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情种了,我用脚狠狠地踩在那摊鲜血上,研磨了几下,直到看不清楚一点点红色的印迹,我踩抬头又望了望驾驶室的门边,麦洁和林庆喜两个人还紧紧的拥在一处,两人相互凝望着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
我只觉得喉头又是一阵发紧,赶紧用手轻轻地按了按胸口,使劲地咽了口唾液,撇掉手中燃尽了却还没有吸一口的香烟,回房合衣躺在了床上。
小船随着大海的波涛轻轻摇荡,躺在床上就跟躺在儿时妈妈晃动着的摇篮里一样,舒适而且温暖。
回到南京以后,我没有继续和长毛、蚊子他们再到过朝天宫倒卖古玩,而是应聘到一家跨国物流公司,一年以后我成为了这家跨国公司的地区经理,工作一帆风顺。
蚊子则辞掉了导游工作,自己开了一家“周氏旅游公司”,主营境外旅游,这两年又赶上北京奥运会的高潮,境外旅游生意做得如火如荼。
长毛回南京一年以后和燕子结了婚,两个人把长毛哥哥在朝天宫的店面盘了下来,规规矩矩地做着生意,很快就抱了个大胖儿子,儿子满月的时候我跑去看他们,一家人活得没法再滋润了。
小马的私家侦探生意也越做越大,以前临时租的小铺面早就更新成了两百个平米的大办公楼,生意的范围也逐渐扩大到了其它的专业,公司的员工竟然达到了两百多名,再也不是那个小打小闹靠跟踪人家二奶度日的小马了。
翟明偶尔和我们联系一下,跟着黄锋继续过他的神秘日子。
麦洁和林庆喜则和我绝了缘,回到南京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也永久地失去了他们的消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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