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蛊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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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蛊邪术-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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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泰国大陆。

众人简单收拾一下走到海边拴着船只的地方心中更是惊恐,那只船不知何时甲板中心被挖了一个大洞出来,海水早就自洞中浸入船内,别说要回到大陆了,就连拉到海上航行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吞武里也发了急,没有了船大家岂不是要老死在这个孤岛上!他象发疯一样冲充任吼叫,安排对船只进行修补。这些人都是降头师,哪里搞过修补船只的粗活,现在硬着头皮临时抱佛脚,进展缓慢得不得了,眼看着一天又过去了。

吞武里长叹了一口气,知道急是没有用的,只能先让大家休息一晚上再做打算了,否则真这么连夜干下去,别说不一定有成效,还有可能引发众怒,到时候大家心不往一处使,一切都是白搭。

为了避免船只再遭破坏,当晚吞武里继续派人轮流看守。当晚下了一场大雨,奇的是这雨下得惊天动地,不但雨声又大又响,而且雨水都呈红色,众人望着雨水心中发毛。那第一个值守的人守了一阵子,吞武里始终放心不下,从简易房里出来去看看情况,刚刚走到船只不远处,只见值守的那人正在边上四处逡巡,眼睛根本就没往船上看,吞武里大怒,叫嚷着要过去教训教训他,那时突然从海滩上奔来一个红色的影子,跑得近了就看出来很象是船夫养的那只小松鼠,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它全身的毛色由灰转红,夜幕下竟然闪闪发光,尾巴一扬,径直扑向值守的那名降头师。

那名降头师原本就没在意,其实就算他注意到了这只松鼠也躲闪不及,其速度就象离弦的飞箭一般,哪里还容人闪躲,松鼠扑上去一口死死咬住了那降头师的脖子,这一下瘁不及防,吞武里根本就来不及身处援手。

那降头师的脸顿时僵住了,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几下响声,想要说话却说不出话来,缓缓倒在地下一动不动,就此死去。

吞武里大骇,轻声地后退了几步,看上去这只松鼠口中似有剧毒,若不是船夫养的那只,这孤岛上又无松树,哪里来的松鼠呢!若真是船夫养的那只却不知何种原因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吞武里只觉得心中一紧,再看那只松鼠时,只见它全身红毛微微发抖,张开大口,竟然开始吞噬起刚刚死去的降头师身上的肉来,那人死去不久,身上血液未僵,每被松鼠咬一口,就有鲜血淌下,不一会儿,海滩上已经淌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迹。松鼠吞噬人肉的速度奇快,转瞬间那名降头师就剩了一副白白的骨架,跟前晚轮值的两人下场一样,吞武里这才明白也许这两天发生的怪事起源就是这只怪异的松鼠。那松鼠似乎还意犹未尽,伸出血红的舌头舔舔嘴巴,侧头向吞武里看过来。

吞武里惊悚不已,喉中咕咕响了几声,想大叫却叫不出声音来,酝酿了半天方才醒悟,拔腿向简易小屋逃窜过去。这一路飞奔,也顾不上看身后那只松鼠到底有没有追来,冲到屋内双手叉腰气喘吁吁,正要叫人出去帮忙,看到屋内的景象忍不住骇得大口大口吐了出来。屋内尸体横陈,跟随他的所有降头师全都变成了一副副的白骨,地上血水横流,仿佛刚刚经过一场残酷的屠杀一样。

地下的鲜血顺着土地的沟壑流到吞武里的脚边,他抬脚一看,脚底已经沾上了不少鲜血,这些血液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降头师的,所有人的鲜血混在一处根本就无法分辨了。吞武里只觉得浑身冰凉,毛骨悚然,转头逃出小屋。

刚一出小屋就和人撞了个满怀,吞武里心中惊喜,料想还有自己人活着,哪怕只有两个人,做个伴也胜似在这孤岛上受尽惊吓了。抬头一看,竟然是已经被埋在土里的船夫的尸体矗立在门口,浑身衣衫褴褛,挂满了泥土,头发上还沾着树枝,双眼圆睁。吞武里这一撞力道不小,船夫的尸体竟然没被撞倒,反而转了一个方向,正好又面对着吞武里。

几次三番的惊吓,吞武里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他索性抛开一切,大吼着你们这些妖魔鬼怪要来就来吧,吼了两声那尸体并无动静,吞武里凝神再看,其实尸体毕竟是尸体,即未诈尸也无鬼魂附体,只是笔直地站着。

吞武里越看越是恐怖,掉转身向外飞奔出去。在岛上转悠了两天,靠吃点野果为生,却也没有再发现什么异常,但想想这岛上除了自己就根本没有第二个活人了,要是待在岛上就只有自己和那些死人为伴,甚至除了那只红松鼠之外连其它的生物都很少见,只好大着胆子回到海滩边去修补船只,每天白天修船,夜里就四处逃窜,这样过了几天,船只竟然真被吞武里给修好了,于是他驾船逃离孤岛,在海上又四处逡巡了一些时日,被外出捕鱼的渔民发现时已经饿得半死不活了,带回泰国大陆后大病一场,终于也追随那些降头师们去往另一个世界了。

传说在那座孤岛上有三只魔尸,其中两只经过深海的海水洗练成就了深海魔尸,而那只船夫曾经饲养过的红松鼠也变成了魔尸的守护者。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魔尸(二十三)

听完林庆喜的故事,我和长毛深呼了一口气,虽然只不过是个传说,但听起来却也够勾人心魄的。

过了半响长毛说:“小林子你说的那个岛会不会就是咱们现在待的这个肥燕岛啊?”

林庆喜顿了一下说:“其实我们降头界并不相信神怪一说,降头自有降头的由来,和神话故事毕竟不是一条道上的。但这个故事在泰国的降头界流传已久,几乎每一个同道中人都听闻过此事,所以我听你们说的小帐篷里的松土,联想到这个传说,怀疑有可能是那个变异的红松鼠挖的洞穴也未可知,而且再加上碰巧老天爷也下了场红雨,不由得我不往那上面想啊。”

我干笑了两声说:“别说你刚才讲的那个故事只不过是个传说,即便是真的,那事件发生距离今日已经不止一二十年了吧,区区一只小松鼠怎么可能活到今天呢!如果真能活到今天,那可真是妖怪了。”

林庆喜掐灭手里的烟头,尴尬地笑了笑说:“是啊,石头你说的对,我只不过是被这场红雨吓昏了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

长毛却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既然是那么邪门的一只松鼠,活到今天也不一定。”

林庆喜又发了下愣说:“其实从老康的定海仪测量得出的数据来看,深海魔尸应该就在这附近,再加上如果那些松土竟然真被我们说中的话,那就更印证了深海魔尸存在于肥燕岛上的必然。”

他说完这一席话,我们三人都沉默了老半天,我在想如果真的有那么邪门的事情,那些什么魔尸啊、红雨啊、红松鼠什么的的确是够吓人的,别说自己遇到这些玩意,就连听听都感觉渗得慌。

林庆喜起身拍拍手说:“说了这么多,我看石头你还是带我们到小帐篷里看看那堆松土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再说也不迟啊。”

我正要起身带他们两人过去,却瞥见长毛似乎有些犹豫,心中不仅有些奇怪,这小子向来也和我一样是以胆大著称,咋这回有点蔫菘了呢!我低声说:“你小子别跟个海龟似的,想躲起来做缩头海龟啊?没那么便宜的事!”

长毛给我这么一说拎起地上的应急灯边带头往外走边说:“我长这么帅哪个地方象海龟了我!”

我笑着拍他屁股一下说:“说你是海龟还不是美化你吗,你要真长个海龟样,保证过一阵子回南京城有一群小姑娘争着来看你,到那时候你就随意地噓盼西去吧你!”

长毛嘟囔着说:“你当我南京红山动物园里的海龟啊,我还不是担心咱们仨醒着的都走了,那帮家伙睡得跟感冒胶囊一样万一有危险没人报警嘛!”

我顿了一下脚步,随后又说:“红山动物园有海龟吗?就是有也不能长成你这样啊,那人家还不得陪死了。再说你怕鸟啊怕,就咱们出来这么一会儿会有什么危险了?你还真当咱们是小林子说的那些个没用的降头师呢!我跟你们说,就是有什么危险,凭蚊子那双臭脚就能把危险给熏跑了,来一个熏一个,来俩熏一双!”

林庆喜捂嘴偷笑着说:“你还别说,我刚才躺下死活睡不着,估计跟蚊子那双臭脚有关系。”

长毛也笑着说:“他只要一脱鞋,保证是满屋奇香,香得人晕头转向的!”

说话间已经进了小帐篷,长毛提着应急灯,灯光下看得清楚,刚才那堆松土的面积变得更大了些,似乎有东西挖洞进来过,在我拿走防潮垫后又顺着原来的洞穴跑了出去。

我不禁有些担心,万一这个小东西真是林庆喜所说的那种红松鼠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但想想又觉得好笑,不能老是拿那些破故事来吓唬自己,我用力摇了摇头,没好意思把这想法说出口来。我和长毛正要蹲下看个仔细,不知道林庆喜从哪里弄了根木棒过来,径直朝着松土当间的一个小洞捅了下去。我正要喝止他,可惜他的木棒已经伸进洞中去了,这个小洞穴周围的泥土本来就松软,给林庆喜这么一捅,立马乱成一团,看不出原来的面貌了,我冲林庆喜摊开双手说:“这下完了,死无对证了,本来我还想研究研究这个小洞到底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呢。”

林庆喜知道自己这一搅和把洞的原型破坏殆尽,也无奈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还以外够牢固呢,这么捅捅看试试它到底有多深的。”

长毛也一个劲地直埋怨,怪林庆喜把洞穴给捣毁了,本来要发现点野兔什么的还可以打打牙祭,天天吃罐头食品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我喝斥他说:“拉倒吧你,今天刚过了顿酒瘾还不知足,非要把你拉到状元楼吃顿满汉全席才肯闭嘴是吧?”

长毛见我并不护着他也只好闭嘴不语。

三人正要就此打道回府,转回到大帐篷里继续吹牛侃大山,却突然从隔壁的大帐篷里传出一阵夹杂着康树友家乡俚语的尖利的呼喊声来。

我们正要离开小帐篷,听到呼喊声虽然心中惊骇,但并没有乱了阵脚。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林庆喜握紧手中的木棒,长毛抓着应急灯,我则把一直别在腰间的伞兵刀抽出来拿在手上,一起掀开门帘冲将出去。

一出得门外就看见大帐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塌在地,这帐篷虽然是帆布的,但倒下来也够人受的,幸好望见几个原本都在熟睡的同伴全部狼狈地爬出来了。更让我们三人惊讶地是原来众人的惊呼并不仅仅是因为帐篷倒了,而是另有情况。

康树友手里拿着一把我们统一配给的伞兵刀正在发疯似的追杀着别人,翟明、蚊子、燕子和麦洁四散逃窜,知道康树友失却了心智,难以控制,这才不断发出阵阵惊呼。

康树友一时还顾不上看我们三人,我趁他还未发现,蹑手蹑脚地加入他们几个人追逃的圈子里,躲在康树友的身后,抬腿就是一脚,把老康踢得向前扑倒,手中的伞兵刀也深深地插入到了地下。我随后一扑,骑到了他的背上,两脚踩住他的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大声说:“老康你是不是发疯了?你想干什么,让大家都曝尸荒野不成!”

老康被我压得难受,怎么用力也挣不脱束缚,费劲地转过头来看我,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似乎根本就不认识我一样,双眼变成了血红颜色,口中还“喝喝”有声。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魔尸(二十四)

我骑在康树友的身上,这一顿折腾也够我受的,还好现在这个姿势保持得比较有味儿,而且丝毫不费什么力气,我大喘了一口粗气说:“老康你小子是不是闲得蛋疼,别以为你穿上马甲我就制服不了你了,我跟你说,你就是再脱了马甲我都照样能让你管我叫‘爷’!”

说了半天看他光是扭着脖子看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示意长毛和林庆喜帮我按住他,我从长毛手上接过远光电筒向老康脸上一照,顿时看得更加清楚,他的眼睛除了中间的瞳孔还是黑色的,其余地方完完全全都呈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红色,这种红色还真难以形容,乍一看跟血差不多,再细看却又有所区别,再加上他的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整张脸就象死人一样。

我听到他口中不断发出“喝喝”的声响,就跟含了个桃核似的,这时天边已泛出了鱼肚白,眼看着天色就要大亮了,一点晨曦里暗淡的白光映射在他的脸颊上,看上去更显得病态。我把他的头略略抬起来一点,我和围在老康周围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下腭长出一个东西来,确切地说就是一个拇指肚大小的肉瘤。

那玩意颜色红得刺眼,若不是我们对他都熟悉了,还以为这是他天生就从娘肚子里带来的胎记呢,只不过这个肉瘤状的胎记竟然长满了倒刺,看上去狰狞可怖。

此时麦洁从倒塌的帐篷里找出一捆绳子来,这捆绳子本来是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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