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要了什么好处?难不成要了贵妃的位置吗?这可不是主动脱衣就能办到的。”
颜月没想到慕容复会说出这般的话来,想发怒的同时颜月却很快的控制了自己。人呀,若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结果不是被别人打败,而是败在了自己的手上。想到此颜月不怒反笑道:“有些时候,脱了衣服也不一定能办好事,但有时候偏偏好事能找上门。奴婢有福,得皇上如此看重,一定会不负皇上期望。”
颜月话一出口,便觉领口一紧,人已被慕容炎像提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颜月无奈地挑眉,这个男人似乎只会这一招,接下来呢?他会怎样!
慕容炎拧着眉头狠狠地瞪着手中的小女人,她大张着双眼,眼神中的好奇与坦然让慕容炎高举的手反倒打不下来。那小巧的脸庞,那湿润的唇瓣,那清澈的眼眸……慕容炎凌乱了,为什么每一次看到她都想吻她,为什么每一次都想拥她在怀,为什么这个小女人总会这般轻易地激发起自己的欲望。这一次慕容炎决定要好好地教训她,教训她的不知好歹,教训她的心不在焉……
吻落了下去,却被颜月扭头躲开,落在了一侧的颈项上,慕容炎却就此狠狠地咬在她的颈部。这一咬十分地用力,慕容炎把心中的气恼狠狠地发泄在这一咬上。颜月只觉脖间一痛,那痛让颜月突然之间想到了吸血鬼,恐惧加上疼痛,颜月几乎是毫不迟疑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室内一片寂静。
慕容炎凤目圆睁,几乎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耳光,自己居然被抽了一记耳光。而同样惊恐的还有颜月,那几乎是颜月下意识的行为,颜月敢保证自己绝对是一时脑子发热,那只是下意识的行为,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颜月颤抖的唇想要解释,可话没出口,只觉身体一轻,人便被扔了出去。
身体像被扔废品一般被慕容炎扔到了床上,头撞在了床榻上,晕眩了几秒钟。慕容炎慢慢地走到床前,盯着犹如羔羊般的猎物,开始慢条斯理的脱去衣衫。颜月恐惧地盯着,盯着他那邪气愤恨的眼眸,盯着他那慢条斯理解衣的动作。颜月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一定会用他最无情的占有来教训自己的错误,他会毫不留情地想把自己撕裂吞腹。
即将到来的折磨让颜月恐惧到了极点,颜月本能地撑起身体从床的另一侧翻滚下去,绕过床尾,门离她是那么的近,只要逃出去……
慕容炎冷笑着盯着颜月的举动,凤目眯起,犹如一头在欣赏囊中猎物临死前做最后挣扎的野兽。他从容不迫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硬生生将她拖了回来,随手再次扔到了床上。只是这一次,他强壮的身体直接覆在她身上,手一用力,只听得嗤的一声响,颜月的衣服便撕裂开来。
颜月张嘴惊呼,只是声音没有喊出便被堵在了唇边。颜月的双手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可他只用一只手便将颜月的双手固定着颜月的头前。颜月想踢他,可双腿却在他强有力的压制下不能动弹分毫。颜月张嘴咬他的唇,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撕咬,挣扎中也不知是谁受了伤,痛楚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弥漫在两人的口腔。
慕容炎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只想着征服着身下的猎物。他一只手挟制着颜月,另一只手粗暴地撕着身下人身上单薄的衣衫,很快地身下人便已衣衫尽落。灯光下,她的肌肤如雪一样白皙,她的身体在瑟瑟颤抖,那一起一伏凸显的曲线更让慕容炎血液喷张,慕容炎所有的感官和思维都在叫嚣着同个声音,表达着同一个愿望,那就是立刻占有身下的这个女子!
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颜月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时此刻再多的反抗只会换来更无情的**。若真是这般,颜月真得想一死了之。只是可惜了自己才想好的假死药。凝视着他深沉冷漠的眼眸,颜月只觉得悲哀。就在慕容炎想要进一步的举动之时,颜月突然温柔地道:“皇上,奴婢还真不知道你喜欢强。奸这个调调。”
慕容炎所有的动作都因颜月的这句话僵在了那里,对上那突然间由恐惧变得温柔清澈的眼眸,慕容炎有些石化。颜月雷人话语的再次传入耳中:“奴婢原先听人说过,如果强。奸不能抗拒,那不如等待高.潮的来临,奴婢希望皇上技术高超,当然皇上如果需要药的话,奴婢那里还有些金枪不倒丸,不知皇上需要吗?”
慕容炎只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中炸开了,慕容炎突然间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恶梦,这世上根本没有一个叫颜月的女人存在过,自己也从不曾与一个叫颜月的女人打过交道。可慕容炎知道自己那是自欺欺人,这世上有一个叫颜月的女人,一个可以让慕容炎气得失去理智的女人。
“皇上,奴婢有一计可以解决太子爷与皇后娘娘谋反之事。请皇上起身,容奴婢起身着装后细细地禀告。”颜月秉承着注意力要分散再分散的理念,再下一次重锤。 慕容炎身体僵硬地听着,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这个姿势,这种情况,突然讨论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不是有点,而是十分的不太对劲。
趁着慕容炎有些发怔的时候,颜月推开了趴在身上的他。许是正想起身而没有找到台阶,颜月的话让他缓缓起了身。颜月速度飞快地起身,再飞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慕容炎几乎是机械的跟着颜月的脚步随之而来。目呆呆地瞪着颜月飞快地穿衣,目呆呆地等着颜月给自己一个答案。
“你说,让朕不等他们行动,便处死皇兄与皇后?你所说的计策便是这个?”只是颜月说出了答案之后,慕容炎登时脸上变色,是被颜月这个主意气得变色。处死了他们,那些动乱朝臣们会安稳吗?他们必会人人自危,万一狗急跳墙壁,岂不是还会联合造反。还不如等到他们行动时引军入瓮一举歼灭呢。
“皇上是不是有些舍不得他们死?要知道他们不死,便是皇上死。”颜月继续提醒着。慕容炎这一次却再没有话和颜月说,甚至连看也不想再看颜月一眼。更忘记了自己现在其实是在颜月的屋中,口中慢慢地吐出了三个字:“滚出去!”
颜月却还是小心地站在那里,淡淡地无奈地开口道:“奴婢可以提供一种药,这种药叫龟息丹,服下药后与死人无异,但三日后人便会慢慢醒转。若是皇上需要这种药,需要早日向奴婢索取,因为配药需要一些时日。”
颜月慢慢地说完便转身离去,身后这个男人颜月能躲一时是一时。如果皇上与那慕容复真是手足情深,如果一方真的无意于皇位,也许死真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只是他们都能做得到吗?
第五十三章:徒弟刁难
颜月的日子突然恢复了宁静,住处也搬回了医女所,每日上午给皇后诊脉安胎,下午则配制那假死之药。当然颜月知道这种宁静只是暂时的,不久之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失去生命。颜月更不知道慕容炎与慕容复以及皇后他们做了怎样的交谈,可只要让配药便是件好事。因为只要那慕容复死了,就可以避免更多人的死亡。不管是丞相或是太后,没有了慕容复,就等于群龙无首,对于皇位之争他们都会束手无策。
短短的几日,皇后的身体也在颜月的调理下好多了,只是每每颜月为她诊脉时,她总会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颜月。那种感觉仿佛在审视着什么,颜月也不敢问,只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私下则琢磨难道是皇后舍不得这后宫的生活,不喜欢与慕容复以这样的方式消失,反而对自己更加恨之入骨吗?好在慕容炎再三保证颜月的安全不会有问题,颜月才放下心思专心做手中的事情。
只是颜月这一回医女所,同室的几位室友态度已大有不同。原来颜月的突然离开,宫中更是盛传医女得宠。可没过两日颜月却又搬了回来,还整天忙着医女的工作,一切似乎和原来没有任何的改变,而册封的传言突然间也都消失弥散了。
丁香的热情是一如既往,只要有空就围着颜月说东道西。唯有那玉桂一脸的鄙夷与自以为是,而芍药虽一丝不吭,可她的眼神却是在说着早知如此四个字。颜月从不曾把这些看在眼中,因为颜月有着更重要的事要做,那便是早日配好药以便离开皇宫。为了保险起见,颜月给自己配的药与给慕容复所配之药又有着很大的区别,避免自己用时引起慕容炎的疑心。
而趁着这段有点空闲的时间,颜月更是积极地往华师傅那里跑,因为颜月知道自己在医学上还差了许多许多。只要华师傅所写的医书以及诊病的案例,颜月全部毫不见外的拿了回去。颜月要把这些医学知识在最智的时间学在心中。
每一天,颜月回医女所都会很晚很晚。这一天,当颜月慢慢地晃回医女住所时,丁香已大叫着迎了上来:“颜月姐姐,你可回来了,玉桂病了!你快给看看吧!”
玉桂病了,颜月第一直觉便是去到那玉桂跟前看一看。可转瞬一想,便又停下了脚步。所谓病有六不治: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轻身重财,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也;形赢不能服药,五不治也;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那玉桂平时骄傲任性、骄横跋扈,更是对自己有着十分的不待见,此刻她生病颜月去看,倒并不能得是好事。
因此颜月想了想道:“玉桂医术本高于我,她若病了,自己便可诊脉,更何况屋中还有个芍药,所知所学更远甚于我,为何要等到我看?”颜月如此认真说来,倒把丁香说得一怔一怔的。
“芍药说她只学了妇人科,对其它病情根本一概不知。而妹妹我只懂药膳,当然更不能医治。”丁香有些委屈地道,不明白一向提到病情病人就眉飞色舞的颜月今日怎么了,变得如此地淡定,似乎有些不合理似的。
“可玉桂医女在御药房、伤寒科以及针炙科学习,她完全有能力替自己诊脉,哪里还需要我来诊脉。”颜月再次反驳道。
“可玉桂姐姐病了呀,她一直躺在那里,没有办法替自己诊脉呀?”丁香小声地反驳道。
“师傅,求你救救徒弟!”玉桂弱弱地开了口,这是玉桂拜师以来第一次如此实诚地喊颜月师傅。颜月不禁抬头看了看她,脸色苍白,额上密密的渗着一层汗来,倒真像是病了一般。颜月想了又想,才慢慢地挪步向前。
细细地诊脉,颜月突然心中大奇,因为玉桂的脉像又细又滑,且沉中带涩。左寸脉虚大而涩,按之凹陷无力,虚大乃为心血不足,涩乃有瘀滞,若按这脉像看的话,玉桂平时常有心悸胸闷之症。可依据这些天的宫中相处,从不曾见过那玉桂有难受的症状,也不曾见她用药物调理,更不曾听丁香提起这玉桂有何体弱不足之处,这心脉搏动怎么突然会孱缓无力呢。
若是依着平日,颜月定会很快地说出诊断的结果,可经历了这么多的颜月再也不会这么急地判断病情。
“颜月姐姐,玉桂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了?”丁香看到颜月一直诊脉沉思不语,不禁有些着急。只能说丁香是个热心肠的人,见到谁有困难都会着急。
颜月慢慢地抬头,盯着那玉桂的脸细细地审视了一番,依旧是那副苍白的小脸,紧闭着双目似乎是睡着了一般。往日见她都是气血充足,面色红润,哪有半点病态,今日见着,却是面毙苍白,难道是因为太劳累之故,故而气血亏损?颜月的眼神慢慢地落在了那不远处芍药的身上,她依旧是在认真地阅读医书,从始至终没有抬起头来。
奇人!简直是最大的奇人!一个人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学习医术之中,可却对病人毫无怜悯之心,这样的人真是特大的奇人。当然也许这个人不是病人?
颜月的眼神慢慢地收了回来,落在了一边着急地等待的丁香身上:“玉桂这些日子可曾劳累过度?或者是不是胎里带有心血不足之症?”
丁香认真地想了想道:“玉桂姐姐这些日子一直都和往常一般无二,至于是否有胎里带有心血不足之症,我倒是没有听过。芍药你听说过吗?”
芍药连头也不曾抬起一下,便传来细细地回答声:“没有听说过。”
颜月长长地叹息,琢磨着自己也许有些太过于谨慎了。颜月正在考虑是不是要下病情结论时,回过头正碰上那玉桂张开又闭上的又眸。那颤抖的睫毛似乎告诉颜月她刚才一直在倾听着颜月等人的谈话。
颜月突然心念一动,想起师傅才教的针炙知识来,如果用银针封住心脉,心脉搏动就会变得孱缓无力。玉桂恰在针炙科学习,她不会用这个方式来和自己较量来了吧!如果那样,还真不能如她的愿来。颜月不得不承认,同那个慕容炎相处长了,考虑问题都多长了一个心眼。
“丁香,拿我的银针来,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