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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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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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缓地收回了刀,“赵杰,五条人命注定今晚你不得善终,转过身,做了了断吧。”我的声音毫无感情,眼中痛苦之色却越来越浓烈。  
  赵杰终于回过了头,但在他掀去面具的脸上我看到一丝困兽的狠戾,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悔恨与悲哀,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多了把锥子。  
  “任伶,来世我要做个能真正与你并肩作战兄弟。”这是赵杰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  
  尖锥深深的插入赵杰的咽喉,他用自已的生命,鲜血终于换取了一次回头的机会。  
  看着赵杰冰冷的尸体,我深深的叹息,杀死赵杰的难道真是这把尖锥吗?      
  初升的旭日,熹微温暖,我站在曦阳下,望着远处的桥霜村和已散尽阴云的孤楼,我轻轻的低语,“再见了桥霜村,再见了鬼楼。”  
  我转过身,落拓,寂寞的脚步继续着我没有尽头的末路狂奔。。。。。。   
成河照相馆(绝对真实原创)   
这是我母亲给我讲的。     
故事背景: 
我的家乡在甘肃敦煌,但我母亲是甘肃省高台县的,远嫁过来的。母亲的故乡高台县是甘肃省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隶属于张掖地区。这里唯一值得以提的可能也就是当初围剿过“马匪”。熟悉历史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就是马步方。 
今天这个故事就与马匪有关。 
当年解放战争时期,马步方是残留在西北地区的祸根,此人生性残暴,在西北进行这恐怖的血腥统治,尤其是对汉人的迫害更深(马步方是回民)。针对马匪,我中共中央派遣董振堂将军的红西路方面军,入陇剿匪。与马步方展开了殊死决斗。但是,很遗憾,由于对当地情况的不熟悉,以及马匪的剽悍,董部全军覆没,在甘肃省高台县遭到全歼,上万红军在高台被俘虏。马匪为了向蒋介石邀功请赏,决定杀害所有俘虏,因此,就有了高台县这场对俘虏进行的大屠杀。 
马匪生性残忍,多是西北少数民族组成,他们在高台县政府大院的老榆树上绑上红军俘虏,用马刀将其开膛破肚,霎时五脏外流,肝肠四散,俘虏痛苦万分,直至被折磨而死。对于随军的女卫生员,其采取了更令人发指的奸杀虐杀手段,这里我就不细表了……后来由于时间关系,无法一一折磨上万名俘虏,马步方就下令将其赶至县城西北角的一块空地,全部砍了头!据说当天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而当地居民也就称这一带为“成河”,即血流成河之意!   
正文: 
故事就从成河开始吧…… 
解放后,高台县人民政府对高台县城进行重新规划,但是那里还是一直沿用“成河”这个地名,高台县城西北部分的主路就叫“成河路”,至今还是如此,可是不了解情况的人恐怕怎么也想不道这个名字的来历竟然如此血腥吧! 
七十年代,高台县政府在成河路开了一家国营照相馆,名字叫“高台县成河照相馆”,由于当时条件落后,全县就一个照相馆,因此大家都来这里照相。起初十分火爆,可是到九十年代还是被迫关门了,因为已经几乎没有人来了,不是因为管理不善,而是……出现了太多诡异的怪事。在这里我只拣一件说,因为这是我母亲接触到的身边人发生的事,因此可以肯定其真实性! 
我母亲是高台县巷道乡高地大队八队的,当时高地村只有一所学校,小学和中学在一起,我母亲就是在高地学校读的书,在比她高一级的学生中,有一个女孩儿,是高地三队的,虽然和我母亲不是一个村,但是经常一起玩,所以关系还算不错,至于这个女孩的名字,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就不提她的名讳了,暂时以女孩这个称呼吧! 
母亲跟我说,由于当时很穷,因此女孩小学读完就辍学劳动了,后来听说她在县城谈了个对象,但是如果能嫁一个城里人是很不错的,因此大家都很羡慕她,所以这事也就传开了,可是女孩的城里女婿却是个神秘人物,有时女孩在聊天时竟然说她也不是很了解这个男朋友,连他做什么工作都不知道!但是丈母娘想见见这位未来女婿,女婿却推辞,让女孩敷衍,推说他工作忙。不过终于在二老的压力下,女儿女婿决定去照相,让二老一睹庐山真面目,当然是在成河照相馆照相了~~ 
照相那天,女婿戴着口罩,说感冒了不舒服,女孩很奇怪。到了照相的时候,他依然戴着口罩不肯摘,照相师很生气的指责他,说戴着口罩怎么照相呀?无奈他只好摘了口罩,照完后,照相师说三天后来取相片。奇怪的是,这三天女孩再也没有见到她的对象,而取照片那天也是她一个人去取的。取照片时,照相师傅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问她那个男人怎么没来,并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拿出照片时,照相师显得很紧张。女孩看了照片后,当场晕倒,不省人事,在医院抢救活后,她就疯了。所有人,包括她的朋友--我母亲,都很奇怪,也很好奇,究竟照片上是什么?后来从照相师那里传出,原来,那张合影中,女孩旁边站的小伙子没有头……照相师随后将照片和底片一起烧掉,然后辞去了照相馆的工作,不到一个月就搬家到了其他的县,但是据说他再也不干照相这一行了! 
后来女孩出院回到了家,但是一直疯疯癫癫,在这断日子里,我母亲还去探视过她,不过半个多月后传来了噩耗,女孩死了,而她的死法更是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据说她当时就坐在街门(就是家里的大门,我们当地的叫法)前发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伸手从地下抓起一把泥巴塞到嘴里,家里人看到后拼命制止,然而她还是不停的塞,直到咽气…… 
其实成河照相馆的故事何止这一个,比如什么照出空照片,照出缺少身体一部分的照片的事数不胜数,但只有这一件我最肯定,所以讲给大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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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是高台县巷道乡高地大队八队的,当时高地村只有一所学校,小学和中学在一起,我母亲就是在高地学校读的书,在比她高一级的学生中,有一个女孩儿,是高地三队的,虽然和我母亲不是一个村,但是经常一起玩,所以关系还算不错,至于这个女孩的名字,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就不提她的名讳了,暂时以女孩这个称呼吧! 
母亲跟我说,由于当时很穷,因此女孩小学读完就辍学劳动了,后来听说她在县城谈了个对象,但是如果能嫁一个城里人是很不错的,因此大家都很羡慕她,所以这事也就传开了,可是女孩的城里女婿却是个神秘人物,有时女孩在聊天时竟然说她也不是很了解这个男朋友,连他做什么工作都不知道!但是丈母娘想见见这位未来女婿,女婿却推辞,让女孩敷衍,推说他工作忙。不过终于在二老的压力下,女儿女婿决定去照相,让二老一睹庐山真面目,当然是在成河照相馆照相了~~ 
照相那天,女婿戴着口罩,说感冒了不舒服,女孩很奇怪。到了照相的时候,他依然戴着口罩不肯摘,照相师很生气的指责他,说戴着口罩怎么照相呀?无奈他只好摘了口罩,照完后,照相师说三天后来取相片。奇怪的是,这三天女孩再也没有见到她的对象,而取照片那天也是她一个人去取的。取照片时,照相师傅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问她那个男人怎么没来,并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拿出照片时,照相师显得很紧张。女孩看了照片后,当场晕倒,不省人事,在医院抢救活后,她就疯了。所有人,包括她的朋友--我母亲,都很奇怪,也很好奇,究竟照片上是什么?后来从照相师那里传出,原来,那张合影中,女孩旁边站的小伙子没有头……照相师随后将照片和底片一起烧掉,然后辞去了照相馆的工作,不到一个月就搬家到了其他的县,但是据说他再也不干照相这一行了! 
后来女孩出院回到了家,但是一直疯疯癫癫,在这断日子里,我母亲还去探视过她,不过半个多月后传来了噩耗,女孩死了,而她的死法更是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据说她当时就坐在街门(就是家里的大门,我们当地的叫法)前发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伸手从地下抓起一把泥巴塞到嘴里,家里人看到后拼命制止,然而她还是不停的塞,直到咽气…… 
其实成河照相馆的故事何止这一个,比如什么照出空照片,照出缺少身体一部分的照片的事数不胜数,但只有这一件我最肯定,所以讲给大家听~~    
 


办公室夜惊魂

下班后,我搭乘捷运回到住处,才想起刚买来不久的幼兔,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那么小的一只兔子,要是晚上饿坏了没东西吃或是太冷了,该怎么办? 
不行,我一定得把小兔带回来!于是,我打电话给阿芬,因为公司钥匙是她在保管。阿芬从电话那头问我说:「什么事那么重要,非得要在这个时候回公司?」我只好推说:「因为有份报告我忘了拿,经理要我明天一早就要交出来,所以才要托拜妳!」 
阿芬在电话那头冷冷地说:「妳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设定完保全系统之后,就马上离开那儿吗?」我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等不及我的反应又说:「因为公司一到了晚上,就会完全变了样!」我说阿芬啊…妳不帮我就算了,不要拿这种话来吓唬我嘛!于是阿芬拗不过我的请求,只好答应陪我一道回公司。 
我心想:这一切都要怪阿芬,她每天固定在六点十分以前要关掉公司内部所有的电源,包括计算机、复印机及照明设备,然后拉下铁门,催促我赶紧离开公司,等到我一走出大门,她马上锁门,设定好保全系统,搭电梯到地下室的停车场。就是她一直催促我,才害我忘了把放在抽屉里的小兔带回家…… 
我们约好在公司门口碰头,因为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公司。电话里感觉她的话中另有玄机,语气也很含糊,不知道在隐瞒些什么?当我见到阿芬的人影,已经是八点多了,这一带是商业区,到了晚上就像空城一样,有些大楼还亮着几盏灯。而白天所熟悉的公司大楼,黑漆漆地矗立在眼前,好像一座巨大的黑色大理石纪念碑,给人无比沉重的压迫感。 
这时候,阿芬回头对我说:「我早说过叫妳晚上不要回公司拿东西,这栋大楼有些邪门,妳就是不听,现在妳还要不要进去啊?」(By银色快手) 
为了小兔的安危,我依然决心要冒这个险,由于大门已被深锁住,我们只好从停车场的入口进去,准备搭电梯到十三楼(没错,我们公司就是在十三楼)。但是,当我们走下车行专用的缓坡抵达地下一楼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这里哪是什么地下停车场?触目所及全是残缺不全,被彻底分解的肉块、前腿、后腿、猪头以及白花花的猪皮,并列在我们两旁的尽是肉贩的摊子,上头满满淤积的都是猪血和脏器,在摊子的上方还点着一盏一盏晕黄发烫的黄灯泡,和赶苍蝇所使用的红色塑料绳在那边转啊转的。我看见有许多穿着黑色胶鞋的男人,身上的衣服沾满茶色的血渍,神色匆忙地在狭窄的走道上来来去去,这里是肉品批发市场嘛!外头还停着大型货车,车上吊着的都是身体半剖开已经挖去内脏猪只。 
我不敢再看下去了,可是又不得不前进,阿芬的表情倒是十分从容,好像一切早在她预料之中,她的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微笑,并且提醒我注意路滑。地面上都是黏糊糊的血水和处理内脏后剩余的残渣,我们小心翼翼地前进,可是我的平底鞋、袜子和裙子都沾上恶心的血渍。但是既然来了,没有理由就这样回去!奇怪的是愈接近电梯时,路就变得愈窄,好不容易来到了电梯前面,抬头一看,连楼层显示也没有,很显然电梯很可能暂停使用,于是阿芬建议我走太平梯。 
那楼梯相当陡,若是穿高跟鞋的话,打死我也不敢走上去,而且楼梯又很滑,血水不断地从楼梯流下来,感觉像是楼上有个变态的欧巴桑用血来冲洗这整栋楼,而楼梯又没有扶手,墙壁上挂着猪的内脏,还要用手拨开晾那儿的猪肝、猪肠才能继续往上走,整个空气中充满了酸腐的腥臭味,我的右手正好抓着一根粗粗的肠子,一条滑溜的回虫就骨碌地钻进我的衣袖,我几乎要晕过去了,在一旁见状的阿芬,这时候依然保持不可思议的冷静,替我从衣服下襬处将回虫掏出来扔掉,我看到地面蠕动的回虫,胃里感到一阵恶寒,马上就吐了出来……
阿芬连忙把我扶起来,但是秽物不断地从我口中吐出来,意识模糊的我,隐约听到好像是阿芬在呼唤我,那声音听得不甚清楚,好像浮潜时耳膜只能接收到震动,却无法辨识到底对方在说些什么?好几次想放弃继续往上爬的念头,但是脑海中清晰地映着小兔子的影像,她用那双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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