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般往她的位置拱了拱。
他笑的柔和纯净,俊美绝色的容貌让人看的痴了,伸手搂住她的纤细腰肢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她的柔软就那么紧贴在他平坦的雪白胸膛之上,小腹微微一紧,俊脸浮起了红晕,喵喵的说:“五儿,你好软喔……”
云落夭皱眉,她怎么感觉他今日傻兮兮的,只是将脸埋进他泛着淡暖的怀里,事实他的身体精致得不像话,极具别样的男人味,她的心跳也有些不规律,似乎在提醒自己也在提醒他:“抱着就好,其他的事等爹爹来了再说,他过几日应该就会来。”
楚钰处理那件事的善后事宜应该也快了,到时候他来若是知道她背着他做这些事她就真的过分了,不如直白了的说,减少点罪恶感也好。
景陌洛沉默了片刻不知所想,她也未抬眸看他的眼神,怕看到他那双极美的紫眸,更怕看他美的人神共愤的俊脸后一个没忍住就打乱了全盘计划,要楚钰接受他,可不是先斩后奏就行得通的,再者想起楚钰一不高兴就冷冰冰的表情,她也不太好受。
“那……我可不可以摸摸……”他越说越低不可闻,俊脸暴红的小声问,他这是第一次与她如此坦诚相见,难怪她曾经不肯脱衣,每每感觉到她柔软上的蓓蕾与自己的红果轻微摩擦,他就呼吸凌乱沉重,两人的粉嫩小果果都微微发硬,他身下的鸟儿涨的发疼,紧紧的顶在她的小腹之上!
云落夭微眯着眼呼吸淡淡的却有些发热,她不回答他自然的认为是默许,长指有些颤抖的攀上她的高峰,温柔的揉捏,指尖带着探索的姿态去轻掐她的粉润,听她发出慵懒至极的浅浅呻吟他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五儿,你喜欢我么?”他一点不嫌烦的略带沙哑问,即使他此刻都涨到了前所未有的一个程度他依旧想听她说。
云落夭也有些迷糊了,呼吸愈发沉重,她皱着眉心看着有些痛苦,声音也染了些别样的味道:“若是不喜欢,就不担心怕你知道我是女子后离开……嗯……”
他突然就埋下俊脸含住了她的蓓蕾,生涩的吸吮着,如同个天真的孩子吸着乳汁般,他侧着完美的俊脸,柔软的薄唇轻含着她的在口中戏耍追逐,阖着浓密的长睫温柔的吸……
云落夭浅浅抽气,即使是生涩至极的挑弄,也让她呼吸不稳,他遽然移开唇,胸口突然的一凉让她倒吸一口气,呼吸就被他吞进了嘴里。
这个吻绵长而温柔却又带着无比的狂野,云落夭倏地睁大眼看他无双的容颜,他依旧有少年独有的气息,干净精致,但他时而又让她觉得很男人,自己似乎越变越坏都是他惯出来的,仿佛她什么都不用想,只等着他宠着就好!
直到她的唇被吻得有些红肿,如成熟的樱桃,他才满意的含着她的下唇舔了舔,微喘息着离开她的唇,不敢再深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扬起俊脸浓重喘息,月华透过雕花门窗打在他的俊脸之上,晕染成了一圈柔美的银白色光晕萦绕,美的不真实。
被子因为方才的动作略微下滑,他精致白皙的锁骨裸露在外,全然一个若水晶琉璃雕刻而成的男子,他侧目凝她,紫眸中的柔情如水,荡漾着让人沉沦的宠溺,沁着月华的微芒,星星点点的水雾缭绕,让人心疼,他有些自嘲的笑,长得过分的美睫轻搭在眼睑上,暗哑的嗓音淡淡的说:“光是亲五儿都难受……”
云落夭微微皱眉,他刻意的闭眼不让她看他的眼神,他是不想给她看他如泣的绝美紫眸了,许是曾经他那让人无法拒绝的含泪眼神此刻他不想用上,因为她明说了现在不行。
只是哪怕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见着他的模样也会动了凡心,醉在他精致的不真实的容颜上,云落夭眉心紧蹙,他就这么皱眉闭着眼,不哭不闹乖乖的隐忍,她反而是有点心疼了。
她缓缓翻身趴在他的身上,吻他优雅的脖颈,一路细细碎碎的吻慢慢的向下游移……
景陌洛依旧阖着眼,睫毛轻微颤抖,精致的鼻翼溢出如猫儿般的呻吟,她一路吻到了他精实无一比赘肉的小腹,如同点了一团火,热得难受!
“啊……”他闷哼一声,她突然就含住了他的,被温热湿润包裹的触感让他难耐的将自己再深入的往她嘴里送了送,他有些惊喜甚至错愕的掀开了长睫,未曾想她会给他如此的‘服务’,欲望愈发涨疼。
他垂着眸看着她含着自己的模样,心跳得飞快,俊脸红的可以滴血,美好的长指温柔的插入她如墨的发间,扣着她的后脑勺似乎是怕她突然离开,那他会难受死的!
他眼里迷蒙上了难受的水雾,一次次的微拱起身子送入她的小嘴里,他好纠结,明明好不容易能在她的身下可以放慢交枪速度了,现在她这个太狠了,他根本受不了!他水嫩的唇微微开启低声沙哑道:“五儿……还要……”
云落夭抬眸看他含着泪光的美眸,这样才像话不是,刚才那样子看着不舒服,他还是适合这样的表情,勾得人心神丧失,他若变了就不是他,她喜欢的是他为她无法做到冷漠的模样……
景陌洛全身都泛起了异样的酥麻,被吸的销了魂了,他如此美好的姿态,如不可亵渎的纯净,此刻却堕落着任由她的蹂躏疼惜,她使坏的手段一流,完全的近乎玩弄他鸟儿的姿态,他却没有办法不把她放在全身心的爱护宠溺溺,罪恶的愉悦逼出他隐忍的清泪花儿啪嗒的落下,忍不住了,能感觉到鸟儿已经溢出了少许泪珠……
蓦然,门被撞开,凤雁枭怒吼道:“景陌洛,老子找了半天你竟然在这里,你给老子把解药交出来!”
云落夭一愣,一个不留神就没注意到牙齿的问题,即使被那么轻轻的咬了一下,那柔嫩的鸟儿也疼的受不了,景陌洛也是被吓到,眼里的泪光又溢出了几许,疼的皱眉咬唇哽咽道:“弄疼了……”
刚要缴枪投降,就被这么一吓,倒是没有觉得欲望减少,只是感觉都红肿的更涨,他皱眉看着一旁的凤池熙,幸而五儿在被子里,此刻只有他露出硬朗深刻的肩部线条,他被下的手依旧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许她移开,看着凤雁枭声音找回一丝淡然道:“池熙公子不必找解药了,那毒过几个时辰就消了。”
凤池熙此刻也愣了,本他找了景陌洛的房间不见人,想了许久才想到来这里找,却没想遇上这么个情景,虽说被子捂着看不见,他又不是傻子这被子拱得这么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么,再看景陌洛一张绝美俊脸潮红着紫眸迷离,他心底的怒意蹭蹭的就上来了!
这感觉怪异得很,他看着这情景心底虽莫名酸涩痛楚,身子却又微微发烫,差点欲望都有抬头的趋势,他皱着眉,情愫复杂的看景陌洛的脸,声音有丝颤抖的问“你在做什么?小五呢?”
云落夭皱眉动了动,反被景陌洛扣得更紧,她挑眉,挣扎了几下便从被里探出了脑袋,眯眼看着凤池熙冷声道:“他不是都说了你没中什么奇毒?”
言下之意他怎么还不离开,她这正忙活着呢,被打断有些不悦,谁知道再一次会不会许久都不出来,她嘴可酸痛了!
凤池熙微微一愣,她墨发凌乱披散的模样他不是没见过,但她此刻的表情诱人到了极致,小脸有些红红的,唇更是樱花般娇艳,那是怎样的柔软,勾死他了,该死的,他觉得鼻尖又有些热,他长指捂着鼻尖微微扬起俊脸,脑子根本无法思考,他难受,但又不知以何身份去指责,反而是他打扰了别人的欢愉,想着更来气,但又能如何?
他嗔怨的凝了她一眼,风情万千,掩盖了眸底的浅浅痛楚,谁让他是她哥哥了,从前她喜欢殇止,如今她喜欢景陌洛,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
眼角的泪痣红的可以滴血,垂在美眸边上遥遥欲坠,似乎代替他无声无形的泪,却只见得他的妖娆的形态,宛若妖精的般的绝美姿态丝毫不减,他笑的更是妖冶的过分,却再无一句话多说,转身就走,砰的一声巨响似发泄般关上了他们的房门,他慵懒慢悠悠的姿态或许只在那一刻让人感觉到在发怒。
云落夭皱眉,那门琢磨着都得被摔坏了,她还未言语,景陌洛就低垂着泛着泪光迷离的紫眸低声的说道:“五儿,我还要,不然……会难受死的……”
她也没理由勾他中途喊停,但实在嘴发酸,伸手握住他的坚硬滚烫,极快的揉弄着……
景陌洛显然不怎么满意,但依旧招架不住,喷发的那刻几乎是皱眉抽泣着,心底却暗暗想着都怪凤池熙,本来五儿正吃的他舒服死了,就被打断,下次对他决不留情!
他死死的将她搂在怀里,似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珠,闪烁折射着点点的月华美的窒息,小尖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大手从她线条优美的背游移到臀间,轻抚揉弄着,柔声道:“五儿,就算楚钰不妥协,我也不放手!”
云落夭微微皱眉,感受他不安分的长指,这个小男人依旧摸的是那里,不都说了是女子么,低低愠怒道:“你都知道我是女子了还在摸那里!”
景陌洛微微一愣,她好凶哦,抬起俊脸一双漂亮紫眸眨巴着小心翼翼的看她,唇角却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淡淡笑意,他吻她的额头,柔声道:“一时间没适应……”
云落夭再次皱眉,他的手指有换位的趋势,她抓紧他的胳膊,这样要走火,她又不是圣人,低声道:“睡觉了。”
“嗯。”难得他没有继续,他本就舒服得不行了,且他知道她的心思,虽然那思维他有些跟不上,但他相信不是敷衍,她怕他难受才给他‘服务’,有点开心,俊脸红红的掩不住笑意,即使届时楚钰不许,他也要抢!
云落夭窝在他暖暖的怀里,有些迷恋,他身体精致纤瘦,却又不显得柔弱,男人的结实与精壮,很安心,渐渐的就因疲惫来袭睡了过去。
景陌洛眯眼浅笑,眼眸弯弯的如奇异紫色的月牙儿,将被褥往她身上带了带,才抱着她无限温柔,他自然是要宠她上天,由着她坏,最好坏的只有他受得了,别的男子都敬而远之!
翌日,青山之上倒是好天气,树木在明媚光线的照耀下愈发青翠苍茫,斑驳的树影洒在地面,时不时的几声鸟叫更显空灵。
云落夭几乎全身的衣物都是景陌洛帮着穿好,他还调整了她裹胸布料的松紧度,细看也无何差别,只是比她自己绑的就好受得多,没那么多的紧束之感,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好手法,或许是那双极美的手使毒练的灵巧。
在梅老邪的再三要求下,云落夭只得帮着打点院里的布置,倒是不见梅老佞那般用心,他似乎很少出房门,景陌洛帮着一起摆弄陈设,舞挽尘做好饭菜后自然也是来帮了一会儿忙,其他人则不用,他们本是客。
劳累了一上午,整个大厅都换上了红色的布置,桌布也换成了红色,云落夭眼角抽了抽,这若不是贴着大大的寿字,倒像是喜堂一般,也太喜气了,梅老邪的品味有待考证,看他仙风道骨以为不俗,大寿却非要红火成这样。
她倒是不觉得多累,只是昨日回来就未沐浴,觉得浑身都粘乎乎的,本来在坑底的时候就被舞挽尘弄得脏兮兮,又淋了雨水,头发似乎都腻在了一起,很不舒服。
舞挽尘倒是依旧那副傲然疏离的模样,似乎并没把坑底的事情放在心上,那姿态随时把那张美的惊心动魄的俊脸微扬着,不可一世的骄傲,完全就不拿正眼瞧人。
云落夭扯着景陌洛的衣袂小声道:“等会你们午膳时我去沐浴,你就跟爷爷说我不觉得饿有些乏回去睡觉了,知道没?”
景陌洛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有些疑惑道:“五儿沐浴有什么不妥么?”
云落夭皱眉,看着他的眼神赫然写着你很笨几个大字,再次小声道:“这院子里没单独的浴桶,据闻只有后院有沐浴的澡堂!”
景陌洛恍然有些明了,他眨着紫眸很是无害佯装惊讶道:“那五儿是要我撒谎?”
云落夭眯眼看着他笑的很欠揍,显然一副讨好处的模样,他指尖轻点了点俊脸,柔和淡笑的看她。
云落夭咬牙隐忍着怒意,本来她也可以自己去跟梅老邪说,就怕梅老邪问东问西弄得午膳过了也没去成澡堂,她侧目看了看完全忙着自己手上的事宜未看他们一眼的舞挽尘,踮起脚尖勉强够到景陌洛的下巴,吧唧一口才离开牙痒痒道:“知道怎么说了?”
景陌洛摸了摸尖削完美的下巴,笑的像只偷吃到肉的诱人小狐狸,点头乖乖道:“偶尔撒个小谎还是可以的……”
“……”云落夭无话可说,转身就赶紧回房拿换洗的衣物,抓紧午膳的少许时间。
所谓澡堂的门是极其古朴似有些年陈了的木枝捆绑而成,推开的时候就会带出一阵古老的吱呀声响,真是落后的没法说了!
但进去才知别有洞天,半朦胧的雾气萦绕,飞溅的溪流坠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