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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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星传奇- 第8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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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回信,就由鲁迅口授、冯雪峰代笔写了同时发表。这封信中,有这样一段指斥托派的话:“你们高超的理论为日本所欢迎……在大众面前,倘若有人造一个攻击你们的谣,说日本人出钱叫你们办报,你们能够洗刷得很清楚么?”

鲁迅的这封信本来是当时左翼文人中论战惯用笔法,就好比有人说鲁迅是领卢布的一样,骂过了就算了。但有人就利用了这一点,当时正是苏联反托洛茨基派的高á时期,编辑部设在莫斯科、印刷厂和发行部设在巴黎的《救国时报》第第一版,发表一则署名伍平的长篇报道,题为《我们要严防日寇jiā细破坏我国人民团结救国运动,请看托陈派甘作日寇jiā细的真面目》。为加强这篇报道的政治张力和新闻导向,报纸还在头版头条配发题为《甘作日寇jiā细的托洛茨基派》的社论,在国际上把陈独秀和托派说成了日寇jiā细。

王明是从莫斯科回来的,他说陈独秀是汉jiā就是从这里来的。

康生这人最大的特长就是紧跟领导。他和王明一起从苏联回来,王明又处处以共产国际代表自居,康生不听他的听谁的?于是,康生写了一篇文章,名字叫《铲除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托洛斯基匪徒》。文中说:“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日本帝国主义占领了我们的东三省,同时,上海的日本侦探机关,经过亲日派唐有壬的介绍,与陈独秀、彭述之、罗汉所组织的‘托匪中央’进行了共同合作的谈判。当时唐有壬代表日本侦探机关,陈独秀、罗汉代表托匪的组织。谈判的结果是:托洛茨基匪徒‘不阻碍日本侵略中国’,而日本给陈独秀的‘托匪中央’每月三百元的津贴,待有成效后再增加之。这一卖国的谈判确定了,日本津贴由陈独秀‘托匪中央’的组织部长罗汉领取了,于是中国的托匪和托洛茨基匪首,在日寇的指导下,在各方面扮演着不同的角è,就大唱其帮助日本侵略中国的双簧戏。”

康生在国内公开诬陷中国最主要的创始人、现在的中国托派领导人陈独秀是汉jiā。

这篇文章发表后,影响非常恶劣。原因是陈独秀此时刚从国民党的监狱里出来,虽然他在党史上犯过错误,但并不等于他的人品有问题。康生的文章在《解放》杂志上一发表,很多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认为是中央的jī神,纷纷发表文章,要拿出陈独秀是汉jiā的证据。康生本身就是信口雌黄,哪里会有什么证据?但就这么奇怪,还真的是形成了一种托派即汉jiā的奇怪论调。

这些东西刘一民穿越前就知道,百度上轻轻一点就能搜索出来。有些东西是党史研究的成果,也能在学术杂志和网络上看到。象诬陷陈独秀是汉jiā的问题,就是政治环境稳定后的研究成果。

自从六届六中全会上康生受了王明的蛊uò、走错一步后,党内地位大大下降。康生是什么人?他怎么能够甘心呢?

康生等待的机会来了。

去年9月,托派在法国召开了国际ì大会,成立了第四国际,宣布建立世界社会主义革命党。这个消息传到国内很晚,已经是六中全会以后的事情了。加上八路军在山西作战时,缴获了一份日本特务机关的文件,上面说要与中国的其它势力合作,共同对付国民政ǔ和八路军。

康生得到这些情报后,如获至宝,拉着二胡在音乐的旋律中冥思畅想后,在中央党校就大讲特讲托派的危害,讲肃托的重要ì,讲共产国际对开展肃托运动的要求,讲六中全会政治报告对肃托运动的部署。

托派最有特è的主张就是在更加民主的氛围下讨论革命问题,也正是因为他们过于强调民主,导致内部分裂。要是在和平时期,要求党内民主是正常的。但是现在是战争时期,只有全党统一思想、统一步调才能赢得战争的胜利。中央的领导和八路军的领导对托派都不感兴趣,原因是托派一直攻击我党搞统一战线的政策。这样一来,康生煽动的肃托运动在个别地方又开展起来了。

刘一民穿越以来最大的心愿就是跟着党尽快打败日本侵略者、建立新中国。为了减少内耗损失,没有少做工作。但是现在一看曾中生、蔡中的电报,就知道战争年代太残酷了,为了保持队伍的纯洁ì,有些政治运动想避免都避免不了。加上有心人从中撺掇,事情就更复杂了。

以刘一民的ì格,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凡事都得讲技巧。历史上冀中肃托最后是被贺老总制止的,但是现在由于日军对冀中的重兵扫à,120师还没有到冀中来,他们正全力向北发展。看来,还必须得刘一民来出手制止冀中肃托。

刘一民当即以山东局、山东军区、教导师首长名义,给冀中区党委、集中军区发报,以中央授权其关键时候统一指挥山东、冀中、冀南我军的名义,责令冀中立即停止肃托运动,释放所有被抓人员,责成冀中军区政委孟庆山、司令员吕正à保护段士增、杨万林、崔树凯,责令组织发动肃托人员向晋察冀军区、北方局检查。命令蔡中代表山东局、山东军区、教导师到冀中巡视工作,责成冀中军区政委孟庆山、司令员吕正à保护蔡中安全。

发完电报,刘一民又给主席、周副主席、朱老总发去了密电,报告说肃托是苏联党内斗争的产物,斗争双方谁对谁错,都有历史评说。显而易见的是,通过肃托,苏联党在统一思想的同时,清洗了大批骨干干部,包括共产国际首任执行书记季诺维耶夫,损失及其惨重。这个苦果很快就会显现,而且是要用苏联红军大清洗后战斗力急剧下降来表现。托洛茨基毕竟是苏联党、国家、军队的重要创始人之一,党内争端完全可以通过温和一点的办法解决。就象我们对张国焘办法。象现在这样把托洛茨基流放国外、又三次缺席判决死刑,只能让那些白俄残余看笑话。我党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与苏共是兄弟党的关系,对苏共内部的争斗以不建议、不发言、不参与为好。至于中国的托派,骨干是我党派到苏联留学受托洛茨基影响的那部分人。这部分人应该说是阵营内持不同政见的革命者,说他们不顾大局可以,说他们观点极端可以,说他们过于理想化、幼稚也可以,但不能污蔑他们是汉jiā。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文人革命者,骨干人员都是铁骨铮铮,生活都极其困难,哪里会和日本人有牵连。此事找冯雪峰和《救国时报》编辑即可调查清楚。陈独秀是我党一大到五大的领导人,是我党最主要的创始人之一,往他身上泼脏水等于是往身上泼脏水。虽然他被开除出党,虽然他的主张和我党现在路线有差距,但全社会都公认陈独秀是我党创始人,而且陈独秀也一直主张抗日。他的两个儿子陈延年、陈乔年都是我党著名烈士。烈士九泉之下,如果知道他们的老父被污为汉jiā,作何感想?国人又如何评价我党?说陈独秀是汉jiā,证据何在?建议中央调查,找冯雪峰即可了解他代笔以鲁迅先生名义发表的《答托洛茨基派的信》的来历,找鲁迅夫人许广平就能找到陈仲山前后给鲁迅的信,找《救国时报》编辑可以ò清楚是谁、依什么证据说陈独秀是汉jiā。这个问题不难调查清楚。

刘一民在电报中还报告了冀中肃托要枪毙段士增、杨万林、崔树凯的事情,并报告了自己的处置。而且还说,等蔡中到冀中了解清楚后,会向中央详细报告。

考虑到冀中党委受北方局领导,集中军区受晋察冀军区领导,刘一民诚恳地向主席、周副主席和朱老总检查,说是人头掉了不会长出来,事急从权,请首长们批评越权之错。

刘一民不知道,此时的冀中肃托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孟庆山给曾中生、蔡中发完电报后,急的如坐针毡,眼巴巴地盼着刘一民回电。

这段时间,冀中来了肃托指导组,领导冀中肃托。冀中我军又得和日军作战,还得肃托,压力越来越大。

对于什么是托派,孟庆山并不清楚,全冀中党政军没有几个人能说清楚。世界上的事情就这么奇妙,越是大多数人说不清楚的事情越神秘,越不可捉ō,只能按照肃托指导组的指示去执行。

孟庆山毕竟上过红军大学,见识过苏区肃反的可怕。因此,看着许多人莫名其妙地被抓、被杀,他马上意识到不对,提出了反对意见。但是,肃反指导组的同志们告诉他,他是老红军干部,要和中央保持一致。中央让肃托就肃托,否则的话要考虑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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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八章枪下留人(续)

第七三八章枪下留人

如果放在原来的历史,孟庆山只能退缩,但是现在与历史不同,孟庆山是冀中军区政委,不是原来的副司令。加上上红军大学时刘一民灌输的思想,让孟庆山变得坚强起来,坚决抵制肃托扩大化。

这年天,由于国民党五届五中全会制定了防共、限共、、溶共的政策,国共合作骤然变得紧张起来。山东地区由于我党我军占有绝对优势,还不太明显,其它地方已经有了山雨yù来风满楼之势。在这种情况下,各根据地陆续成立了锄jiā部,任务就是开展清洗汉jiā特务的锄jiā运动。冀中地区由于肃托和锄jiā凑到了一起,形势变得格外紧张。

对于某些人来说,搞内部清洗那是轻车熟路,在行的很。找不出托派分子、找不到特务,就发动群众检举揭发,只要有人检举揭发就开始bī供,直到被抓的人受刑不过开始胡luà攀咬,供的人越多,肃托指导组、锄jiā部的成绩就越大。

肃托的矛头最先对准的是原河北游击军整编的部队。原因是河北游击军的干部战士原来都是冀中地区的农民,虽然编成了八路军正规军,但当农民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掉,爱发个牢ā、给领导提个意见,肃托一开始,让互相揭发,看谁有托派言论。这下luà套了,本来都是战友,一起和iǎ鬼子拼命,但是互相揭发,你说我、我说你,越说问题越大,竟然揪出了一大批托派。

冀中部队都是新编部队,没有见识过肃反的可怕,因此,有些部队在找不出托派的情况下,就以近乎玩笑的形式报个人凑数,结果可想而知,玩笑变成了血淋淋的人头。到后来,连吕正à的入党介绍人李晓初、原河北游击军政治部主任侯平、第第第二师师长段士增、参谋长杨万林都被抓了起来。

第二师是河北游击军主力,冀中部队整编后,第二师编入了四分区。1937年刚拉队伍时,根据有钱出钱、有粮出粮、有枪出枪的原']则,动员出各村地主的枪支,武装了抗日队伍,同时部队驻防到哪个村,就有哪个村的地主出粮食。在这种情况下,引起各村反动地主对第2师的仇恨。1937年底,他们联名告到人民自卫军司令部,诬蔑第2师抢劫,幸有保东特委翟家骏在人民自卫军政治部工作,使该yī谋未得逞。后来,由于八路军的发展,吸纳了一部分地主子弟。这些人有文化,在部队中提升很快。而冀中我军属于新编部队,政治教育与主力部队有明显差距。这些地主子弟中的一些人思想没有转变过来,当了八路军干部后开始算老账,正好遇到了肃托,他们就告段士增等人强抢民粮,是典型的土匪作风,并诬告段士增在家里盖起了二层楼。

吕正à入党晚,对党内斗争不熟悉,当八路军时间不是很长,又担任了冀中军区司令员,执行纪律很严。一见有人联名举报原河北游击军第二师抢民粮,就马上要求召开冀中军区党委会讨论处理。一位主要领导提出:“段士增他们ò开粮店,抢粮食,是土匪行为,应该处决”,孟庆山极力反对,说是部队成立初期,要打仗、行军,紧急情况下,从地主的粮店借些粮食是正常的,不能说是土匪行为。他们几个人是老党员,在发展抗日队伍中有贡献。错误可以批评,不能处决。马上就有人反驳:“这不是有联名告状信吗!说他家盖起了iǎ楼。国难时期,他借筹备给养发财,应该严惩”。孟庆山说,告状信说他家盖了iǎ楼,那也得调查核实啊!会议开了几次,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后来,随着肃托运动的深入,段士增他们就被抓了起来。由于孟庆山的反对,暂时没有处决。

孟庆山有个习惯,睡觉喜欢枕着电话机,便于掌握紧急情况。昨天晚上,由于电话串线,孟庆山在电话中偷听到了肃托指导组和冀中一个主要领导的通话,说的是孟庆山再扯后uǐ就把他抓了,一并处决。

孟庆山彻夜未眠,思考再三,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制止肃托扩大化了,考虑到肃托指导组是晋察冀军区派来的,孟庆山只好向正在鲁西的曾中生、蔡中发报,请他们向刘一民报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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