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说:“你敢进去睡一夜,我明天请你住总统套房。”
乙说:“你要是把里面的骨头都给我掏出来,我就敢睡。”
“说话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甲当即就钻了进去。
乙等了半天,那个黑糊糊的坟窟窿里一直没有动静,他就朝里面喊:“你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里面就扔出了一根人骨头。
乙放下心来。他朝后退了一步,说:“一根都别落下呵!”
骨头一根接一根地扔出来,有一根差点砸在乙的头上,那应该是一块人的锁骨。接着,那坟窟窿又没有动静了。
甲好像在里面搜寻。
终于,他从坟里爬了出来。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阴冷:“里面收拾干净了,该你进去了。”
“真进去呀?……”乙突然有点不自然。
甲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来,戳在乙的鼻尖上,恶狠狠地说:“该我做的我都做了,你必须进去!”
乙意识到,要是他不下去,甲肯定会翻脸,就说:“好好,我进去,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朝下爬。
甲坐在了坟墓旁边的荒草里,阴冷地盯着他。
乙钻进坟墓之后,感到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软乎乎的,湿淋淋的。
他有点恐惧,掏出打火机,想看个仔细。
“喀哒!”没着。
“喀哒!”又没着。
坟里缺氧。
他接连不断地打:“喀哒喀哒喀哒喀哒……”
终于打火机闪跳了一下,着了。
他借着那闪闪跳跳的微弱之光,朝身下看了看,吓得一下就昏了过去:
躺在坟墓里的人是甲。
他身上的骨头都被抽掉了,只剩下皮和肉。
我们三个夜行人都停住了。
准确地说,是他们两个先停住了,我也跟着停住了。
前面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他们两个的脊梁对着我。一个说:“一条老鼠窜过去了。”另一个说:“这里有个坟窟窿。”
我惊愕了。
从他们身体中间看过去,果然有一个很大的坟窟窿,荒草中,斜插着一个墓碑,上面的阴文上涂着红漆,大部分都剥落了,剩下星星点点,就像有人吃生肉留在牙缝里的血渍。
“这次你进去?”他们中的一个说。
“还是你进吧。”另一个说。
两个人都迟疑了一下,几乎是同时转过身来,颤巍巍伸出了四只手,都指向了我的鼻子:“……你进去!”
我“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我的笑不在他们的意料中,他们都怔了怔。
我说:“这就是我的家啊。”
我亲自经历的恐怖事件
那是好几年以前拉,我刚上班没多长时间,就和家人分开住拉,那年我18岁,自己在外边住拉一单元,3室1厅的那种。
那年的冬天很冷,我工作的工厂放假拉,就留下很少的一部分人,我也被留下拉,参加修理任务。因为冷,我在屋里放了个煤球炉取暖,因为怕把天花板熏黑,我就住到有凉台的哪个屋里。那天晚上,下着大雪,我看了会电视,感觉无聊,就早早的睡下拉,睡到半夜,感觉有人进屋,坐到我床前,一直看我,还边嘟囔着什么,我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睛却不听使唤,当时我害怕及拉,就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终于,我听清那个人的说话,说的都是我以前的事情'上班以后的事',突然间,我的眼睛张开拉,我看到了那个坐在我床前的人,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工作单位的一个女同事,交情一般,就是比较谈的来,她看到我张开眼,就推着我说,起来,起来,我不知怎么的一动,醒了,原来是个梦。
我醒了,可是还是不会动,全身无力,头昏昏的,我煤熏拉。我努力的从床上滚下来,趴在地上,让水泥地的冰凉刺激我的皮肤,我打了个冷战,感觉好了点,就爬着怕到凉台的门旁,打开门,凉台上都是雪,我刚深出头,就晕拉过去,到拉天亮,才醒了过来。因为我是一个人住,要不是被梦惊醒的话,呵呵~~~~~~
来到单位,我把这件事对其他同事说拉,他们都惊讶的看着我,看的我一楞一楞的,然后,一个同事说,那个女同事昨天晚上自杀拉,因为被他男朋友甩拉,就喝药了,当时我就傻脸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梦到的是~~
当天晚上我就直接搬回家住拉,好久以后,才敢回到拉我的哪个单元。不过,再也盟友梦到过她。
我朋友去年也碰到一件恐怖的事情,他是郊区的,家里种着地,有天晚上,他哥哥叫他帮忙浇地,他哥要上班,就叫他和他叔,他嫂子3个人去浇地,到了地头的深井那里,扎下水磅,接上电源,然后我朋友就叫他叔和他嫂子回去,说他一个人就可以拉,他叔说,还是都在这里吧,人多热闹点,他就躺到地头睡觉拉,刚躺到那,就看到旁边的玉米地走来个女的,来他身边就拉着他的手说,大哥,帮帮我,来啊,说着就拉他,他想挣扎,就是不会动,光感觉到那个女的很有力气,眼看就要把他拉起来,这时,他叔过来就是1脚,把他踢醒拉,他叔问他怎么拉,看他睡觉却象再做什么费力气的事情,脸红脖子粗的,还喘着大气,他把他的遭遇一说,他叔说,就是因为这阵子这里不干净,所以才没有走,最近这里晚上有好几个人都碰到这么女人,还好没出什么事,听说这个女的是被汽车碰死后埋在路边的。
因为害怕,3个人就到地的另一头等水过来,等了3个多小时,没见水过来,感觉不对劲,就一起过去看,发现电源保险丝断拉,车上有备用的,换好后,打开,然后3个人有跑到地的那头,直到天快亮拉'夏天,4点多天就亮拉'水还没过来,一起再过去,电源没事,水磅开着,就是没水,3人把水磅拉上来,水磅却被草给缠上过不来水,3人实在太害怕,就把水磅丢到地里,开车回家拉,天大亮后,才又去浇地,什么事也没有拉。
洗肠
妻子一边脱去外衣,一边走向浴室。外衣被妻子随手扔在了沙发上,露出的右手臂上那条长长的伤疤依然醒目。
那条伤疤是在一年前的那次重大车祸中留下的。想起那次车祸,我至今任然心有余悸。
那次,妻子和我发生了口角,一气之下报名参加了一个旅游团去了外地,没想到在途中却遇到了交通意外,四十多名旅客活着的不过三人,而且重伤,司机和导游更是当场死亡。
我接到消息是在车祸发生后的第二天,我像疯了一样赶到当地的医院。妻子已经躺在重看护区,身上已经插满管子。在办公室里,我见到了给我妻子手术的主制医师,从他的谈话中我了解到妻子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要严重的多。她是在车底被发现的,从腹部以下全被压在了车下。被救出时,浑身都是伤,最严重的就是腹部被拉开了一条大口子,连肠子都翻出来了,。。。。。。。
经过全力抢救,目前命是保住了,但随时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守在妻子身边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中,伤口已经合愈但妻子没有醒过。我的希望越来越小,只是在等待奇迹的出现。
妻子是在住院五个月后出院的,当妻子醒来的那刻,我真的感到了奇迹,我激动地,由衷地感谢一切,那一刻我前所未有地感到世界是那么的美好。妻子的身体复原的很快,非常地快,在醒来的第三天就吵着要回家,我当然不答应,但扭不过她,只好告诉了医生,医生开始当然反对,但当他们会诊后,虽然表情都异常诧异,但结果是一致的,妻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只留下几条疤痕。
我虽然也很奇怪,但妻子的痊愈却使我兴奋异常。
然而,以后的生活却完全改变了。
妻子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怪癖。很少和我说话,喜欢一个人待着,越来越反感和我接触,有时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勉强和我拥抱亲吻。但绝对拒绝和我再进一步亲热。自从出院后,她的力气也异常的大,在刚出院后我们还有过一次,但以后我每次都被她用力地推开。多少次,我晚上独自在街上漫步,心情真的是说不出的难受。我提出过离婚的要求,但她哭着死活不同意。我没有办法,我感到我快崩溃了。
其实,真正让我感到不快的是她有不为我知的秘密。
一是,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总是出去一个多小时,那是从前决没有的,我问她去哪儿,她总是说去散步,我跟过好几次,不知是否她故意,我每次都跟丢。
二是,自从她出院后,最喜欢的一件事是洗澡。以前,她洗澡再慢,不过一小时,那对她来说已经是很久了,只有在她特别疲劳的时候才会。可现在她一进浴室,没有三,四个小时不会出来。我进去过一次,但刚进门就被她惊觉,飞快穿上衣服,然后冷冷地看着我,那冷冷的目光,仿佛凝固了我的血液。那以后,她都锁上门。
每天整个晚上就是散步,洗澡。
我肯定她有外遇了,从种种迹象来看,我越来越肯定。
我已经不去管她了,也管不了。除了我不再提离婚,其它的她倒也不来问我。比如我现在已经每天很晚回家了,我在家每天面对着她,我受不了。
我看了下表,妻子进去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突然很想进去看看她到底每天在洗什么,要那么久。是吻痕?还是。。。。。。?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浴室门口,虽然只有几步路,但我却想了很多。门把手被我轻轻转开,她也许放松了对我的警觉,没有锁门,完全没有感到我的来到。
我非常小心地来到她的背后,她正对着镜子低头在洗腹部。嘴里喃喃道:“每次,都是这样,好多泥粘在上面。。。。。。”
真的好多泥,我从镜子中看到她的腹部,她一只手拿着花洒,一只手拿着 。。。。。。拿着。。。。。。是她的肠子,她正在用水冲自己肠子上的泥。一边冲一边喃喃道:“每次都是,吃了后就好多泥。。。。。。”
医生对我说:“被救出时,腹部被拉开了一条大口子,连肠子都翻出来了;上面还有蚯蚓,和很多的泥。”
香香酒馆
这座城从来不下雪;明明是北方城市;几百年来却从来没下过一场雪。虽然这里的冬天冷得叫人受不了。
酒馆永远是冬季里最热闹的地方;不论是市井无赖还是达官贵人;虽然他们的身份地位不同却同样喜欢香香的红焖羊肉和陈年的花雕。这家酒馆叫香香……香香酒馆。可是这里的老板却不是个香香软软的风流女人;而一个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的大男人。
他每天晚上才上灶;也只有这个时候酒馆里的人才最多;也只有这个时候;大家才可以吃到这里最出名的红焖羊肉。又香又嫩又软又有味道;还带一点点麻辣椒。像极了这里的老板娘杜香香;这杜香香据说曾经是江渐一带极红的名伶;唱得一曲极好的〃雨霖铃〃;舞得一段极好的〃昭君出塞〃。去年她跟大胡子来这到个小镇;开起了这家香香酒馆。
似乎每一家小酒馆都应该有一个风韵绰约的老板娘;就像一道招牌菜;让那些喝着廉价的水酒吃着自家婆娘腌制的茄香豆的男人们不至于过分寡淡;如果这个老板娘再泼辣一点;引得那些男人们眼发直腿发软;那酒馆的生意自然是不用愁了。
杜香香就是那样的女人;她算不上太美;但是她爽脆;明朗;干净;就像是一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梨;她的眼睛很大;笑的时候眯成一条线;弯弯曲曲的线;仿佛要把哪个男人的心绑住。
酒馆里自然因为那条线和杜香香永远扣不整齐的前襟而热热闹闹。尤其到了晚上;人还没进门;就能听到杜香香脆生生的笑在氲开的酒气里四散。而真正的老板大胡子;常常只是倚在柜台后面望着自己春风得意的老婆傻笑。
杜香香还是很在乎大胡子的;当有人娶笑大胡子是〃乌龟佬〃的时候;杜香香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给了那男人一脚;从此那男人再也当不了男人;从此也从小镇上消失地无影无踪。
可是从上个月起;杜香香也从小镇上消失了。有好几天;有好几拨客人因为杜香香的消失败兴而归;香香酒馆的生意也因此渐渐暗淡了起来;大胡子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依然一心一意地做他的红焖羊肉。有人问起他〃你老婆呢?〃;他也总是笑笑说〃回娘家了;就回!就回!〃
香香酒馆虽然没有了杜香香。却依然有又香又嫩又软又有味道的红焖羊肉;说也奇怪;自从香香走后;红焖羊肉的味道竟是越来越好。香嫩中透着莫名的诱人味道;教人无法形容;却是唇齿留香;回味无穷。于是酒馆的生意便有了起色;来这里的人也才开始真正只是为了吃饭;喝酒和这里的红焖羊肉。
直到有一天;某天晚上。一个常来的客人还是照老样子叫了一斤红焖羊肉两斤花雕一碟小菜;酒喝到一半;客人从红焖羊肉的盘子里捡出一块骨头;那是一截人的手指;指甲上还染着风仙花汁。那客人当场就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精光;那个时候正是香香酒馆最热闹的时候;整个香香酒馆顿时一片狼籍。
官府在香香酒馆的厨房里找到一口大锅;锅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