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高跟鞋只适合静静的装B,真打起来就是自己受罪。
后面跟着的人还在执着的跟着,胖子看了看前面,建议说分开走,但吴邪不同意,他说现在那些人不敢对他们下手就是因为这货在他们手上,要是分开,没货在手上的人肯定遭殃。
这话听着在理,但接下来该怎么办就没辙了。
吴邪和胖子没商量个头绪出来,一辆红旗车停在他们身边,车子窗户摇了下来,是霍秀秀,她做了个鬼脸,示意几人快上车。
吴邪还没动弹,张繁玉就踢了高跟鞋果断上了车,坐在车里揉脚,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也不再犹豫,拉着小哥挤上了车。
这车的后座只能坐三个人,胖子体积又大,加上额外多出一个的张繁玉,四人坐在车里挤得跟什么似的,好像下一刻车就能被挤爆了。张繁玉一看情形不对,直接翻身下车,爬上了车顶,没想到小哥也跟着一起上来了。
张繁玉目瞪口呆,小哥神色淡然。
没等张繁玉问出口,车子一震已经发动了,这速度一快,趴在车顶上的张繁玉张嘴就能灌进一口风,脸都能给吹变形了,于是她只能选择闭嘴。
车往哪里开的也不知道,不过鉴于车顶趴着两个人,司机开的都是没有警察的小路,偶尔擦边过的路人看到他们都像是看着一只怪物。
张繁玉瞅了眼小哥,还是面无表情十分淡定,张繁玉在内心点了点头,意料之中。
车子开了没一会儿,后面突然冲出一辆面包车,笔直的撞向他们,旁边一辆皇冠车也不甘示弱,直接撞上了车子侧面。
车里的人还没意识到后面有袭击,但张繁玉和小哥看的清清楚楚,没时间提醒车内的人,两人果断跳了车。
张繁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手臂外侧火辣辣的,低头一看,半个手臂都被磨破了皮,伤口混着血丝沾着细小的沙粒。
张繁玉低咒一声,捡起地上一块巴掌大的时候砸向了后来的皇冠,前窗玻璃应声而碎,然后就从车子里下来了几个拿着钢管的魁梧大汉。
那边吴邪做的小红旗也停了,吴邪和胖子快速下了车,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分别是支援小哥和张繁玉的。还好两人跳车后滚的都不远,张繁玉在吴邪半背半搀下走向车子,她的腿在跳车着地时使了点劲,已经造成了二次伤害,现在完全疼的不能动了。
小哥没受什么大伤,和胖子回来后已经对上了皇冠车那帮人,吴邪将张繁玉搀到车上放下她,将她和霍秀秀护在身后。
张繁玉坐了一屁股的玻璃渣子,从没玻璃的后车窗看去,胖子双手挡住了一个人的钢管,直接一脑袋把冲在最前面那人撞翻,然后抓住钢管,踩住那人的手就夺了下来。接着人就拥了上来。
那面包车上是七八个人,皇冠车上有五个,一共有十多个人,但他们这儿的战斗力能用的只有三个,司机还在拼命地发动车子,霍秀秀也跟着上了车,和张繁玉靠在一起,倒也不慌乱在拨电话,但是一时半会也顶不了用。
吴邪挡在车门口,后面冲上来的人有一个直接奔着他过来,张繁玉在车里一看,顺手捡块半个巴掌大的碎玻璃,向来人掷去。吴邪后退了一小步,就见来人捂着染血的小腹在地,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车内的张繁玉,她还在观察着外面的情势,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我滴个姥姥,还以为这个伤残人士没用了呢!!!
那边胖子双手各拿一根钢管,对着围攻他的家伙们的脑袋打鼓一样地乱敲,一边敲一边对着闷油瓶大叫:“小哥,擒禽贼先擒王,我顶着,你杀过去。乱军之中取上将人头!”
张繁玉一时忘了这段的剧情,和吴邪一样以为小哥会一路杀过去,没想到,他做了一件让众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琉璃孙也许永远也想不明白,那根钢管是如何从四十米外飞出准确地打到他的脑袋上的。
张繁玉惊讶了一瞬,但剧情发展成这样,也确实符合小哥的风格……
最开始那些伙计还不知道,一直到后面琉璃孙身边的人大叫,所有人才慢慢停了下来,一看自己的老板趴在地上,立即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后面那人扶着琉璃孙就吼了一声,他们才全退了回去,纷纷上车离开。
一分钟内,所有人都跑得精光,只剩下一边围观的群众和车里车外的几个人。胖子满头是血,一边的车子撞得前扁后凹,上面全是被钢管砸的凹坑。地上甚至还有好几只鞋。
车子烂成这样居然还能开,不过上路肯定会被交警拦下,胖子怎么着都不愿意和雷子打交道,霍秀秀这会儿挂了电话,和司机交代了一声,就要带他们走别的路。
胖子从车的座位下拿出那只玉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藏进去的,这会儿张繁玉已经丧失了走动能力,只能坐在车上干看着,吴邪正要上前做些什么,却见小哥半蹲在车门边。
张繁玉楞了一下,这是,要背她???
她惊讶的看了眼吴邪,发现吴邪也惊讶的看着她,顿时嘴角抽了抽,挪到了车门边飞快的扑向小哥后背。
他们拨开围观的人群,跑入辅路,顺着一条小道穿过一个街区,来到另一条路上。
在另外一条路上,就有另一辆红旗车停在了路边。这一次,前后都有两辆JEEP,漆着让人非常有安全感的颜色。
小哥站在前面的JEEP前开了车门,张繁玉一时抱着小哥的脖子舍不得撒手,不过这会儿也容不得她犯花痴,她飞快的在小哥脖颈处蹭了蹭,感觉小哥动作一顿,自己撒手窜到车内。
作者有话要说:
☆、伪装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进入到了一处神秘的大院小区内,小区里停着不少红旗车,最里面竟然还有几幢四合院,下车后,几人先到社区里的一个卫生院做了简单的包扎。
胖子头破了,不过倒是还好,看上去很吓人但是其实只是擦伤,被钢管的螺纹划了道口子,消毒之后贴了块膏药。就是张繁玉,两只脚后跟肿的跟个馒头似的,医生说韧带拉伤的厉害,拿绷带稍微绑了下之后,嘱咐她接下来马上停止运动,不要让受伤的关节再负重。
吴邪是去正经谈判的,背个人想什么话,胖子剔除,体型不适合背人,于是张繁玉又兴高采烈的趴在了小哥的背上,搞完之后,霍秀秀就带着他们在小区里穿行,发现这一片真是大,走了半天进了一胡同,一直往里走,里面竟然有曲径通幽的感觉,各种参天古树从边上的四合院里长出来,好像是进了什么寺庙一样,真没想到北京城的某个小区里还藏着这么牛的风景,真是大隐隐于市。
直至走到胡同的尽头,从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门进去,里面就是一个大院子,一眼就看到老太太坐在院子里喝茶,显然她比他们先回来,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院子里有一棵柿子树,下面有一口井,一边还有一些一看就很名贵的植物,感觉以前是小康之家的宅院,几个人大咧咧地进去,老太太就问秀秀有没有受伤,秀秀把事情说了一遍,老太太才转向他们,对他们道:“还好我们家秀秀没受伤,否则我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说着让他们坐下。
(原文基础上修改)
吴邪呵呵一笑,就和老太太对起话来了,小哥找了个空座将她放下。
说了几句,老太太示意吴邪跟着她进屋密谈,吴邪冲他们使了了个眼色,就跟着进去了。
几个人坐在外面闲得慌,胖子乐呵呵的和秀秀搭上了话,张繁玉有一茬没一茬的听着,她觉得胖子仗着阅历丰富想套人家姑娘的话,可不见得会成功,人妹子机灵着呢。
不过,她对这事没什么好上心,就是有点纠结于小哥的态度。
怎么会陪她一起做车顶呢?怎么会主动背她呢?真是太奇怪了好不好!
张繁玉看了眼小哥,他在安静的喝茶,一手端着茶碗,手指扣的非常稳,张繁玉看着小哥的发丘指发起了呆。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和吴邪出来了,带上他们一起往后院方向走。
进了客厅,吴邪就把他所知道的考古队,以及他追查到的一些东西都简短的说给了老太太听。说到结尾,老太太突然问道那个有麒麟纹身的人,胖子嘴快,一拍了拍小哥道:“这么好的东西,当然随身带啦,这不就是他吗?怎么,美女,想点他出台啊?
老太太看到小哥的手后,浑身颤抖,扑通一下就跪在他面前,连着边上一直伺候着的霍秀秀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地跪了下来。
这场景很眼熟啊…………
老太太脸上的那种肃穆,以及那跪下的沉重和坚决,真得不能再真。
她是一个在北京城里可以呼风唤雨的老太太,她是江湖上叱咤风云的老九门,她是年近暮年的长辈,这里家财万贯的一家之主,随便哪个身份,都能轻易地把我们压死,然而,她跪了下来,跪得如此理所应当,如此决绝。好像只有这种举动,才能体现她的虔诚。(原文)
站着的几个人都愣住了,还是胖子打破了这个诡异的局面,吴邪抖了下连忙去搀老太太,可老太太神情肃穆,就是不愿起来。小哥也没有任何的举动,看着她犹如一尊雕像。
但也不能让老人家这么跪着吧,这不像话啊!吴邪给胖子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上前,强行将老太太扶了起来。
最后话头截止在小哥的一句“我不相信你”上,老太太拦不住,就让秀秀带着他们来到东四的一所老宅。
院子非常大,主结构是很典型的四合院但是又比四合院大很多,有非常多的房间。满园的杂草让人实在不相信自己还是在北京城里。
秀秀指了指二楼让他们上去,好在房门的地板都经过了整修,整修的时间也有点长了,但是坚固不算问题,墙壁上满是爬山虎,长久没人住,已经爬满了门窗,胖子用随身的匕首切开几人才进去,里面灰尘很厚,没有任何的家具。
秀秀和胖子拌着嘴,从包里拿出一些零用的小东西,和他们交代了几声,说是晚上再过来,然后走了。
胖子和吴邪顿时松了口气,张繁玉不能站着,还一直被小哥背着,吴邪赶紧在楼下找了条凳子,终于把她放下来了。
几个人站在院外说了会儿话,说了几句就要开始打扫卫生,小哥也偷不得懒,被揪去擦窗户了,剩下一个张繁玉因为腿伤,额外收到福利,在小板凳上看着三个大男人劳作。
吴邪和胖子从其他屋里抬过来不少家具,此时撅着屁股在擦地,胖子拿着抹布满屋子挥舞擦灰尘,小哥站在窗前,只看到他的背影,手臂摆动幅度很小,估计是在偷懒。
等打扫完毕,吴邪和胖子满身大汗,在一块哈哈大笑,胖子又掏出那块抢来的玉玺仔细观摩,只见那玉玺上,竟然渗出了液体。
看了看,猜了猜,估摸着是抢到一个了不得的东西了,张繁玉看了眼小哥,他并没有对鬼玺表现出任何认识的痕迹,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这时从外面传来汽车熄火声,是秀秀那个小姑娘回来了。
秀秀带着伙计拎着大包小包上了楼,全是生活必需品和睡袋,张繁玉坐在升级版的凳子————一把老藤椅上,细细的打量着秀秀,她当然记得这是个冒牌货,可能还是那个小花牌冒牌货!
到底和秀秀哪里不同呢?张繁玉见到秀秀的时候下意识的也将她仔细观察了一遍,这会儿就像在玩找茬游戏一样,就看着两个人有什么不同。
喉结?脖颈白白净净,并没有喉结。
胸?目测来看,差不多是都是b罩杯。
下半身?唔,仔细看,好像还真有点不一样唉!
秀秀原本还在俏皮的和吴邪说着话,但在张繁玉越来越□□裸的目光下,逐渐僵硬了身体。她靠着吴邪小声说,“这个和你们一起来的小姐是怎么回事?眼神好吓人。”
吴邪扭头一看,嗬,可不是嘛,那眼神,男人看着都慎得慌,他将老藤椅换了个方向,背朝秀秀,这才继续说下去。
直到他们说完张繁玉开口,“吴邪,你把我转过来,我有话要和秀秀说。”
众目睽睽之下,张繁玉凑到秀秀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秀秀顿时就僵了。吴邪见状以为张繁玉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赶紧连人带椅子把她推到一边,给她做思想工作,“人家秀秀又没缠着小哥,你释放这么大的敌意做什么?”
张繁玉白了他一眼,这和小哥有什么关系,她将吴邪招到一边,正要和他说话,外面传来了响声,大门被打开了,还有脚步声,秀秀朝外看了一眼就哎呀了一声,“不好,我奶奶来了!”
说着四周转了下,嘴里还嘀咕着不能让奶奶知道她在查她,张繁玉冷艳看她做戏,也不出声。秀秀转了两圈,扭身跳上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