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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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梦魇-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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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这就是人的本性,真的。你知道,我们只是跟家人和一些最亲近的人生活,并且尽可能为他们付出一切。我们并不怎么关心我们小圈子之外究竟在发生什么事情,看看这个世界上究竟在发生些什么——我们也不擅长做那种事情。

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参与了很多事情,但我只是埋头于自己所做的事,而忽略了身边正在发生的。如果轮不到我必须谈一下我手头的工作,必须和别人交流一下的时候,我潜意识里是不会注意那些外部的事件的。

B: 对你个人来说,保存这样的一种个人经历一定非常不容易。你参加了那个会议的全部讨论,而且知道那绝对并不是什么空想的计划,而且你听到了这些人很兴奋地谈论着如何行动。

W: 是的。那次会议上讨论的氛围相当轻松。我的意思是,与会者都是非常随意地谈论着这些话题——关于发动核战和使用生物武器的事情,好像只是在谈论关于明天的天气。

我要怎样形容这些人才会更确切呢?他们浑身上下都显示了权力与地位,他们高高在上令人恐惧,他们要求别人绝对服从并且无人敢不服从!

顺便说一下,他们轻松地谈论着一切,他们正在控制着西方所谓的政府——“民选政府”,不管是在英国议会,还是在华盛顿、在柏林、在巴黎。这些人所最不缺少的就是权力。除此以外,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相信其他人肯定在生活里也遇到过这样的人物。他们骨子里没有一点同情心,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与其它灵魂产生温暖的共鸣。他们是冷漠的,工于心计的。用一句谚语来形容就是:“奶油含在他们嘴里都不会化。”——他们的内心冷硬如冰。

B: 有很多人在推测:策划着整个未来计划的那个幕后影子政府的层次,也许和跟你在同一个屋子里开会的那些人也不在同一个层次上——那是一个超越人类的智力机构。理由是设计它需要大量长远的考虑,要有极其狡诈的战略,要做跨越许多世代的计划——这需要极高的智能。即使是为了在如此巨大的规模上下这盘棋,也非人力可及。所以,包括我自己在内,人们可能会觉得这背后策划这一切的必然是一种非人类的智能。

W: 是的。我的感觉是这种智力是具有难以置信的超强逻辑性——没有任何同情心,没有爱,没有关怀,没有理解没有同情。冷酷,工于算计,超越任何我们能够正常拥有的逻辑能力。他们是极其智力超常的人。他们是一些眼都不眨一下就能回答非常复杂问题的智库。他们是非常,非常聪明的人,必须具有非凡的逻辑力的基础上,才能达到这种聪明。

B: 那么普通百姓怎么办?我们应当如何反应?我们应该如何去想办法生存下去?你个人是否认为未来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你是否认为我们的命运都已经以某种方式被锁定了?

W: 不,绝对不是。比尔,我也经常思考这个问题。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我们会承受。一个人接一个人承受下去,直到不再为他们工作了。我们会停止为他们工作。这并不是对他们作出激烈的反抗,因为他们会赢,我们反抗也没用。他们就喜欢我们反抗,那样他们就有了一个借口。他们就是靠我们的恐惧和暴力存在的——暴力就是恐惧的必然结果。对于他们来说那就好像是蜂蜜和蜜蜂的关系。他们会喜欢那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需要的是非暴力的反应:简单地说就是拒绝为实现他们的目标而工作。作个回顾,比尔,历史上有个人被长期忽略了。他是法国人,叫让。饶勒斯。总是让我感到很惊讶的是,为什么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物从来没有进入历史教科书。他在法国一些圈子里是相当有名的,但并不为普通人所知。

饶勒斯在19世纪末正确地预言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发生。他希望国际工人运动不要遵从王室成员和贵族政府,当你阅读他的文章时你会发现这一点。就在第一次大战爆发前的数月,当斐迪南在塞尔维亚被暗杀时,饶勒斯在法国咖啡馆中也被暗杀了。他们杀死了他。反对战争的群众运动也随着他而离去了。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他看到了写在墙壁上的文字。他看到了贵族权势和欧洲王室家庭在一个大战役里互相对立。他知道,法国和德国,英国全都是工业化国家。他进一步认识到,作为工业化的结果就是,下一场战争将是一个可能数百万人被杀的工业化战争。

他成立了有些人称之为共产主义的运动。这是跟政治无关的国际工人运动。他的想法是告诫普通人——抵制这场战争。什么也不做,不要去参加战争,只是留在家中,他们(权贵)就不会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胜利。

我个人认为,如果采用非暴力,人们对发生的事情越来越清醒,然后这些人就会非常非常迅速地失去他们拥有的权力,他们只能靠权力和恐惧生存。所以,如果你将这些要素从他们那里拿走,他们就变得无能为力。他们需要我们做他们正在做的。他们不可能靠自己做它,尽管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危险的,但他们不能完全靠自己做这一切。

我所提供的信息将只是想要帮助大家清醒一点。看清楚什么样的未来将会降临在我们身上。。。。。。

附录二(1)

(一)有关“尼必鲁星球”来历的资料参考

作者:撒迦利亚。西琴(美国)

美国人撒迦利亚。西琴(Zecharia Sitchin)是一位在国际上备受尊敬的作家和研究者,从1976年起,他陆续出版了一系列在全球范围内引起巨大反响的作品《地球编年史》。这套多达7册的开创性大书,迄今为止已被译成20几种语言出版,印刷近2000万册。

在书中,作者结合考古学、古文字学、东方学与《圣经》学的最新科学发现,重新编织并复述了整个人类的历史──尤其是史前地球史和人类史。他提供的证据表明,上古神话并不仅仅是传说或幻觉,而是被我们日渐遗忘的遥远的史实。

在其所著的《地球编年史》系列丛书的第一部《第十二个天体》中,他论证了地球和人类的起源。而在第二部《通往天国的阶梯》中,他又概括地陈述了第一部书中关于尼必鲁星球的主要内容。摘录如下——

从苏美尔的英雄史诗和宇宙传说中,从那些众神的自传中,从他们的属性、关系和城市中,从他们的编年史和国王们的年表中,以及,从其他文本和碑文及图画中。。。。。。我们可以整合出一场完整的史前宏伟话剧,从而了解我们历史中的一切。

他们的故事发生在远古时代,那时的太阳系还十分年轻。就是在那时,一个巨大的行星从外太空进入了太阳系。苏美尔人把这个入侵者叫做尼比鲁(nibiru)──“横穿的行星”;它在巴比伦语中被称为马杜克。当太阳系外面的其他行星掠过马杜克的时候,它的运行轨迹受到影响后开始发生偏离,并与太阳系的另外一颗老行星── 一颗叫提亚马特(Tiamat)的行星轨迹相冲突。当两颗行星接近时,马杜克的卫星把提亚马特撕成了两半。下面的那部分被撞碎成了碎屑,从而形成了许多彗星和小行星──即在木星和火星之间运行的行星带;提亚马特的上部加上它主要的卫星一起,则进入了一个新的轨道运行,就是地球和月亮。

马杜克自身完好无损,并进入了太阳系一个巨大的椭圆形轨道,它每隔3600个地球年就会穿过木星和火星之间。就是这样造就了太阳系的12大成员──太阳、月球、我们所熟悉的九大行星加上另外一个──第十二个:马杜克。

马杜克在侵入太阳系之时带来了生命的种子。在和提亚马特的冲撞中,一些生命的种子就转移到了适合生存的那一半──行星地球。当地球上出现生命的时候,其上生命的演化进程就开始不断地追赶马杜克。在人类刚出现的时候,马杜克上的智慧生物已经取得了高度的文明和科技。

苏美尔人所说的宇航员们──“天堂和地球的众神”──就是从太阳系第十二个成员那里下来的。古代其他民族的宗教和神都是从苏美尔人的这些信念中发展出来的。苏美尔人还说,是这些神创造了人类并最终赋予了他们文明──所有的知识和所有的科技,包括一套高度复杂的天文学。

这些知识包含了太阳是太阳系的中心天体,它影响着其他我们所熟悉的行星──甚至是现代天文学才刚发现不久的外层行星: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而这些行星是肉眼所看不到的。并且苏美尔人在关于行星的文本、清单与图画性的描述里,都坚持这样一个观点,就是还有另外一颗行星──尼比鲁/马杜克──当它离地球最近时就会从火星和木星中间穿过。

苏美尔人所提到的复杂的天文知识,在太阳系却并不是那么陌生。宇宙是无穷的,星星的数量也是无数的。对星星的确认和命名并把星星分组归入不同的星座,最先是在苏美尔出现的,而不是人们所认为的几个世纪以后的希腊。我们今天所认识的北部天空中的全部星座和绝大多数南都天空的星座,都被列入了苏美尔人的天文石碑上面──它们的排序都非常正确,并且那些名字我们现在都还在用!

最重要的是,这些星座都像是环绕着太阳系这个平面。苏美尔人所称的UL。HE(“闪光的牧羊人”)──希腊人所叫的黄道十二宫循环(“动物之圈”),被分为十二个组而形成了黄道十二宫。不仅这些星座的名字──牛(金牛座)、双胞胎(双子座)、蟹(巨蟹座)和狮子(狮子座)等等──都是由苏美尔人命名的,而且甚至他们在地下沉睡了千年的雕刻的图形文字也是这么称呼这些星座的。

而后来埃及的黄道十二宫的代表几乎和苏美尔人的完全相同。

不仅如此,我们今天所运用到天体天文学的概念(包括天轴、昼夜平分点、夏至点等等)都在苏美尔时期得到了完善,就连岁差现象也和今天出奇地相似。众所周知,在固定的日期(例如春分点)观测太阳在黄道十二宫的天幕背衬下的位置,会有一种滞后的假相。这一假相是由于地球绕日公转时,地轴相对于太阳是倾斜的而造成的。不过,由此带来的滞后(或岁差)就人的寿命来说是极小的,原因是,在360°的天球背衬中,黄道十二宫每72年的变化仅仅才1°而已。

黄道十二宫包围着地球(和其他行星)围绕太阳转动的轨迹,这些轨迹被分成了十二个宫,每一个宫占据整个圈的30°。这使得地球要用2160(72×30)年才能缓慢地走完整个黄道十二宫。

换句话说,如果一个天文学家在地球上观天,当太阳开始对着双鱼座(或者任意一个星座)升起的时候,他开始持续观察(就像现在所做的一样)春分这个点的话,那么他的后代在2160年以后就可以看到这样一幕: 太阳会出现在与它邻近的星座:宝瓶座。

古代没有任何一个人,也许甚至没有任何一个民族像他们这样观察、记录和理解这些现象。但是证据确实是确凿无疑的:大约公元前4400年前(金牛座时代)就开始计算日历的苏美尔人,他们已经了解并且在他们的天文记录中记录了前几个岁差转移:双子座(约公元前6500年)、巨蟹座(约公元前8700年)和狮子座(约公元前10900年)!无疑,正是在公元前2200年的春分日,也就是美索不达米亚人的新年日,滞后了整整30°,变更到了白羊座或白羊“纪元”。

早期的一些学者通过把埃及学和亚述学与天文学联系起来,就认识到文本性的和图画性的文献都把黄道十二宫描述成为伟大的天体历法,因此,地球上所发生的事情就和天联系起来了。在最近的一些年代里,这些知识被当做一种研究史前学和历史年代学的帮助性工具。在更为近代的史前学和历文编年史的研究中,这些知识被加以运用,例如乔治。德。桑提拉纳(Giorgio de Santillana)教授和赫塔。冯。戴程德(Hertha von Dechend)的杰作《哈姆雷特的石磨》(Hamlet`s Mill)。毫无疑问,太阳城赫利奥波利斯南部像狮子一样的狮身人面像,或者是像公羊一样的守卫着卡尔纳克神庙的狮身人面像,都代表了黄道十二宫里的事物。

基于这个天文知识与古代的所有宗教、信仰,加之所发生的事和石碑上对古代的描述的对应,人们坚信在太阳系还有另外一颗行星,一颗拥有具有巨大运行轨迹的行星,一颗超级巨星──也就是古埃及人所称的“永恒之星”,或者众神居住的天居,即“超越时间的行星。”古人都无一例外地对这颗有着巨大运行轨迹的行星充满敬意。在埃及、美索不达米亚和其他地方,它的标志都是一个长着翅膀的球体。

意识到古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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