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跟郑新子多说几句话,韩金龙进来了道;“哎呀,天都这么亮了,新娘子,新郎官儿快跟我去打扮打扮。”
径直把郑新子跟我拉走了,来到偏屋,郑新子被拉近屋里穿上红衣,盖上盖头,我结婚并没有选择西方简单的礼节,韩金龙告诉我一方面,中日法会在即不能弱了中国的名头,而来这些个阴阳先生都是些老家伙了,难以接受西式的礼节。
我的婚礼就是这样的,我穿上大红衣,怎么就觉得这一身上下这个不得劲儿啊,哪儿哪儿的勒得慌。
韩金龙在一旁开解道;“哎呀呀,就穿这一天,一辈子可就结这一次婚,忍一忍吧,习惯了就舒服了。”
我无法左动右动了一会儿,就这么安稳下来了,屋子外面宾客济济,都在等着看我们成亲呢。
我这心里暗自的这个激动啊,韩金龙更能整,在后面用花轿抬着郑新子进门儿。还告诉我一会儿去催妆
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我那懂得这些啊,都是韩金龙一个程序有一个程序的告诉我,我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拜堂花轿进门,奏乐放炮仗迎轿。停轿后卸轿门,由一名五,六岁盛妆幼女(俗称“出轿小娘”)迎郑新子出轿。
用手微拉郑新子衣袖三下,始出轿。新娘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相扶郑新子站在喜堂右侧位置。
这时候韩金龙让我出去迎接了,我看见轿子进门了,暗着韩金龙说的,佯装躲别处,由捧花烛小儇请回,站左侧。
我跟郑新子齐齐的站在一起了,这时候元修大师出来了,高声道;“一拜天地。”我们便向外远处一叩头。
复道;“二拜高堂,”高堂之上做的是老李,我想来想去,唯有这么一个老李是我最亲近的长辈人了,所以让老李作于高堂的位置。
郑新子那面实在是没有人选,只好空着了,我们齐齐的拜过了老李之后,元修和尚又道;“夫妻对拜。”
我们两个面对面的,相互一叩头,“共入洞房。”喊完由两个小儇捧龙凤花烛导行,我拿着彩球绸带引郑新子进入洞房。脚须踏在麻袋上行走,有5只,麻袋,走过一只,喜娘等又递传于前接铺于道,意谓“传宗接代”、“五代见面”。
入洞房后,按男左女右坐床沿,称“坐床”,哎呀我的妈,我心里暗道;‘成个亲可真是要麻烦事了,真是费事儿啊’。
这时候一名妇人用秤杆微叩一下郑新子的头,而后挑去“盖头篷”,意示“称心如意”,谓“请方巾”。
我还只能稍微坐坐就得出来,郑新子换妆,客人吃“换妆汤果”。而后,我和郑新子还得行“拜见礼”,论亲疏、辈份依序跪拜见面,称“见大小”。
拜的时候还起音乐,堂上摆大座两把,受拜者就是老李一个人,拜完之后赐红包给郑新子,俗称“见面钱”。
郑新子还得与同辈见面则作揖,如老叶这样的同辈人,要是小辈拜见时,新娘亦给“见面钱”。
之后,举行“待筵”,新娘坐首席,由4名女子陪宴劝食,新娘多不真吃。筵毕,喜娘陪新娘至厨房行“亲割礼”,有捞粉丝、摸泥鳅等等,谓之上厨。
我还得喝庆郎酒,我的妈呀,什么酒要斟满又不可淌出,第一杯酒贺新郎,有啥闲话被里讲,恐怕人家要听房。第二杯酒贺新郎,房里事体暗商量,谨防别人要来张(看)。第三杯酒贺新郎,祝愿夫妻同到老,早生贵子状元郎。
忙忙活活的完事了这一天,我终于可以回屋见郑新子了,谁知道这还没完事儿,来了些个闹洞房的。
要说到闹洞房可是有讲究,其实就是一帮年轻人不论大小,尽情耍笑,这闹洞房分“文闹”和“武闹”。
好在来的这些个是文闹得,所谓“文闹”,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让新郎新娘说些酸段子。
如让新郎对新娘说:“你娘家门口有树一棵,树上有个老鸹窝,二十几年没人戳,今日黑我拿拔火棍,又是捅来又是拨。”
或让新娘问新郎:“今日这有二十匹布,炕上十匹,地上十匹,你说炕上十匹好还是地上十匹好?”
当然,无论你回答“炕上十匹好”还是“地上十匹好”都会引起观众起哄,因为这“十匹”在西安灞桥一带与“房事”(叼嗨)是谐音。
或是让新郎新娘“绕口令”,什么“干苞谷地里扳干苞谷棒儿”,什么“班干部管班干部”,什么“棚底下一个盆,盆上面一个棚,棚倒了把盆蹋了,盆打了把棚扎了,问盆赔棚还是棚赔盆”之类。
一通闹腾的我脸红的像关二爷似的,这些小子才肯罢休,我把他们尽数的撵走之后,关上门。〖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郑新子望着我笑笑,我看着郑新子也笑笑,我们两个谁都没先说话,就这么相互看着,相互笑着。
到底是郑新子现忍不住了道;“那个,今天咱们就是正式夫妻了,那什么,我有两个小要求,我的相公你能满足么。”
“哎呀,你可好好说话。”我一听郑新子叫我相公我牙都要倒了,可真是肉麻呀;“你有啥请求啊,我这么好人,答应你了。”
郑新子一听高兴的道;“真的呀?那第一个事儿呢,就是我想……我想让你亲我一口。”
哎呀,反正也没人儿,再说成亲了么,亲就亲了呗,我克制着自己心中的羞涩,慢慢的开导自己。
冷不防的我把嘴凑过去,叭的一下,亲他一口,又马上拿回来了,郑新子就知道在那笑个不听,也不多说。
郑新子品味了一会儿道;“那第二个要求就是,你把那天,你说你爱我,没说完的那个再说一遍。”
“张思良爱郑新子一生一世,不论郑新子有什么错都要原谅郑新子,永远深爱郑新子……”
“这回行了吧?”我大声说完了这些话,郑新子红着脸,满意的点点头儿道;“哎呀,困死了,咱们早点儿睡吧。”我听这话站起身来吹灭了蜡烛……
第六十五章 藏边高手
要说婚后生活甜如蜜,这话真是一点儿不假,我的婚后生活甜蜜的我忽略了时间的流淌,如今已经是七月中旬了。
还有十几天,奉天法会就要开始了,各方人马都已经备齐,就差日子一到便可以大展拳脚一番了。
韩金龙的师傅也出现了,让我惊讶的不是别的,这人居然跟韩金龙差不多大,也就四十多岁那样吧。
这人姓胡,叫胡风,看着年纪差不多的韩金龙一口一个师傅叫着,相当的有喜剧感,有好几次我都是想笑没笑出来。
日子一天天的临近,高人来的越来越多了,这里面不光有和尚道士,也有像胡风,韩金龙的俗家人士,或者朱先生那样的老儒生,各色各样的人物汇聚一堂。
这一天,我正在屋里跟郑新子说话呢,老叶风风火火的闯进来跟我道;‘唉呀妈呀,你还在这唠嗑呢,快来,有大事儿找你’。
“啊……”没等我一句话说完呢,老叶拽起我就往外跑,我看他这样子,问道;“啥事儿啊,你看你风风火火的。”
老叶一边拽着我快步往下走,一边跟我道;“来人可厉害的人了。”“啊?”这一说给我弄得更加迷惑了;“来厉害的人了,我也不是没看过,这么着急干啥呀。”
老叶呵斥带喘的道;“不是,来的是个西藏的,叫什么僧王,韩先生让大家在正屋里去说话。”
啊?老叶解释了半天,我也没听明白,看他也没说出什么来,我也不再问了,等着一会儿就知道什么事儿了。
进了正屋,我看见韩金龙,胡风,元修和尚他们都在,我凑过去问朱先生;“前辈,今天什么事儿啊,召集人都来这儿了。”
朱先生见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便开口跟我道;“来人是青海扎仁克吾的僧王,藏传佛教每一位僧王都可以算得上是绝顶高手。”
老叶在一旁疑惑的道;“啊?就没有资质很差很差的那种?。”朱先生道;“唉,密宗历代僧王,在圆寂之前都有一种秘法,把自身的气传入下一位僧王的体内。”
我的妈呀。我惊讶的道;“那不是天下无敌了啊。”朱先生笑笑;“哪有,这种方法是因人而异的,有人承受气的多,有人承受的气少,不过不论多少,最多最多能够传进他人体内的气,只有五成罢了。”
哦……正当我在要说话的时候,突然之间耳边传来一阵说话声;“阿弥陀佛,老衲丹吉多巴,像中原诸位高手问好。”
声音浑厚有力穿透性极强,诺大的屋子里,每一个人都听到了这声问好,顿时鸦雀无声,齐齐的望向门外。
从这股声音便能够听出来,来人内气浑厚,功夫高明,而且从刚才的话中,似乎是听出了些许不屑之意。
冷不防‘砰’的一声响,屋子的门被顶开,众人均感觉一股灼热的气浪铺面打来,劲力之强,简直世间罕有。
当场纷纷退后,以图化解这股气浪,我也感觉好像一把热刀朝着我身上刮着,我左脚向后一撤,自身内气一放,化解了这股气浪。
这个时候,屋子里这些人高下一见分明,元修和尚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喝酒,也不抬头,一步不动,当场能够稳步不动的除了元修和尚之外,还有三个人,一是韩金龙的师傅,胡风,二是朱先生,第三位那个人,我倒是不认识了,听说这老头姓陈,是武当派的人,只是我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没想他也是这么厉害。
而像我这样,退了半步的有,老李,灵静和尚,灵空和尚,青山道长,老叶,还有三个人是退了半步的。
至于剩下的人,有的退了两步,有的内气不强的,退了不知道多少步了,我心暗道;“这人真是嚣张,一露脸就给众人个下马威。”
只见一个须发皆白,身披个块红布的藏传和尚进来了,这人手拿着玛瑙念珠,身旁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童,二人跨过门槛,缓步进屋来了。
走到我们身前,看着站在前排的我们,道了声佛号道;“老和尚见过中原几位高人。”
我们这些人纷纷还礼,这老和尚再嚣张,我们也不好失了礼数不是,元修和尚也像模像样的打了个稽首。
这丹吉多巴也不入座,就这么站着道;“老和尚在藏边的时候,听说东北地区的日本人极为的嚣张,特此来领教领教。”
胡风听他这么说便开口道;“既然大师也是同路人,还请坐。”说罢令人拿过一个凳子来,就要让老和尚坐下。
丹吉多巴还没开口呢,边听旁边那个黄口小儿嚣张的道;“我师父还想看看,诸位是不是有实力与我师傅同路呢。”
赤裸裸的挑衅啊,我站在前面望着那个说话的小儿,抬眼似乎是有些不屑的望着他。
显然这都是丹吉多巴教的,听完那小儿说这话,点点头,似乎是默许了这话的意思,众人心中无一不暗道,这家伙不好弄啊。
胡风见状不急不缓的道;“那大师想要怎么样呢。”那丹吉多巴开口朗朗道;“久闻神通秘法,当以三教法卷为最,贫僧想在领教日本人高招儿之前,会一会这三教法卷。”
一听说三教法卷,众人齐齐的望着朱先生,众所周知,朱先生是儒门法卷的传人,想看看朱先生如何回答了。
朱先生刚要开口,便听丹吉多巴止住朱先生的话开口道;“我乃佛门中人,自然是想先行领教佛门神通了。”
朱先生望了望,元修和尚也斜眼看我一看,在场知道我跟老叶底细的,也就这几个人了。
我正在犹豫我是站不站出来呢,元修和尚开口道;“哎呦,大和尚,你想要见识见识佛门法卷是不是呀。”
丹吉多巴虽然身在藏边,但是久闻元修和尚的大名,也是不敢怠慢了,客客气气的道;“是的。”
“哦,那既然如此,那位小朋友就出来跟他过几招儿吧。”
我怎么会不知道元修和尚这是说我呢,我向前两步拱拱手道;“前辈,晚辈正是佛门法卷的传人,不知有何指教。”
“什么?”
“原来佛门法卷早已有主了。”
“他就是传人。”我这话一说出来,惊的下面纷纷讨论起来。
我也不管他们议论纷纷,那丹吉多巴一脸褶子里露出了一丝笑容道;“今日有幸结识年轻高手,我来领教领教。”
这老和尚简直就是个战斗狂,一甩他的玛瑙佛珠,想我当头打过来,周围的人都纷纷后退,散开个场儿,一来是看看这个所谓僧王的厉害,二来是看看所谓佛门法卷传人的厉害。
我自不好用长鞭对敌,这儿也施展不开呀,我也拿出我的佛珠迎上去了,僧王见我的佛珠眼睛一亮,也不作声。
两两相交,我只感觉僧王那边传来一股巨力,拉扯着我往哪里去,我运足了气力,向后拉扯。
僧王飞身一脚踢向我的面门,我朝后一个铁板桥使出来,躲开他这一招,左手一拳挥出,肉眼可见的,我左手拳头之上好像化作了一个降魔杵一样,打像僧王的腰间。
这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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