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缴获这两船军火么?中国的土财主很多,军火市场那么大,难道不会卖给他们,让他们拿去看家护院、和的部队对着干么?
井深儿玉忍不住破口大骂:“巴嘎!统统的巴嘎!”
井深儿玉正在骂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听,顺河街码头方向来了一支满载军队的船队,井深儿玉半点都没有犹豫,马上下令发战斗信号,部队进入战斗位置,准备战斗,查清这支军队是什么军队。
井深儿玉放下电话,就摘下了挂在墙上的指挥刀,从抽屉里取出南部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匣。
准备停当,井深儿玉拿起电话,询问顺河街码头搞清楚这支突然出现的军队是什么部队没有。
这次还不错,哨兵报告说,来的军队已经下船上岸,没有采取任何敌对行动,看装束应该是自己人。小队长阁下已经带着一支巡逻队前去接洽。
井深儿玉听后,说了句“原来是自己人啊”,就放下了电话。
时间不长,井深儿玉再次接到报告,在顺河街登岸的部队是华北方面军直属特战队和114师团井上大队,据说是来寻找重要目标的。带队的是一个中佐,说是赶了一夜路,要求提供宿营。
本来井深儿玉应该立即命令发报,报告驻守蚌埠的17师团的部队,要他们向华北方面军和114师团查询,看到底是否确有其事。但是一听说是一个中佐带着华北方面军直属特战队和一个步兵大队来这一带寻找重要目标,井深儿玉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来找失踪的纯宫秀子公主的,是机密任务。很可能是华北方面军特务机关有了什么线索,派精锐的特战队赶来了。
这也不是井深儿玉有多聪明,关键是纯宫秀子公主的事情吵的天下皆知,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公主殿下。人是在华北方面军保护下失踪的,他们不寻找难道还让关东军或者华中派遣军寻找么?
井深儿玉不再犹豫,下令守备队部的官兵准备接待远客,自己也整整军容,走出了队部,带着几个军官站在大门口迎接。
五河县城并不大,从顺河街到日军守备队的军营并没有太远的距离,日军的小巡逻队引导着赵勇刚他们,没用多长时间,就从顺河街走到了原来五河县常备队的兵营、也就是现在的日军守备队兵营。
井深儿玉虽说现在只是守备队部队长,但转入预备役之前,他也是常设师团的少佐军官,眼力劲是有的。走在前面的特战队不说了,那是日军中高度保密的部队,不要说井深儿玉了,多少人都没用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井深儿玉也弄不清特战队到底都是什么装备,但看那一身杀气就知道,那是精锐中的精锐。就是后面跟着的114师团的井上大队,就让井深儿玉看得眼热心跳,那装备,可是比五河守备队强多了!
井深儿玉吸口气,正步走上前去,向中佐阁下报告到:“中佐阁下:大日本陆军五河守备队部队长、陆军少佐井深儿玉向你报告,请指示!”
赵勇刚也想不到日军会这么配合,还站在门口迎接,而且报告的也中规中矩,就微笑着抬起手,在钢盔沿边碰了一下,说道:“少佐阁下:我奉命前来五河境内执行任务,请予配合支持。谢谢少佐阁下的热情,我们到办公室再详细说。”
到办公室坐定后,赵勇刚这才介绍说自从纯宫秀子公主失踪后,华北方面军一直严令徐州地区、豫东地区部队集中力量寻找。但是找了这么久,仍然没有找到。后来,方面军特务机关接到过各种情报,有的说公主殿下遭到刘一民追杀后身负重伤,被一个尼姑所救,留在寺院养伤治病、修习佛法;有的说公主殿下已经混入八路军的文工团,曾经在宿县和泗县之间为老百姓演出过;还有的说,公主殿下痛感不加入干部队伍就无法接近刘一民等高级干部,打扮成从合肥撤退的青年学生,混入了第九专区行政公署主任盛子瑾办的干部培训班,赢得了盛子瑾部中共地下党员的信任,已经加入了;更有的说公主殿下和刘一民一战之后假装屈服,跟随在刘一民身边,伺机行刺。等等等等,统统都是一堆无用的情报。前天,方面军特务机关接到报告,在五河县内发现一支小规模的的工作队,其中一个女干部的形象与公主相似。方面军司令部马命令正在宿县的我部迅速南下五河,查找公主下落,找到后保护她返回青岛,从青岛乘飞机回国,不再执行原定任务。
赵勇刚编的给真的一样,听在井深儿玉耳朵里就完全成了真的。井深儿玉马上表态,一定配合行动。只要公主殿下在五河,就一定想方设法找到她,保证她的安全。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保证是诚心诚意的,井深儿玉领着赵勇刚来到五河防御图跟前,对着地图,向赵勇刚介绍了据点分布和兵力配备。然后两个人就开始研究公主最可能出现的区域。最后,两个人决定将浍河南部地区作为重点搜索地区,集中所有兵力,分路合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线索,一定要找到那支的小型工作队,弄清楚到底里面有没有公主殿下。
井深儿玉十分敬业,马上就给各据点打电话,要他们做好准备,等特战队一到,就配合行动。
等井深儿玉打完电话,才想起来中佐阁下长途行军、继续休息,就有点歉意地说:“中佐阁下,我太性急了。给你添麻烦了,请多多关照。我这就去安排你吃饭、休息,等休息好后,我们再行动。”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枪声、手榴弹爆炸声。井深儿玉惊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扭头就喊卫兵。
赵勇刚脸上还是带着微笑,淡淡地说:“少佐阁下,不用喊了。你的卫兵不会来了。”
赵勇刚只所以耐着性子陪着井深儿玉罗嗦,目的就是给部队行动争取时间。现在枪声一响,井深儿玉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赵勇刚也懒得和他罗嗦了,走过去双手用力一按,井深儿玉就被压坐到了椅子上,只听耳边传来中佐阁下那充满戏虐的声音:“你个蠢猪!老子确实是特战队,不过不是华北方面军的特战队,是八路军教导师特战队。你给老子听清楚了,老子叫赵勇刚,是八路军特战司令部二中队中队长。你们的纯宫秀子公主老子见过,交过手。老子还受了伤。但是她也没讨到好,被我们刘一民师长追上生擒。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该没有遗憾的去死了!”
井深儿玉发出一声嚎叫:“巴嘎!”趁势一低头,双手就往赵勇刚的双腿抱去,想把他掀翻在地,来一个擒贼擒王。
赵勇刚嘴里嗤笑一声,按在井深儿玉肩上的双手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响,井深儿玉的肩胛骨似乎断了,偷袭动作也完不成了,疼的闷哼一声,跌坐在地上。
赵勇刚一招使完,右脚踢出,把井深儿玉彻底踢翻在地,然后用脚踩住他的脖子,一用力,就把井深儿玉彻底送回了老家。
收拾完井深儿玉,赵勇刚走到院里,迎头就遇上了刚刚走进院子的王道金。赵勇刚皱着眉头问他:“怎么搞的?五河城里总共不到二百个鬼子,为什么还要开枪?”
王道金苦笑一下,说道:“都是狗日的汉奸惹的祸。收拾完营房里的鬼子,部队分头去收拾还在城防工事上的日伪军。这些都很顺利。想不到在抓伪县长的时候,出现纰漏了。三连的一个战士见五河城里一片废墟,老百姓住在苇席搭的棚子里,而伪县长的住处收拾得干净利落,早餐还有鸭蛋,就忍不住骂了句妈。这一下就露馅了。伪县政府里面的警备队都是一群兵痞、土匪,比日军守备队聪明的多,马上就知道是八路军伪装日军偷袭来了,乒乒乓乓就打开了。”
赵勇刚听了,也笑了。教七营再精锐,那也不是特战队。战士们情急之下说中国话,那是太可能了。看来,这一次还得对教七营的干部战士进行日语训练,得让他们象一营一样,执行任务时自觉地转换角色,能够用日语思考。
赵勇刚问道:“战况怎么样?”
王道金身上主力营的傲气出来了,嘿嘿一笑,说道:“凭那些伪警备队也敢和教七营交手?不识字也摸摸招牌么!你听,枪声已经停了。战斗结束了。”
赵勇刚这才不再操心,转身回屋,喊来报务员,给陈锦绣发报。
晚上还有一更。山人抓紧时间,争取一点左右发出。谢谢大家!RO!!
第七七七章盛子瑾
第七七七章盛子瑾
教一旅、新一旅各部在皖东北淮河以北、津浦路以西地区的行动,突然、迅速。与此同时,八路军骑兵旅、新三旅、新七旅从苏皖交界处发起的横扫苏北的战斗也打得有声有色。整个津浦路以西、淮河以北的苏皖边区,突然之间春雷炸响,天变了!
刘一民处理完汤沟事件后,在半城镇接见了安微省第六行政专区督查专员、第五战区第五游击司令盛子瑾。
八路军在皖东北隐蔽待机这么久,江上青又在盛子瑾身边工作,盛子瑾不可能不知道八路军在皖东北的情况。只不过刘一民目标大,对外保密,盛子瑾不知道刘一民就在皖东北而已。汤沟事件的顺利处理,刘一民在皖东北的情况,对日军来说,暂时可能还是秘密。但是对盛子瑾来说,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个时候,盛子瑾在江上清、赵敏、周屯、谢景鸿、廖量之、吕亮平、吴云屯等员的支持下,已经在郑集建立了专署和泗县县政府机关,接受了前任专员孙伯文的部下孟广太、马含章的一千条枪,又搜缴了一部分群众自卫枪支,拉起了几个自卫团,开办了“军政干部学校”,初步站住了脚。
盛子瑾这次来找刘一民,一是奉命行事,询问八路军何时返回山东。二是向刘一民问计,因为他在筹措经费中,手段过于强烈,除截留省财政厅在泗县的全部税收外,又逮捕一些劣绅,罚款罚枪,触怒了这些家伙。他们在灵璧县长许志远等人的支持下,联合上告盛子瑾通。安徽省国民政府主席廖磊原本调盛子瑾出任第六专区行署主任,就有两方面考虑,一方面是由于盛子瑾曾在中共游击队配合下收复六安,应当奖赏。另一方面是因为盛子瑾夫妇的军统背景,似乎有监视桂系的嫌疑,廖磊急于把盛子瑾赶出大别山。现在廖磊生病,安徽省政府和保安司令部的工作基本上有桂系另一大将李品仙主持,这个人打仗行,但人品就无法和廖磊相比了,汤沟事件一发生,李品仙马上就意识到皖东北、苏北就要成为的势力范围了,苏北他管不到,皖东北那绝对应该是第五战区和安徽省政府的管辖范围。这样一来,不光是泗县的劣绅们告盛子瑾通共,连李品仙都觉得盛子瑾该撤职了。从大别山里的金寨县到皖东北的泗县,到处都弥漫着倒盛、撵盛的诡异声音。三是盛子瑾自己也有了疑问,按说他是这国民政府在皖东北最大的官了,八路军这一全面发动,盛子瑾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蒙在鼓里的傻傻,八路军这么强大的力量在皖东北,不用问就知道,以后他这个第六专区督查专员说话不管用了。他要来问问刘一民,这皖东北的抗日统一战线应该怎么搞。
历史上,此时正是开国上将张爱萍单枪匹马进入皖东北发展武装的时候,也是盛子瑾和许志远闹矛盾的关键时期。张爱萍当年就曾经调停过盛子瑾和许志远的矛盾,而且利用盛子瑾支持团结抗战,在皖东北建立了八路军、新四军联合办事处,使我军在皖东北有了合法身份。现在虽然历史发生了改变,但刘一民依然成立了皖东北特委,并且让张爱萍、江上青和盛子瑾联系,建立八路军、新四军联合办事处,虽然现在还没有谈妥,但盛子瑾已经表示要联合八路军、新四军抗日。这都和历史一样。所不同的是前一段时间八路军主力虽然隐蔽待机,皖东北特委由于有主力支持,工作的力度大大加强,一手抓组织建设,一手抓武装建设,搞的风生水起,这让本来想利用来发展壮大自己势力的盛子瑾感到了压力。
正是由于这些原因,盛子瑾带着队伍,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半城镇,求见八路军教导师长刘一民。
盛子瑾来的时候,刘一民正在思考苏皖边区政权建设和淮属地方武装整编问题。
卢沟桥事变后,国共谈判结束,原淮海地区在大革命时期被迫害的人陆续回到家乡。其中,淮阴的吴觉、谢冰岩、李干成、孙海光、朱月山,涟水的陈亚昌、万金培,灌云的孙存楼、周春如都从监狱里先后释放回家。逃到外地的夏如爱、宋振鼎也都回到了家乡。
这一批老人回家乡后,利用日军组织徐州会战,暂时搁置占领苏北部署的短暂时期,相互联络,成立了“苏北抗日同盟会”,宋振鼎为理事长,谢冰岩为秘书长,宋振鼎、吴觉、谢冰岩、陈书同、夏如爱、薛汉扬、蒋希文7人为常务理事。在苏北抗日同盟会的领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