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山闻言哈哈一笑,义县就是自己的底盘,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自己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李承言见县令的事情自然也是知道的。
“李公子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站队,我董家世代在义县,可以说是此地的豪强也不过分,董家现在缺一个大掌柜,若是李公子前来,我保证李公子权利不在我之下,不知李公子意下如何?”
李承言的生财手段让董青山为止咋舌,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猛然间崛起,从一无所知到现在的家财万贯,所以董青山起了招揽的心思,权利的诱惑加上金钱的诱惑,就不信他李承言还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一对逃荒的夫妻,这点对董青山来说自然是手到擒来。
“额~不知董老板此言何来?我也是偶然间知道了这皂子的制法,才有了今日的成就,无非是因缘际会而已,至于其他的事情,拜访友人而已,董老板无须多心,我与兄弟们做的也是腻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我们玩不起,赚的钱已经够我们几辈子的花销,此时,不提也罢,和酒和酒~”
满上了一杯酒,敬了董青山一杯,董青山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也没到动怒的地步,都是千年的老鬼,谁还不知道谁,无非是价格出不到位而已,显然现在董青山还以为李承言是逼不得已才卖了自家的坊子,所以董青山不着急。
“啪~啪~啪~”
董青山拍了三巴掌,惊得李承言就要夺窗而逃,这老贼今日是来灭口的么?看出李承言的异色,董青山微微一愣,然后哈哈的指着李承言说到。
“不放时不妨事,我董青山的心眼还没小到,小小的挫折就用那般手段,前日从洛阳行新来的清倌人,舞姿卓越,琴音双绝,算得上是上佳的艺妓了。”
话音未落,门外就出现了一个二八少女,婷婷诺诺抱着一方琴,就坐在了厅堂的一角,众人都是放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那艺妓,只见艺妓素手一扬,叮叮咚咚的声音变传遍了此间,林二狗和马三自然是听不出什么,但是李承言却听得明白。汉宫秋月“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一曲终了李承言自是从陶醉不已,“果然是技艺纯熟。”
一句话说的那侍女也是愣愣神,只是纯熟而已么?
“哈哈,李公子果然是秒人,词曲虽是经典,但是难得有了些悲怆之意。”
李承言自是不理会董青山的话,起身坐过去,调了调琴,虽然前世没有学过琴,但是不知道怎的便是感觉这东西已经操~弄了几百遍。
“峥”一个羽音拨出,音色响亮,余音清脆,算是试音,
“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曲水调歌头,和着李承言沉着的嗓音唱出来,亦是别有风味,李承言站起身来,看着众人惊诧的目光,董青山半晌才到“不知此曲可是先生大作?”
“我哪里做得出如此的好词,拾人牙慧而已。”
李承言尴尬的笑了笑,那艺妓竟然是噗的跪在李承言的身前说到。
“公子大才,不知可将词曲交于婢子,婢子铭感五内。”
董青山看着这一切微微一笑,看你还不如套,然后趁着几人正在看着李承言,悄悄的将李承言的酒杯里撒了些白粉然后轻笑一声对着李承言说到。
“才子配佳人,说来也是一段佳话,李公子何不成全了这苦命女子?”
李承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扶起少女。
“我还当多大个事,姑娘莫若如此,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小女子姓罗单子一个莉”
“萝莉?”嗯,好名字,李承言带着女子走到了桌前,董青山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敬了李承言一杯酒,李承言也是一口干下,却没注意到董青山的坏笑,董青山越发的喜欢这个小子,十七八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成熟,手段老辣,取舍有度,也是难得的人才,若不是他与县令交好,还真想交个朋友。
众人酒过三巡,菜一过五味,李承言觉得浑身热的厉害,想媳妇想的不行,尴尬的咳了咳,看着天色已晚,就想着回家找婆娘泻火。
“那个,今日天色不早,家中还有事,”
董青山哪能让李承言出了门,拉住李承言的手,将李承言按下,对着他说到。
“已然派了人去你家,通知尊夫人今日你不回去了,若你现在回去,别人还说我老董招呼不周呢,来来,不醉不归。”
李承言喝多了,很多,和酒就是这样,一开始是拒绝喝,后来是主动喝,再后来是抢着喝,就算是再有意志力的人也都是这样,无关是不是喜欢。
有时候确实酒不醉人人自醉,罗莉妹妹现在就在看着李承言身上的伤疤愣神,设么样的人才能有这么许多的刀伤?有这么多伤口的人究竟是经历了些什么?看着高高隆起的胸肌,轻轻的按了按,硬硬的,很结实,醉酒的人还能干什么事情?躺在那里当死鬼,罗莉的第一次就被自己这么破了,虽然是痛苦,但是那痛苦之中夹杂的欢喜,别人怎么会知道,向他们这些苦命的人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不容易,更何况李承言这么一个年少多金,风流倜傥,才貌双全的。
第一百一十章:皇太孙
长安
时间已经是元月十五,现在正是上元节,龙首原现在超乎往年的热闹,白日间就有许多的人或是结伴同游,或是三三两两的聚在龙首原上看花灯,没往年的这个时候,皇上跟皇后都会在龙首原上大宴群臣,但是今年的上元节却没看见影子。
“这都已经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出生,”
李二站在杨婷二的门口,同在的还有诸位王爷,李恪,李佑,李慎,李暗,还有十几个公主,老司马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享受着冬日的阳光,偶尔跟颜老头聊两句闲话,但是颤抖的双手出卖了这个看似稳重的老爷子,屋子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颜颜早已经在昨日就生了一个女娃,李世民给孩子起名为李思言,隔了刚才晚,早上就传来了杨婷儿即将生产的消息。
“陛下莫急,莫急,请的都是宫里的稳婆,没事的。”
边上的杨妃安慰道,虽然也是着急的满头大汗,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说不急那是假的。
呻吟声渐渐的消失,李二正要冲进屋子,却听见一声宏亮的啼哭声,从屋内传出来,不一会,稳婆走出来,给李二行了一个大礼说到。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是个皇孙。”
李二闻言大笑,左右的人都已经围了上来,然后听见李二强有力的声音说到。
“赏!赏!都有赏!”
“谢陛下隆恩,”
宫人都是喜笑颜开的跪拜在地,这是东宫的福气。
杨婷儿的发丝黏在脸上,巨大的痛苦让杨婷儿娇弱的脸色显得十分的苍白,看着怀里已经轻睡过去的孩子,眼角流过一滴泪水,这是承言哥哥的孩子,但是他已经看不见了。
“你一定要争气啊,你的父亲在看着你呢。”
翌日朝堂
“闻听陛下喜得龙孙,臣等喜不自胜,承言太子有后,乃是天下之福,然老臣有一事必须要说。”
萧瑀跪在大殿上朝着李二在说话,这已经是接近于恳求了。
“朕自然是知道你要说什么,”
李二看着殿上的人,大声的说到。
“陛下以为臣要说,皇长孙做太孙的事情?自然不是,臣今日要说的,是想让陛下等段时间再看看,陛下年富力强,当日若不是颉利举兵前来,老臣定不会劝陛下立太子,然太子文成武德,算得上是古今未有的贤太子。”
萧瑀话还没说完,门口就进来一群人,只见是十几个皇子,就连小李治都被拉了过来。
“儿臣参见父皇。”
李二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十几个皇子,胸口仿佛是被火烧灼一样,疼的厉害,你们大哥尸体尚温,你们就迫不及待了了?原来的兄谦弟恭原来都是假的?眼前一阵阵的眩晕。但是听见他们的话,李二却是感觉仿佛回了魂一样,眼角的眼泪竟然是不自觉的留出。
“儿臣等人请奏,请父皇立太子长子为太孙!”
静,死一般的寂静,朝堂上所有人都差异的看着记几个白痴,他们在想什么?
“臣等请立皇太孙,除了长孙无忌,几乎跟李承言交好的勋贵全都跪了下来,”
“陛下不可啊,陛下,太子妃乃是前朝之后,若是他能为太孙这李唐的江山,那还是李唐的江山么!”
文臣集体跪下,他们有一大部分都是五姓七宗的子弟,最大的仇人刚死,他们怎么允许自己仇人的儿子登上那个位置。
“放肆!那是承言的骨血,他姓李,怎就不算是李唐的人,萧瑀,你老糊涂了是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外,李渊从门外虎步龙行的走了进来,指着地上爬服的萧瑀说到。
“论血脉,两朝的皇室血脉是否高贵,论才干,承言太子也是千古未有的,他的孩子怎就不能做太孙?二郎!你想看你的孩子因为皇位!自相残杀么!”
李二的脑袋翁的一声就炸了,自相残杀?李建成脖颈的哪一箭至今还浮现在眼前,那一句小心崔家让自己几乎每当午夜梦回都心痛的之锤自己的胸口,看着跪着的青雀,看着李佑,李恪,看着幼小的李治。
“治儿,过来。”
小李治有些惧怕的朝着李二走过去,临走之前看了看自己四哥青雀,发现他点了点头,才朝着李二走去。
“治儿,相当太子么?”
“太子是什么?”
“太子就是你大哥的位置。”
“大哥?大哥不做了么?”
“你大哥不做了!”
“那做太子能变得像大哥那么厉害么?兕子姐姐说大哥是最厉害的,不过最近总是看不见大哥,兕子姐姐想大哥想的哭了好几次呢。”
小孩子的小心思,大哥是最厉害的,就算是不知道大哥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也是觉得他的大哥是最厉害得,李二眼睛又是一阵反酸,轻轻地摸了一下李治的脑袋。
“你大哥已经有了孩子,现在父皇想把你大哥所有的东西都给他,你答应么?”
“那我以后还能和小白玩么?”
可怜吧吧的样子仿佛李二已拒绝,就会哭出来一样,李二轻抚着李治的脑袋对着朝臣说。
“三岁大的娃娃都知道,子承父业!你们是瞎的么?传旨!”
“天生蒸民,树以司牧,三灵辅德,百姓与能。粤百夏殷,传业裔祚,轨物长世,率繇兹道,天策上将太尉尚书令长安道大行台尚书令幽州道行台尚书令长安牧蒲州都督领十二卫大将军中书令前太子李承言,德懋懋官,功懋懋赏,经邦盛则,哲王彝训。是以华衮龙章,允洽希世之勋,位在王公上。领司徒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增邑一万户,通前三万户。馀官并如故,加赐金辂一、衮冕之服、玉璧一双、黄金六千斤、前后鼓吹九部之乐、班剑四十人。然承言太子早丧,留遗腹子于杨氏,特赐其子承父业,所司具礼,以时册命。布告天下,咸使知闻。”
洋洋洒洒几百言,奠定了李思承的地位,刚出生的小思言地位竟成为唐国太子,实在是造化弄人。
杨婷儿此时正在房子里给娃娃喂***上围着一个白色的布条,小思言一口一口的允着,边上的杨妃从篮子里拿出几件小衣服在轻轻地比量着,皇后进了屋子,刚刚出月子的皇后显得有些微微的发福,看着杨婷儿说到。
“这孩子成了太孙了,陛下感念你,就不下旨了,”又拿起一件小衣,比量了一下,看着边上憔悴的徐慧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慧儿,你心思太重了,这样下去怎么成,承言去了,谁心里不难受?思承以后还要靠你教导呢,”
徐慧微微的笑了笑,示意长孙宽心,但是并未说话,心思太重的女人都是这样,看着跟承言有些神似的样子,徐慧不自觉的流出了泪水。
坐月子的女人屋子里总有一种奶腥气,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的窗子照进了屋里,给屋里算是带来了一些外界的气息,杨婷儿逗弄着不断在抓自己的小人,小小的手臂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大的劲道,徐慧也是在床边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着思承,这是她活下去的念想,虽然那孩子不是自己的。
日子就是这么过着,唐人现在不担心会被外租再此入侵,他们的陛下把大唐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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