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次又一次,它不断的去杀人,并且玩上了瘾,以此宣泄它的不满,它要报复所有的人们。可惜它的能力有限,当初被那杨婆的一道符纸束缚住,无法离开平房的范围以外奇。сom书,不然,它还想要冲出去找它最最恨的家人,它要让他们……
一起又一起人命案的发生惊动了杨婆,她第一个想到了那个被遗忘的孩子。一天晚上她试图去阻止,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的能力有限,拿它毫无办法,虽它是伤不了自己却无法避免它去伤害自己的家人。
终于有一天,它动怒了,不顾念往日的恩情将毒手伸向她的丈夫。能量本就是极其敏感的,易喜易怒,再加上它原本心性如此,就更是难以琢磨了。杨婆万没想到它会连自已身边最亲的人都妄想加害。
当她发现时一切都迟了,她已经无力救出自己的丈夫,她绝望了,于是就发生了她拿着锤子去敲门的那一幕。最终在她丈夫的能量还未吞噬完的前一刻,她牺牲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拼死快速将那仅存的一点点能量封入自己的左眼中,总算以她自己的方式保住了丈夫的气息。
这个世界是存在着许多未知的,她的勇气,她的意志终于战胜了那个凶灵,虽然未将它成功消除但总算压制住了一段时日。从那天起她就把自己跟孩子关在屋子里,一心要把丈夫的能量保存下来,与自己的身体融合。
只有强大的意志才能让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最终,他终于存在了下来,吸附她的能量而活,但至少,他存在着,偶尔他们还可作心的交流,虽然是如此的微弱。
有一天,严冬突然回来了,刚开始时也还好好的,她没发觉什么不对劲。后来他说是要去旧屋看看,她欲阻止想想近两年也没见它再出来闹过也就作罢了。傍晚严冬再来拜访告别时她就发现不对了。
它是如此的强大,它的能量明显比前两年更强大了,它就依附在严冬的体内。孩子们看不见,那个带着慈善笑容的男人背上背着一个面色诡异的小女孩,可是她看见了,她清楚的认得,那是何斌的孩子。
她怕它,十分惧怕,她的左眼在隐隐作痛,这是警告,不要轻举妄动,它随时可以取走她丈夫的能量,只要它愿意。
从此那凶灵再没有出现过,它随着严冬离开了,她不知道它获得了什么样的力量得以冲破结界离开那排砖瓦房,离开镇宾。而她的孩子们也似被迷了心智般,迷失了自己的心。
“不!他们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杨婆说着说着突然捉狂起来,而她的症状跟丁子犯失心疯时几乎一模一样。
丁子连忙捉住她的手,防止她过激伤害到自己。
折腾了十几二十分钟,杨婆总算安静下来,昏睡过去,一直守候着她的丁子也不知不觉的趴在床边睡着了,眩晕再次征服她。
严小云独自来到那块杂草丛生的空地上,近黄昏时分,天边的彩霞绚烂多姿,映照整片大地。
记忆中,这曾是一片花圃,其中有一株玫瑰特别美丽娇艳,她因为它的生而快乐,因为它的残败而落泪……
她穿越空地来到那排平房前,夕阳下的它,显得这么孤独。
她来到曾经的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又转进屋里,去看那面墙上的一幅画。
“这是你吗?你长这个样子的吗?”她对着空气道,传来一串孩童的嘻笑声,是由过道上传来的。
严小云随声追去,夕阳下一个小女孩坐在秋千上,越荡越高,越荡越高,一长串的笑声犹如天籁般响彻整片天。她慢慢的转过脸来,挂着灿烂的笑容睁大着灵动的眼睛,慢慢的,慢慢的放开紧捉着绳子的双手,伸向她笑道。
“来啊……来啊……一起来玩啊……来啊……”那张熟悉的面容,那么可爱,那么俏丽。
严小云不自觉的向她靠近,像被招唤,又像被吸引……
突然那孩子整个身体被抛了出去,像个破布娃娃般,摔出去……掉落在地上,手脚反扭曲着,脖子也反扭过来,眼白上翻,正流着血。
“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不爱我了……你不爱了我……”
这声音像魔咒般反复回荡在每一个地方,小女孩子稚嫩的声音,像个耍脾气的孩子,在讨要玩具般。
严小云明明知道这是意识干扰,却没有办法去抵制,对方的能力要比她高出许多。
“难过……好难过……唔……不……不要……”随着那痛苦的声音传来,严小云突然感觉呼吸困难起来,口干舌燥,还有无尽的恐惧,就像,就像被人用什么东西压住头,无法呼吸般。
开玩笑,没有身躯的能量怎么可能会呼吸?这说明这是意识在作怪,这些意识是它强制给她的,让她难受,让她痛苦。可她是灵魂不是人,她不可能再死一次,除非,除非它将她给吞噬。
很快的压力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难熬的高温,就好像被放入大火中一般。
“热……好热……热……”小女孩子的声音又变了:“冷……好冷啊……妈妈……黑……好黑……呜……”
严小云明白了,它在让她一同经历她曾经历的所有折磨及痛楚,它要她一起来感觉。
第七十章 何斌的下落
悲愤,孤单,嫉妒,惊慌,……
所有的情绪瞬间放大了百倍强加在严小云的意识中,让她痛楚膨胀至及至,她像陷入泥沼般求助无门,无法自救,承受着精神折磨。
“姐姐……我亲爱的姐姐……”突然有温暖将她环绕,那种感觉就像……就像在医院中快要放弃时所感觉到的一般。
是她?原来是她。严小云明白了,陪伴在身边的一直是她,关爱她,给予她所有的欢乐。不对!严小云一下子从幻境中抽身出来,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随风荡起的秋千,它早已残破,满是灰尘,被丢弃在墙角。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死这么多的人?小陈,晓强,私家侦探,严冬……”严小云狂叫道,她的意识带着很大的侵害性。
“还有……丁国立……”一整孩童稚嫩的笑声传来,笑得这么天真,这么无辜。
“丁国立?”严小云定住了,难以消化。
“对!呵呵……那个第一个背弃我们的男人,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早该死了,呵呵……姐姐……他死了,你高兴吗?那个不负责任的精子捐献者……死了……嘻嘻……他死了……”
“够了!够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妈妈呢?她在哪里?还有……还有……我的孩子呢?”严小云悲痛向天吼叫,因为她找不到,感受不到对方的气息所在。
“妈妈?呵呵……你叫她妈妈?呵呵……姐姐……我们来玩游戏吧?给你二十四小时找到妈妈,不然,你就输了,如果你输了的话,那我就让可爱的宝宝一起来下来陪我们玩,如果,你赢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宝宝在哪里好不好?”那调皮又期待的声音渐渐淡去,它离开了。
“回来,你别走,回来!宝宝,我的宝宝,把他还给我……”
天色暗淡下去,所去光照的大地陷入一片灰暗色中,据说,灰色是一种中间色,介于黑白之间,不黑也不白。
丁子在杨婆的挽留下留宿一夜,严小云回来后把发生的事情都告知她们,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
当杨婆听闻两兄妹相恋并且还生了个孩子后不停的摇着头,嘴里喃道;“孽缘啊!真是孽缘啊!”
而此时的丁子总觉得心上隐隐有些不安,堵得慌。突然想起来,沈易天他们早该到家了吧?一直都没个电话过来,难怪她会不自在了,她连忙拔了个电话过去。
“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动听声音传来,她连忙挂断,又接着往自己家里拔了个电话。
一连响了十几声都无人接听,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丁子忧心的挂了线,总觉得出事了。
她有所有不知,几个小时前,在镇宾通往A市的二级公路上发生了一起事故,一辆白色本田突然失控朝内侧的山壁撞去,车内共有两人,分别坐在主副驾两个位置上,幸好被过路车及时发现,现已送往医院抢救中,两人均未脱离危险期。
正在丁子心理七上八下惶惶不安时,一阵敲门声传来,吓了她们一跳。
杨婆狐疑的望向门口,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居然还会有人来访?这时敲门声更急促了,还传来呼唤声,是个男音,丁子听出来了,是龙书记。
“幸好你还在。”龙书记一进门就对着丁子高声道。
“怎么了?”丁子心上一惊,该不是易天他们出什么事了吧?
“好像有何斌的消息了。”龙书记喘口气道。“希望小学那边有人说昨夜里看见有辆小汽车开了进去,到现在车都没开出来,还停在学校后面那片林子里。”
“希望小学?”丁子一脸茫然的望着他。
严小云记起了两年多前曾陪母亲来为一所小学举行奠基仪式,印象中那是一块很偏僻的空地,几乎没有人烟。难道母亲会躲到那里?
“嗯!离这可远着呢,要走上好十几里山路啊!碰巧前段日子又下了好几场雨,路泥泞着咧!”
“丁子”严小云着急的呼唤道,丁子暗底地让她安心。
“龙伯伯,可以麻烦你帮我们找辆车子么?我们真是很急着要找到她啊!”丁子恳求道。
龙书记急燥的搓着双手,低头来回跺了好几十步又转了几圈,众人的眼光都期待的望着他,终于,他抬起头来精神百倍道:“成!汽车是没办法,弄两辆摩托车还是不难的,你等会儿,我这就找人去。”
才一会儿功夫,丁子就跟着龙书记上路了,开车的是两个年青的汉子。没有月亮,路很黑,又泥泞,特别难走,车头那点儿微弱的照明根本就不太管用,必须打上百倍的精神才能防止在山路上摔跤。
一路上心惊胆战的上坡下坡,车轮还时不时的打滑那么一下子,吓得人一身冷汗。黑漆漆的夜里看见什么都会让人心生恐惧,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车速缓慢的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突然在一段上坡路上打滑,驾驶很勉强的才把车身稳住,不然两个人都要摔成个泥人。再看看另一辆也好不到哪里去,龙书记几乎跳下的车,差一点儿没滑上一跤,别看老是老,平衡好。
“龙书记,这路只怕是开不上去了。”其中一个年青人道。
龙书记忙寻问丁子的意思,车是过不去了,只能步行,大概还有三里路程,是回头还是继续前进由她决定。
于是两人决定继续往前走,而两位好心的年青人都表示会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幸好其中一个的车上有一把大电筒,不然,恐怕他们就得摸黑走山路了。
一老一小,一前一后的走了起来。龙书记虽是上了年纪,脚程却很好,比丁子强多了,一边对她说着话,一边告诉她延路上那些看着害怕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丁子打心眼里感激他,知道他在尽量消除她内心的恐惧,她们这些城里长的孩子,哪里走过这种黑漆漆的山路,说不害怕是骗人,有些声音,带些人气好一些。
“会唱佛经么?”龙书记突然扬声道。
丁子正留意脚下的路没听清“什么?”
龙书记没回话,自顾自的唱了起来,一句高一句低的,刚开始听着怪吓人的,后边听惯了到也挺安神的,丁子正专注的听着,突然感觉到严小云对她道:“你也跟着他唱。”
丁子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忙跟着唱了起来,唱着唱着好像安定许多。
第七十一章 校园遇险
崎岖小路,阵阵阴风,虫叫声,风吹动枝叶的声音,还有许许多多的怪声……
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在夜行,在他们不久处的前方出现微弱的灯光在闪动,还些奇怪的扑扑声,丁子有些害怕看着龙书记的背影,见他毫不在乎的继续向前走去,只是嘴里的歌声已经打住了。
丁子紧贴着他的身后走,希望能沾上些人气。灯光越来越近,她细看下才知道,原来是个小型养鸡场,他们走过的声音惊动了鸡群,守夜人打着电筒跑了出来,龙书记赶紧回话,也没停下来,就这么边走边闲话了几句。
守夜人关上电筒转身正想去睡个回笼觉,眼角扫了一眼摸黑夜行的两个人,不对!怎么有三个背影?他搓搓眼睛,又望过去,是两个人啊!是不是睡迷糊了?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打了个冷颤,赶紧往棚里走去。
正在这时,原来安安静静在路边睡着的鸡群突然骚动起来,不知哪只鸡先叫了起来,接着所有的鸡都迫不及待的加入鸣叫声,不只把守夜人给吓住了,就是那渐走远的丁子他们也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是怎么回事?
这一回头不得了了,一大群的鸡正发了疯似的朝他们两人冲了过来,光是电筒光照所及的画面就够让人触目惊心的了,更不用说光亮看不到的,那一大群黑乎乎的,妈呀!到底有多少啊?
丁子受惊呆立当场,别说她了,谁也见过这阵式,那些鸡像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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