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第五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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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第五科-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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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爬上三楼,大熊敲了敲门,门打开,里面一个女人疑惑的看着我俩,看她的模样正是张全福的老婆王婷,她双眼很红,看样子像是刚哭过的,我见他有疑问取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他:“你好,我们是警察,来您家里是为了调查一些情况。”

王婷一听我们是警察,顿时哭出声来,一脸哀求的看着我俩:“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家全副不是那样的人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去抢银行啊?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冤枉了他啊……”说着话,身子已经软了下来。

我急忙扶住她说:“王姐你别这样,我们来就是想调查清楚事情的经过,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王婷听见我说,也觉得自己失态,站直了擦了擦眼睛,把我俩请进家里,她们的家很小很凌乱,很小的一间房子,也就是室一厅,还是那种六七十年代的格局,家里的电器也都是一些老式的,家具也很陈旧,屋子也没有装修,地下还是水泥的地面,上面涂了一层红漆。看起来家里环境不是很好。我俩一进门就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在那自己玩一把小手枪,王婷急忙拉起孩子,对孩子说:“快叫叔叔。”

孩子很甜的叫了我们两声叔叔,弄的我和大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王婷把孩子支开,请我俩坐下找杯子要去倒水,我急忙说:“王姐,你甭忙活了,我们来就是调查情况的,从你老公的资料上看,他应该不像是一个抢银行的人,这里面有些疑问,想请你帮忙了解一下。”

王婷听我这么一说,眼眶又红了。抽泣着说:“我家全副绝对不会去抢银行的,我太了解他了,他是个窝囊的人,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欺负他,他都没和别人打过架,见谁也都是笑呵呵的,也从来没跟别人红过脸,胆子也小,看个吓人点的电视都害怕,他那有胆量去抢银行啊?”

王婷说的我越来越糊涂,想起张全福灵活机敏的动作,我问:“王姐,你能描述一下张全福的个人情况吗?从小到大的?”

王婷想了下:“他小时候就是很老实的一个孩子,没什么出奇的,学习也不好,高中毕业就找活干,先是在一造纸厂上班,干了几年效益不好下了岗,学了个驾驶本就跟着别人开出租,几年前经人介绍我俩结了婚,这六七年了,他除了每天早上八点接车,晚上八点送车以外,再没做过别的事,每天都很累,回家吃点饭就睡觉,没什么出奇的啊。”

我好奇的问:“你老公平时是不很爱做运动?喜欢体操,长跑之类的?”

王婷楞了一下:“他根本就不爱运动,每天工作十二天个小时,回家后累的跟霜打了茄子似的,那还有时间做运动?前些天他们单位组织检查身体,医生还告诉他身体很虚,要多锻炼来着。”

听完王婷的话,我感到很不可思议,张全福的身手我是亲眼见到的,他的起跳奔逃,还有长跑的速度几乎可以跟专业运动员有一比,还有储蓄所那被砸的玻璃,都证明他应该是一个身体非常好的人才对,可他妻子却说他从未锻炼过,并且身体并不好,那又怎么可能?

大熊也觉得奇怪,说:“你老公就是我们抓到的,我们三个人追了他几千米都差点让他跑了,怎么可能像你说的从来也不锻炼?”

王婷苦着个脸对我俩说:“我自己的老公我还不清楚吗?他现在搬个煤气罐上三楼都累的一头大汗,那能像你们说的跑个几千米,还让你们三个差点没追上。不是我说,他要是能坚持着跑完五百米我都谢天谢地了。”

我看的出王婷说的都是实话,她不是那种为自己亲人脱罪满口胡说的人,何况这种事情她也没必要瞒我们,毕竟都是些轻易就能调查清楚的事。可我亲眼看见张全福如猿猴一般的动作和他的奔跑能力。跟王婷说的根本就是两个人,可王婷说的和我看到的,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张全福?

接下来我们又问了几个问题,王婷所说的都很正常,张全福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我看了下时间,见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线索,说了几句和大熊起身告辞,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不小心把一本杂志碰掉到地上,捡起来一看,封面上画着一个很酷的年轻人正在翻越一个公园的栏杆,上面有两个醒目的繁体字,跑酷。

第五篇 催眠 第七章 … ~跑酷~

封面上的少年是个帅哥,很年轻阳光,穿着休闲的肥大黑色裤子,脚下一双白色的球鞋,上身是很随便的一件白色T恤,正在翻越公园的围墙,他单手撑住墙边,人却高高跃起,动作既潇洒又轻松,看起来丝毫不费力,可这动作却和张全福昨天翻越围墙的动作一模一样。

杂志是香港的杂志,是专门介绍跑酷这项都市极限运动的专业杂志,跑酷是一项街头疾走极限运动,它诞生于80年代的法国,“Parkour”一词来自法文的“parcourir”,直译就是“到处跑“,当然在其中含义就是“超越障碍训练场”的意思。

我有一个同学的弟弟非常喜欢这项运动,所以我多少也了解一些,这项运动在国外虽然很火热,但在国内还属于少数一些比较时尚前卫的少年才会喜欢的运动,而他们的喜欢也只限于口头上,并不真的像国外一样去运动实践。

跑酷运动是把整个城市当作一个大训练场,一切围墙、屋顶都成为可以攀爬、穿越的对象,特别是废弃的房屋。而这项运动对运动者本身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首先身体协调性要好,也讲天赋。如果天生协调性好,那玩起跑酷起步是非常快的,但如果天生就不好,就需要后天艰苦的锻炼,力量也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可以说,力量跟不上的话,永远只能停留在某个台阶而不能进步。肩部、臂部、背部、腹部,还有下肢的力量。

我看着手上的杂志浮想联翩,难道说张全福是一个跑酷运动员?否则他怎么会有那么精准的动作和这么专业的杂志?怪不得他抢银行连头套都不戴,他是对自己充满信心啊。可又一看四周他家的这个环境,要说他还有心去玩这么前卫的远动,实在是有点没心没肺,何况听他老婆说,一天他要开十二个小时的车,那还有时间去锻炼?

我这一沉思,时间有点长,大熊拽了我一下:“老陈,想什么呢?”

我从深思中惊醒过来,拿着手中的杂志问王婷:“张全福很喜欢看这种杂志吗?”

王婷看了一眼:“这杂志是前天一个客人掉在车里的,全福寻思就一本杂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给拿回家来了,吃饭的时候就一直看,这杂志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笑了笑:“没有,我挺喜欢看这种杂志的,最近整研究这个,王姐可不可以把这本杂志借我看看?家里还有类似的杂志吗?”

“我们没闲钱买杂志,孩子眼看着也要上小学了,现在我俩花钱都是一分一分算计着花,家里就这一本杂志,喜欢就拿去吧。”王婷虽然这么说,还是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我道了生谢,和大熊告辞。走出王婷的家,大熊拽住我问:“老陈,你怎么跑到别人家里借杂志来了,你要喜欢看,自己买一本不就行了吗?”

我把杂志递给他:“大陆没有卖的,你仔细看看里面的内容。”

大熊接过来翻了翻,惊奇的问:“这上面有些动作跟张全福的一模一样,难道说他也是练跑酷的?可他不像是练这么前卫运动的人啊。”

我沉思了一下:“现在这个案子不普通了,你发没发现这里面有很多疑点,绝不会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一个很老实的人突然变得疯狂,而且体能超出了原有的水平,甚至达到了吓人的地步,还会去抢银行,我想这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才会促成这样,咱们要做的就是调查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大熊点点头心有余悸的问:“这次不会再碰到什么特别古怪的事情了吧?”

我笑着给了他一拳:“就是一起抢劫案,虽然有疑点,但也不是什么古怪的事,再说了,进五科也两年了,大多数听起来稀奇古怪的事情还不都是人们自己吓自己,所有部门都说咱们五科神道,可经历了这么多,你有遇见过鬼吗?”

大熊想了下:“老陈,你别说,咱哥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还真没见过真正的鬼。”

我笑着说:“那就是了,别老自己吓唬自己,那有那么多古怪的事都让咱们碰上?”

大熊也点点有,很是赞同我的说法,可让我没想到是,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早了。

我俩刚想着去调查一下张全福的邻居和同事,我腰中的BB机突然响起来,我一看是那个小警察给我发的信息,上面说张全福已经醒过来了。

我和大熊急忙开车赶回急救中心,大步走进张全福的病房,一进门就见他果然醒了过来,他的身边除了那个小警察,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夫。

再见张全福,他完全没了当初逃跑时的神采,人斜靠在床头,脸色煞白,面部肌肉松弛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双眼无神,就在这并不热的环境中,额头不停的在冒汗,他看见我俩进来并没有表现出不安或者惊讶,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像是没见过我们一样。

他的表现实在令我惊奇,昨天那么大的事他竟然如此平静,难道真的像小警察说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可那有过了一夜就什么不记得了的?难道说他真的失忆了,或者想逃避法律的制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后者那他绝对是表演的天才。

大夫见我俩就这么直直的闯进来皱了一下眉头问:“你们是什么人?”

小警察急忙说:“许大夫,这两位前辈是重案组的警官。”

许大夫不耐烦的说:“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打扰病人的休息,他现在身体状况极度的虚弱,得好好的静养才能调整过来,你们要是没什么事还是少打扰他的好。”

许大夫一看就是那种为人正直不讲情面的人,大熊张开嘴刚要说话,我急忙赶在他前面说:“许大夫,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能不能和你出去聊聊?”

徐大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出去说吧。”

我们走出病房,来到医院的走廊,我问:“许大夫,您能跟我说一下张全福现在的情况吗?”

许大夫皱了下眉说:“张全福并没有什么大病,他这是属于那种在极度的运动中脱力的症状,也就是说他用力过度,透支了他体内的蕴藏的能量,这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扛起一个一百斤的麻袋走了100米,虽然当时感觉不到什么,可事后他的身体却承受不了,所以他才会昏迷,不过令我奇怪的是,他好像还患有头疼的毛病,全身无力不说,还极度的抑郁。这点令我很迷惑,而且听他说,他失去了事情发生前的这一段的记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是很罕见的,因为脱力对大脑的影响并不大,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情况。”

“那依许大夫看,张全福的失忆是真的失忆,还是有意装出来的?”

“失忆症是由于脑部受创而产生的病症,主要分为心因性失忆症和解离性失忆症。失忆症的特点是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看张全福目前的情况看不像是装出来的,我也不是专业的脑科专家,具体也无法分辨出来,建议你们去找脑科专家问问。”

许大夫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最后却叫我们去找脑科大夫问问,这一瞬间,我有种昏厥的感觉。我感谢了许大夫,想要进去问问张全福,许大夫很严肃的跟我俩说:“不要刺激了病人,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一定要记得。”看着我俩点头,这才放心的施施然而去。

回到病房,我到张全福床边坐下,对他笑了笑,稳定一下他的情绪,对他说:“你好,我是是警察,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听到我是警察,张全福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紧张,却不是那种害怕的紧张,而是那种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有疑问的紧张,他虚弱小声的问:“你们要了解什么情况?”

我轻声的问:“你还记得昨天发生过的事吗?”

张全福想了一下:“昨天没什么特别的,接了车就一直在四处逛荡拉客人,说起来也是运气,昨天活还挺多,一上午就挣了一百,中午吃了点家里带的盒饭,想着在多拉点客人,多挣点钱,家里小子也快要上学了。我开车遛到绿林小区附近,见有个人招手,刚靠近,就觉得脑袋一迷糊,剩下的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这些?你还记不记得一些别的事情?比方说你有没有见过我俩?”我指着大熊问。

张全福迷惑的摇摇头:“我压根就从来没见过你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在医院里,还有为什么会有警察看着我?”

张全福说着开始流露出惊吓的表情,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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