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异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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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异同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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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曾经也想过,怎么这些他们明明放着正大的墓门不走,却硬要从底下钻出来的原因,还有他们在墓门外等待的状态,大概能猜想得到是怎么回事。

隔了许久,对讲机里又再次响起了声音,不过已经不是板砖儿他们,而是远处的头儿传过来的。

头儿他刚才在后退的时候,已经从我们这个队伍里撤离出去了。他独自为营,必然是有他的考虑,我们自然也相信他的考虑所以就让他去了。而我和姑娘,铅笔等七个人则退得很远,至少比头儿所在的地方远。

虽然头儿的隐蔽技术十分高操,但我也大概能推断得出,他在我们的前面,即使不知道他是在我们前面的具体哪个位置。从他对讲机的那头只说了短短的两句话:真正的大家伙要来了!头儿的声音很特别,是一下就能分得清楚的那种,而且他一到正式的命令时,咬字十分清晰,所以我们在听见他命令的一瞬间,手里的黑索今雷管就已经用上了力度。

黑索今是一种十分易爆的化学材料,做成了炸弹之后,更是如此。

果然如同头儿所说的,站在墓门外的他们,突然间给我们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仿佛是精神面貌为之一振的感觉。他们整整齐齐地以列阵方式分为了整整齐齐的两列,分别站在墓门的两旁。从深遂的墓门里,即使我用夜视镜也看不到的地方,但是我的身体却出现了本能的恐惧,那是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紧紧地盯住墓门的方向,手里的黑索今雷管只要那个大家伙一出现,就能炸他个粉碎。

渐渐地,那股强烈的恐惧感更深了,我也能看见从墓穴的里面,有四个“它”顶着一个棺材正在往这外面爬行。那么目标就是那顶棺材了,我拿稳了黑索今雷管,瞄准了那顶棺材,正等着头儿的行动信号。对讲机里却传来了:“稳住,等等再说……”

我的眼睛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那副棺材。因为说是棺材,也只是看着那四个他顶的姿势和外观形状大概来来判定。那个所谓棺材的模样,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它居然有四肢,还有头尾一样的部位,仿佛它就是一活的生物,或者说它本来就是一活着的生物,然后被做成了标本,做成了棺材。不过能用动物做为棺材的习俗,肯定不是凡人,而且看那个动物的个头儿应该生前是只猛兽。

我不知道是否汉族也有用动物作为棺材的习俗,但是眼前这副棺材,它就肯定不是属于汉人的。因为外部的它的皮毛上,还纹着这位主人的生平介绍,过往功绩,而那些文字并不是我们熟悉的汉文,而是和古代的满文有些相似。

他们终于把棺材拖到了外面的地上,然后是跪拜,从抬棺材那四个“它”开始,接着变成他们全部都在伏地跪拜。跪拜了不久,棺材就有动静了。我看见那个被作为棺材的动物的肚子部位,就象拉拉链一样,裂开了一个越来越大的口子,那是一对非常的长手从里面伸了出来。说他特别,我当时注意到的其实并不是这一对长手手指的指甲长了多长,而是立马去看他的袖子。

果然如同我想的那样,他自伸出了一对手之后,然后就突然直挺挺地弹了起来,就像是弹簧一样,从躺着的状态,一下子变成了站着的状态。这下子就更加确定了我的看法。

顶戴,蟒袍,补服,腰带,坐褥,清朝古尸。

清朝古尸就是平日里现在港台电影里的僵尸形象,但又有很大的不同。珊瑚顶戴,九蟒五爪蟒袍,麒麟补服。看来这位清朝古尸的来头还不小。在那个年代,至少在是一品的官员。可是,一品的大官怎么会在这穷乡辟壤下葬,这是我现在也未了解的。

清朝古尸原地活动了几下,貌似是在舒展筋骨的样子。因为他刚才出来的时候,以我的位置,他的脸正好被挡住了,所以当他在活动筋骨的时候,我才得以看到他的脸。经过了至少几十年的时间,他的脸居然还保持着他生前那种皮肤还姣好的状态。因为在夜视镜里,所以我只能看见他的脸是白绿色的,还没有什么生气。

正当我盯着他脸看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发现他的目光居然也盯了我一眼,嘴角含笑。

那个眼神吓得我突然就冒了一身的冷汗,那种眼神,那是种得意于自己洞晓一切,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眼神。

这位清朝古尸开始给他们下达命令了,在我这个位置根本听不到任何他声音,或者听到也是听不明白的。不过他们肯定能听懂。收到命令之后,这些他们就有所行动了。

他们的肌肉很是僵硬,这也大概是多日不曾动弹的缘故了。我看着他们,四散开来,一步一步地向着已经埋下黑索今地雷的土壤踏上去。

这时对讲机里又传来了头儿声音,

“你们同时引爆!我去救人!”

铅笔知道黑索今地雷具体的位置,所以我们都看他的手势准备投掷状态。铅笔出手势的同时,我们总共八只黑索今雷管分别摔向了八个不同的方向,成包围状,形成最大范围的包围圈,把所有的他们都囊括在黑索今的力度范围内。

那爆炸就发生在一瞬间,瞬间尘土飞扬,蜂鸣声不绝于耳。

我当时只觉得脑子里浑浑沉沉的,身体好重,并且有种想吐的感觉。

黑索今即使已经隔了我们这么远,也把我们震得这幅模样,那就更不用说在墓穴里面的板砖儿他们的状况了。

恍惚间我看见有从前方一个人影窜了进去,那大概就是我们的头儿。这时我连忙强制令自己打起精神,我撑着一颗还算有些年纪的树站了起来。这里的土还好不是容易生尘的种类,很快地,我就能看得清楚。

地上到处都是被炸散的他们的残肢断臂,仔细数数,这时还站着的就只有那位清朝古尸了。

上头的意思是只要带回一个“它”就够了,现在的状况正是我们所要的。

第 五章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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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它的话,那我们有八个人,照理说的话是没有什么理由会害怕的。但就是这种情况,我们仍然没有冒冒然靠近他,不只是因为他能在刚刚的那种程度的爆炸里还能存在下来,并且还是毫发未损的样子,更在于的是他的气势相符合的能力,这不是等闲之辈做得到的。

铅笔还在准备着黑索今雷管,我们只等着头儿带着板砖儿他们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前后夹击,从而封死他的后路,进而实行抓捕。

我在那时候并没有觉得我的想法是有多么的简单,因为当时我们的优势实在是太明显了,无论是从人数上来计算,还是从武器上来说,我们是比起他来是强得太多了,所以我们才会忽略掉一些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清朝古尸貌似是在考虑了一会儿,大概还是对地上的地雷有所顾忌的缘故,他居然突然间就扭头就走,他要回他的墓里去了!

我心里大呼不好,因为如果让他就这么回到了墓穴里的话,我们想再要抓他可就变得不那么容易的了。于是我们一致决定放弃夹击的计划,改为由我们这一边立刻主动发起抓捕行动的攻击,也不用再等头儿他们的夹击了。

在我们之中有个代号为老鹰的神枪手,他端着的是一把毛瑟98狙击步枪,是加上了六倍小瞄准的那种,光那辅助枪托就有五点六公斤的品种,也是德国在二战中的制式武器。

这东西如果拿在在普通人手里,三百米之内的话,就可以准确地击中要害,在专业的狙击手手里这个距离能达到六百米内击中要害的程度,但如果是放在老鹰手里,他能把这个距离进一步拓展到八百米以上还击中要害的程度。

不过这次老鹰的目标并不是要击中要害的程度,而且其实我们距离清朝古尸也没有那么地远。

当看着清朝古尸要进墓同时,老鹰就连忙连发两枪,分别打中了清朝古尸的两条腿的脚踝,他以为这样能至少使清朝古尸停下来。而清朝古尸他也确实在被打爆了脚踝之后停止了向墓穴里走的步子,但他却是依然站着的。

静止了不到几秒的时间,他突然间就把头扭过来了,就身体不动,光脑袋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的,而且他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子弹飞过来的方向,那是老鹰所在的方向。

那副表情,显然是生气了。

因为我能够看得到,他生气的时候,脸彻彻底底地走了样,变得扭曲。从他咧开的嘴里,我可以看见一排排整齐而锋利的尖牙,在夜视镜里看的,就可以算是真正的青面獠牙。在他的眼睛里,放出了那种鲜红而嗜血的红光,在这个没有月亮的夜里,即使我不戴夜视镜,估计也能很清晰的看到。

清朝古尸已经确定了方向的样子,他立刻开始朝着老鹰那边就跳着去了。他的速度很快,都快赶上了我们平时百米赛跑的速度了。

老鹰看这情况,又不慌不忙再给了他的大腿上一枪,但他却完全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连往后倾的子弹的惯性都忽视了过去,笔直地朝着老鹰的所在地方跳着就去了。

老鹰立刻再连续地开了两枪,这次分别打中了清朝古尸的胸口和头部。

老鹰他也是有些心急了,打胸口和头部就是已经有些忘记任务的意思了。但是这仍然没有用,即使清朝古尸的脸已经被狙击枪给轰出一个破洞,脸都被打烂了一半,上下牙龈露在了空气之中,连碎肉都还掉着,他还是能像没事人一样似的笔直挺挺往前冲。

铅笔这个时候已经又做好了几枚黑索今雷管,他配合着老鹰,因为清朝古尸再过不一会儿就要抵达的他的身前了。老鹰马上就心领神会。

当铅笔用力掷出的黑索今雷管恰好落在了清朝古尸的前面不足十几厘米的地方的时候,老鹰毛瑟狙击步枪子弹呼啸火舌脱膛而出,空中将黑索今雷管击破而引发大爆炸。

我在躺下之前还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清朝古尸那个方向,确定他是的确被黑索今雷管近距离的爆炸牵涉了进去。这一次爆破真的是隔得很近,等到我感觉到头顶的热风扫过再起来,我已经再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满脑子挥之不去的来回的嗡嗡声。耳朵里还有热热的东西流下来,我知道那是血,我的耳膜大概是破了。

可是我的眼睛还没有坏,我爬起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我的同事们,因为他们也是应该和我大概的状态。我爬着站起来的第一眼就即刻朝着刚才清朝古尸还在的那个地方望过去。

不见了!我四处寻找,树林里,草丛里,土里,树上,都看不见他在哪里。仿佛是在黑索今雷管爆炸的那一瞬间,同时被炸成了碎片一样。但是我明白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在地上并没有他留下的碎片,他的蟒袍和补服的碎片。

老鹰作为狙击手继续隐藏,铅笔等几人则和我们几人会合。

因为刚才那一声爆炸,我们的优势突然间就和对方对换了,变成了敌暗我明的状态,值得一提的是,这里还是他的“主场”,所以我们选择了聚集起来。

姑娘过来和我们交换了一下眼神,让我们集体朝同一个地方看过去。

我突然恍然大悟!

我没有想到的东西,他先想到了。

“外面”!

我们又站在了清朝古尸的墓门前,那具棺材还在,并没有被黑索今的震荡给撕裂。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其实已经不是任务,而是头儿他们的安危情况。

我是第一个建议并且是第一个再下地里的人,我主动要求当开头兵。当我开始下去的时候,只觉得这里就象是什么动物的洞穴一样,从刚才才走过的方方正正的一段路过后,就变成了那种不规则的圆形向里面延伸。刚刚开始进来的时候还能弓着身子走几步,到后来洞口就变得越来越小了,我不得不变成了匍匐爬行。不过还好的就是,我戴着特殊的口罩,还有夜视镜,使我能看得到板砖儿他们经过的路,因为两边还有他们俩匍匐爬过的印迹。

我继续寻着他们留下的印迹往前爬行,直到看到了他们话语中的那个尽头。

灰绿色镜片里,我看见尽头处,是一块大的石碑挡住了去路。石碑上雕刻着铭文,我也看不懂,但是判断的出,那也不是满文,也不是汉字,有些像甲骨文但又不是甲骨文的文字。

我只得尽快地抄写了下来,因为到现在,我已经到了路尽头,也没有再看到头儿,和板砖儿他们俩,甚至是那个清朝古尸也没有再出现。无奈的我只好爬着慢慢地往后退,但又实在是不甘心,不愿意就这么简单地就出去了。

这时,我心里突然想起了板砖儿他们在对讲机里翻译出来的那十几二十个汉字。“它”在后面。那就说明了这里不只只有一条路进去,也不会只有一条路出去的意思。

我后退着往外爬的时候爬得很慢,因为我倒要想看看,那个秘道究竟在哪里,究竟通往哪里?

起先的时候,我是认为这个秘道应该是在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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