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神话:道士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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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神话:道士传奇-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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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为啥,我这样开着门,愣愣的看着走廊外,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让我毛骨悚然?

我来不及细想,酥肉已经在我背后大呼小叫的喊道:“三娃儿,看见啥没有?哥哥我已经拿好刀了,随时准备给中指来一刀。”

呵,这个酥肉倒上记上中指血了,我刚想回头让他们放心,可就在这时,猛地一团阴影朝我扑来,带着厚重的粉末,让我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人一闭上眼睛,就难免心慌,我喊了一声:“我日!”然后双手无意识的乱舞,感觉摸到了一个冰冷的,软软的东西,我更心慌,这种触感可不怎么美妙,我不由得大喊:“沁淮,酥肉!”

可一张嘴,却感觉嘴里扑进了大量的粉尘,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全身都是鸡皮疙瘩,那感觉比让我面对老村长还恐怖。

接着,一双手就把我拉了进来,我听见沁淮和酥肉大呼小叫,乒乒砰砰的声音,我终于鼓足勇气睁开眼睛,看见沁淮和酥肉一个人拿着一个扫把,一个人拿着一个拖把,也是闭着眼睛在房间里乱舞。

怪不得他们,因为接下来我就看见一只飞蛾,很大的飞蛾,快有大半个人脑袋那么大了,呈非常诡异的灰红色,像快要干涸的血,飞舞着,翅膀不停的落下粉末,那样子显然是拼命的在朝我飞来。

“三娃儿,快想办法,你他妈惹了一个啥妖蛾子啊?”酥肉闭着眼睛大喊道。

“哥儿我从小到大就没有那么怕过这虫虫蚁蚁的,都是些啥啊?承一,弄死他。”沁淮也大喊道。

其实,男人不是不怕虫子,而是那些虫子没触碰到他们的底限,这种妖蛾子谁不怕啊?

这两人下意识的就依赖我,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原本我是被拉到了沁淮和酥肉的背后的,我一下子冲出去,那蛾子也跟着我飞了过来。

我转身停了下来,双手抓着铺盖,那只飞蛾就这样朝着我飞来,在它飞低的一瞬间,我拉着铺盖,猛的朝它一扑,终于把它罩在了铺盖里。

然后我大吼道:“过来,我抓住它了,在铺盖里,踩死它。”

沁淮和酥肉一听,不要命般的冲过来,然后对着铺盖一阵儿‘砰砰砰’的狂踩,终于铺盖下面没啥动静了,我这才松开了铺开,如虚脱一般的靠在了墙上,天知道,刚才已经让怕虫子的我拿出了天大的勇气了。

酥肉和沁淮也来挨着我坐着,这两人也不好受,身上一片一片的灰红色,就是那蛾子身上的粉末,估计他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蛾子吓住了。

“怪不得我妈从小就说妖蛾子,妖蛾子,这蛾子估计是个妖怪了,啥不长光长个了。”酥肉拿出一支烟,一边说一边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沁淮拿过酥肉手上的烟吸了一口,则说道:“这被子等下扔了吧,免得宾馆问起懒得解释,那么大只蛾子。”

至于我,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上发麻发痒,嘴里也是这感觉,我又从沁淮手上拿过烟,吸了一口说道:“我没见过妖怪,但我知道蜘蛛,飞蛾,狐狸,黄鼠狼,蜈蚣这些东西是最有妖性的,很容易变成妖怪。”

这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去分析,虽然我直觉这蛾子来得不简单,很有可能和门口的脚步声儿有关。

三个人轮流抽一支烟,抽完后,神魂总算定了下来,沁淮说掀开被子好好看看这只蛾子,而酥肉则嚷嚷道:“身上又痒又麻。”

沁淮听酥肉这样一说,也立刻惊呼到自己也有这感觉。

我挣扎着站起来,意识莫名其妙的开始模糊,我对酥肉说道:“快,三个人一起去洗洗,用热水冲掉身上的粉末。”

可刚说完,我的脚步就不怎么稳了,感觉自己全身麻痹到连大脑都快被麻痹了,我咬着牙说了一句:“沁淮,联系我李……李师叔,说……说……说明情况。”

说完,我就人事不省了。

其实,我在当时,原本的意思是想说,让我李师叔联系我陈师叔,我觉得我们中了这蛾子的毒,而我陈师叔是堂堂医字脉,他一定有办法,可我的意识支撑不了我说那么多话,所以我只能仓皇的说出了这一句。

在一片迷蒙中,我感觉到酥肉和沁淮拖我到洗澡间,感觉到热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感觉到嘴里也被灌了水,也听见他们在喊我,我就是没办法睁开眼睛,就是没力气去回应什么。

我在心里暗自嘲讽的想着,我这他妈都昏倒多少次了?为啥每次昏倒的都是我,这次明明不是昏倒了,可还要做出一副昏倒的造型,是啥意思?

那俩小子在胡乱的给我擦着,然后再胡乱的给我扔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我很想大喊一句,别给我盖那床飞蛾被子啊,也不可能喊的出来。

这种感觉非常难受,全身麻痹,比在老村长的梦世界里还难受一百倍。

我听见这俩家伙热火朝天的讨论,接下来要咋办,议论了很多种可能,可惜我都插不上嘴,终于没办法了,我闭上了眼睛,干脆睡觉。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依然是这种情况,全身麻痹到眼睛都睁不开,房间里分外安静,沁淮和酥肉俩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肚子饿的要命,无奈自己就跟一个清醒的植物人一般,只能死躺在床上。

真要命啊,希望他们是去联系我大师叔去了,并且能把情况说清楚,不然我要真这样成了植物人咋办啊?

反正这样躺着也没事儿,我开始分析起这件事儿,开始拼命的回想我在火车上听见的声音,和在火车站看见的背影到底是谁?

越是想,越让我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是谁呢?也许是在绝对的安静与静止间,人的大脑分外活跃,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人。

第二十九章 二师兄

“我小时候就中过蛊……”

“我婆婆懂一点儿蛊术……”

“哦,我没去过那寨子,我婆婆从来不说……”

在全身不能动的麻痹中,我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我从北京回四川在火车上萍水相逢的人。

那憨厚的话语,那平淡到没有什么特征的脸,那朴实热情的性格,怎么会是他?!如果不是我记忆力惊人,我对这人可能连熟悉的感觉都不会有。

忽如起来的发现,让我的情绪极其激动,如果不是全身被麻痹,说不定我已经全身发抖了。只因为如果真的是这个人的话,那么真的就如我的感觉一样,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在渐渐的朝我网来,而我却一直不自知。

无奈,我现在是一个动也不能动,说也不能说的植物人,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两天,我躺在床上,渐渐清醒的时候少,沉睡的时间多了,我有一个可怕的发现,我发现一开始我只是身体被麻痹,可思维还是比较活跃,但是到现在,我连思维都感觉有些麻痹了,不然怎么会沉睡那么久?

而且思考起来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去强行思考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一样。

不止是我,我在思维清醒的时候,听见酥肉和沁淮说话,也知道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麻痹感越来越重,沁淮跟酥肉形容,就像人被剥光了,扔大雪地儿里,全身僵硬的感觉。

我不懂医学,可我觉得非常奇怪,按理说任何有麻痹作用的东西,应该都会随着时间慢慢的减退,变淡的啊,怎么会有越来越严重的感觉?

或者是麻痹过量?天知道。

思维的麻痹,让我一思考人就犯困,终于我再次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全身有了感觉,这感觉非常的强烈,就像有人在我四肢不停的按摩,揉捏,接着我听见一个非常温和,让人听了如沐春风的声音说道:“应该差不多了,强烈的痛觉能很快的刺激他醒来,接下来,就这样吧。”

“承心哥,这也有些太狠了吧?”我听见了沁淮的声音。

“就是,承心哥,你确定要这样子啊?”酥肉的声音。

来人是谁?我一听声音就听出来了,来人是我那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二师兄,苏承心。

听到酥肉和沁淮的话,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我现在还动不了,也说不了话,根本反抗不得,偏偏我那二师兄还非常温和,一副关切的口吻对酥肉和沁淮说道:“有些时候是要下猛药的,才能起到最后的效果,你们不懂。他再这样躺下去,身体机能都会衰退,这就不是药石能弥补的事儿了。”

二师兄和二师叔长居苏杭等地儿,一口苏杭味儿的普通话原本就软糯缠绵,原本男人说起来难免有些娘,可我这二师兄说起来就是让人听着舒服,温言软语的很有说服力。

完了,我不能指望沁淮和酥肉这两个家伙救我了,接下来,我感觉到什么东西锤在了我的身上,我全身传来了一阵儿刺痛感,痛的我瞬间就流出了热汗。

“不对啊,怎么还不醒,看来下手还得重点儿。”二师兄自言自语,接下来又是一下,果然比刚才的还重,我听见了酥肉和沁淮倒吸冷气儿的声音,接着我再也忍不住,就像声音强行冲破了喉咙似的,‘啊’的一声叫出了声儿。

“有效果,有效果,承心哥,再来。”酥肉和沁淮几乎是同时大喊道。

而我在发出了第一个啊字以后,就好像声带恢复了功能一样,终于我能说话了,我几乎是费尽全身力气的喊道:“不要!”

喊出来之后,我出了一身的热汗,前几日觉得很沉重的眼皮也一下子就睁开了,只不过视线还有些模糊,与此同时我听见二师兄说道:“也好,醒了就不用了,准备点热水给他喝吧。这两天这小子应该饿疯了,全身麻痹到连自主吞咽功能都没有,可怜啊。”

接着,我听见酥肉说了几乎让我崩溃的话:“就是,还跟小孩儿似的,'w/w/w/。w/r/s/h/u/。c/o/m/'来尿什么的,啧啧……不说了。”

估计是酥肉的话刺激了我,我的意识飞快的恢复了,视线也变得清晰了,第一眼就看见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笑容非常温和好看的男子站在我面前,不是我二师兄又是谁?

我说不出什么来,只是稍微恢复了一点儿力气,就努力的看被子里面,还好,一切还算干净,当植物人的感觉真可怜,我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沁淮弄来了热水,小心的喂了我几口,喝下几口热水以后,我才觉得腹中空到难受,饿的我眼冒绿光,恨不得把身下的床都给吞下去。

二师兄坐到我床边,问我:“感觉好了吗?是不是很饿?不能急着大吃特吃,慢慢来,先喝粥垫着,这几天少吃多餐,让肠胃适应。”

二师兄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一男的都觉得他简直体贴入微了,要姑娘在他面前还不得马上就心怀一波春水了啊?想到这里,我恨的牙痒痒。

从第一次接触,我就觉得我这二师兄是那种蔫坏型的,春风般的笑脸下面隐藏着‘恶魔’本质,不然刚才也不会拿个我不知道是啥的玩意儿整治我了。

躺了几天,其实是件疲劳的事儿,精力是需要慢慢恢复的,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我那二师兄对我说:“承一啊,这一趟苗疆怕是我要和你们一起跑一趟了。”

我:“……”

※※※

经过两天的恢复,我的身体总算好了起来,加上二师兄,我们4个人也在这两天里沟通了不少事儿。

比如我告诉了他们我在昏睡中想到的事儿,二师兄也告诉了我,我中的是一种麻痹性的剧毒,这种剧毒最特别的地方就在于接触到人的皮肤后,会起一种特别的反应,慢慢的就会越发作越强烈。

太具体的二师兄也不知道,毕竟苗疆的养蛊之术太多独到特别的地方了。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了那天二师兄用什么东西敲我,那是按摩会用到的梅花锤,上面全是针啊,一使劲儿敲下来,不痛才怪。

关于这个二师兄给我的解释是,我躺了那么多天,血液循环都有些不流畅了,放点儿血有助于血液流畅。

我日!我竟然无从反驳。

另外他以后不准我叫他二师兄了,当然他不是什么好心的想叫我大师兄,而是他说二师兄总让人想起猪八戒,让我叫他承心哥,他叫我承一。

理由同样不容反驳,因为他年纪比我大。果然,骨子里恶魔本质。

不过,再怎么扯淡,最让我们头疼的还是那个火车上遇见的人,按理说我从北京回四川的火车上遇见那么一个人,原本应该就是萍水相逢,怎么可能?这是让人非常想不通的地方。

既然想不通,那就只有做,我们决定在第二天就去那个地方,那个在火车上的人和陈大师都提过的地方。

当然,第一站是进入湘西。

在出发之前,承心哥还做了一件事儿,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那就是用草药放在纱布里,包住了我的肩膀,他说道:“我暂时找不到特效的药来抹去你肩膀上这个印记,只不过,我研究了一下,这草药能稍微中和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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