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民哪里把持的住,猛地将她扑倒在草地上,猴急地扯开她的衣带,只片刻便将她剥得一干二净,喘息着压住她的身体。
二人立刻纠结于一处。
许久之处,激情退却,秦浩民仍是紧拥着怀中朱砂,注意到她颈上玫瑰色的吻痕,眼中顿时露出嫉妒之色,当下垂脸凑过去,用牙齿啃咬着她的吻痕。
“王爷,不要!”朱砂闪身躲到一旁,用手掌推开他的脸,“若是留下痕迹,他会发现的!”
“哼!”秦浩民怒喝出声,“发现又如何,就凭他,难道还是我的对手?!”
“好了!”翻身而起,从草地上拉起秦浩民,朱砂娴熟地帮他系好衣带,“秋猎不日便到,你只要再稍加忍耐就好,到时候,朱砂自然便是你的,再不会被任何人夺走!”
“想到你要与他同床,我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到时候我一定要活活剥了他的皮,以解我心头之恨!”秦浩民恨恨道。
“只要王爷能坐上王位,朱砂死都甘心!”朱砂笑着送上安慰一吻,“好了,时候不早了,王爷快回去吧,若再晚了,只怕要被人发现!”
☆、幕后推手!(5)
拉过她来,狠狠地深吻一计,秦浩民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朱砂弯下身去,缓缓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小人,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
与其说是在穿衣,不如说她是在舞蹈。
那样的姿态,任何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想要将她身上的衣服再次扒掉。
“够了!”冰冷的男声,不带任何一丝情绪。
草地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人。
一身宽大黑袍,将他的整个身体都罩在其中,除了脸之外,他几乎不露片刻肌肤在衣外。
黑袍之上,是一张美丽的脸庞。
细眉、凤眸、瑶鼻、薄唇……
如果不是刚刚那明显的男声,只怕世人很容易会把他当成一位女子。
转过脸,含笑注视着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的人影,朱砂缓缓套上罗裙,并不介意自己的上半身依旧春光外泄,“您每次都在这个时候出现,奴家自然会忍不住想要诱惑一番,这世上的男人,奴家不知道见过多少,您生得如此动人,奴家怎么能不动心!”
黑袍男子微眯起眼睛,身上自然地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意。
“好了,奴家不说了就是!”朱砂掩上外袍,束好腰带,烟行媚视地行到男子面前一步之处,脸色已经恢复了清冷,只是眼眸之间,依旧有着难掩的媚态,“一切事情,都在您的掌握之空!”
“萧文洛死了!”男子冷冷道。
“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朱砂鄙夷道。
“萧遥呢?!”男子微挑眉尖。
“这个臭小子,倒是有些麻烦!”朱砂轻蔑一笑,“不过有楚惊云在,他难道还能活命?”
“其实,我担心的还是重楼!”黑袍男子轻吸口气,“他的线索查到多少?”
朱砂轻轻摇头,“上次崖上一战,老怪物和花喜鹊都死了,我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他们两个人的尸体和一些血迹,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有件事情倒是蹊跷!”
“什么事?!”黑袍男子追问道。
“萧文洛曾经将萧遥推下的悬崖,萧遥落下悬崖而不死是在那里,重楼杀掉老怪物和花喜鹊也是在那里,而且时间刚才是同一天,您认为,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么?!”朱砂道。
黑袍男子瞳孔微缩,“萧遥明明已经是玄铁境的高手,为什么会被萧文洛推下悬崖?!”
朱砂抬起手掌梳理着乱发,“不光此事,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萧遥的九尾雪貂,之前第一楼里原本有一只雪貂要拍,当晚突然临时变成青铜越境丹,这两件事,或者也有关联!”
“第一楼,重楼……”黑袍男子默念着这两个词,眼中突然灵光乍现,“哼,重楼啊重楼,这个家伙还真是聪明!”
“您想到什么了?”朱砂好奇问道。
“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会派人去办!”黑袍男子肃起脸色,“你乖乖做好你的事,不要露出破绽就好!”
☆、幕后推手!(6)
“就秦浩之、秦浩民这两个笨蛋,一点难度都没有!”想到萧遥精致的小脸,朱砂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舔嘴唇,手臂就抬起来,伸向黑袍男子的肩膀。
黑袍微动,男子纤长手指在她碰到他的衣袍之前,扼住她的腕,“你是不是忘了,我提醒过你的事?!”
“您误会了!”朱砂陪着笑抽回手掌,“我只是想请求您,把萧遥留给我,对您,我可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的!”
“人家才不过只是少年,你也不放过?!”黑袍男子冷笑道。
“你们男人都喜欢雏儿,论起男人的妙处,自然也是越干净越好!”朱砂微眯起眸,眼中露出向往之色,“您未见过那少年,这世上,他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之中最诱人的一个!”
“甚至,胜过我?!”黑袍男子语气中透着一抹不悦。
“哈……”朱砂娇笑出声,“等过几天,见过那少年,您自然便知,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那个小东西,简直就像个小妖精,笑起来的样子真要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能让你这般上心的男人,我还真是有点好奇!”黑袍男子扬起唇角,“看来,这次的秋猎会很有趣!”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一切并没有因为萧文洛的死而改变。
柳茹儿经过与秋水长的交谈之后,心态亦有了很大改观,一早就让六儿送来萧遥最爱吃的点心,母女二人的关系,重新归于融洽。
萧遥在学院之中短暂休养之后,亦就重新回到家中,继续她的上学生涯。
逍遥馆里,生意蒸蒸日上。
随着秦若雪穿着猎装招摇过市,几乎城中富贵人家的姑娘们,无一例外地都跑来逍遥馆里订衣服。
当然,来到店中之后就不只是订衣服那么简单,经过无双这位美男导购的介绍,店里的首饰也大量地销售出去,甚至几次断货。
逍遥馆中,几乎每天都有不少华丽马车行来,有的不过就是想要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少年掌柜无双先生,还有的则是想要看看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早已经名彻京城的萧家十三少萧遥。
无奈,萧遥每天早出晚初,姑娘们只好将精力都放在无双身上。
逍遥阁内,几乎每天都是宾客不断。
一时间,京城之中的富贵圈里,逍遥阁三个字,几乎就成为时尚的代名词,哪位名家小姐不穿戴一两件逍遥阁的首饰或者衣饰,都不好意思出门。
白花花的银子,如潮水一般涌入萧遥的口袋。
与此同时,她每天仍是用心地修行着,罡气与琴棋书画、丹术几乎是齐头并进。
转眼,便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
雪又多了一条尾巴,萧遥的罡气亦从青铜境下品升为青铜境上品,楚阳城外的流金河河道两岸的枫树都染上几分红意,学院后山上秋叶渐黄。
秋猎的时间,已经近在眼前。
一大早,萧遥照例骑在大红马上,赶往学院,皇宫里的通知已经下来,她已经作为公主的师傅成为秋猎一众随行中的一员。
☆、幕后推手!(7)
这一次,萧遥赶往学院,一来是向先生讲假,二来亦是与各学部的导师们道个别。
此次秋猎,来回大概要一个月左右,作为学生她怎么都要支会先生们一声。
来到班里,寻到李先生,萧遥立刻向他说明祥情。
“既然是皇族邀请,你只管去便好!”李先生的脸上永远是那幅不咸不淡的表情,“不过你要记住,不要荒废了学业,咱们丙班里你是唯有拥有千秋令的一个,冬时可是要进行内院考核的!”
“先生放心,萧遥记得!”向李先生弯身行礼,萧遥转身离开课室。
一路来到棋字部,只见李四方正坐在棋盘边,与一位学生下棋,看到萧遥,老头儿立刻就笑着起身,“今儿不是该到我这儿的日子啊,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萧遥是来跟你请假的!”萧遥笑着将事情简单一说,“这些日子,萧遥不在,先生好好保重!”
李四方轻轻点头,让她在院中稍候,人就转身行到房间,不多时手中捧着一块布帛行出来,将布帛送到萧遥手上,老头儿眼中透着几分不舍,“这是我准备过两天教你的八角棋阵,现在提前给你,你自己先好好看看,若有什么不解之处,等回京之后再来问我!”
“多谢先生!”双手接过棋谱,仔细收到身上,萧遥郑重向李四方再行一礼,这才转身离开棋字部。
然后,萧遥去了琴字部。
琴瑟知道她请假的事情,似乎也没有太惊讶,同样取了一本书卷给她。
“大师兄两首妙曲,一曲《安魂曲》,天下无人不晓,这一本,却同样是大师兄写的《逍遥游》,十几年前我曾听大师兄弹过一次,钻研这么多年却一直参不透这曲中机妙,师兄为你取名萧遥,又教你乐之理义,我想,或者你能想通其中一二!”
萧遥的目光掠过乐谱封面上洒脱的《逍遥游》三字,并没有伸手去接,“既然是他给您的东西,还是您收着吧!”
“十几年无果,这东西再留在我这里,也不过是废纸一卷!”琴瑟拉住她的手腕,将书卷拍在她的掌心,“难道你不想将父亲的遗作发扬光大?!”
听到她说出父亲二字,萧遥惊讶抬脸。
“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琴瑟向她微扬唇角,“千秋学院这些年一直未有人才出世,我们的希望,我想你也清楚,萧遥,不要让我们失望!”
握住曲谱,萧遥郑重点头。
“知道你还要去那几个院子,快去吧!”琴瑟少有地露出慈爱之色。
“先生,多保重!”向她行礼,萧遥转身欲走。
琴瑟突然又急行两步,从身后拉住她的胳膊,“你要记住,乐尔心曲亦,凡乐之意,都是以曲攻心,只要你守住自己的心,不论对方是再强大的琴师,也不能奈你何!”
知道她是暗示南唐国师楚惊云,萧遥心中感动,唇角却云淡风清地扬起,“先生放心,当年那楚惊云就是父亲的手下败将,萧遥虽不才,却也不会丢咱们学院的脸!”
☆、幕后推手!(8)
之后,萧遥又辗转画字部与书字部,分别从丹青那里拿到一幅金翅虎图和一张井字符。
五位先生,她最后来见的却是秋水长。
萧遥行进茶舍的时候,秋水长正在葡萄架上摘葡萄,听着她脚步声渐近,她随手放下手中葡萄,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瓶药丢到她手上。
“多谢先生!”萧遥毫不客气地笑纳,拔出塞子,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轻轻嗅嗅,只觉气味清香,她研究了好一会儿,却没有看出这究竟是什么丹药。
“这方子丹子上没有,是我自己研制的!”秋水长冷冷斜她一眼,“每月月初吃上一粒,便要省却月事之苦,而且对身体没有损害!”
月事?!
萧遥额上顿时冒出冷汁数滴,“先生,什么时候知道的?!”
“哼!”秋水长眼中带着几分促狭之色斜她一眼,“你先生我虽然主攻丹术,医术上却也小有所成,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又怎么能当上学院里茶字部的先生?!”
“那是自然!”萧遥陪着笑脸,凑到她身侧,“先生丹术卓越,论起医毒之道,若自居第二人,谁敢说是第一,萧遥自然是瞒不过您的!”
“你这臭小子,嘴巴比你爹可甜多了,比你爹还要祸害!”秋水长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地斜她一眼,“要是你真是男子,这世上不知道又有添多少碎心女子!”
“才不会呢!”萧遥依旧将马屁发得山响,“如果萧遥真是男人,谁也不娶,就把先生娶回家,我爹他才没眼光,我可不会像他一样!”
“行了!”秋水长瞪她一眼,眼底却有难掩的笑意,“放心吧,学院之中,除我之个,再无第三人知道!”
“先生真好!”萧遥嘻嘻一笑,目光却盯着她的袖口,“您不是就为我准备了这一瓶药吧?!”
“你呀!”秋水长终于忍不住,轻笑出手,抬手轻点她眉心,另一手就取出一只黑色的蜡丸来,“这个也给你!”
“这是什么?!”萧遥好奇地把玩着蜡丸。
“这是给你的保命药!”秋水长肃起脸色,“这是‘九转回魂丹’,如果你重伤受创,或者快要死了,就把它吃下,虽然不能保你不死,却能为你争取一天的时间,从秋猎场到学院,大红马应该一日能回,到时候,我自然会保你不死!”
“我就知道,您对萧遥最好!”将保命的药丸收到身上,萧遥毫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
秋水长斜一眼她鼓囊囊的胸口,“这话怕是你已经说过最少三遍了吧?!”
“哪有!”萧遥竖起一根手指,“绝对是今天的第一遍,我发誓!”
“别和那些臭男人学这些发誓的把戏!”秋水长重新抓起桌上的剪子,转身去剪架上的葡萄,“记住,你是学院的学生,是萧雨辰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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