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什么规矩,隐身便朝那军营而去。
“呜呜呜……墨……少主,救我,救我……”刚到附近,便听见女子凄厉的呜咽之声,那熟悉的声音令墨心邪心中一凛,扬手便掀开了营帐的门帘。
这动作令屋内的女子一惊,惶恐的坐了起来,看向门外,却在看到来人之时,僵硬了半晌之后,失身尖叫!
墨心邪先是看到地板上那一丝不挂的女子惊得瞪大眼,随即又闻到那满室的淫靡之气,蹙了眉,再一看,却发现女子浑身上下都是乳白色液体,更是有些嫌恶的蹙紧了眉头。
他眼中的嫌恶更加刺痛了地上的女子,于是再顾不得坦诚相对的尴尬,顾不得连日里的委屈,只想让他走,赶紧走,不要看到自己此时的狼狈。于是,尖叫顿起!
“唔……”出口的喊声却在未传出去之前,便被墨心邪用手封住。在这大冬天,沈兰心赤身裸体的躺在冰冷的地面,早已浑身僵硬,被这充满温度的手一捂,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在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瞬间将那坚冰融化成水,片片零落。眼中,热泪成殇。
“墨哥哥,呜呜……”再也顾不得其他,顾不得他的厌恶,顾不得他的鄙夷,此刻她只想找一个温暖,找一份慰藉,来拼凑自己已经破碎支离的心。
沈兰心窝在墨心邪怀里,双手紧紧的揽着他,像垂死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她哭得毫无形象,眼泪鼻涕,大把大把全擦在了墨心邪身上。
墨心邪却是双手悬空,动弹不得。他不能推开她,因为一推就会碰到她的肌肤,他不能碰别的女人,不能对蝶依不忠。可是不推开她,她便一直在他怀中窝着哭着,他的怀抱,他也只想给蝶依一个人靠啊!
纠结良久,他终究还是没有推开她,反而在一旁拿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轻拍着她后背,静静安抚着。看着她红肿的眼,看着她憔悴的脸,想起当初在墨家时她的胆小,她的单纯,她的援助,她的勇敢,他心软了。
她本来只是一个平凡的墨家女子,本来可以在墨家无忧无虑的生活,是自己连累了她,害她步入这吃人的黑暗,害她遭到禽兽的侮辱,总归是自己亏欠了她。
当初他就不该喊她离开,他应该打晕她,或者下点药,甚至什么都不说就一走了之,只要在墨家,她怎么会受到这样的非人待遇!
愧疚悔恨在墨心邪心中交织着,良久,才低低开口:“沈姑娘,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我会安顿好你以后的生活,你不要担心,不要害怕。”
这温柔的话语更像催泪弹,惹得沈兰心嚎啕大哭,她还有以后么,她还有幸福么?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的一辈子,早在迈出墨家的那一刻,就毁灭干净了!
许是刚刚的运动过于劳累,许是见到久违的亲人心安了,沈兰心竟在墨心邪怀中哭着哭着晕了过去。墨心邪眉头轻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脱下披风,包起沈兰心,几个起落,消失在暗夜之中。
两人一走,暗处随即出来两个身影,赫然就是苍狼和太子身边的近仕邪狼。
“你去禀告太子,一切在计划之中,沈兰心成功了。”苍狼如是说。
“嗯。”邪狼低低应着,看着墨心邪离去的方向,眼中却幽暗莫名。
使馆之内,蝶依房内也依然满室春光。
蝶依的药早已解了,皇甫铭志却在双重药性的影响之下越发野性,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换着花样不断折腾着蝶依。
蝶依原本就是个中好手,也乐得享受这人生的美好,皇甫铭志情意盎然之际,见蝶依如此热衷,全力配合,都是激发了体内无穷的力量,凭着完美高超的技术,一次次让女子陷入搞潮之中无法自拔。
“铭哥哥,不行了,蝶依不行了……”不知几次之后,游戏草丛的蝶依也终于累到脱力了,躺在床上瘫软如一堆稀泥。
皇甫铭志却丝毫不知疲倦,初尝人事,他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两人的配合都是默契天衣无缝,怎是说停便停得了的?
“蝶依,你睡吧,铭哥哥来就好。”皇甫铭志嘴角笑容邪魅,一个沉身,再次埋入了温热的海洋之中。
……呃,这句话好熟悉……丫丫的,不是花想容说过的么?唔,男人都是狼啊……
“铭哥哥……”本想闭着眼哼哼唧唧尽情享受美男的服务,可这恶劣的人儿见蝶依真的沉静下来,却立马加大了力度。虽然蝶依是一脸陶醉,虽然那般娴静的样子很美,但是在床上,他还是更喜欢她带着欢愉不断告饶的娇俏模样,喜欢她紧紧攀着自己,不断的靠近,渴求更多,却又口是心非让自己不要继续的模样。
“铭哥哥,蝶依要死了,受不了了,铭哥哥……”身体的欢愉让她飘飘欲仙,觉得自己就要羽化而去,紧紧抓着皇甫铭志,贴上他的身子,那充实的感觉令她心安舒爽。
“蝶依,我的蝶依……”皇甫铭志浑身紧绷,也是步入了最后状态,略带粗蛮的俯身覆上她的唇,双重的刺激之下,火种倾巢而出。
“啊……”蝶依承受着男人的雨露,感受着那小溪蜿蜒成河,呼吸久久不能平静。呼吸之间上下起伏着,身上晴欲的粉色久久不退,耳际的发丝湿润一片,贴在脸上,更添了几许风情。
“蝶依……”一个细碎的吻落在女子脸颊之上,男子的轻轻唤着她,心中的无比的满足。
“蝶依,你说猫猫和你契约的时候,有没有把你的身体一并治好?”如果治好了,那不是意味着蝶依可以怀孩子了?那不是意味着今夜之后,她的肚子里,可能会有自己的小生命?
蝶依却觉得不会,雪貂是神兽,千年冰蝉却也是灵物,都是神圣级别的东西,若能取代,玉无情就不会提两个了。刚想回头解释,却看见皇甫铭志盯着自己的肚子两眼泛光,蝶依心下一咯噔,腿微微一动,却抵上一处坚硬。
……
不是吧?
“呃,我,我去喝水……”某女咽了咽口水,悄悄就想收回脚,下床落荒而逃。谁知那脚微一有动作,便被一只蛮横的大手止住。
蝶依满脸黑线,回头扯着嘴角尴尬的笑笑,皇甫铭志回之一笑,道:“蝶依,喝水我这里有,何必下床那么麻烦。”
不,不是啊,不要喝你的口水,不要啊……
……
凤凰展翅 28 误会生
蝶依房内的响动到临近天明才终于停歇。
墨心邪迟迟未归,君弄月不知他去了哪里,连个作伴的人都找不到,满腔的辛酸苦楚无处说,更是听着房中阵阵令人娇羞耳红的声音一夜未眠。
天不亮,他索性披了衣服出门。他知道看见蝶依吐血,知道那药终究还是对她有了损伤,何况随后一夜的折腾,也需要补充体力,于是出门去了药店。
也不是非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君弄月知道,一晚上的折腾下来,他们肯定是要睡到午后的,但是呆在那院子里,就不期然的会想到早一些时候自己在房中的香艳场景,想到自己连那点事都不会做的尴尬场面,于是只想逃避,逃到街上,在无人的清晨,于一家药房门口蹲点,失魂落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向大地,冬日里,人们都从懒懒的被窝中苏醒过来,老大夫一开门,便看见门口蹲着的孩子,顿时精神一凛,瞌睡虫跑了个精光。
“孩子,你家可是有人得了重症?”
处于自己的低迷之中的君弄月却没注意到身后打开的门,也没注意到有人在和他说话,接着低头郁闷着。
老大夫一看更觉得不得了,这孩子都伤心成这样,不会是出人命了吧?哎呀,医者仁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真是罪过呀罪过。
“孩子,你该敲门哪,救人如救火,哪里能等呢?来,孩子,不要伤心,快带我去看看,也许还有救呢!”
呃?君弄月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见大夫背着药箱,一脸焦急,立马窘了个大红脸,自己可不是喊他去救命的啊……
“呃……大夫,您,您误会了……”君弄月想到自己要抓的药,满脸尴尬,越发不敢抬头,窘了个大红脸。
大夫见状却也是迷惑了,难道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是另有隐情?
“不知小公子要抓什么药?”大夫毕竟是仁心仁术,误会了,也不恼,放下药箱,依然温和待之。
君弄月看着大夫满脸的关切,更是嘴唇动了几回都没能说出想说的话,那种药,还是不好抓,会不会被误解啊?
“公子可是有难言之隐?”大夫循循善诱。
“呃……”君弄月眉心蹙成一团,争斗良久,终于大胆开口道,“我的朋友不小心吃了点……那个药,就是那个,那个……您懂的。”单纯的娃子根本不敢直说是媚药……
呃……老大夫却是嘴角直抽,对着君弄月上下打量,脸上的关切褪去不少,倒是多了几分戒备。这一般青楼女子才会去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好人家的女儿怎么会吃那些?就算是被陷害,那也是得罪了人,这样的女子太能惹事,定不是什么好人。
君弄月看着大夫的神色就知道被误会了,但为了蝶依却还是咬牙继续:“因为解药不及时,她受了点伤,后来,后来又一夜……”君弄月越说脸色越红,在大夫越发鄙夷的目光之中,只得闭上眼,“大夫给我点补身子的药吧!”
听到说解药不及时的时候,还以为是个贞洁的女子,却不想后面那句一夜缠绵,彻底断了大夫的好感,好人家的姑娘纵使不小心中药,也会忍过去,或者自裁而去,怎么可能和男人一夜风流?真是太淫——荡了!枉他刚刚还以为出人命了,还想出去看诊,浪费表情!
头也不回,大夫无声的开始转身抓药,本想抓些解药不及时的补药,随后一想,既然他说一夜风流了,又怎么可能解药不及时呢?大概是年轻人面皮薄不好意思吧!算了,还是直接抓几副纵欲过度的吧!
“二两银子。”
“哦。”君弄月拿着药,全然不敢抬头,放下银子就准备往外走。
“等等!”大夫忽然喊住了他,“小公子年幼,还是莫要如此伤了身子,要不也抓副药去调养调养?”
大夫终究是大夫,纵使病人千错万错,他还是想尽自己的本分。看着公子面色苍白,眼下浮肿,显然是劳累过度,一夜未睡。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人家纵欲,实在罪过呀罪过!
君弄月却是身形一僵,留下一句“不用”,落荒而逃。
大夫看着他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样子,更是不断摇头,唉,这年头年轻人越发疯狂了,十来岁的孩子就这样,做到腿脚不稳,四肢乏力,可真他妈蛋疼哪!
君弄月却是苦逼的有苦难言,他还想淫luan呢,他还想偷香呢,可他真偷到了,怎么会半夜守在这儿,怎么会如此失意?没有眼力啊,唉……
抓药、生火、熬夜,为了转移注意,君弄月凡是亲历亲为,一上午忙的不亦乐乎。
午后时分,一夜缠绵的两人终于从睡梦之中醒来,感受着身上的酸痛,蝶依轻蹙眉头,对着皇甫铭志的肩头就是一口下去。
“啊,谋杀亲夫啊!”皇甫铭志早已醒来,却假装睡着,只想看看蝶依醒来后的反应,看见她不断往自己身上爬,他像个偷腥的猫,忍不住心里美滋滋的,却不料这女人竟然上来为的就是那一口。
“哼,谋杀的就是你!”蝶依小女儿家的心态,在这撒娇般的软语之中表露无遗。
“哈哈,你承认了?”皇甫铭志更是开怀,他说她谋杀亲夫,她却说谋杀的就是自己,这不就代表她承认自己是亲夫么?呵呵……
“难道你觉得你是野男人?”蝶依不答反问。
“那哪能呢!”皇甫铭志瞬间就炸毛了,看见蝶依眼中的戏谑才知上了这女人的当,随即又笑了开来,将她往怀里拢了几分,“蝶依,叫相公。”
“铭哥哥不好听么?”本来也就是称呼而已,蝶依并不在意,喊花想容也喊了,根本不在乎多一个。可昨晚被整得筋疲力尽,蝶依坏心眼的不想如他的意。
“好听,相公更好听。”皇甫铭志循循善诱。
“这样啊……”蝶依眉眼一弯,“相公,蝶依想沐浴呢!”
“哦,想洗澡?相公喊人打水,亲自伺候娘子沐浴!”皇甫铭志人逢喜事精神爽,对蝶依是言听计从。
不多时,下人便打了水进来,闻到房中可疑的麝香气息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急急离去。皇甫铭志却是不在意,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蝶依是他的女人,又怎会去想这许多,一丝不挂的自己,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她,便步入了那浴桶之中。
浴桶本是单人使用,如今挤了两人,根本就是肌肤相对,皇甫铭志无需动多余的念头,身体却代替他有了反应。蝶依自然也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变化,水雾氤氲之下,她漆黑的眸子里是难掩的惊讶!
人说一夜其次狼,他们昨晚别说七次,怕是十次也有了吧。可是这家伙这时候竟然还想?难道尺寸和能力成正比?虽然是舒爽,可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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