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发现使她茅塞顿开,更给这印加帝国财富之宫殿,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维纱。
就这样,婻茜将窗洞下的石柱,通过墓室里的机关控制,移动到她所要去的每个墓室窗前,经过在大厅内的一番“飞跃”、“穿梭”,最后,她找到了主殿左侧门里第三个小门的门抽,将其拉下。
随着三个小门的解禁,主殿左侧的大门,终于向这个进犯印加帝国的优秀女子,尬然洞开,亮出它对勇敢者慷慨的胸怀。
婻茜由一个墓室的甬道,顺利地重新回到外面的驿厅,然后又急速地跑出驿厅的通道,返回最初的主殿,抽出腰间的左轮手枪,小心奕奕地准备进入被打开地左侧边门之中。
站在这个高大地门洞里。她看到。打开的三个小门,紧紧地贴在门里的墙壁上,一路往上,有长长的石阶引道,根据这几天的历险所得出的经验,此处非同寻常。
果然,一如料想之中的那样,当婻茜刚踏上门内的台阶时,从两边立着的印加人像后,促不及防地飞出毒標来。她机灵地躲闪着。和先前迂到这种状况时一样,顺利地到达了一个高台之上。
这个高台,其实是个极为宽敞的墓室,在它地中央位置,立着一个修善得十分华丽的祭台。一看就知道这是墓穴的主墓室。
在这墓室内,四壁同样也矗立有印加人像。似乎在严守着这块不可随意侵犯的至尊宝地。且墓室里所有的陈设,较外面的主殿更为堂皇。富丽。
而墓室右边正中地一把交椅里,正端坐着的一俱白色尸骨,虽为骨架却不失王者之风范。
但令婻茜奇怪地是,这具尸骨的上下被金属缠绕、包裹着,让人觉着死者在生前。似乎受过某种重创。因而造成严重残疾,只有靠金属架支撑着身体来维系生命。而在他的两边,各把守着一个干材似的骷髅。将其严密地护住,这种非人间地狱般的守卫,给这烂地华贵之墓,又捻点出无比地阴气。
“印加人把墓室尽修得如宫殿样的奢靡,可见他所拥有的财富及能源是如何地强大了。”婻茜看着这一切,心潮起伏,最后,她把目光集中到了正中央那个祭台的上面。
在那宽大而平展的祭台中间,缓慢地转动着一件看去十分悠雅的艺术品,它按放在一个圆形的黑色底坐上。
这件旋转着的艺术品,被一个似乎居有超能量的金属环包裹着,在运转时,向外发出灼热而略带紫色的光芒,但它似乎已残损了大半,只有一个面的水晶体。
“啊!多么眼熟的宝物。”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在拉巴斯大酒店的放影室里,所看到的那个小玩意:“塞恩,大西国的‘磁欧石’。”婻茜在看到它的一瞬,并没有她原先想象中的兴奋,反而有种失望感:“它看来还没有‘彩虹女神’那般的蛊惑人。况且这件传说中的神器似乎缺损了不少。”
婻茜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缓步走到祭祀台前,伸手去拿塞恩。但就在她刚要碰到它时,一股无形地排斥力,将它的手推开。好象那里有一个非常强大的磁场,不容进入。
她无比惊讶地向后退了一步,换了一个方位,从那水晶体缺损的部位下手,还好,此处的磁力小了很多,婻茜抓住金属环想把它拿起,但它似有千斤重量,尽无法掘取。
“我还真是小看了它。果正是能量系统中心的产物,非一般寻常物可比。”婻茜再一次试着抓住了黑色的圆形底坐,用力向怀里一带,哪料想身子站立不住,咧噘着朝后,差点仰面摔倒。尽管这样,她却把那小玩意儿,仍死死地抱牢在怀里。
“哈哈……”她差点没放声大笑,原来这神器上的金属环是紧紧地吸定在那底坐之上的,而这黑色底坐是块磁力超强的吸铁石。
就在婻茜自嘲的当儿,忽听得背后传来金属的响动声,她忽地转身,吃惊地差点扑倒。只见那浑身裹着金属的尸骨,已从那座椅上立起,并慢慢向她扑来,虽已是无肉之身,但婻茜仿佛仍能深深地感触到,死者那无比痛楚的眼神。
婻茜正不知是举枪射击还是放弃,抽身逃脱之时,但见那具尸骨向前只移动了两步,便哗啦一下扑倒在地,整个骨架在金属的包缠里,被摔得粉粉碎。
而与此同时,大地猛得震颤起来,古墓的大殿也随之剧烈地摇晃、抖动,四周墓顶的石块开始坠落、坍塌……
“不好,这儿要崩陷。”婻茜带着神器去,就在她逃离石墓大门的一刹那,这座伟岸的世纪帝国之墓轰然倒塌,将它所有的秘密连同财富一起,永远地深埋于地下,只有等待人们再一次地去发掘开挖。
婻茜站在塌陷的古墓门外,看着那已被封死的墓穴口,不禁心潮澎湃,那巨门上的狼图腾正阴冷地盯着她,似乎极不甘心这逃脱之人的好运,而要与她作最后的一番较量。
面前下挂地瀑布,仍哗哗地飞溅着,婻茜走过去,任凭那流水在头顶、身上浇灌、喷溅,想借以冲刷掉所有的惊惧、繁杂和为此所带来的浮躁,令百态矫勇的她再次重生。
第十六章。黑刀
片刻后,婻茜跳进激流奔涌的水渠中,由于古墓的坍塌,河渠岩壁上的金齿轮也随之失去了效应,沟渠内的水又还原如初,重新沸腾着,载着看去是如此弱小的女孩顺流直下,将她急速地冲入河的底谷,跌下另一瀑潭,飞人般掉进峡谷的一个庞大的深水池里。
这一连串的激流勇进,使婻茜的大脑完全的淡定复出,进入了一个更加亢奋而清醒的状态。她用力扑打着向池的岸边游去,可她万没料到,一个危险的人物已在岸上的某个角落里,注视和等待了她良久。
就在婻茜刚上岸,抖落防水伪装服上的水滴,取下枪套,准备随时应付来范之敌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道黑影带着风一般的杀气从背后扑将过来。
她猛一下蹲,同时急速返转身,猝不及防地朝那黑影就是一个扫堂腿,只听扑通、哎哟一声,那个偷袭者摔了个四仰八叉,尖尖的匕首也跌落在地,深深地插入土里。
“拖马斯!”婻茜一脚踩住对方想要起身反击的双腿,迅速的抽出左轮,拽掉防护抢套,用枪指向这个又一次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克鲁马努人”。
“不错呀,小子,你现在总算博得了我的全部‘关注’,不过……”她朝对方斜眯起眼睛,以颇为暧昧地口吻接着说道:“我还不太确定我是否也博得了您的呢?”她又重重地踩了下地上的坏蛋,收回脚去。
“嗷……”拖马斯痛苦地哀嗥了一声,摇晃着从地下爬起来。
“嗯?”婻茜警觉地将枪口对准了这个瘦小的法国人。
“哈,别害怕。我还是会悄悄跟着你直到围栏门口地。”他无耻地笑着。提到那次罗马歌剧院夺宝事件:“其实我一直都在‘关注’着您,我地婻茜小姐……”说着,他上前一步,就想要靠过来。
“别动。”婻茜打断了他,厉声喝道:“当然了,你那丑恶地行径,我早已是领教过了。
拖马斯立即听话地站定,但他听到婻茜后面的话时,尽然激动地吼叫起来:“跟着你和那块愚蠢的塞恩碎片,你就那么想把它据为已有?我这就把它拴在你的……”
“等等。”婻茜再一次打断了他:“你说的是这里的那个神器?”
拖马斯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继续着他的抱怨:“该死的,一点儿没错!我要把它拴在……”
“等一下!”婻茜提高了嗓音,又一次打断托马斯:“抱歉,你刚才说的是‘一块碎片’吧?那么其它的在哪里?”
“这你管不着,还是赶快乖乖地把那块碎片交出来,不然地话……”拖马斯阴冷地看着指向他的抢口。
这时。婻茜才知道,原来蕾贝卡并不信任她。在委托她寻找神器的同时,还派了走狗托马斯秘密地跟踪自已,尽然企图强行掠夺,甚至谋材害命。
“好歹毒的女人。”她忽然又想起那个梦中的情景,那个貌似蕾贝卡。说自已是大西国人的妖艳女人。她地话语此刻又在她的耳边响起:“……太劳顿莱恩小姐了,找到神器后请……我会暗中倾力协助你地。”
“啊哈!你们原来就是这么协助我的。哈哈……”婻茜对着眼前的这个笨蛋,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什么协助?”显然。不知情的托马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和没头没脑地话语,搞得莫名其妙。
“这就是协助。”婻茜冷笑着用抢死死顶住托马斯地头:“希望你地头判吧。”
“嘿嘿!”拖马斯这回到是一反常态地表现出少有地“勇敢”:“还管怎样,你婻茜小姐有你的话法,而我托马斯有我的活法,废话少说,我要那东西。”
说着,乘女孩一个没注意,猛得一下用头将婻茜的抢给打歪,又一腿把女孩扫倒在地,然后扑压在她的身上,抽出跨下的霰弹枪,逼着婻茜交出神器
婻茜万没料到,几年不见,这家伙的功夫有这么大的长进:“啊!我到是小窥你了,拖马斯先生,学的不错啊,小有成就吗,怪道那个巫婆(指蕾贝卡)会看上你。”
她想抽动身体,但越发被托马斯压得更紧:“放我起来,你这个混蛋。”婻茜高声地怒骂道。
“哼哼!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亲爱的婻茜小姐,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对待我的,嗯!死到临头,还敢叫?骂的,也让你尝尝我爷们的厉害。”说着,他举起手,就狠狠地朝婻茜的脸颊扇去。
只听又一声哎哟的惨叫,疯狂的拖马斯却应声歪倒在地,当即昏了过去。
“怎么回事?”婻茜猛得睁开紧闭的双眼:“啊!奎斯特,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女孩又惊又喜。
来人正是婻茜的战友,法国考古学家奎斯特,他放下手里的双筒猎枪,走过来将婻茜从地上扶起:“啊!真是对不起,婻茜,我来迟了,让你受惊了。”奎斯特温和地说道。
“没事,你来的正好。”婻茜来不及细问奎斯特因何失约的缘故,只是想着要先把眼前的这个问题弄清楚:“来,我们把这个家伙给弄醒,好好地考问他一番。”说着,她捡起这个坏蛋掉在一边的霰弹枪。
于是,奎斯特在附近找来一个能盛水的东西,在河池里舀了一瓢冰冷的水,猛得扑向地上的托马斯,但他仍象死猪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婻茜忍不住走上前去,用力地朝他狠狠踢了一脚:“别装蒜,起来。”
拖马斯眼看着赖不过去,哼哼了两声,睁开眼,爬了起来:“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我也是奉令行事,不得已而为之。”他此时做出一副可怜相,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威风。
“我再问你一遍,其它的塞恩碎片在哪里?”婻茜不耐烦地瞪着他,想起这丑陋的家伙,刚才骑在自已身上大耍淫威的情景,气得她真想扑上去给他一耳光。
第十七章。阴差阳错
“这位拖马斯先生,你要知道,即使你不告诉我们,我们也会查寻出来的,只是时间上的差距而已。可你们要找的是三块完整的塞恩碎片,一个全能的释放体。”奎斯特说到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十分精致的烟嘴来,点燃了,一边吸着一边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而这第一块塞恩碎片,现已握在我们的手里,想必那另外两块,你们已有了着落?哈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先恭喜你们,但缺损了的机器是无法运转的。嗯哼!
他将口中的烟圈,优美地吐向空中,看着拖马斯越来越不自然的表情,微微一笑又道:“况,你就这样空着手回去,又如何地向你主子交待呢?”
“我就算告诉你们又怎样,蕾贝卡小姐已经派拉维尔去找了。”拖马斯故作轻蔑地说道。
“拉维尔?”听到这个名子,婻茜不亚于见到拖马斯时的惊讶。
“哈哈!婻茜小姐不仅勇猛而且很健忘。你不会把与你曾今共患难的寻宝伙伴给忘了吧。”拖马斯阴险地笑道。
“他不是死了吗?”婻茜仍不能完全相信这个克鲁马努人说的话。
“你不是认为我也死了吗?告诉你,小姐,不要太自信,否则鬼魂也要找上门来的。哈哈……”拖马斯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
“那么,你说的那个拉维尔他又是去哪里找了呢?”站在一边一直查言观色的奎斯特,这时探询地问道。
“切!你们别想追上他的!”拖马斯诡秘地一扭脸。
婻茜冷冷地回敬他道:“别自作聪明了,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光凭你这么说说就能拖住我们?”
“这回我可真得没骗你。况且,我怎么会知道那只到处乱窜地长腿大野兔,现在正往哪里蹦哒呢。这你可要亲自去问蕾贝卡小姐了。”拖马斯带着挖苦地口吻说道。
“哈哈,你的雇主还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