“真他~的怪哉!”白一剑阴阳怪气的道,不过在差点迸出粗口的关键时候忍住了,“从我来这西北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德行,竟还真不知祁国如今也讲起德行来。看来在景国做几十年的丞相让贤王收益颇丰,感触颇深,如今回了祁国还不忘推广一下景国的优秀文化。贤王可真……”
他本想说‘可真是念旧,想必很是怀念景国的大好山河吧’来讽刺一下,可是见到洛铭扫过来的眼神便立即意识到要住嘴。祁国的贤王,是曾经景国的丞相,可更是自家小姐的爹爹。
奇怪,这个事实好像总是难以让人记得那么深刻。
白一剑悄悄看了看叶非尘的脸色,发现她没有任何不悦才松了口气。纵然贤王对小姐不好,不过总归是小姐的生父,就怕小姐还是难以割舍。现在看来,小姐是真的不太在意。
这样也好。
叶非尘忍不住笑了笑。她有一个足够强大、狂傲不羁的‘未婚夫’,有一群任何时候都会在她背后支持她的伙伴,多么幸运。
祁鸿受到景飒聆的高压已是有些难以忍耐,生理心理上皆是如此。却不想就连四卫都完全不给面子的驳斥他。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轻视?一颗高傲的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但是,必须要忍耐。凭借着超强的心理素质,祁鸿终于把想要掀桌的冲动压了下去,面上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
正欲开口,叶非尘就清声道:“让郡王见笑了。四卫的话你别介意。他们只不过是没有原则的向着我而已。见不得别人说我半句不好。我想了想,也觉得我不该那么说。私定终身听起来终归不好听。这么说吧,我和他是两情相悦。”
祁鸿:……
他深深觉得自己之前都没有好好认识叶非尘这个人。长在叶老太太身边的乖孙女,回归叶府后的温柔聪慧的大小姐,游走西北的冷酷严峻的白城城主……都仅仅只是一个小角度而已。
就方才的一瞬间,祁鸿觉得叶非尘最大的特点是:惯会装傻。
摆明了到最后真正的问题就不是‘私定终身’这四个字用的正确与否,而是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就更笨不应该谈这些儿女情事。最重要的是,方才白一剑的话语中,明显有对贤王的不屑,她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
避重就轻的将凝重的氛围解开,可依旧不依不饶的表示了她与荣亲王的关系。柔和的只是表面,她内里可能相当执着。
意识到这一点,祁鸿反而觉得火气降了降,一下子就冷静下来,心底深处却升起了一股挑战什么的兴奋。
“公主好气魄。原以为公主在景国长大,会与景国女子一般在乎名声这事。没想到竟是我多虑了。”祁鸿深邃的眸子看着叶非尘,诚恳道,“我觉没有干预公主言情的意思,公主一直流落在外,身为堂哥我对公主了解欠缺,但却是真心的关心公主。先前说那话也只是站在公主的角度想,一切都是为公主好。这次是我想岔了,以后在更加了解公主之后,一定不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事。”
这算是*裸的挑战景飒聆之前的宣告了。即使他说这话看似以一个堂哥或者仅仅是以一个下官的身份在说。
然而因着他话里的关心以及认错态度的良好,不管是叶非尘还是景飒聆都无法再说什么。便是景飒聆有一手了结他的冲动也不能在此刻没有缘由的动手,毕竟从他的话里来看,他可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对叶非尘有别的心思的意思。
“嗯。”叶非尘淡淡的应了一句,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对白一剑道,“说说战事详情。”
白一剑与众人讲完之后,叶非尘默了默。按照他们说的,孟真和胡族的联军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能在短时间内便取得胜利的关键原因在于一个人——李嘉。
酣战之时,李嘉的人从南方涌出,与白城人马形成包围之势堵住了胡族和蒙真的士兵,顺利的结束了这场历时很短的战事。
两年,当初那个瘦弱、总是喜欢站在阴影下的小男孩已经成长的相当出色。这一场漂亮的战事,胜利的功勋更多的其实是属于他。
亲身去北地以寥寥数语阻止季威的行动并拿到青城的实际掌兵大权;一面派人伺机而动,与白城联合击退胡族和蒙真族的联军。说出去都是大事,可是想一想,似乎这些大事都不过他清淡的话语、浅浅的眉目中的一点点涟漪。
甚至都不被他放在心上。
此人,非池中物。
感慨很多,但叶非尘却也真心的为李嘉的成长感到高兴。天字部书阁里那些个日月,被人欺被人辱的艰难年岁,总算被他摆脱到身后了。留下的,是书阁里一本本或经典或偏狭的书目里的知识,是现在淡定从容、胸有谋略的李嘉。
“在我启程去祁国之前,邀李嘉来白城一趟。这次他帮了很多。”叶非尘道。
“不需要。”景飒聆直接否了,叶非尘疑惑看他一眼,便见他嘴角微弯,眼神朝略了一眼,“他已经来了。”
“嗯。”白一剑双眼发亮的看着景飒聆附和着。
真是想试试荣亲王的功夫到底高到了什么层度!
不一会,一身墨青色长袍的李嘉与一袭黑衣的欧翔出现在膳食厅门口。往里看了一眼,欧翔便自动的掠身上了屋顶。
李嘉在门槛之前顿住,歉然道:“打搅大家用餐了。”
隐有当初的青涩之意,与叶非尘刚刚在脑海里想着的那个谋略出众的男孩不一样,更真实些。
“这里是西北,哪讲那么多虚礼。”叶非尘笑,“若不介意,加双碗筷你也一起吃好了。刚才还说到要特意感谢你一番,既然你现在来了,那便让我节约那一笔招待费。”
谁都知道她不缺那一笔招待费,这番话,透着一股浓厚的尘世感,仿佛一下子她就从高岭之花变成了暖洋洋的向日葵。明显就让旁人感受到她对李嘉不一般的亲近。
景飒聆对这点早在两年之前就有体会,也不知是不是大度了一些,反正这会他没有对李嘉释放冷气。纵然李嘉坐的是原先素真坐的位置,临近叶非尘。
有了李嘉,将战事一点点理清便更加容易。
“郝斩和丰朗两人现在有什么动作?”叶非尘问李嘉。她相信这点李嘉很清楚。
“他们此番受创严重,特别是白城的武器对士兵起了很大的威慑作用,民心不安。他们正忙于解决一些冒头的叛乱者。”李嘉用很平静的语调说着,顿了顿,他看向叶非尘道,“城主,不知白城缺人否?”
“何意?”
“在下李嘉,不日前脱离景国。身无长处,曾读万卷书,现拥二十万兵马,自愿归于白城城主叶非尘麾下。”李嘉起身,躬身定定道,“不知城主接纳否?”
叶非尘怔住,应该说在场的除了景飒聆没有人不惊讶。祁鸿的眼神落在李嘉的身板上,那叫一个复杂。似乎是见到了羊羔误入迷途为之可惜,而同时他又想要吃了那羊羔,却又苦于没法得到。
叶非尘看了眼景飒聆,对方笑意粲然,叶非尘轻瞪他,转头干脆地对李嘉道:“不。”
李嘉愕然。
“白城作为一座城,已经够大,不需要扩充。而且,你手中的军队太多,我要不起。”叶非尘道,“你不该要我接纳你,你应该要求我们结盟。”
说完,叶非尘也站起身,认真道:“我,白城城主叶非尘,诚意与西城城主、青城大营军师李嘉结成联盟,你愿是不愿?”
“愿。”笃定的、热切地声音几乎是立刻发出。全然不像李嘉平日淡然的模样。
只因她一句话,他便觉得心底隐隐有什么压制不住的东西跑出来,那是兴奋,是真真切切的高兴。
“难得见你喜形于色。”景飒聆轻飘飘道。
李嘉一愣,笑:“果然与荣亲王说的一般。”
两年前,他曾在景飒聆面前保证:“有朝一日,我定脱离现在的一切,得到属于我的权势,但凡叶姑娘有需要的地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那时,我自愿跟随叶姑娘,任凭她差遣,绝无二心。”
当时景飒聆冷呲:“有朝一日……你愿意跟,她不见得就让你跟。”
景飒聆似也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淡淡的笑了笑。
那时的他啊,估计很见不得人吧。偏头看看此刻身边的叶非尘,景飒聆笑容更灿烂了些。
还好,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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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3 ̄)づ╭?~
☆、022:我怕我会乱来
从素真的屋子里出来,叶非尘拢了拢披风。
此时天空中已零星的点缀着几颗清冷的星星,冷风不住的吹着。
天色竟这么快就黑了,她不过是和素真聊了一会而已。
穿过游廊,不多时便走到自己的小院。屋内,有暖暖的烛光溢出。
叶非尘不自觉的弯起嘴角,估计景飒聆等急了吧。原本一开始景飒聆就想要跟着她一起去素真那,只是被她以‘我说了单陪她,你去了算什么事’为由打发了。
她知道他想要跟去的原因,不外乎是怕她身体有什么问题,而她自己又不准备告诉他而已。
其实,能有什么事呢?当初素真下的毒早已解,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只是多年前那场大雪让这身子落下了病根,身体里藏了寒气,经过这么多年的调理还没有完全清除。表现出来的症状除了她比较畏寒之外,就是如今她已十五,却迟迟没来葵水。
叶非尘顿住脚步,凝视着窗后昏黄的光晕。长长的叹了口气。禁不住想起因果二字。
若不是当初的那场大雪,‘叶非尘’不会卧病床榻以致魂移,她也许就没有机会重获新生、在这个世界重新的活一场。反过来,若不是那场大雪,这身体也不会受寒气入侵,她也不必为身体苦恼。
“你这两年练功勤奋,加上北地珍稀药材的补助,你的身体素质比以前好了许多,也不那么畏寒了。我甚至已探不到你身体里的寒气。只是你初潮至今未至,说明你的身体还需要继续调理。总而言之,在你初潮之前,决不可破了处子之身。不然,你也许会终身不孕。当然,你也不必忧心,我确定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初潮不过是时间问题。”
介于景飒聆的出现以及她对于两人关系的高调态度,素真忧心她与景飒聆会做出什么越雷池之事,才赶着在天黑之前拉着她提醒。
“傻站着干什么?不冷吗?”窗前出现景飒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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