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力动弹,而他的手就那般肆无忌惮地颜月身上百般挑逗着。一种原始的本能似乎要冲破身体,奔涌而出,她的眼神已变得迷离。身体里似乎燃烧着一团渴望的火,烧得颜月难受至极。
“想要吗?”他沙哑的声音再度传来,她似乎已变成了一瘫水,任由着他揉捏着,索取着。慕容炎的眼里多了一丝邪魅的笑意,突然低头再次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咬噬着,她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突然,他的手滑向她的臀部,迫使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密。小腹处立刻感觉到了异样,有个坚硬炽热的东西直抵着她,再度低低地问道:“想要吗?想要就闭上眼睛。”
颜月脸早已是一片酡红,眼中一片氤氲,在慕容炎那热烈目光的注视下,终是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只是这一次等了很久颜月没有等到任何动动静,直到颜月奇怪地睁开眼睛,这才看见到慕容炎正展开那艰苦戏谑的笑容,得意地对着自己笑着。
“圣人言,不可白日宣淫,刚才你才说过,现在就忘了吗?”他笑着说完,颜月这一恼差点气晕过去,难不成这个臭男人就这般捉弄自己,只因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就在颜月想破口大骂时,他却突然再度抱起颜月,很快地闪身到后殿,把颜月往那龙榻上一扔,快速地盖上被褥,又快速地闪身回到前殿。
“皇上,利江太守八百里加急!。”小李子声音中犹能听出一丝丝的紧张,要知道皇上独留了颜淑媛娘娘在殿内侍候,此刻打搅皇上小李子是有点心虚,奈何这八百里加急也是不能耽搁的。
内殿床榻上的颜月此时方才有些恍然,感情这慕容炎一定是听到了殿外声音,所以才把自己丢在这内殿。不过这也幸亏是来了人,刚才自己那般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了。颜月回忆着刚才的情形,再一次感觉脸红心跳。
“宣,进殿。”慕容炎的声音传入耳中,一如既往的平静与清冷,颜月更觉自己太窝囊,凭什么那慕容炎激情如此收发自如,难不成是经验丰富所以才如此波澜不惊,而自己从有经历过男欢女受,所以才会心如潮水难以平息吗?
颜月瞎自琢磨着,却听到外殿传来“啪”的声响。似乎是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长长的寂静,颜月突然有些紧张,听这动静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果然接着是慕容炎的声音传入到了耳畔:“宣荣太傅和礼部杨子坊侍郎觐见。”
颜月有些着急地等着,奈何那慕容炎似乎是忘了自己似的,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之后,大殿里再次恢复了平静。直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际:“皇上,急召臣有何事?”
“当初太傅大人一直主张汤侍郎走旱路。可朕一心想要节省些时间,坚持让汤侍郞走了水路。刚才朕接到了利江太守八百里加急,说汤侍郞所率船在行至利江的时候,因突降暴雨,结果在江中碰礁,幸好江中有一小岛,船暂时搁置在了小岛上。但因船舱进水,舱底所带的刀枪剑戟等兵器都浸在了水里。太傅大人如今可有好的计策?杨侍郎原任利江太守,不知此事可有好的办法?”慕容炎慢慢地说着,语气中有些懊悔又有些急切。
“每年九月至十月期间,利江都会连降暴雨,水位迅速上涨,水流会更急。汤侍郎所乘之船,乃大戎朝最大最结实的船只,犹自抵不住那利江的礁石。此时莫说汤侍郎船上所带的国器,就是汤侍郎留在那小岛之上也十分得危险。”杨侍郎慢慢地道。颜月听到这里才想起说话的是何人,就是那个传说中能跪倒灭火的奇人。听他如此分析情况,那岂不是危险之极。
“可有办法?”慕容炎果然急了。
“没有办法,汤侍郎的船都无法在江面正常行驶,其它小船可想而知。更何况往年有过这种情况,普通的船只下水根本无法保证安全,水深流急人桥也不可能架成。如今之计只有等,等天气睛好,方可行船营救。”还是那个杨子坊侍郎的声音。他的声音很缓,很稳,和慕容炎有些着急的语气成了鲜明的对比。
“兵器锈了可以重造,关键是汤侍郞和那一批忠心皇上的士兵们,希望他们能闯过此关。”这次说话的是荣太傅。
“这暴雨以往都下多长时间?”慕容炎再次心有不甘地问道。
“为臣在利江担任太守三年,这暴雨短则五天,长则十天。”杨侍郎低低地回道。大殿里再次恢复一片宁静。
“船上的食物只够三天,如今已过了一天了。”荣胜仁声音有些沉重。
颜月一直静静地听着,江水深急,又有礁石,普通木船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下水,稍有不慎便船毁人亡。而在江中小岛上的人也都危在旦夕,没有食物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们的精神能不能支持住十天,等到营救的到来。颜月一急,当即脱口道:“皇上,我有办法。”
那荣胜仁和杨子坊根本没有想到内殿还有个人,倒是那慕容炎听到颜月的话不禁眉头耸动了几下。颜月也瞧不到前殿他们的反应,此时直接往下说道:“你们可以用牛皮做成许多筏子。一者牛皮防水,故可以漂浮在水面上,二者牛皮有很好的韧性,耐磨耐撞,不怕礁石撞。再找一些精通水性最熟悉利江地势之人,利用年皮筏子救人应该不成问题,而船舱中若有重要东西,也可救回一二。如果一切进行顺利的话,只要一天时间便可做完这些事,三天之内找到他们并救了他们应该不成问题。”
慕容炎几乎是狂喜欢地听完,突然宣道:“传颜将军入宫!太傅大人和杨侍郎先退下吧。” 颜月几乎在听到慕容炎的声音时便知他定是采用了此条建议,而他突然召父亲入宫也必是因为这主意是颜月所出,所以把功能就赏给了父亲。
在颜月的思索着,那张俊颜再次出现在了颜月的面前。他就那般喜悦地盯着颜月,口中犹暧昧地念叨道:“小月儿,你真是朕的好月儿。你如今且回宫去,朕今晚一定会好好地奖励于你。”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二十五章:谁在算计
颜月是脚步飘乎地回那碧榕轩。要说生姜还是老的辣,那庄嬷嬷眼见颜月神思恍惚,几下言语试探便知皇上晚上会来。当下也不与颜月商量,自行命春花秋月准备着。至于上次颜月要准备的那些花样,一样也不准备。
颜丹却总是心神恍惚,想着慕容炎那俊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脸,想着他身上醉人的气息,想着他炙热急切的手,想着他紧贴在心上的感觉……一次次的脸红心跳,一次次的神思不属,又一次次在清醒中鄙夷自已,就这般反倒迷迷糊糊睡看了。
而此时曦月宫里也正一片悠闲场景,万贵妃正与王淑媛对坐着品着香茗。在万贵妃的身后侍立的正是那被颜月责罚过的黄嬷嬷。此时她正附在万贵妃的耳也嘀咕着什么。王淑媛低头抿茶时露出淡淡的笑容,抬起头用手绢轻轻地擦试着唇角。
“听说碧榕轩的奴才们此时正忙着在御花园里采摘攻瑰,说是主子晚上侍寝。本宫记得皇上有些日子没到你的宫里了。”万贵妃淡淡地道,感情黄嬷嬷刚才正偷偷向主子汇报此事。
“颜妹妹讨人可喜,皇上宠着她点也是应该的。”王淑媛依旧是一脸温婉的笑容,声音也不改甜美。
“你倒是大度,本宫可还听说颜淑媛要求皇上只宠她一人,第一次侍寝还要皇上陪她喝合卺酒。虽说越了规矩,可皇上不也是没怪吗?册封到现在,皇上还是专门免了她的规矩,后宫之中她可是独一无二呀!”万贵妃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王淑媛的反应,可那王淑媛的脸上依旧是一片温婉。
“颜妹妹有些孩子气,说话没轻没重,皇上必也是担心妹妹闯祸惹娘娘们生气。”王美人笑言款款地道,没有任何的嫉妒与不悦。
“其实我们姐妹谁侍皇上都一样,姐姐只希望你们有幸能孕育皇嗣,毕竟皇上登基一年了,至今没有个一儿半女。偏偏皇上用情专一,以前只宠皇后,接着便是妹妹你,如今有了颜淑媛。只盼颜淑媛懂得调理身体,早日为皇家孕育子嗣。”万贵妃话语突然变得恳切之极,而对面的王淑媛更是笑着连连点头。
两人又说了回闲话,不过是吃穿用玩之类,王淑媛倒一直温柔有加,而万贵妃却渐渐没有了谈话的兴致。直到万贵妃一再地开始打哈欠,王淑媛才款款站起告罪离去。
“娘娘,这位王淑媛心机太深,她不愿为娘娘所用,娘娘还是想其它办法吧。若碧榕轩的那位主子有了身孕,到时这后宫……娘娘,奴才想着就害怕呀!”黄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几乎是老泪纵横的哭述道。
万贵妃也不禁慢慢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道:“本宫也不想一个不懂规矩的丑丫头在后宫独领风骚,只是这一时本宫到哪里找一个合适的人呢?有些事你知道娘娘我根本无法出面。”
一时间大殿一片沉寂,很久之后,黄嬷嬷突然湊近万贵妃的耳畔低低地言语了一会,万贵妃的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头也轻轻地有规矩地点了起来。
……
颜月一觉醒来己是晚膳时分。中午时颜月吃得极少,可晚上依旧没有什么胃口,面对一桌子的膳食却一点也吃不下去。心情即是紧张又是兴奋,即是期盼又有些慌张。春花上前快乐地禀告诉道:“娘娘,庄嬷嬷今日让我们采摘了攻瑰花瓣,还一再叮嘱要才开的玫瑰花瓣,说是这样的花瓣泡澡身上才会有玫瑰香味。奴婢们己将上面的花粉洗去,娘娘不如现在就泡澡吧。”
颜月再度脸红,突然就想起了那些美人出浴的场景,想到了那些狗血的桥段。就这般在神思不属地在丫头们的侍候下泡了花辫澡,换上了庄嬷嬷备好的衣裙,又在春花秋月的侍候下梳了头化了妆,颜月便开始全身心地等着慕容炎的到来。
当春花急切的进屋时颜月还以为是皇上就要来了,没想到春花却气恼地禀道:“颜美人求见。”
颜月不禁诧异,这个颜沁一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要能见到皇上的机会,她是一点都不会错过。想到此颜月没好气地道:“告诉她你家娘娘睡了,有事明曰再来吧。”只是这一次颜月失望了,因为没过多久春花又回头禀告:“颜美人说不见娘娘决不离开。”
颜月郁闷,想不到颜沁居然给自己来这么一手。她若一直站在殿外倒真的如了她的意。等会不仅能见到慕容炎,还能让慕容炎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更显得颜月不重亲情。她这样一来,颜月是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更让颜月可气的是还在后面,颜沁自进门时便开始呜咽哭泣,速度时快时慢,声音时大时小,反正一句话也不说。直哭得颜月从烦到恼最后怒火直冲喉咙,再也抑制不住地高喝道:“颜沁,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爸你妈又没死,你哭什么劲呀!”
这一吼倒真把颜沁的哭泣给吼住了。抬起梨花带雨的汨脸,睁着泪汪汪的眼,傻傻地看了颜月半晌,就在颜月以为她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时,她却再次咧开嘴哭了起来。颜月这一次直接站了起来,对着春花吩咐道:“颜美人如此喜欢哭,什么时候不哭了再来找我吧!”
颜月拨腿便朝外走,可没走两步便走不动了。原因很简单,那颜沁见颜月站起来,便猛地扑上来抱住了颜月的腿,整个身子也依在了颜月的身上。颜月这下想走都走不了。而丫头春花都瞧愣了,没想到那平时高雅优雅的主子居然会有如此死乞白赖的一面。
颜月只想用劲一脚把那颜沁跺到一边。可忍了又忍把心中的怒火终是忍住了。终是重新坐了下来道:“颜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如果你不说,我有无数种办法把你抬着出去。”
颜月的声音太过严厉,颜沁这一次终于忍住了哭泣。抽抽咽咽地道:“我,我,我有事求姐姐。”颜月再次无语,盯着颜沁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想求什么颜月太清楚了,不过是想得到皇上的宠幸罢了。如今的颜月又怎么能帮助她,真若帮了那才叫有病。
“姐姐,请姐姐给妹妹一次机会,让妹妹有机会为皇上侍寝。只要姐姐愿意成全妹妹,妹妹愿意从此以姐姐马首是瞻,为姐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颜沁哭着说着祈求着,果然没有出乎颜月的猜测,她要的就是宠幸。
颜月却也有种想发狂的冲动。对颜月来说这世界有一种东西绝不能给别人分享,那便是自己的男人。颜月用尽所有的理智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缓缓地道:“这件事情妹妹以后不要再想了。姐姐今天不会成全你,明天也不会,将来更不会。而且只要姐姐我在这皇宫一天,就绝对不允许皇上他宠幸别的女人。所以妹妹不若趁着现在还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