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地主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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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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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见了笑道:“就是嘛,以后我有了钱,还能不把你用?所以啊,什么小报告就不用和她们说了……”

    徐琪指着徐清道:“你是让我不告诉雪儿他们你的私房钱?”

    徐清解释道:“别这么说,现在啊,那是咱们的私房钱,独属于咱们俩用的。”

    徐琪狐疑地看了看徐清,忽然,眼前一亮,笑着道:“哈哈,徐清,你是不是又捞着了银子!”

    徐清顿时愕然,忙道:“哪里哪里,没有,没有……”

    徐琪一副小霸王的模样,伸手在徐清面前道:“交出来……让本公主不打小报告可以,你说这是咱们的私房钱,本公主也信了。那么,我们俩的私房钱就交给本公主保管吧,现在立刻马上,交出来……”

    徐清心里那个苦啊,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也只能忍气吞声把袖里两块银子交了出来。徐琪接着,手往下一沉道:“怎么这么重?”

    徐清见状忙道:“哎呀,我就是嘛,你身上放不下,就放在我这里吧?”

    徐琪撇了一眼徐清淡定道:“这就不让你替本公主关心了……”说着,拉开衣服上一个口子,把银条放了下去。然后把脸贴在徐清胸膛上,轻轻道,走吧,回家。

    唉,徐清长叹一声,好在买酒捞的钱比较多,这两块,才哪儿到哪儿?

    徐清回红山镇说了一句,然后带着徐琪,共乘一马,单独回府。

    红山镇会洛南县伯府,还有七八里路,平坦大道。由于红山镇和洛南县伯府在两端的原因,这条路,路边上人家很多。

    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坐,八九十只鸭。路边上一排排茅屋,门前不算好看,对着老高的粪便,有的用稻草盖了,有的则没有。这粪堆堆到明年开春,下了绿肥之后,再就属这个最肥了。以前难得吃一次白面,吃白面那天,农夫能便蹲在粪堆上吃面,把面条拉得老长老长。

    农家没有闲着的时候,有的人家趁着天气好,在屋外面劈柴,有的则上山打猎追狍子野鸡,还有的在池塘边上把冰层戳破,钓鱼。

    看见徐清路过,村民们也不畏惧,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叫徐清进去喝茶,还有小屁孩邀请徐清玩雪打雪仗。徐清看到这个,便知道了村民们的衣物燃料充足,不然早躲在了屋内,不敢出来。村民们也对徐琪喊大小姐,徐琪不满意这个称呼,她想要听的是“徐夫人”,故而嘴巴撅了一路。

    徐清前几天路过这条路,是晚上走的,还真没仔细看过。

    走到半路上,却见一学社立在路边,似乎是红山镇的私塾。徐清奇怪,什么时候搬到了这里?

    不自觉的,便把马骑到了学社门前,只见里面有一先生在说道:“好了,春种夏耕,秋收冬藏,如今已经到了一年之末,从明日起,不要再来念书了。大家记住,在家里也不能太懒散,要时刻不忘勤学。”

    学生们哦的欢呼起来,那先生又拍着教鞭骂道:“叫什么,仁义礼,恭敬让,你们不知礼数?回去的作业,《弟子规》加抄一遍!”

    学生们噤了声,恭恭敬敬坐着,先生见此,重新露出一丝微笑:“好了,今日就散学吧!”

    学生们没再欢呼,而是规规矩矩走到了校门口才重新欢呼起来。徐清摇头笑了笑,这些孩子和方才在路边上玩雪的不同,年龄要大上许多。他们放了寒假,欢乐无限,一溜烟跑出了学社,自然也就没看见徐清。

    那先生长叹一声坐下,待最后一个学生离开,也是摇摇头,把放在门口的扫帚拿起来,他仿佛还要打扫了之后离开。就在拿扫帚抬头那一下,他看见了徐清,不由得惊了一下,那天众村民拜访徐清,他也在里头。

    如此,他赶紧放下了扫帚跑过来,迎接徐清。

    “草民不知伯爷光临,有失远迎,求伯爷赎罪……”

    徐清翻身下马,扶住要跪下去的先生。

    徐清温言道:“你是先生嘛,不用行此大礼……”

    面对老师,徐清都有一种打心里的尊敬,无论他是不是自己的老师。

    那先生面容一感,还是拜了拜徐清道:“前任先生故去了,杨管家接我来继任,我也是生计困难,故此……”


(补发咪咕)第九十章 新包装


    第九十章  新包装

    老师有空,学生“遭殃”,徐清看眼前这先生,就是那种有空的。年长未成家,干脆住在了学社,手中也无其他事情,于是学生们从出节一直念书念到了小年。

    只是他教的东西,对学生而言是卓有成效的,四书五经皆弃之不用,而独独教学生《弟子规》。除了这个,还有算术,图画之类的课。

    读书人嘛,所谓“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学”,读书来读书去还是想蒙上拔擢,当个官的。谈话之时,徐清见这先生多有怀才不遇之感,苟活栖身之哀。心里一动,他对这先生道,你若是能在此教会三年学,并且能请到下一位先生,我便举荐你为洛南学督。

    学督是半个官,之所以说半个,是因为学督只有官之“清”,而无官之“浊”。所谓好官,并非一文不贪,像徐清这种,放之四海都能称得上好官,可他也私捞银子。有的官,一文不多拿,可蒙混过日,一件事也办不得,那也不是好官。故而同一个官,你想做的好,那就非得一“清”一“浊”,清以惜民脂民膏,浊以逢源官场,得以用事。

    学督则不同,他官俸由县衙出,官评则由太学给,而且升官极难。动不动就一任学督能熬走十几任县令,也有可能,升为太学教习,得封学士,再进一步入朝听事,旁殿侯传。再进,就是外放亲民,或是入部参议了。

    这些都不算,取中来论,学督也能滋润得很。你想,连当几十年官,手中还有一丝权力,只要不作死,几十年后至少在县里声望颇大。说不定新来的县令还要拜访一番哩,若教出一两个学生,哪怕是县令,那也光彩得不行。

    徐清与这先生一个学督,实在是大恩惠了。带着在教室里转了一圈,坐一坐,忽然看见墙壁上一副腊梅,极为清贵高雅,又见旁边提了小诗,字迹工整,落笔不凡。于是徐清又问道:“这画是谁做的?”

    先生过来回答道:“哦,此画只是区区在下之拙作。”

    徐清看先生一眼,想到,红山镇的糖货厂需要设计新包装来防伪,而他自己手残党一个,不不不,手指还算灵活,可握上笔就不同了。

    他身边的人,上官仪倒是个才子,可不在身边,还有黄诗梅会写字,可画画也不太行。这先生画的这一笔腊梅,却有形有神, 有些像明清的文人画。这类画用作包装,则清新典雅,可做中高端的包装。至于低端的,徐清则想着画个二十四孝之类的差不多了,若不行,就上挂历女郎,最主要的是防伪,要复杂一些。

    先生被徐清看得发怵,又不敢说什么不是,只得抹抹头上的冷汗。

    徐琪拉了拉徐清的衣角,徐清这才反应过来,他把自己的想到说给这先生。当即取来一方纸,告诉他,让他在这方纸上画出梅兰松竹菊,并各写一首小诗。然后,徐清许以三百两润笔之资,并且把徐琪身上的钱全拿出来作为定金……不得不说,拿徐琪的钱只是报复这个小妮子罢了,就算徐清一文钱不给,这个先生也是会乖乖画画的。

    先生顿时惶恐,他道,他画梅兰松竹菊,不成问题,可写几句小诗那可就难了。为何,梅兰松竹菊好歹能照猫画虎,而这写诗,非得有灵感,有雅兴,有学识才能写得出来。

    徐清摆摆手道,这有何难,当即把什么“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之类的一股脑背了出来,贼溜。

    先生听了一句,慌忙提笔,刷刷刷写下来,写完,他心里还不住的颤抖。天下诗人如过江之鲫,别人一生写一首名诗,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如今徐清眨眼之间,念出五首佳作,难不成真是天上星宿下凡?

    先生又把银钱悉数还给徐清,然后道:“徐伯爷,有了这五首诗,区区在下可以走遍大江南北,大河上下,就算把诗卖出去,也价值千金!”

    先生又补充道:“自从徐伯爷离开长安,再无一首诗流传于外,天下学子文人无不饥渴难耐。现在只要拿出这诗,自有人抢先买看啊……”

    徐清点点头,收下还来的钱,对先生道,你尽管去画吧,这几首诗就送给你了。徐清不差钱,不靠着做文抄公挣钱。钱对徐清来说,只算数字,不过正是这样,他和几女之间就更爱拿一点小钱来计较,全无真贫夫妻那般事事哀之感,反而有些不可明言的情趣。

    先生领命,徐清与徐琪又骑上马回府。徐琪的钱又到了徐清手里,不仅把银条要回来了,还搭着徐琪自己的几个银锭子。

    徐琪也回过神,可她再香要回来,却被徐清一句“小孩子拿那么多钱干嘛,我帮你存着,以后做嫁妆”怼了回去。

    有了画,还需要好的刻工,还需要好的刻板。徐清这个封面是长期使用的,不像别的那种需要修改,故而可以使用较为贵重的东西刻制。之前在沧州用的梨木,现在完全可以用玉石之类的,就像做印章一般。

    回到洛南县伯府,把徐琪带过去和众女见了面,好些寒暄一些。有了徐清之前的威逼利诱,徐琪也在面上接受了珞秀秀的身份,大家和谐一片。

    抱了抱徐文,徐清有把倪百老头找来,让他去把十里八乡中最好的刻工,铁匠找过来,若不是红山镇人氏,完全可以许以重金送过来。

    红山镇那边也来了一个下人,说回来的车队,杨文已经派人清点过了,数目都对。东西都安排在了红山镇存放,另有一个单子送到徐清手上,而车队里的人,自然就分为两部分。徐清在沧州带来的家丁婢女,和螺头村的村民,都送到县伯府。其余的人,则是就地红山镇驻扎。

    沿途护送的暗河成员,也由杨成接管,安排住宿。

    第二天,小年来了,明朝时有官三民四的说法,唐朝却没有,徐清家里大摆筵席,和下人们一起过小年。小年之后,才是真正的休息时间,诸事停罢,大家一心一意守岁。

    而这时,晴了好些日子的天重新飘起雪来,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仿佛要把这大地封住……


第一百一十五章 放大镜


    第一百一十五章    放大镜

    商量好了出的难题,一是在生活条件上卡突厥人,嫁公主过去嘛,你总不能没点表示嘛。行行行,看你这草原偏远地区,穷是穷了些,但车子房子总要有不是?二则是徐清出题,为凑齐三道题,徐清选择问:大石头和小石头那个往地上掉得快。这个问题,是他用来逗荀夜羽玩的,荀夜羽输了,这次说把荀雪儿这个姐姐输给了徐清。

    讨论完毕,徐清也安生的吃了几口饭。这时,太监跑过来了,手中递上一沾血鸡毛信。沾了鸡血的信,乃是急报,可不用通禀,直接送到李渊手里。

    李渊接过,喝退左右宫女太监,此时这御膳庭,便只剩下李渊和徐清二人。李渊展开奏折,可奈何烛光不明,自己又老眼昏花,奏折上的字,如同蚂蚁乱跑一样,一个也看不清楚。只见得信上大大的“万急”二字,其余内容,全身模模糊糊的,李渊心中不由愤怒起来,拿起奏折往地上一摔,仰天长叹。

    徐清吓了一跳,难道是边关出了大问题?不管怎样,这个时候第一要务,是跪请罪。徐清往前一跪道:“皇上息怒 ,臣有罪。”

    李渊摇摇头道:“徐小子啊,朕真的老了!”

    徐清忙道:“陛下春秋鼎盛,怎可言老,天下万民,还等着陛下治理呢!若陛下有忧心之事,不妨告之臣下,臣下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李渊苦笑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再聪明,也逆不了这年纪一天天大啊。放心,朕不是秦始皇,去寻什么长生药。老就老了,你看这字,朕已经看不清了。来,徐清,你念给朕听。”

    徐清心中一动,李渊肯将这密信让他读给他听,那已经是把徐清当做了十足的心腹啊。于是跑过去拾起急报,先大致看了一眼,原来是李世民的信报。吐谷浑本来没有反迹,乃是徐清提醒了,李渊这才试着发兵吐谷浑的。本想着只是以防万一的,如今却真的发现了反叛的证据。徐清当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李渊听,李渊听吧,感叹道:他还是没有忍住啊。

    徐清不解其意,轻轻把急报放在了桌子上。此时,他在心想另外一件事情。他想,李渊老头子看不清这字,多半是老花眼,老花眼怎么办?配眼镜喽!徐清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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