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但他是有那心没那胆子,最多过过眼瘾。别欺负我一根筋,我那是难得糊涂,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明白!”
这番话立刻让我都愣住了,原来她这么信任我,其实是哥们多想了。琢磨着这句“他要真是那种人,我会一直跟着他吗?”,是啊,她要是不相信我,怎么可能跟着我到处出生入死,至死不渝呢?我忽然心底一阵感动,不由自主的握住她的手,跟她含情脉脉的点了点头。
沈冰翻起眼白瞪着我,忽地“噗嗤”一笑:“死德性,你的眼神好肉麻!”
这下彻底打败了苏瑶,让这臭三八大声哀求:“求求你们别这么肉麻,让我感觉好恶心!”
“啪啪……”
我们俩一人打她一记耳光!
第1053章 陷害老抽的真正原因
被我们打成猪头的苏瑶,连说话都很困难,因为一张嘴巴,两边脸颊痛的直抽筋。但天亮之前,还是从她嘴里拿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当说到关键时刻,也就是鹰舞的下落时,一道寒光从厨房朝我们飞射而来,我和沈冰都滚地躲开,但苏瑶的一张猪头脸给寒光硬生生的切成两半,上半截脑袋却好生生的叠在上面,只是用手轻轻一推就掉落了。
鲜血、脑浆流了一地,吓得我们赶紧跳开。跟着我们奔到厨房,发现一条黑影从窗口窜出,沿着墙体上的水管道迅速滑倒了地上。只隐约看到是一条硕长的身影,我估计是那个齐先生,不过追不上了,眼看着他的影子没入黑暗消失。
我们跑回客厅,也没找到杀死苏瑶的暗器,心里不由非常惊恐,对方杀人手段竟然如此诡异。幸亏我们还在隐身,不然寒光要是冲我们射来,恐怕我们跟苏瑶是一样的下场!
沈冰把我们的脚印和碰触到沙发以及家具上的指纹全部擦干净,这才脚上套了塑料袋,溜出苏瑶家。出了小区天刚亮,我们到到拉面馆一人吃了一碗拉面,感觉浑身暖和,说不出的舒服。
从拉面馆出来,沈冰挽住我的手臂,小鸟依人一样依偎着我,一边沿着街边往前漫步一边小声问:“下一步,我们该去做什么?”
“当然去董雪娟家,查到真凶是谁。”我很惬意的享受她的温柔,很久我们俩没这么亲密过了。
“你闭着眼睛走路不怕撞树上啊?”沈冰搡我一下。
我睁开眼笑道:“有你带路我怕什么?我心里正想着你说的那些话,原来你一直在假生气,耍的我是团团转。”
沈冰皱皱鼻子:“就你那有色心没色胆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啊?就敢过眼瘾,真要是有个女人诱惑你上床,我猜你比兔子跑的还快。”
我哈哈大笑着,承认这丫头说的都对,不过最后一句是需要商榷的,因为要看哪个女人勾引我上床,哥们毕竟不是柳下惠。她说的比兔子跑的快的,一定是我遇到恐龙情况下,不然你都知道我喜欢过眼瘾的,怎么也得瞧够了才撤啊!
对于免费过眼瘾的事,哥们奉行“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政策,你想啊,白看谁不看,看了还想看嘛。
由于不急着赶路,我们就这么手挽手的在街上慢慢走着,在都市繁华的喧嚣声中,彼此享受着两颗心宁静的交汇。
这一路上,想着虽然我们经历了无数生死磨难,但最终却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能够彼此牵手,走着这条幸福的路途。而那些可怜的恶人们,机关算尽,全都倒在了我们面前,这可谓天理循环,恶有恶报。
这些死去的恶人当中,其实我最怜悯的是单明山。他是一个多情种子,可惜这倒霉孩子,最后临死都不知道,他一直喜欢的苏瑶是个假女人。而我们也一直以为,这死人妖除了身手敏捷外,一点法术都不会,以至于被她蒙蔽了双眼,最后在死亡谷给她阴了一招,让她坐收渔利,将天灯照心和丁五茅六给带走。
这死人妖凌晨虽然说出不少秘密,可是现在想起来,价值不算太大,真正的秘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给灭口了。
她只不过说出,自从她出道,就在三门峡跟随鹰舞左右,一直算是他的“男宠”。后来才被派到北方省城,去寻找天灯照心和丁五茅六的秘密。那个顾老板,生前是个正道阴阳先生,长期看护着沈冰。为了拔掉这个钉子,趁谭青指使活养尸杀人时,将顾老板杀死在郊外,将他尸体就地在省城养炼,植入一只生魂,来跟躲在暗处的赵诚实做斗。
后来她又跟单明山继续假意跟随张云峰,去了梅倌镇。当时他们俩失踪,其实一直躲在暗处盯着我们。小乌鸡精那件事上,就是她假冒我和沈冰,给老镇长打电话,将他骗到了河南。不得不说,生死门一种模仿别人语声的本事,真是一绝。不然换了身子,怎么能保持原来本人的语气和声音?
她最后一次跟张云峰去了死亡谷,一直躲在暗处不肯露面,让单明山都没发觉她是别有用心。等张云峰和单明山他们跟我和太祖爷爷斗的你死我活时,她利用悄悄带来的尸奴,夺了丁五茅六,带上天灯照心匆匆溜走。
在三门峡短暂停留后,鹰舞派她带着东西远赴东北,寻找石先生。不料我竟然误打误撞闯到那儿,破坏了他们的一次阴谋。丁五茅六不及带走,只将天灯照心带回了三门峡。刚回来,鹰舞唯恐我会顺藤摸瓜,找到三门峡他们的老窝,又赶上当时门中内讧,担心天灯照心会出麻烦,就让她又带着这件宝贝,去了甘肃。
她说老抽手里的那些矿场其实都是鹰舞老早在那边打下的根基,获取了很大的利润。只是随着鹰舞年迈有病,又鞭长莫及,这些矿场逐渐变成了老抽的产业,他从一个无名小辈,一跃成为暴发户。她此次前来,就是要迷住老抽,想办法从他手里夺回这些赚钱的矿场。
我当时听的很吃惊,原来老抽一直都在跟生死门做事,这小子藏的够深呐。还有我陈顾龙,我两个战友竟然都在跟生死门卖力,只不过陈顾龙起初并不知道内情罢了。
但后面苏瑶说老抽根本也不知道背后大老板真正的背景,不然他怎么敢吞掉鹰舞财产?我这才放心了,真不想我这个好哥们助纣为虐。不过他吞人财产,这种做法也不够光彩,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以理解他面对巨大的财产而眼红的心理,总比加入生死门作恶要好一点。
苏瑶来到兰州后,没料到老抽是特种兵出身,别看一副花花心肠,见女人就走不动的**模样,他人十分的精明,极难对付。尽管把苏瑶收了当情妇,可是始终提防着她,总是住在小莉家,让她难以下手。
没过多久,在三门峡的生死门根基风流云散,鹰舞和张大川也来到甘肃,并且反叛弟子都随之而来。贵仁集团资产被冻结,鹰舞和张大川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更想着要把老抽手里的财产夺回来。幸好我来了帮他们一个大忙,让老抽中了邪气,好让她从小莉家把神智不清的老抽抢过来,找人帮他驱邪,让他感激之下对苏瑶产生信任,就住在这里没走。
而我跟老抽的关系,他们并不知情,但我的出现,加剧了他们动手的念头,才在那晚制造了杀人的事件,扣在老抽头上,又想办法让他写下遗嘱,把全部财产赠给苏瑶!
其实,老抽那晚根本没出门,一切都是鹰舞在背后搞的鬼。
第1054章 真凶原来是他
苏瑶就说到这儿,还没说出鹰舞到底躲在什么地方,使了什么手段杀的人,就被灭口了。我也怀疑,齐先生就是鹰舞,因为从岁数上和杀人的诡异手法上,非他莫属。可是这杂碎太过厉害,上次差点跟呆头鸡一齐被他杀死在雪洞里,这次要不是隐身,也会被他干掉,就算能追上他,我也不敢去追啊。
所以趁白天,我再去趟董雪娟家,查找线索。白天老杂碎估计会蛰伏,不会再来干扰哥们了。
九点多钟,我们来到了董雪娟楼前。阳光洒在她家窗户上,金光灿灿,依旧让我感觉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这个时间大部分居民都去上班或是做生意了,只有一些老人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所以我们俩走进楼门,没引起什么人注意。董雪娟家门被二阎王给撞的严重变形,虽然是锁着,但用力一拉就打开了。
里面光线阴暗,阴森森的,抬头看到地上倾倒的椅子,以及被董雪娟上吊搞歪斜的顶灯,就想起那晚董雪娟惨厉的鬼脸,不由背脊上直冒凉气。我让沈冰将门关好,来到皮皮卧室门口,按照当晚皮皮死亡大概时间范围内,用灵官咒在地上显露出一些脚印。
脚印很庞杂,应该是皮皮死后,大家一块涌到床前留下的。于是又缩小时间范围念了次灵官咒,脚印一下少了很多,只留下当时凶手的那串脚印痕迹。竟然从另一间次卧出来的,然后在床前停留,又往回兜个圈子再回来。
我吃惊的看着沈冰,不但不是老抽杀的人,并且也不是鹰舞干的,而是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
沈冰捂着嘴巴说:“那晚好像曾老金一家人住在这儿……天哪,不会是他们吧?”
我摸了摸鼻子没说话,心说这有什么会不会的,铁证如山,看脚印大小绝对是个男人的。所料不错,一定是老抽当晚从卧室偷偷溜出来,进皮皮房间将他杀死,然后又跑出来假装听到惨叫声折回的。
“曾老金为什么要这么做?”沈冰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不解。
我长吁口气,站起身隐隐猜到了一些端倪,于是跟沈冰说:“看来,咱们得再回一趟东河村。”
“必须回去,问问这个曾老金,为什么恩将仇报,要杀好心收留他们一家的恩人?”沈冰气愤填膺的说。
唉,我心里叹口气,恩将仇报自从有了这句话开始,这种事就一直在发生。人有时为了自己的利益,会不择手段,连最亲的人都会杀,何况恩人?
我跟沈冰甩下头走出这间屋子,董雪娟母子鬼魂可能都还在鹰舞手中掌握,所以不必费事再拘魂了。于是我们出了小区,打车回到东河村。我首先跑到坟地上,发现比我离开时,雪地上又多了不少脚印。
再去那段曾经跟呆头鸡躲藏的裂缝边,发现积雪之中,隐隐露出了一只黑色蕾丝内裤。我心头一动,不会是呆头鸡已经死在里面,而一直出现在视线内的,是个假的吧?沈冰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将雪挖开,原来呆头鸡走的时候,内裤和内衣都没带走。哥们瞬间明白,这混蛋娘们肯定懂得怎么解毒,当时是装死,我刚走开,她就匆忙逃走了。
沈冰用手指挑起这只性感的蕾丝内裤,转了几下,跟我皱鼻子哼了一声,意思好像在说,你上次怕是不止是过眼瘾吧?
吓得我暗暗吐舌头,一声不响的就往村里走。
曾老金和老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两个孩子去上学了。他们见我俩来了都表现的很高兴,又是让我们进屋,又是为我们泡茶,那是范教授给的好茶叶,他们自己都没舍得喝过。
我和沈冰又有点迟疑,曾老金看上去并没有做贼心虚的表现,难道是我们猜错了?我回头看了看神龛,心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溜溜不就知道了。今天还必须得防范老阎这王八蛋,这玩意要是偷偷对我们下手,也是防不胜防。
我悄悄在手心里攥了八枚铜钱,连茶都没敢喝,谁知道茶里是否下毒。
“曾大爷,我回来时想问问皮皮被杀当晚,你真没看到凶手吗?”我一边问,一边紧盯着曾老金的脸色。
他果然神色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过来,叹口气说:“当时我们被叫声惊醒,跑过去凶手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我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凶手早跑无影无踪了呢?我去过董雪娟的家,也拘出了皮皮的鬼魂,问清了是谁杀死他的!”
曾老金顿时脸色剧变,手一哆嗦,茶杯当啷掉地摔的粉碎。但这老家伙连忙勉强笑道:“是吗,不可能啊,皮皮的鬼魂不是叫不出来吗?”说完这句话,他发觉说漏嘴,脸色变得极其阴沉。
沈冰霍地站起来问:“你怎么知道皮皮的鬼魂叫不出来?”
“我……我是猜的。”曾老金嘴巴颤抖一下,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珠。
“曾大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杀人的就是你,我们已经问清楚了!”我翘起二郎腿,单刀直入。
曾老金脸色变极为苍白,脸上肌肉不住抽动,皮笑肉不笑的说:“先生,您开什么玩笑,皮皮当时睡的很熟,怎么可能知道谁杀死……”他说到这儿,又急忙停下,如果人不是他杀的,怎么知道当时皮皮被杀时没看到凶手?
我见他随即转身就要跑向神龛,一跳而起拦在他面前,顺手从包里摸出一张符,贴在了神龛上。不管啥符,贴在这上头,老阎就出不来了。
这时曾老金老伴刚好从院子里进来,一见这情况哭骂道:“你个老东西,怎么就听护家神唆使,杀了人家孩子呢?”
沈冰吃惊的说:“是老阎唆使你这么干的?”
曾老金一跤坐在地上,老泪纵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