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山水,花鸟鱼虫……
画了一会,他停下来,还有剩下一面墙。
这自定义2号房,大概是宝贝不乖里,最风雅的一间了吧。
“听歌么?”贝语问。
“今天不想听……我们说说话吧……”
贝语也乐得清闲,她放下吉他问:“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温落墨……”
“哦……温公子……”
“如果姑娘不介意,可否叫我落墨?”
“那落墨兄也别叫我姑娘了……叫我艺名,嘎嘎……”
“嘎嘎?真是好名字……”
他并没有像其他客人一样一听到贝语的艺名就充满兴趣地问:“哦?为什么要起这样的艺名?”
甚至还有一位客人听了嘎嘎二字之后很惊讶地问:“哦?嘎小姐?你为什么叫嘎嘎呢?”
他没有问,这让贝语觉得很舒服:“落墨兄的泼墨山水,我喜欢……”
温落墨的眼里有一丝欣喜:“哦?喜欢就好……”
“还是落墨兄的名字起得好,落墨落墨,怎样落墨,都别有一番意境呢!”
这时想起敲门声,一个穿着滑冰鞋的小帅哥端着果盘进来了。
“咦?冥天呢?”贝语问。
“冥天哥今天请假,说肚子痛。”
“天天请假……那这样,你告诉王领班,冥天再迟到一次,就把工资扣光光!”
“是……”
我有一个反目成仇的哥哥
小服务员出去了,温落墨的表情有一点不自然。
“嘎嘎,刚刚那个冥天……”
“哦,我这里请的服务员啦,没事就翘班……性质很恶劣……”
“哦……”
“好啦好啦不说他了,你讲讲你的故事吧~”贝语星星眼。
“故事?恩……我有一个反目成仇的哥哥……”
“这算什么故事啊……那我还有一个英年早逝的妈妈……额……娘亲类!”
温落墨笑了:“可是我哥哥,从小是因为我的原因没有娘亲也没有父亲……”
“因为你没有娘亲?你们是同父异母啊……”
“恩……因为我们家,接替父亲的人只有一个……”
贝语一脸我很理解的表情,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温落墨的肩膀:“我理解,豪门恩怨嘛!身在豪门就是麻烦,哪有我们这种市井小市民自由?你还有更狗血的故事吗?我好久没看豪门恩怨的电视剧了……”
“电视剧?狗血?”温落墨一脸疑惑。
江贝语一脸你无视我刚刚说的话吧的表情:“电视剧就是书的一种啦,狗血就是离奇的意思……”
“哦……更狗血的是,我哥从小就不在家里长大,最近他在图谋,争家产……”
贝语一听,同情地拍了拍温落墨的肩膀:“好兄弟!果然够狗血,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在图谋啊……”
温落墨用鼻子笑了:“其实我知道的还有很多,他以为我不知道,想夺走我的一切,就算是手足,我也没法保全……”
贝语忽然觉得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温落墨同学的气场好强大好强大。
看着贝语一脸惊悚,温落墨的语调软下来:“今天是晴天,郊外应该有很多星星……”
“星星?”贝语星星眼,“我想去~”
“那走吧!”温落墨拦腰抱起贝语,越窗而出。
贝语终于也品尝了一次武林大侠的感觉,在繁星夜垂的天幕之下,风轻轻地吹在脸上……
真爽……
怪不得那些会武功的人都不喜欢走路而喜欢使轻功类……
星晴
因为轻功的缘故,城郊外的那一片小草坡显得格外近。
贝语和温落墨并肩坐在草地上。
吹着风贝语唱出来:“乘著风游荡在蓝天边,一片云掉落在我面前……捏成你的形状,随风跟著我,一口一口吃掉忧愁……载著你,彷彿载著阳光,不管到哪里都是晴天……
蝴蝶自在飞,花也布满天,一朵一朵因你而香……试图让夕阳飞翔,带领你我环绕大自然迎著风,开始共渡每一天……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著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背著背默默许下心愿,看远方的星星否听的见……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著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背著背默默许下心愿,看远方的星如果听的见……它一定实现……”
“这是什么歌?”温落墨问。
“说了你也不知道!很好听就是了……”贝语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回答温落墨。
“是很好听,你教我吧……”温落墨说。
“好呀~我唱一句你学一句~乘著风游荡在蓝天边,一片云掉落在我面前……”
“乘著风游荡在蓝天边,一片云掉落在我面前……”
“跑调啦跑调啦!看看你这么个大帅哥,怎么唱歌还跑调呢!仔细听是乘着风……游荡在……蓝天边……”“乘着风……游荡在……蓝天边……”“恩,差不多了……一片云……飘荡在~我面前……”“一片云……飘荡在~我面前……”“又跑啦~我汗!你是不是从小很少听歌啊!”
“是啊……我父……我爹说那是靡靡之音,从小很少听到……”
“哦……那难怪了……要不这样,你以后常来,我唱歌给你听?”
温落墨笑了,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星:“好啊~”+++++++++++++++++++++++++++++++++++++++雷打不动的十章开始!
失身了1
教了一会歌,贝语童鞋很没有出息地睡着了。
更没有出息的是,她安眠在温落墨童鞋的怀里。
温落墨怀抱温软香玉,夏天的风暖暖地吹着,怎么也吹不停。
低头看着她的睡颜,温落墨微微地笑:“朕亲爱的小皇后,京城的名头不小嘛……”
“妖姬惑世,仙女下凡……开国以来的皇后就没有一个你这么能闹得……”
“可是朕舍不得治你的罪,要怎么办?朕还很害怕你会被冷逸殇那小子抢去……”
“你说,朕这是怎么了?一想到你那一天做老虎凳时说的那些朕听不懂却很有意思的话,朕的心就会痛……”
“你等着……等朕平定了叛乱,就接你进宫……”
然后温落墨吻了吻江贝语的额头,横腰抱起她,向宝贝不乖飞去。
把她安置在自定义二号房,一边替她脱了鞋子,一边对她说:“梨朵,你瞧瞧这从古至今,还有那一个皇上替皇后脱过鞋呢?”
然后在床沿坐下,理了理她的发:“这自定义二号房,从今以后,就叫做墨梨苑,是属于你和温落墨的地方……看来我冷逸天,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暂时保护我的皇后了……”
留了三百两银票在桌上,顺手拈了一片梨吃起来:“再见了,朕的小皇后……”
然后他施展轻功,向皇宫的方向飞去……
墨梨苑的窗子还吱呀吱呀地摆动着,这时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就从窗子里闪了进来。
他正是秦大神。
上床揽过江贝语瘦小的身子,秦大神笑了:“既然他也想把你占为己有,那就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这时神经大条的江贝语终于不安分地动了动,蹭在秦岭的胸口,檀口里溢出一个名字:“秦岭……”
秦岭听见贝语的梦呓,心下一片温凉。
看着方才叫出自己名字的小嘴,一个低头,擒住了那两瓣。
一个辗转反侧的吻,秦岭掠夺着贝语嘴里的每一寸肌肤。
第10卷
失身2(搅来搅去的蛔虫)
贝语睡得很死,只是下意识地挣扎,想把嘴里的异物吐出去。
却不想这样浮想联翩的挣扎,成功的挑起了某人的欲火。
秦岭想到现在如果不是自己,而是冷逸天或者是其他好色之徒在吻她,这丫头也睡这么死就来气。
她都不怕,都不防备,睡得像头死猪!
吻得更深了,秦岭把这样的愤慨发泄在这个吻里。
贝语这头死猪还是没醒。
没醒……
没醒……
秦岭望着贝语微微蹙起的眉,惩罚似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贝死猪蛋腚地张开了嘴。
依旧没醒……
秦岭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几秒钟过后贝语微红着脸睁开了眼睛。
看见秦岭,抚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告诉秦岭:“哇……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吃的那个烧鸡里有一条很粗很粗的蛔虫……”
“更可怕的是我是吃进去了才发现那是蛔虫,又不敢咬,它就在我嘴里搅来搅去……”
“呃呃呃呃……好恶心!它搅来搅去搅个没完。我吐都吐不出去……”
“更恶心的是那个蛔虫在我嘴里搅了一会之后变成了两条,从鼻子里往出爬,可能因为太粗了爬不出去,把我憋得都快没气了……”
“我只好张开嘴,那两个蛔虫才倒着爬出去了……”
“恶心死我了……烧鸡都没吃成……”
秦岭童鞋的脸成功地黑掉了。
贝语童鞋依旧沉浸在自己那个恶心无比的梦里不可自拔,喃喃的说:“呃呃呃……那只鸡生前是吃神马长大的啊……那么大只蛔虫都不怕肚子痛……”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自己卖艺不卖身的第一天,仰着头问秦岭:“咦?你怎么会在这里?客人呢?温落墨呢?不是被你毁尸灭迹了吧……他是好人!他是我的朋友!”
秦岭低头,擒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一个间隙贝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比蛔虫还可怕的念头,那就是,那个蛔虫就是秦岭……
“那个……你刚刚也是这样……”
秦岭黑着脸堵住了她的话。
可是我要你负责
贝语被“蛔虫”憋得晕头转向,没有力气推开秦岭秦岭的大手……
江贝语童鞋的第一次,在血光和哇哇惨叫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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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语被“蛔虫”憋得晕头转向,没有力气推开秦岭秦岭的大手……
江贝语童鞋的第一次,在血光和哇哇惨叫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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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河蟹,具体细节自己想象……
第二天一早贝语浑身酸痛地爬起来,指着秦某人的鼻子大骂。
“喂!你个色狼!你明明有那个大大大美女,还来招惹我!你去死吧!你有没有戴TT啊!有没有避孕药来给我吃啊!我告诉你!这一次就算了!我不用你负责了,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算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秦某人淡定的看着某人演讲完毕,启唇吐出七个轻飘飘的字:'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可是……我要你……负责……”
“负个毛啊!丫的!你怎么没要那个大大大美女负责啊!我好欺负啊!”
秦某人又一次变身超级无敌小正太:“可是,可是人家和那个女人,并没有发生什么啊……”
江贝语告诉自己不可以被小正太所麻痹,依旧很理性地穿衣服,冷着脸拒绝秦岭讪讪的帮助。
“哦……原来你是在吃醋啊……”
“……”
“那好吧……我不要你负责了……”
“……”
“不负责也不行啊……哎!我这里有一粒药丸,五个时辰之内吃了就有效……”
话没说完,那宝贵的药丸就进了某语的嘴巴……
“你……有水没有?”这是某语药丸进嘴的第一句话。
“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个药,是随时为了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做准备嘛?”这是某语药丸进肚的第二句话。
秦岭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当然……不是了……你也不看看我以前是干什么的,这么久没做老本行,偏巧药只剩最后一粒了……”
母凭子贵?
贝语一想,确实是。
这家伙以前是开妓院的……
相信他一次好了。
可是毕竟失身这种事情,想要做到当做被疯狗咬了一口还是有点难度。
贝语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一种纠结和咬牙切齿的复杂情绪席卷了她。
宝夕发现一向神经大条的贝语也开始咬手绢扣花瓣的时候,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三天。
秦岭童鞋在此时此刻终于体现了好男人本质,那就是用极其可怕的占有欲限制了贝语童鞋的自由。
凡是他出现在宝贝不乖的时候,贝语必须出现在距离他不超过一米的地方。
凡是想要花三百两要贝语陪一夜的人,都被一种奇怪的手段销声匿迹了。
凡是出现在贝语一米以内的雄性生物,都会不堪秦岭大神强大的眼神光波而逃之夭夭。
终于,在这样占有了一个月之后,贝语爆发了。
“秦岭……”她笑的风雨欲来花满楼的,“我再说一次我不需要你负责……”
“可是……”他笑的阴险毒辣加狡诈的,“某人需要你负责……”
“哈?神马意思?”
“你这个月的葵水,有没有来啊……”
“葵水?”神经大条的贝语忘记了。
她问宝夕:“夕夕,这个月我有没有问你借面包?”
“没有诶!我正纳闷你是不是月经、失调类……”
司徒梨朵这个身子,从小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那个准时的没话说,这样一来,就算是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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