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闻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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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志-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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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说:“只怕已经死了吧,我是不会派人去救他们的。”

张科:“万一…”

“喀嚓!”一只黑色的手枪出现在了中年男人手中,枪口直指着张科。

陈静静道:“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如果你不去救他们我们也无法保证出去之后能管好自己的嘴巴。”

中年男子冷冷道:“那样的话我就只有现在解决你们了。”

张科忙说:“那些东西并不可怕,你们可以派出武装直升机,坦克,对付它们很容易。”

中年男子突然怒道:“你以为我们没这么做吗?我们派出去三架飞机,五架坦克,全都没有的音讯!”

众人同时一楞,那些尸虽然凶猛,可也都和通常人一样,身上也没有铁甲火箭桶,难不成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中年男子下了逐客令:“你们快给我滚!滚远点!越远越好!”

众人都板着个脸离开了帐篷,工作人员护送他们离开桥,回到了城南,在河边围了不少人,全都是看热闹的,见张科他们出来全都围上来问东问西,几个电视台的记者凑在最前面。

众人好不容易在军方的帮助下拜托了那些人,张科摸出电话后说:“有信号了。”

众人赶忙给家里面大电话报平安,各自在军方的注视下搭上了回家的出租车。可众人的心情却并没有因为回到城南而高兴起来。

张冢感觉天灵盖一阵巨痛,迷迷糊糊间恢复了点意识,忽然脑袋一阵冰凉,张冢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个壮汉,手中拎着个空的水桶,水桶边缘还在滴着水。

“你终于醒了,凉快不?”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张冢的眼珠向那个声音的来源看去,他看到了一个老头,嘴里叼着香烟,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个板凳上面。

这个老头张冢认得,他是王诗雅的爹,王家的老爷子,王志鸿。

瞳孔开始凝聚,张冢总算看清了四周的环境,他在一个小木屋里,起码是四周墙壁,天花板,地板都是木头的房间里。

房间的布局很单调,就老头坐着一个椅子,一个浮着冰块的水池,几个水桶,还有自己坐着的椅子。张冢的脖子开始转动,他看见自己身边还站着几个壮汉,离自己不远处还有徐昊天和王诗雅,徐昊天被捆在一个板凳上,一个壮汉往他头上浇了一桶水,他才睁开眼睛。

王诗雅被绳子缚住手脚,被固定在一个木架上,头低垂着,不知道是不是醒着。房间的门在很远的地方。

张冢想要从自己坐着的板凳上站起来,揍面前的老头子一顿,却感觉手腕和脚踝一痛,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也被绑在了板凳上,和徐昊天一样。

王志鸿冷笑一声说:“别想跑,就是你有再大的本事,今天也是瓮中之鳖。”

张冢“戚”了一声,王志鸿立刻冲上前抓住他的头发,脸凑在他面前,恶狠狠的说:“你别在我面前得瑟,现在你的小命在我手上,我随时都可以宰了你!”

“我CAO你老母啊!”这时一旁的徐昊天突然有气无力的喝道。

徐昊天话音刚落,他旁边的那个壮汉就给他了个结结实实的大耳光,徐昊天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王志鸿松开抓着张冢头发的手,向徐昊天走去,嘴里不忘调侃道:“徐警官啊徐警官,几年以来你一直尊纪守法,可这次怎么这么糊涂呢?”

徐昊天虚弱的说:“管你屁事。”

王志鸿一挥手说:“我的目的不是你,任你的嘴巴怎么嚼去吧。”

王志鸿又严厉的对王诗雅说:“诗雅,把头抬起来。”

王诗雅把头缓缓的抬了起来,双目无神,显的很落魄。

王志鸿继续说:“我试问王家近二十年来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又为何勾结外人与王家作对,还害死了你哥和你弟!”说道这里王志鸿的脸色突然一变。

王诗雅惨笑一声说:“这句话你应该对我妈说,十二年,我记得轻轻楚楚,十二年前母亲无缘无故的去世了,那时你把我们接到了外婆家,回来后就只剩下母亲的尸体,这事你该怎么解释?”

王志鸿的喉咙动了动,没有说话,不过他眼神中的愤怒越来越盛。

王诗雅继续说:“你把我嫁给邓家的时候你可否为我想过呢?我只不过是你们两家手中的一个筹码罢了,又何来你待我好不好一说?哼。”

王志鸿眉毛抖了抖,喃喃道:“既然你都明白了,那你也明白叛逆王家的下场是如何。”

王诗雅道:“当然知道,裂腹而死,你不都把我架在这里了吗?”

王志鸿得意的点点头说:“你知道就好,也懒得我对你解释。”顿了顿他又转头对张冢和徐昊天解释说:“待会那个刑架将会启动,把她的身体上下拉撑,最后身体会因为受不住这拉力而从腹部裂开。”

“你个混蛋!”张冢咆哮道。

王志鸿颇具嘲讽的笑了一声说:“你别着急,待会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和徐警官呢。”

王志鸿拍拍手,两个壮汉走到绑着王诗雅的那个木架边,木架边有两个杠杆,两个大汉一人握着一个,开始响下压。木架发出了“嘎嘎嘎嘎”的声音。

王诗雅惨笑了一声,问张冢:“张冢,你相信来世吗?”

张冢点头说:“相信。”

王诗雅苦笑了一声,木架已经将她的手脚拉直,仍在继续拉扯着。

“啊!”王诗雅惨叫一声,一丝鲜血忽然从她腹部飙出,那是因为她腹部已经被扯开了一个口子。

惨叫声很快就断了,一股鲜血从她的口中涌出,她腹部喷出的血液越来越多。

“我CAO你老母的王志鸿!”徐昊天发狂般咆哮。

王志鸿笑道:“连我都不知道我老母现在在哪,你要找的到就去CAO吧。”

张冢没有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诗雅那充满绝望的眼睛慢慢变的黯淡。

“呲!呲!”突然两声破空之声传来,一把大关刀和一把片刀插在了那两个搬动阀门的壮汉心脏处,那两个壮汉一口鲜血喷出来后就栽倒在了地上。那木架也开始渐渐复原。

“谁?!”王志鸿喝道。

“我是李(你)爷爷!”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房间的门似乎被炸药炸开,一个老家伙站在门口。

“李二扒子!”张冢虚弱的说。

第四十八章 再回青山

王志鸿脸色大变,李二扒子,即李城义还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拔出一拔小手枪,先放倒了王志鸿身边的壮汉,又开了两枪打断了束缚着王诗雅的绳索,王诗雅又如一具尸体一样倒在了地上。李城义快速冲到被刀插死的两个壮汉尸体前,单手拔出来大关刀,“唰!唰!”两小子捆着张冢和徐昊天手的麻绳立刻断掉。两人赶忙解开捆着脚的绳子。

张冢一个箭步冲到王诗雅旁边,她身上都是血,张冢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不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FUCK!”张冢低声骂了一句。

李城义看了他一眼说:“不用担心,那小妮子还有救活的希望。”

张冢也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王志鸿想趁机逃走,徐昊天向前猛的一跳,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倒在地。王志鸿一脚踹开虚弱不堪的徐昊天,就地一滚,却发现一把明晃晃的大关刀挺在自己脖颈之前。

“结束了!”李城义手中的关刀向前一刺,寒光一闪,人头落地。

李城义架起徐昊天,对张冢喝道:“小子,抱着那小妮子快点跟上!”说罢,就架着徐昊天冲出了木屋。

张冢拦腰抱起王诗雅,也跟着冲了出去。木屋外是一片森林,李城义在前面带路,张冢在后面跟着,跑了十多分钟,张冢累的精疲力竭,才来到城郊的一个小镇上,搭车回到了城中。

城南,回到城南后张冢一点也不欣喜。

李城义带着张冢来到一间古老的居民楼里,先将徐昊天安放在一个椅子上,又给他盖上被子,指着一张破败不堪的床说:“把那小妮子放这里。”

张冢皱了皱眉头,还是依言这么做了。

李城义撕开王诗雅腹部的衣服,一条长长的,触目惊心的伤口显现出来,李城义给张冢写了个单子,让张冢去就近的中药店里去抓几味药,张冢问:“最近的药房在哪?”

“出门,左手就是。”

张冢出门了,不过半分钟就提着一包包药材回来了,李城义这时正在烧热水,把张冢带回来的药材捣成了粉末,涂抹在了王诗雅腹部的伤口上,用绷带将伤口包扎好,李城义坐在板凳上对张冢说:“等待奇迹吧。”

张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水烧开了,李城义给王诗雅抹了把脸,把脸上的血迹抹去,然后自己洗脸洗脚,躺在地上对张冢说:“我先睡觉了,小妮子醒了叫我一声。”

张冢点点头,李城义闭眼睡去。

夜晚很快就到来了,张冢不知道从王家到那小木屋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整个夜晚张冢就这么站着,思考着,一切结束了吗?清晨又到来了,李城义睁开眼睛,起床出去买了些早点,和张冢在床边边啃饼子边闲聊。

“二扒子!”

“恩?”

“你那怎么会有那两把刀?”

“偷来的呗。”

“那两把刀到底是怎么回事?”

“抗日时杀过鬼子,沾了不少煞气,过了这么多年虽然刀顿了,被青山的戏团借走拿去表演了,不过煞气还在,月圆之夜还能杀人沾血,也正因为如此才能镇的住青山的某个秘密。”

“青山到底有什么秘密?”

“你就快知道了。”

“还没完?”

“没呢,正戏才开始。”

张冢和李城义同时吃完饼子,同时抹抹嘴巴,半年的监狱生活让他们十分默契。这时王诗雅突然咳了两声,两人同时一楞,张冢低声问李城义:“醒了?”

“水…水…”王诗雅微弱的声音响起,李城义赶紧给她倒了杯热水,张冢托起她的头,将热水从她嘴边灌了进去。

虽然洒出来的水远比喝进去的多,王诗雅还是用力咳了几声,李城义端了个盆子过来放在王诗雅头下。

王诗雅突然呕出一口鲜血,李城义笑道:“好了好了,这下安全了。”

张冢出了口气,李城义绝对不会骗他。

王诗雅慢慢睁开了眼睛,“水…水…”

张冢自己又去接了一杯热水喂给王诗雅。

王诗雅轻咳了几声,问张冢:“我现在活着还是死了?”

张冢说:“活着。”

王诗雅道:“那就让我先休息一会儿。”

张冢把她的头放在枕头上,她又沉沉睡去。过了不久,徐昊天也醒了过来,他的情况就比王诗雅要好的多了,只是身体虚弱了点罢了,休息个一两天就可以了。

徐昊天睁开眼睛就看见张冢和李城义坐在床边,床上躺着王诗雅。张冢的眼睛因为过度操劳而显的红红的,徐昊天却以为是他哭过,所以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节哀顺便。”

张冢和李城义同时一楞,又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张冢躺在地上说:“我先去睡一觉。”

李城义点点头,把前因后果给徐昊天说了一边。

张冢醒来时已是夜晚,徐昊天已经不在了,李城义躺在徐昊天原本躺着的椅子上睡觉,王诗雅仍在熟睡。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张冢掏出【奇】来一看,是父【书】母的,给父母报【网】了个平安,在李城义身上留了张纸条,张冢就离开了这间房子。回家途中张冢又给张科等人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好在那边一个人都没有受伤。

其实城里这时已经乱成一团了,城南四分之一的住户都迁去了附近的省直辖市,国家这时候也大开方便之门,迁移工作十分顺利。而何百学、倪波、陈静静的家庭就在这大迁移的队伍之中,众人在火车站为他们告别。

“保重!”双方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多年的兄弟就要在此分离,虽有千言万语,却全都概括在了这两个字中。

张冢一拳重重的锤在了何百学身上,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无话可说。

倪波佯装笑道:“哟呵!我们走了!”

陈静静在登车前向众人挥了挥手。

火车发车了,天空依旧明亮,阳光洒下来点点光斑,火车渐渐远去。

黄一松对火车远去的方向吼道:“混蛋们!记得有空回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火车已消失在视线尽头。

张冢颓然的靠在墙上,重重的出了一口气,道:“他们走了也好,青山之需要我们几个牺牲品就好了。”

张科惊道:“你什么意思?王家老爷子不都死了吗?”

张冢点点头反问道:“对啊,王家老爷子死了,和青山有什么关系吗?”

张科愕然。

长久以来,他们已经把王家和青山划上了等号,现在张冢一语道破,王家不过是青山秘密上的一层膜而已。

时间过的飞快,一周过去了,学校是已经去不了了,一周来众人都感到了无所事事。虽然政府正在给他们安排新学校,但那起码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一周以来张冢待在家里面都没露,只是在今天给众人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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