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地主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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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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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特别亲信,弹劾四品以下的武官并不会被当做搞摩擦,武将们的反应也不是特别激烈。武将们  很清楚,他们抱团是什么后果。最近战事频发,武将们依着功勋一个个的都不鸟文官,做的那些坏事都已经一条条被参过了,没啥用,而武将们也没做什么更出格的事情。

    卢靖这群御史嘴里没味,瞄准了徐清,想用来磨磨刀,练练嘴。让卢靖意外的是,看似没什么背景的徐清居然被这群武将死死护着,奇了怪了。徐清也没想到程咬金他们这么护着自己,心里暗暗感激地记下。

    卢靖这群人毕竟是御史嘛,靠得就是嘴皮子吃饭,他们也不含糊,一条条罪名就加到了徐清头上。

    “皇上,军人狎妓,当革职流放……”

    “军人狎妓是带坏军队啊,皇上,这是要毁了大唐基业啊!”

    “玩忽职守,纵情声乐,败坏朝廷名声,其罪当诛!”

    “……”

    大唐比较开放,连怡红院都有官营的,所以说狎妓还真算不上什么太丢脸的事,至少还真没人把你关进去教育几天。但是,对于低级军官来讲,狎妓却是大大的玩忽职守,如果是战时,那更会被判定扰乱军心,是杀头的大罪。

    “肃静!”李渊低低地说了一句,三秒不到,朝堂上重新恢复了安静。李渊扫视了一下大殿,说道:“徐初六就在殿上,何不让他说一句?”

    “什么?!”诸位替徐清说话的武将一阵惊讶,他们感激徐清送的烈酒,更感激徐清发明了马蹄铁和炒米,他们知道这两个东西对大唐的军队是什么意义。虽然并非直接的提高了武器的威力,但是间接的提高了军队的耐力,这一样可以救活无数士兵的生命,打了一辈子仗的他们没有再赚军功的**了,只希望少死人罢了。

    所以刚才他们维护徐清,是以为徐清不在,替他挡着暗箭呢!但是现在他们得知徐清就在殿上,却不可思议起来,还对徐清生气起来,程咬金破口大骂:“徐小子你在哪?你个臭娃娃,毛都没长齐,你给老子去逛妓院!?老子不打死你……”

    “知节……”李渊在殿上唤了一声,程咬金听见了,立即脸色一红,知道自己又咆哮朝廷了,嘿嘿一笑道:“皇上,俺也就是气不过,那小子年轻,去逛逛什么的,有没出事儿,别计较了……”

    “宿国公,你这话可不对……”卢靖幽幽地说道,他还不敢和程咬金硬碰硬。

    “你再敢说一句?”程咬金火又开始冒起来了。

    “知节,让徐清说吧……”李渊说起话来倒是显得很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徐清在他们吵架的时候,乘机揉好了腿,听到这句话,趋走到前面来,拜下说道:“臣徐初六拜见皇上。”

    “嗯,初六,你和卢靖对质一下吧。”

    “诺!”徐清转头朝那个卢靖问道:“卢大人,我去狎妓你怎么会知道,莫不是你也去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狎妓的事自然不用我亲眼看见,何况就算我去了也无妨啊,只说军人不能狎妓,没说所有人都不能去啊?”卢靖蔑视着徐清,心道一个小小的武官,和那群横蛮不讲理的大武官一样,能有什么辩才?

    “呵呵,我没说卢大人去不得,可军人不能狎妓是真,可也没说军人不能出入那些地方啊?”徐清再一次问到。

    “哼,那我问你,你找姑娘没?”卢靖不答反问到。徐清听了,仔细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找了……”

    “给了银子没?”卢靖又问道。

    “给了……”徐清继续说实话,不是被黑了一两银子么?

    “找了姑娘给了银子,那你这不就是狎妓嘛!”卢靖大笑着说到,转身又拱手向李渊说到:“皇上,此事已定。”

    徐清听了这话,狡黠的一笑,大笑道:

    “哈哈哈,找姑娘给银子就是狎妓,卢大人,如果你父亲给了你母亲银子,你母亲不就成了妓女吗?”这句话引爆了整个大殿,程咬金笑得前仰后翻,大声夸赞徐清好样的,并叹息自己怎么就不会这么骂人。坐在最前面的几个重臣也绷不住脸了,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卢靖旁边那几个御史大怒,呵斥道:

    “竖子!”

    “斯文扫地啊!”

    “朝堂之上啊,这是大不敬!”

    “你怎可如此……”卢靖更是气得说不出话了。

    趁你病,要你命,见卢靖被气到说不出话,徐清自顾自说道:“我去那烟柳之地,只是问问路罢了,问完了路,那姑娘说最低消费一两银子,我看她可怜,就赏了一两银子,不知可否?”

    卢靖听了这话,强压下怒气,说道:

    “这……满长安的人你不问路,为何就偏偏去了那烟花巷?这不是狡辩吗?”

    “我只路上听见烟花巷里传来歌声,仔细一听原来是我写的诗,便有了兴趣,走得近些,顺便问了路……”徐清这一句话说出来,朝堂之上又被引爆了,只不过这次换了文官们笑得前仰后翻,程咬金这边表情极度复杂,只不过是较为难看的那种。

    “哈哈哈,你写的诗,撒谎都不着调了……”

    “忒不要脸了,那诗我知道,精品中的精品,岂是俗人写得出的?“

    “就是就是,为了逃罪,这是自知罪责难逃,慌了神啊!”

    “这小子,还真是……烧坏了头啊!”程咬金摇摇头,已经开始为徐清思考后路了。

    等到笑声渐渐小了,徐清说道:“你们怎么就这么确定这诗不是我作的?”卢靖听了,强忍着笑意,装作愤慨的说道:“现在可是当着皇上的面,你莫不是想犯欺君之罪?”

    “唉,满长安都在传唱我写的诗,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能戳破的谎言,我撒谎也没用啊……”徐清一副宝宝很委屈地说道。

    “额,你……”卢靖低头想了想怎么办,突然灵光一现说道:“你能当庭作一首诗出来,而且质量不低于传唱的两手我就相信!”

    “那可不行,我的诗可是贵的很,没有银子是不作的……”徐清说完,一众文官连忙要他,斥责徐清有辱斯文,哪又为了银子作诗的,这不是侮辱诗这等高雅之物吗?果然是粗鄙的武将!徐清不计较议论,又说道:“我要是作出诗来,你要是硬说不好,怎么办?”

    “有皇上的英明,满朝文武的见证,我怎能歪曲事实?”卢靖说道。

    “好吧,出题吧?”

    “皇上请……”卢靖不敢自己做主,把出题人让给了李渊。

    “唔,前几日重阳节过了,徐初六,你以此为题吧。”李渊微微一思考后说到。

    “这个嘛……”徐清装作沉思,其实脑海里大喜,有一首绝句在徐清脑海里冒出来,不仅写得好极,而且非常符合“徐初六”应该有的经历,那就是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打定主意,徐清说道:“我在山东流浪之时,也遇见过几个难兄难弟,又在山东剿过匪,军营里也有些兄弟。前几日重阳节,忽然想起山东的旧友,说起来正好作了一首诗——《忆山东兄弟》”

    听了徐清的话,大殿上本来没一个人相信直到耳边响起徐清朗诵的声音: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 遍插茱萸少一人。”

    徐初六是流浪儿,自然到哪里都是异乡异客,而且到了佳节之时,看见家家户户团团圆圆,自然会 “倍思亲”,有了前两句的铺垫,后两句的也就没人追究细处了,一群文官,心间泪落。李渊最后对徐清的“狎妓”与否不置点评,缓缓说道:

    “散朝!


第七十章 暗河回来了


    第七十章  暗河回来了

    说那日徐清用《忆山东兄弟》一诗将卢靖等人的刁难击破,一时间徐清名声鹊起,朝野皆知。坊市间流传的几首诗终于有了定论,那就是文武双全的将军徐初六所作,而且又有了一首《忆山东兄弟》的“流行歌曲”在红灯区日夜吟唱。

    有人声名鹊起,自然有人名声狼藉,比如卢靖。虽然没人能记住卢靖这个名字,在说到徐清作诗的故事时也仅仅只是提到“一位御史”。但卢靖自己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那些御史也都觉得自己颜面不存,一个个对徐清恨的咬牙切齿,寻思着要继续给徐清找不痛快。御史们搜肠刮肚,一份奏折不久就写出来,准备下一次的进攻。

    徐清这边,众武将喜滋滋的看着第一次“讲理”把文官比下去的人,一个个既欢喜又疑惑,就差点没把徐清捧起来端详了,看看徐清哪里长得不一样了。

    散了朝,没啥具体事务的各回各家,有事务的皇帝请吃中饭,然后继续工作。徐清只是个朝议大夫,虽说能参加朝议,但也是个清闲极了的官,散了朝就没什么要紧事了。回家的时候,怀里还揣着一张圣旨,屁股后面还跟着一路太监,抬箱捧柜的,那是昨晚李渊许下给荀雪儿等人的封赏,而且还多了一项——给银三百购宅。

    “咻!”一道白影从马车侧窗投进来,徐清身子一偏,躲了过去,定睛一看,原是一个小纸卷。徐清心中渐喜,因为这是他教给杨成杨信的传信之法,用细竹做管,纸卷为信,信藏管中,在三丈外吹气,便可投射,快而且隐秘。

    捡起纸卷拆开,上面写道:

    “暗夜无边,河流天下!”

    看到这八个字,徐清笑得更加惊喜了。到了家,却发现家里的人都出去逛街,自顾自进了房间。徐清看起来随意的在家里穿梭,但实际上徐清在尽力搜索周围,他有感觉,暗河的人就在周围。

    “出来吧……”徐清忍不住了,轻轻地喊了一句,但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像玩捉迷藏那样吓唬别人呢。出乎意料的是,还真有两道人影唰的出现在一道墙后面,双手抱剑,面容肃穆,正是杨成杨信二人!

    “参加主公,我等回来复命!”二人朝徐清走来,站着行了一个抱拳礼。徐清见状不知说什么话好,学刘备哭丧?学曹操大笑?学曹操吧,刘备难度较高,容易露陷。徐清一时如冯巩上身一般,喊道:

    “两位兄弟啊,我可想死你们啦,近日过的怎么样?”

    杨成杨信两人相视一笑道:“劳主公挂念,我等幸不辱命……”徐清可以当他们是兄弟,但是他们却不敢不对徐清保持着礼貌。徐清对他们招手说:

    “来来来,先进来喝口水……”

    “诺!”两人激动的从徐清手里接过清水,欢喜地大口喝着,虽然只是清水,但却是徐清亲手倒得,亲手端来的,足见主公“待我如手足”,哪能不激动呢?喝完水,徐清请他们坐,只不过他们第一次坐椅子,还不习惯,感觉如坐针毡,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适应过来之后,就大大方方靠在椅背上,看表情是舒服极了。徐清缓缓说到:

    “说说你们的正事儿吧,从离开徐庄说起……”

    “从徐庄出发之后,我等听主公的吩咐,先去抄了宇文通的老底,将他的财务产业尽皆变卖,得到的钱用来一小部分用来遣散宇文通的手下,一部分用来安抚以前黑河死去的勇士,最后剩下五百多两招兵买马。”

    “按照主公的意思,我们招的那些人都是干干净净的,虽然也曾落草杀人,但并未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本事也不小,刀枪棍棒,刺探侦查都有人才,要是组建得当,就算放在隋末之时,也能算得上入流的势力了。”

    “在来之前,每个人给了十两安家费,不过只有十七八人是有家之人,其他人都是孤身寡人。有家室的人,又多给了五两路费,让他们先迁居洛南,在等主公定夺定居之地。”

    “分散在红山乡周围吧,不要聚集在一起……”徐清说完又问道:“兄弟们一共 多少人?”

    “三十七人,不加上我俩……主公去看看?”

    “哦?先不急,我总得准备见面礼不是?”徐清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却想:爷身上只有三杆枪,还有一杆打不死人,不能就这么轻易去见面。再者说,自己越少露面越好,因为自己可是称作暗王来着。徐清后悔啊,当时怎么就一顺口称王了呢?

    一方面兄弟兄弟叫的火热,一方面却有头罩面具防备如斯,算不上徐清虚伪,而是这个世界太虚伪,虚伪到所有危险都会蒙上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

    不防不行啊,自己称作暗王呢,要是让人知道了真实身份,那可不是要“火了”,而是要“着火了”。徐清说道:“我的身份你们两个人知道就行了,对于别人,我的身份是最高机密,不能泄露……”

    “喏!”杨成杨信岂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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