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雅才不管他习不习惯,拉着他的手就钻进了小餐厅里,管家的车停在外面,管家就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的确,这种休闲方式张冢实在是不喜欢,下午像吃正餐一样再吃一顿糕点,而且要慢慢吃,还不能大声说话,这让张冢太难受了,匆匆的吃完了一块儿蛋糕后就在旁边的老外诧异的眼光中趴在桌子上打盹,算是弥补午觉。王诗雅却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品的糕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等到张冢睡了一个小时后起来时王诗雅正好品完蛋糕,两人付钱后回到了车上。这些法郎还是韩非昨天给他们的。
管家看张冢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就知道他刚刚肯定跑里面睡觉去了,不由得轻声苦笑一声。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了,张冢发现别墅门口堆了一些纸箱子,管家寇克特将这些纸箱子抱到了客厅,分为两部分放在两边说:“这是韩非少爷为你们买的一些礼物,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张冢和王诗雅点点头,管家继续说:“左边的是张先生的,右边的是王小姐的。”
王诗雅一楞,问:“为什么我的比他的少那么多?”的确,王诗雅的纸箱子一共有五个,两大三小,大的不过一本书的大小,小的只有半个矿泉水瓶大小。
而张冢的那堆只有两个纸箱子,不过一个有一个书包那么大,还有一个足足有一立方方米。如果张冢的叫纸箱的话,她的更适合叫纸壳。
张冢笑道:“不要介意啦,韩非送了礼物我们就不要这么挑剔了。”
王诗雅赏了他一个白眼,问寇克特:“我们能现在拆开吗?”
寇克特点点头,说:“当然可以。”
王诗雅立刻拿起那大的纸箱子开始拆,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本书,封面上是用法文写的标题,张冢看不懂问:“是什么书?”
“罪与罚。”王诗雅答道。
之后又拆开了第二个大号的纸壳子,里面仍然是本书,“巴黎圣母院。”王诗雅这次没有等张冢发问,就自己先说。
王诗雅又把剩下的三个小纸壳给拆开,里面是三瓶香奈尔香水,这东西倒是挺贵重。
“好了,来看看我的吧。”张冢笑道。
当那大纸箱被拆开时,张冢的动作明显的一顿,王诗雅问道:“箱子里面是什么?”
张冢咽了口口水说:“一台PSP和一台XBOX360…”王诗雅翻了个白眼。
张冢却猛然欣喜起来:“哈哈!老子再也不是无机一族了~”
王诗雅更猛烈的翻了个白眼说:“这些东西在国内又不是买不到,而且加起来也才不过三四千而已。”
张冢没有理她,而是动手开始拆第二个箱子,打开后他更欣喜了,忍不住大笑道:“我靠!这里好多碟子啊!这是什么?《战争机器》的手办!哇哦~还有《光晕》的!这个小箱子里是什么?我靠靠靠,巫妖王的头盔,噢噢噢,发达了~恩…这碟子有点不一样…bungie亲笔签名的《光晕3》!chirs亲笔签名的《战争机器》!啊哈哈哈!老子彻底发达了!”说完,他忽然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这个白痴…至于这么激动吗?”王诗雅喃喃道。
张冢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他看见属于自己的那堆箱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客房里,而王诗雅就在自己身边睡着了。张冢叹了口气,又沉沉睡去。第二天,管家又带他们去巴黎圣母院看了一圈,下午两人就自己逛街玩去了,当然,手中自然是还有一副地图。第二天韩非就回来了,带着两人在巴黎城内游玩了两天,巴黎之行的第六天上午,韩非对张冢说:“今天晚上有一个舞会,你们和我一起去吧。”
张冢差点没让一块面包呛死:“舞会?我又不会跳舞,我还是不去了。”
王诗雅劝他说:“不会跳可以学嘛,实在不行你就坐在旁边玩,喝点酒吃点零食什么的。”
张冢嗷不过王诗雅,只能点头同意。韩非为两人找来了几件正式礼服,要他们自己去试着穿穿哪件合身。
张冢最终换上了一件黑色西装,而王诗雅则是一条红色长裙,只是这红色长裙露的比短裙还要多…
韩非又委托管家教两人一些礼仪,张冢学的颇为费力,王诗雅倒是一学就会。夜晚很快就来临,韩非驾车载着两人来到市郊的一栋楼房里,从外面就可以听的出来,里面十分热闹。张冢从车上下来时紧张的双腿发抖,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自己只适合在家玩游戏,而不适合这种社会高层的娱乐方式。王诗雅从车里出来时长裙拖在身后,原本就尺度够大的裙子似乎又被她自己手动撕开了一点。当楼房里的灯光照射在她脸上时,张冢只能用惊掩来形容。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就有这种气质。当三人走进房间里时,立刻有人向他们点头示意,还有几个女人投来了暧昧的眼神。张冢开始觉得不适应了。
很快,就有一个风度翩翩的大老爷们儿走了过来,在王诗雅面前问道:“美丽的小姐,能请你条支舞吗?”
王诗雅欣然点头答应了。
张冢有点郁闷。
很快,韩非也找到了一个漂亮女人作舞伴,就张冢一个人闲的坐在沙发上,摸出PSP,玩的颇为聚精会神,还时不时丢点水果进嘴里。
偶尔还有几个打扮风骚的女人从张冢身边走过,可是看到他手中的PSP之后又默默的走开了。
“这个乡巴佬。”这是她们对张冢的评价。
终于,有一个女子坐在了张冢旁边,好奇的问他:“亚洲来的先生,我很奇怪,你一直坐在这里玩你的PSP,你为什么要来舞会呢?”
张冢用生涩的法语回答她:“食物,好吃。”
女子一楞,又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吃东西吗?”
张冢半懂不懂的点点头说:“这里,还差了一瓶老干妈。”
女子奇道:“劳敢嘛是什么东西?”
张冢摆摆手说:“是我们中国的辣椒酱。”
女子嘴巴张的大大的“噢”了一声,念叨着“劳敢嘛”离开了。
张冢心想,她离开了也好,免得她耽误自己玩游戏。
可谁知那个女人很快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玻璃瓶,玻璃瓶上的画的东西让张冢感觉很熟悉,“老干妈!”张冢惊道。
那个女人把瓶子递到张冢面前,说:“来,给你一瓶劳敢嘛。”
张冢赶忙接住,不停的说着谢谢。
女人拿出来两条火腿,用一支小刀在上面刷上辣椒酱,说:“我尝尝中国的辣椒酱。”
张冢刚想阻止,可是那女人已经很优雅的咬下去一口了。
霎时间,那女人的脸色就丰富多彩起来了,先是痛苦,然后是惊恐,最后绝望。
张冢递给女人一杯白开水,拍拍她的背脊,若无其事的吃掉了另一根火腿。
女人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了,张冢问:“你,还好吗?”
女人点点头,接着用法语召来了她的一些朋友,指着那瓶老干妈说了一大堆话,那些朋友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张冢了解那种表情,那是找刺激的表情。果不其然,那些女人找来了火腿和面包,刷上老干妈,吃了之后又纷纷露出痛苦的表情。国外的那些家伙真的不怎么回吃辣,这是张冢的想法。那些女人又叫了各自的舞伴来品尝,接着人越来越多,虽然有些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是却还是好奇的凑了过来。这时张冢觉得他面前的不是一群法国人,而是一群德国人,德国人的生活作风才是如此。韩非和王诗雅自然也发现了这支品尝老干妈的队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张冢惹出来的,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能把一个舞会变成一个品尝老干妈大会,实在是小看他了。
舞会结束,张冢在人群的簇拥下离开了楼房,他是今天晚上当之无愧的主角。
车上,韩非笑着对张冢说:“你小子还真是个人才,一瓶老干妈就能搞砸整个舞会。”
张冢挠挠头说:“搞砸了吗?用感觉那些家伙的兴致都很高啊。”
韩非无奈的笑笑。
车子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明天中午张冢和王诗就会踏上回国的飞机,韩非突然叫住了要回房睡觉的张冢:“你回国后帮我个忙。”
“什么忙?”张冢问。
韩非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信封说:“帮我把这封信将给一个人。”
“谁?”
“她住在兰花大道42栋3-2,你把这封信塞她门缝里就可以了。”
张冢愣了一下,将一支玉簪子交给韩非。
“这……”
“她已经去世了。”
第四十章 回国航班
巴黎之旅终于结束,张冢和王诗雅终于踏上了回国的飞机,在蓝天白云中,两人的思绪已经飞回了青山。
回去的行李比过来时多了不少,主要还是韩非送的“礼物”。
飞机预计在北京时间凌晨一点到目的地。
张冢在飞机上沉沉睡去,这七天的巴黎之旅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当张冢再次起来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全黑,他看了一眼飞机上的时间,自己这一觉居然睡了四个小时。王诗雅在他身边睡着了,他打算索性就一睡到北京。
眼睛刚刚闭上,机身忽然一阵剧烈晃动,空姐马上用中文和法文对众人各说一次:“不要紧张,这只是高空的气流。”
张冢把身子往椅子里缩了缩,他觉得这样睡的更舒服一些。
可张冢刚刚睡着,机身又是一阵剧烈晃动,这次把王诗雅也给晃醒了,揉着眼睛喃喃道:“到了吗?”
张冢笑着说:“快了,可能再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王诗雅偏过头,打算再睡一觉,却突然低声惊呼:“窗户外面是什么?”
张冢把脑袋伸过去一看,只见飞机的右前方有一片黑压压的东西正在迅速逼近。
“是云?”张冢自问,在晚上飞机上看到的云就是那样的。
王诗雅摇摇头,说:“那东西不是云,我感觉那东西似乎和王家有关系,我们很危险了…”
张冢眉头一皱问:“你确定?”
王诗雅坚决的点点头头。
张冢立刻站起身来,对空姐说:“飞机右前方有东西!”
空姐赶忙招呼他坐下:“我会向驾驶员汇报的,你先坐下。”
张冢闻言只能再坐回位置上,空姐向驾驶室走去。
而在这个机舱里听懂了张冢话的人纷纷向右边张望,那些没听懂的人看见大家都在看右边,也纷纷向右边看去。
“噢!天哪!”
“我的妈呀!”
“搞什么飞机!”
“搞这架飞机啊!笨!”
各式各样的惊呼传来,不一会儿,空姐就回来了,对众人说:“别紧张,那只是高压云而已。”
话音刚落,那黑压压的东西就撞了上来,飞机一阵剧烈晃动,王诗雅望着窗户外面说:“糟糕,它们贴上来了。”
众人纷纷向外望去,只见几只黑色的小虫子趴在机翼上。口中似乎在吐着黄色的液体。一时间,飞机上的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那该死的虫子是什么?”张冢问王诗雅。
“瘟疫,”王诗雅答,“天启中的瘟疫。”
张冢一惊,同时头顶上传来一阵哗啦声,是氧气罩放下来了。
那个空姐显的很慌张,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听腻了的注意事项,又向驾驶室走去。
张冢严肃的问王诗雅:“那木匣还在不在?”
王诗雅赶忙摸摸自己身上背的小包,拉来拉链,从里面拿出来小木匣,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王诗雅问:“你觉得它们是奔这个来的?”
张冢:“不是奔这个就是奔我们俩来的,反正我不觉得会是巧合。”
飞机里的合成音响了起来,乘客门纷纷系上安全带,捂着氧气罩,王诗雅把木匣放回挎包里时也这么做。
唯独张冢一个人站了起来,那个倒霉催的空姐极其不负责的不知道跑哪去了,空留这个机舱的乘客坐在这里紧张着玩。
张冢刚刚站起来,飞机忽然剧烈左右晃动,张冢一时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去干嘛?”王诗雅摘下氧气罩问。
“我要去拿东西!”张冢说。
王诗雅问:“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去拿什么东西?”
张冢斩钉截铁的说:“枪!”
王诗雅更不解了:“你去拿枪干什么?”
张冢解释说:“你别忘了,我说过这次遇袭不是巧合对吧?”
“对,那又怎么了?”
“我觉得罪魁祸首就在飞机上,不然等到一坠机他怎么抢到这个木匣?”王诗雅一楞,又问:“万一他是奔我们俩来的呢?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不可能。”
“为什么?”
“要整死我们早就在我们去巴黎前就整了,留我们去巴黎就是让我们帮他取东西回来。”
王诗雅恍然大悟,张冢已经一摇一晃向后舱走去。所有的行李都放在后舱,张冢来到后舱门口,这里是一白色扇大铁门,四周没有人,因为这里平时都只有一个守卫,而现在出了大事,更是屁个人都没有。张冢路上虽然有不少人拦着他,可他很耿直的把那些人一个个推开了。张冢拿出来一根铁丝,又到了他展示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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