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的父母知道他们的感情很好,就一直在劝说L。
葬礼过后L又来到小河边,把她和他互换的戒指扔到了河里,她……要开始了新的一段人生。
一年后,L认识了另一个男生,同样长的气宇轩昂、英俊洒脱。
第一次约会L亲自在市场买了鱼,她要亲自下厨。
在收拾鱼的时候,她骇然的发现,鱼腹里竟然有一枚戒指。
正是她和他当初海誓山盟互相交换的那枚,她记得清清楚楚已经扔到了河里,现在竟然阴差阳错的又回来了。
这意味着什么?
K放不下这段恋情?
K回来看L了?
K想把L接走?
这只是一个巧合?
答案在接下来的故事里。
———
李丽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瞄了一眼张兮兮的房门,关的死死的。
最近一段时间都是这样,张兮兮晚上睡觉都把卧室的门锁上,以前从没有过。
有时候李丽晚上去卫生间,偶尔会听见张兮兮似乎在跟人说话。
每次这样,李丽都吓的半宿不敢睡觉。
她把貂皮大衣送给了张兮兮,她甚至想在给她一笔钱求她原谅。
她不知道张兮兮能不能不原谅她,但是她知道,水生一定不会。
他活着的时候就把调戏张兮兮的村长儿子腿打断了,现在变成厉鬼,而且自己对张兮兮做的比调戏何止恶劣百倍。
他会怎么对付自己?
她知道那个嘴里吐水的出租车司机就是水生,他为什么还不下手?
是不是有更阴毒的手段在等着她?
人不可怕,但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淹死鬼。
李丽见到张浪的时候,两个人都一愣。
同样的憔悴,同样的双眼无神,脸色灰暗。
李丽坐在张浪客房的沙发上,张浪坐在她对面。
两个人,四目相对。
张浪:“你刚才电话里说什么?厉鬼缠身?”
李丽点了点头说:“我……我看见一个人。”
张浪:“什么人?”
李丽:“一个死人。”
张浪一怔:“你看见死人?怎么回事儿?”
李丽:“是很多年前我们村子里的。”
接着李丽把水生和张兮兮的关系讲给张浪听。
张浪听完脸色也变了,李丽看着他问:“你怎么了?难道你也……”
张浪:“恐怕……”
张浪正要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儿,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张浪喊了声进来。
进来的是刘玲。
刘玲:“张哥,306房间的门打开了。”
张浪:“什么时候打开的?”
刘玲:“是刚才。昨晚开门的钥匙弄错了。”
张浪黑着脸说:“钥匙上面都贴的清清楚楚还能弄错?”
刘玲:“是新来的小李,她把309的9当成6倒着贴在钥匙上,那把钥匙是309房间的。”
张浪:“屋子里是不是漏水了?”
刘玲脸色一下子变的古怪,她看着张浪说:“不……不是。”
张浪:“不是?”
刘玲:“不是漏水,要不张哥您亲自上去看一下,很……很古怪。”
张浪和李丽听到古怪心里都咯噔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同时在两个人心里涌了上来。
张浪和李丽一边往三楼走,张浪就把这几天发生的告诉了李丽。
李丽越听越觉得是水生回来了,他不但要找自己算账,还要找张浪。
来到306房间刘玲推开房门。
虽然天已经大亮,可包房里很黑,因为窗帘拉的紧紧的。
张浪不悦的说:“这大白天的窗帘怎么不拉开?”
刘玲一皱眉说:“不对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把窗帘拉开了。”
张浪:“你……你拉开了?”
刘玲:“拉开了,就是叫您过来之前。”
张浪咳嗽一声说:“可能是有人进来过,又把窗帘拉上了。”
刘玲摇了摇头说:“这时候应该不会有人上来。”
一边说她一边去拉窗帘,可拉了半天也没拉动,就好象是卡住了。
张浪走过去接过刘玲手里的窗帘拉链,用力拉了拉,他也没拉动。
他把头探进金丝绒的窗帘里,窗帘有两层,外一层里一层,两层中间隔着四寸左右的距离。
他抬头往上看了看,两个窗帘就好象是两扇墙,死气沉沉的把他的脑袋夹在中间。
屋顶,是发了霉的墙壁,上面长满了绿毛。
北方的冬天都比较潮,经常缓霜的地方都容易发霉。
张浪本来没当回事儿。
可他看着那块儿发霉的屋顶,越看越不对。
它似乎是一个人。
一个直挺挺躺在屋顶的人。
绿油油的。
张浪越看越像。
看着看着,头上竟然有水滴溅落,是从那个发霉的人形嘴里滴下来的。
黑糊糊,黏黏的。
张浪吓的“嗖”的把头缩了回来。
额头上,一个黑漆漆的水滴粘在上面。
他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黑色水滴没了,但是……手掌黑了一块儿。
不过……他没注意。
张浪用力“咔哧”一声就把窗帘撕开。
阳光,象一道剑一样射了进来。
很突兀,很刺眼。
窗帘,就好象是一个人,让他分尸了。
因为那上面的图案本来就是一个一个的小人。
现在,它们身首异处。
阳光虽然照了进来,可张浪丝毫没有感到温暖,相反,他又开始冷了。
还是从里往外。
不但他自己,他看见李丽,也用手把红色的羽绒大衣紧了紧。
直到这时张浪才注意到,李丽没有穿那件她最喜欢的貂皮大衣,而是穿了一件血红色的羽绒服。
他没见过张兮兮,不知道它是张兮兮的。
张浪随口问了句:“新买的衣服?怪扎眼的,这么红。”
李丽看了他一眼说:“不是。是……跟人换的。”
李丽没说清是换了什么,张浪以为是衣服。
李丽说的也是衣服。
换了衣服,那命运呢?
又一个征兆。
刘玲这时指着卧室说:“张哥,你看看卧室的床,很。。。。。。奇怪。”
张浪和李丽一起来到包间的卧室,他们看着那张双人床同时骇然的愣住。
床上的床单雪白雪白的,但是有一个人形,漆黑如墨的人形。
就好象是躺在床上睡觉。
人形上面似乎还有些东西。
张浪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慢慢的走过去。
李丽也跟了上去。
他拿起黑色人形上面的一截东西看了看,那是水草。
张浪经常养金鱼,他认识。
但是床单上的水草明显比鱼缸里养的粗,而且……散发着腥臭。
他看着李丽,李丽也看着他。
他们想到了一个可能,水生回来给张兮兮复仇了,在没有得手之前,就住在这个房间。
这个以前李丽接客用的房间。
只有水鬼,身上才会带水草。
他为什么会住这间?
他以为李丽还在这里接客,等着她住进来?
还是这个房间的下面住的是张浪,他找他更方便。
没人知道。
不过张浪和李丽都很肯定,水生……回来了。
尤其是李丽还亲自做过他开的出租车。
张浪的房间里……
张浪拼命的抽着烟。
李丽拼命的搓着手。
李丽:“现在怎么办?我了解水生的为人,他不会放过咱们的。”
张浪:“张兮兮知不知道真相?”
李丽:“她不知道。”
张浪:“要不……给她点钱,说不定水生会放过我们。”
李丽:“我把貂皮大衣送给张兮兮了,我也想在给她点钱,不过……没用。”
张浪:“没用?”
李丽:“水生的为人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且小心眼儿,现在成了淹死鬼……一定会变本加厉的,他还在土地庙上滴血起过誓。”
张浪吓的一哆嗦:“起……起什么誓?”
李丽:“他说如果有人敢打张兮兮的歪主意,活着扒了他的皮,死了抽了他的筋。”
张浪听到“扒皮和抽筋”的时候又是一哆嗦。
李丽:“我晚上搬你这儿住吧。”
张浪:“搬我这儿住?”
李丽:“我不敢和张兮兮住一起了,她……她晚上经常自言自语的说话,好象是在跟人对话,但是我只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水生在她房间里。”
张浪:“我这里也是怪事连连,你要是愿意……就过来吧。”
李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张浪:“我知道,要不我找个高人给看看。”
李丽:“你认识这样的人?”
张浪:“有个哥们认识,我一会儿跟他联系一下。”
李丽似乎看到了希望,她点了点头说:“越快越好,在这样下去,我都可能疯掉。”
———
李左因为特殊的保镖工作,在天都夜总会的身份扶摇直上,甚至可以和张浪并驾齐驱。
张浪也没有嫉妒他的意思。
他是凭真本事吃饭,可以吃一辈子。
李左是靠下面吃饭,吃不了几年。
但是李左的有些行为还是引起了张浪的不满。
第十五章 冲突
事情是这样。
古瑶的为人虽然很霸道,但她喜欢跟李左做,因为李左真的很强悍。
不过有一样,那就是完事儿后他依然会回到自己的卧室。
似乎古瑶有个习惯,那就是一个人睡。
每次办事儿的时候,李左都会下意识的往对面的门框子上看一眼,他发现个规律,只要他和古瑶在一起,那个上吊的小布人就会在门框子上转圈儿。
很诡异,很不可思议。
他问过古瑶她女儿现在在什么地方,古瑶告诉他,她有两个孩子跟着前夫,给她做小布人的是她的第一个女儿,不过在十六岁的时候去世了,是死于车祸。
李左听完就觉得心里咯噔一下,这似乎不是个好兆头。
他从小在农村长大,有些东西他一直相信。
从那儿以后,他和古瑶做的时候在也不敢去看那个上吊的小布人。
但是他知道,它……还在那儿转圈儿。
李左每隔两三天就看看张浪给他办的那张卡,令他失望的是,卡里的钱虽然涨,但是涨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日进斗金,和他做鸭子时的收入差不多,不过就是稳定。
按着规律计算,应该是一个星期一结账。
即使这个星期古瑶不方便没有做,她依然会给他打钱。
但也有让李左无奈的时候,古瑶偶尔会加班,夜总会会来一些有头有脸的客人。
她每次都陪着那些人喝酒喝到十一二点。
因为太晚她一般不会回别墅,而是住在夜总会的私人包间。
但是古瑶每次喝完酒都很兴奋,她就把李左叫到包间去做。
在包间里古瑶每次都在上面,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她很快就会结束。
李左很多时候都没完,她都抽搐好几次了,完事儿了古瑶就下来躺在床上睡觉。
李左可倒霉了。
下边十分难受,他又不敢对古瑶用强。
从古瑶的包间出来,李左就来到一楼找做夜班的小姐,在她们身上发泄。
该出来的是出来了,可该给钱的没给。
一些小姐顾忌他的身份不敢说什么,可有一些小姐不管,她们是指着这个混饭吃的。
她们找张浪去说理,张浪是夜总会的管家,什么烂事儿都管。
让人做了不给钱,你总不能去找总经理,尤其他还是总经理的贴身保镖。
一次两次张浪也没当回事儿,可有一次张浪急了。
那一晚李左接到张浪的电话,说古总有点喝多了,在四楼的房间等他。
李左当然知道古瑶是什么意思,他想都没想就来到夜总会古瑶的包间。
他进去的时候,已经看见古瑶躺在床上汗水淋淋的。
不知道是因为洗了澡没擦净,还是自己出的汗。
李左上了床古瑶看了她一眼,她有点急不可耐。
但李左还没有准备好。
在厉害的男人,总要有时间准备一下。
古瑶似乎很不满意,伸手就把李左按在了下面。
这是她第一次有这样的要求。
李左也很诧异,但是他没敢拒绝,古瑶满意后迷迷糊糊的睡了。
李左这是第一次有些恨古瑶。
他在漆黑的卧室里阴冷冷的盯着古瑶白净丰满的身子。
他真想上去狠狠的揍她一顿,他是男人,而且当过兵。
现在,他成了一个女人胯下的玩物,古瑶,对他毫不尊重。
古瑶……李笑,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不敢,那是他的衣食父母,那是他的摇钱树。
他从床上下来想穿衣服,可忽然看见门上似乎有个上吊的小布人在转圈儿。
李左一怔,它不是在古瑶的别墅吗,怎么跑这来了?
他看的不是太清楚,模模糊糊。
他回身打开台灯在一看,门上,什么都没有。
难道自己眼花了?
他满心狐疑的想着,古瑶似乎感到了亮光,不满的“嗯”了一声。
李左连忙又将台灯关掉。
他下面硬的不行了,勉强把裤子穿上。
李左从楼上下来看了一下时间,是后半夜二点多,楼下几乎没有做夜班的小姐了。
要么都回去睡觉,要么跟客人走了。
他在一楼的酒吧转了几圈儿,看见一个女孩儿,穿着一件乳白色貂皮大衣在一楼的吧台前晃悠。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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