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也没法进行世界范围内的标准统一啊?”
对于这种哲学和信仰上的分歧,我本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愿去琢磨这种歼灭脑细胞的问题,只是含糊的回了句:“我现在是宁肯信鬼有也不信龙存!”
耗子嘟囔道:“废话!刚才还和女鬼大打了一场,能不信有鬼吗?”
我见文静几人已朝方棺处走去,便拉了下耗子急忙跟上。方棺的封口采用了凹陷式低槽卯合结构,整个棺盖凹陷在方棺中。
这种结构的棺椁,一但盖棺后,在不毁坏棺体的前提下,基本没有方法可以开启。文静丈量了一下棺体的厚度说道:“整个方棺的四壁至少有二十公分厚,凭咱们的工具根本砸不开!”
耗子说道:“这块棺盖要有四见方大,就算能抓的住也提不起来。”说着用铁锨敲了敲骂道:“靠!这块盖子还是块磁石呢,光这磁力也得有两千多斤重!”
才让和腾子也围着方棺不停的敲敲打打,文静叹了口气道:“唉!要是吴叔在这儿,肯定会有办法!”
我知道文静还在为木头的死耿耿于怀,忙安慰她道:“人已经死了,别再想他了,干这行的哪有不损人命的,吴叔在天有灵定会保佑咱们顺利出去!”
文静不住摇头道:“我说过咱们六个谁也不能再有事了,但还是没保护好吴叔,二年多来,头一次折了这么多队友!”
最后这句让我感到十分惭愧,虽然知道文静并没有指责我的意思,但还是觉得对不起死去的队友,也不好再劝她了。
正十分尴尬间,耗子走过来说道:“俗话说的好‘人有事善恶,古墓有吉凶’,赶上吉地偷着庆幸,摊到凶地儿只能认栽,若什么都是你说了算,那还用得着大老远的跑这儿来吗,坐在家里一招手这凤鸣石不就飞到你床头上了!”
还真没想到耗子有这两下子,虽然第一句那俗话说,多半又是就他自己常说说,但总起来还是很有道理。
文静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转过头去把泪擦干道:“看我老是感情用事,真丢人!”
乌孙王到底他娘的在哪
耗子笑道:“丢什么人啊,这才像个女孩子!”文静笑了笑道:“咱们赶快想个办法开棺吧!”
腾子喊道:“我有个办法,咱们找根粗重的房梁,用两根绳子拴在这两根石柱上,撞开!”
耗子摇头道:“拴在那两根柱子上不行,柱子离方棺太远,根本就够不着!”
腾子一摆手道:“咱们在这边拴绳子砸另一面,肯定没问题!”
文静点点头道:“我看这个办法可行,可就怕侧面被砸开后,棺盖砸入棺中,就算里面有凤鸣石也会被砸的粉碎!”
文静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可要开这种棺椁也只有这种方法,便对文静道:“咱们砸的时候在意着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文静“嗯”了声便令大家准备开始。
腾子、耗子、才让三人去外面找块可以用来撞击的重物,我和文静利用飞簧爪将两根随身携带的粗绳绑在圆柱的高处。等我们绑完,三人抬着个大铜炉也回来了。
铜炉约有三百斤重,用来作撞击之物正合适。我和文静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铜炉上,丈量好尺寸后,五个人奋力将铜炉举高,一声吆喝将铜炉推向方棺。
只听“咚”的一声,铜炉与方棺猛力的撞在了一起,声音响处,方棺侧壁裂开一条大缝,两壁向里凹去。
文静忙对大伙喊道:“这次得轻着点,重心撞在棺盖的位置!”
大伙又试了一次,撞前缩短了一下绳子,这次正好撞在棺盖处,以听“咚”的一声,直撞的碎石飞溅,火星四射,方棺侧壁的上部被撞开了一个大豁口,棺盖却没有丝毫动静。
耗子忙找了两根一米多长的大橼子撑在了里面,如此一边扩大洞口一边往里篡橼子,鼓捣了二十多分钟才将侧壁的一半彻底砸开!我忙探身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刚才拓洞时只见着里面绵衣黄缎装裹。待探进身去,看得清楚,心中也不禁凉了半截。方棺之中除了半室的珠宝玉器,并未见着乌孙王的影子,一瞬间疑云大起,便想察看一下是否有暗室机关。
耗子见我久未出去也钻了进来,一进来便大叫道:“我0!老齐,这次咱们可是发挺了,快、快装啊,你摸什么呢?”
但耗子装了没几下便叹气道:“哎呀,满了!老齐,你这些破羊皮值不值钱啊,我掏出来扔了!”
我知道这小子说的出做的到,忙对他说道:“你别捣乱,那几张羊皮比眼前这一堆东西都值钱!”
耗子摇头道:“你又哄我,当我不识货的啊,这堆东西值上千万,你这破羊皮能值这些钱?”
真没想到这小子谈到钱时聪明多了,一点不打马虎眼,看来得拿出点实在的东西才能说服他,便道:“唉!我说周大队长,兄弟这么旁敲侧击的你还是不明白,我直说了吧!自古以来,盗墓一行也分得个四门八派的,但一直到现在仍然存留且香火很旺的只有一家。就是被称为摸金校尉的一帮,他们之所以长盛不衰,其技术含量高超自是一方面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摸金一行讲究个蜻蜓点水式取财之法,入墓只要一两件。咱们盗墓说白了是在拿死人的财物,人死了也是有灵的,谁愿意让别人把自己的东西都拿走,像咱们这样涸泽而渔式的取法,肯定会激怒墓中的阴魂,到时别说把这些明器带不出去,恐怕连人都得挂在这!不说别的,就说这头顶上的棺盖要是离奇的掉下来,咱俩就别想有一个活的!文静他们为什么不拿,难道真是因为钱多的不用再挣了吗?”
被推下天宫
“你这是什么鸟嘴!想说服哥们也用不着诅咒啊。”耗子一把捂住我的嘴。
“齐先生,里面怎么样?”文静可能见我们在里面久无动静,大感疑惑的问道。
我回应道:“这里没有乌孙王的尸体和凤鸣石,我们在找,看看有没有其他暗室。”
说完指了下耗子:“周大队长你得多想想,就包里这些足够你挥霍一辈子的,还要这么多干吗,老祖宗有句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说完便继续摸找可能的机关暗室,过了一会耗子嘟囔道:“你说的还有点道理,好,兄弟这次就听你的。”
两人在里面摸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发现,便急急的退了出来。文静几人也是大感奇怪,疑惑之余不禁大为泄气。
大伙一路走来,体力脑力均已到了油尽灯竭的地步,本以为乌孙王与凤鸣石肯定在方棺中,其实也没有其他地方了,兴奋之时也忘了疲惫。
可这突然希望破灭,心形俱惫之感倏然间袭上心头。文静道:“大伙先休息一会吧,至从太阳落山还没停过呢!”
一下子大伙都像是弃甲倒戈的败兵,我想找个地方吹吹风,便从东门出了大殿。这坐大殿坐落在整个浮石最东面的最高处,出了殿门外面是一处很小的修整过的平台,平台外面便是浮石的边界。
坐在平台的边缘,就如同坐在二百多米高的绝壁上。雨后的空气更是格外的清新,也没了雨林中的那种闷热,虽然在夜里,仍能感觉到眼前的空旷、开阔。
强劲的夜风在耳边“呜呜”做响,甚是快意!
“今晚的星星真亮!”文静坐在我身边道。我抬头看了看深蓝的夜空,无边的苍穹上,燃起了点点星火,一闪一闪的像小女孩儿的大眼睛,又像生日蛋糕上一根根的小蜡烛。
突然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城市里,繁忙的生活,巨大的工作压力使得人们没心情也没时间看美丽的星空。
城市里的灯光,更是以猥亵的身姿龌龊的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对星空的感性认识还只是停留在小学的课本上。
文静叹了口气又说道:“唉,高原上的夜空就不一样!”
“噢,有什么不一样?”我问道。
“星星要大一些,亮一些,天空更加明澈。”过了会又道:“你想什么呢?”
我侧眼看了下文静,正双手抱膝看着远处,便回答她说道:“什么也没想,只想享受一下这里的静谧,好好的放松一下。你呢?”
文静一脸正经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要再说话不就打扰了你的兴致!”
我忙道:“不是,文小姐我没那个意思!”
文静呵呵笑道:“逗你玩的,看你平常挺幽默的,怎么一跟我说话就这么认真呢,哎,是不是跟其他女孩子也这样啊?”
“可能吧!我平常跟女孩子交流的较少,所以对这一领域涉足的较浅。”我笑了笑道。
文静咯咯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劝你应该是时候对这个领域做深入研究了。哎,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我摇摇头,文静认真道:“这里的夜晚就像童话故事里讲的一样浪漫,要是一辈子都能在这就好了!”
九死一生
忽然两个流星在眼前不远处划过,文静急忙双手合什,闭目祈祷了一番。
我心里暗暗笑道,一个女人不管从事什么职业,不管她思想多么复杂,事业心多么强,只要在适当的场合,总会暴露出女孩儿纯真可爱简单的本质。
其实我心里不也盼望着有朝一日,能有个心夷的女孩儿在美丽的夜晚陪我看流星,数星星,说说话吗?
毕竟自己年龄已不小了,不想这事也不可能。我也感觉这一小会儿的时光,是多么的浪漫幸福。
对文静更有一种深深的感激,总有一种冲动,想抚摸她的秀发,想把她揽入怀中。可这一切都不现实,毕竟还有个跟她关系不明的腾子!
不过很快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把我拉回现实中,几次摆脱都没有挣脱掉,只好静下心来去想。
还是因为醉仙的事。我隐隐感觉到康叶拉琪儿怪罪我们将黑喀摩带到天宫一事,或许和醉仙有关。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细想一下,自从离开地下王城就只剩我们六人,人人都很正常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而一直到天宫下面的地下焚尸炉,我们周围多多少少都有醉仙的影子。
其实在大铁链上我就怀疑过,醉仙可能会跟我们来到天宫。如此一来,再联系到康叶拉琪儿的话,醉仙的事大概可猜出个七八。
我敢肯定控制醉仙或附在醉仙身上的阴魂正是被我们召唤出来的黑喀摩。他之所以要救我们可能也正是要利用我们铲除已变为厉鬼的康叶拉琪儿。
至于黑喀摩为什么要上天宫,这就不好说了,或许他要占据那块宝地。不管怎样,这一系列事件的背后,都是同一个主谋——赤乌子。
其实就算我不摔破那卒石像,只要黑喀摩踏入天宫范围之内,康叶拉琪儿都会现身干掉我们。
我不禁对赤乌子的老谋深算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有一点我还不大明白,赤乌子如何知道黑喀摩的阴魂被招出后一定会上天宫呢?
当然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已不重要,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还是找到凤鸣石,赶快撤出这里。康叶拉琪儿已死,我估计他也快来了,或者已经在我们身边某个黑暗的角落里。
事不宜迟,我急忙站起身来想催促大家赶快找到凤鸣石,可话还没说出来,就觉后背被人猛力一撞,身体猛的往前冲去,脚下一空,掉下了浮石。
接着听到文静“啊——”的一声,还有腾子的声音:“你逼我的——”再后面的话就听不到了。
只觉得身体迅速下落,心彻底凉了,连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了,只是不甘心死在这种小人手里,还死的这么窝囊。
痛苦绝望无奈之下,本打算好束手待毙,突然嘭的一下撞在了浮石的侧壁上,身体下滑的速度慢了不少,却仍是非常快。
我猛然间想起来,是包里的金钢伞把我拉向侧壁,刚才在通道里逃跑时不好拿,便把它放在了包里。
想到这,我急忙反手拉开包,抽出金钢伞,没了背包的间隔,金钢伞和浮石间的吸力大多了,却还是承载不了我的体重。
万般危机的时刻,突然想到,打开伞,用伞面与磁石接触,增大受力面积或许能够救我一命。
九死一生(2)
心想着,双脚在侧壁上猛的一踹,身体稍微一停顿,双手猛一使力将伞与岩石分开,刚打开,便“啪!”的一声,整个伞面贴在了岩石上。
我只觉双臂猛的向上一拽,滑了没多远便停了下来。心里狂跳了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眼前从黑慢慢变的可以隐约看到点东西的轮廓。
借着满天的星光,隐约的看到斜上方五六米处,从侧壁上控出一根十多米长的横梁状东西。我现在脚我着力之处,只能靠两臂,这样总不是办法,爬到横梁上到可以休息一下。
我稍作休息,调整了一下姿势,便脚登着侧壁,手握金钢伞慢慢向那挪了过去,挪到横插的横梁处时,已累的没一点劲,金钢伞几欲脱手。
我咬牙使出吃奶的劲总算骑到了上去。紧接着掏出手动充电的手电向上照了照,这才发现浮石的侧壁并不是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