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是云落夭觉得不好意思了,她是不是该跟他说句谢谢,但其实那些人也是他的仇家,不过就是他为了她没有走而已,还是算了。
他的脸缓缓贴近了她,那双朦胧的美眸仿若迷离的桃花瓣,任是一眼也让人沉醉,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垂,呼出的软软气息让她有些痒,他说:“弟弟,你心里有我么……”
云落夭颈脖发颤,痒的要命,他又转到她的唇边,还带着些血腥味儿的舌就那么卷入了她的唇,她有紧张,他看的清楚,也相信直觉……
云落夭双眸瞪大,被他吻得浑浑噩噩的,渐渐的眼眸微眯,有些迷离了,她还在他衣襟内的小手此刻紧紧的攥住他平坦精实的胸口,他斜飞的剑眉紧蹙,被她弄的有点疼,却不放松亲她的机会,从轻吻细吮到发疯般的深吻。
云落夭气息不稳,轻喘着,他趁势将手抚上了她的胸前,隔着衣料揉着她的美好,指尖还可恶的轻勾着她的蓓蕾,她小脸一红,他刚一离开她的唇,她便有些虚软的瘫倒在他怀里。
他的舌继续勾勒着她的颈脖、锁骨,含糊不清的问:“宝贝,你心里有哥哥是么?”
“嗯……”云落夭溢出一声申吟,此刻也没深刻的去想他的话,只是被他弄的难熬。
“是不是?”凤池熙再次问,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不知……”她意识是清醒的,只是被他吻的发懵,她今日真的有怕,怕他就那么不醒来了,心里有他,她早就有所发觉,就是那程度,她拿捏不准,但至少她此刻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推开他好,也不知道是怕推他的时候伤到了他,还是内心深处就不想……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俊脸贴近她的小脸,眯着美眸看着她的双眸,问:“宝贝,你是不是喜欢哥哥了?”
云落夭被他这么看的有种无所遁形之感,只是此刻稍微没那么难熬一点,她象征性的推了他两下,那力道根本也撼动不了他,道:“你先下去,好重。”
“那先回答哥哥,是不是?”他不依不饶的问,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平时他问,她很肯定的就会说不是,但是今天她会转移话题了,是个好现象,他快乐疯了,要不是身体还不算特别灵活,他一定抱着她滚几圈表达他心底的喜悦。
“有一点啦,你先下去,真的很重,都不知道你肉长在哪里!”云落夭不看他的眼睛,愠怒道。
“一点是多少?”凤池熙美眸亮的如夜空中的星子,卷曲的长睫激动的忽闪。
“形容不了。”云落夭把脸别开,他这样气息都喷薄在她脸上,痒痒的又很好闻,用这么迷魂的招数逼她说,实在卑鄙无耻。
“那比起殇止呢?”他突然很认真的问,她哪怕只有一点喜欢他他已经乐死了,但要是比凤殇止少,他就……
“差不多吧……”云落夭还真的认真想了想,对凤殇止的喜欢,夹杂了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对他,好像是一种别样的心动。
他虽然生的好看,但她从第一眼见他就有些八字不合的感觉,到有一点心动,再到现在她根本不敢再随便说不喜欢他,怕他又像上次那样,不得不说他真的太会勾人,能改变她以为不可改变的思想。
凤池熙愣了愣,差不多,他有些高兴的冲昏了头,但现在又在思考差不多是好还是不好?
看他愣着不说话,以为他又难过了,说点好话也不会怎么样,她又道:“你比他多一点点……”
凤池熙这还思考着问题,那边就听到她突如其来的这一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喜欢他多一点点,多一点点喔……
好高兴,他眯着眼儿笑的好傻,她这才受不了的去推开他,他也不气,一点疼他不在乎了,现在高兴的都云里雾里了!
云落夭皱着眉看他,至于那么高兴,她也没说多喜欢他,一点点就足以他这样傻里傻气的?
他突而又凑过俊脸,道:“弟弟,那我们可不可以……”
看他那偷腥的狐狸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云落夭依旧瞥了一眼他的身后,要是他有一条狐狸尾巴,此刻肯定翘的老高了。
“不可以,现在什么时候,我一会要去找爹爹,你自己就在这里休息。”云落夭白了他一眼,她现在其实最想先出去看看景陌洛。
“弟弟……”凤池熙又止了笑容唤了一声,云落夭不明所以的看他,都说了有点喜欢他了还要怎么样,难道现在就和他翻云覆雨?
“你不会是……安慰我,所以才说喜欢我?”凤池熙低声的问,不然一切怎么来的这么突然,而且鸾凤和鸣镯也没有一齐发出声响。
‘五’光‘十’色 144 难以参透
云落夭坐起身,一边把身上的衣裙理直,一边说道:“你认为我会为了安慰你说这些么?”
她都不想看他,心里怪怪的,脸上却是平淡,他美眸打量着她的神色,似乎想看穿她心里的想法,这说来高兴,又不能高兴到底,他还得想想办法……
“对了,你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吧,一会能回去?”云落夭又问。
“回去倒不是不行,就是还有点疼……”凤池熙故作可怜的斜睨着她,好不容易她说有点喜欢他,当然要卖乖。
“能回去就行,你再休息会,我还要去找爹爹说明日的事。”云落夭看这时间也快晌午,再过不了多久楚钰就该回来了。
“弟弟说的是……楚钰?”凤池熙微微挑眉,对于她叫楚钰爹这件事有些不适应,这么算,他不是也要叫楚钰爹?
“嗯,我先出去看看他回来没。”云落夭话落就欲往外走,凤池熙又抓住她的袖袂,她挑眉看他。
他却片刻都没吱声,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松开,才道:“不用太与他解释什么,哥哥一定不会让你嫁给墨墨……”
她不以为意的扁了扁嘴,没有多说什么,就又往外走,阁楼的走廊上,就能看清梅林中的石桌前坐着三个男人,墨墨俊脸趴在石桌上眯着眼儿晒太阳,微微斜视,就对上了她的视线。
云落夭皱了皱眉,侧过脸,下了阁楼往三人之处而去,舞挽尘一语不发,甚至没拿正眼瞧她,她也不介意,景陌洛站起身,弯着身子与她对视,道:“五儿,凤池熙他怎么样了?”
“没事了,我让他先休息会,我去跟爹爹说和墨墨的事。”云落夭凝视着他漂亮的紫眸,说的温和。
“五儿还是不要去说了,既然是五儿的爹决定的,对方又是墨墨,即使是他也不能改变什么,还是由我去说,可能先能让他情绪上平和一些,不至于让五儿难做……”景陌洛沉思道,这不仅是她亲爹的意愿,对方是墨墨,就算几个男人加起来也不是对手,从哪一方面说,实际都阻止不了。
云落夭怔怔的看他,他很贴心,其实由她去说,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要是楚钰生闷气或是冷冰冰的,她又会觉得不好受。
她的眼神竟有种感激,看的景陌洛怪不自然的,他垂眸,小声道:“说了五儿不要与我这般生分,楚钰他也算是……我的一家人……”
一家人,多么亲切的词汇,她将小脸埋进他的衣襟,柔声道:“你能这么想就好。”
“五儿太美好,不能属于我一个人,只要五儿想的,我就会帮五儿,要是谁不高兴,就去找个平常的女子过一辈子,我还当少了个对手……”景陌洛缓缓的说道,伸手抚上了她的发。
云落夭顿了顿,问:“我有那么美好吗?”
“美好是美好,不过抢的人多了,就更美好了,不是说抢着吃的肉才香嘛……”景陌洛眯眼笑着,戏谑道。
云落夭一愣,旋即抬起了脸怒瞪他道:“你说我是什么?”
“没有,说笑而已,五儿莫气。”景陌洛眼里隐了一丝笑意,好脾气的解释。
云落夭不太满意他的话,不过想来又好像有几分道理似得,他又眼神认真的说道:“五儿,我不知道将来会如何,你又会对什么样的人动心,我不会去干涉,但如果我干涉了,希望五儿就能放下,因为我自有我的理由,也有我的标准,我不喜的,自然是对五儿不够好,或是不像我与楚钰那般能与五儿这样相处的……”
云落夭眉眼一动,他怎么好像把她看穿了一般,都知道她容易动点小心思了,虽然是实话,但他这么说出来,有点窘迫,她道:“不是说了,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和墨墨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他笑着,容颜俊雅温柔,指尖顺了顺她的发,道:“五儿这样,我自然高兴,墨墨的事情任由五儿决定,毕竟他才能随时让五儿不受伤,我的药……对五儿不太好使。”
说到最后一句,口吻带了点自责,又有些落寞,她心抽疼了一下,脸又埋进他的怀里,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不变的……”
“等五儿的爹走了,我也不会再离开五儿半步。”景陌洛眼底的柔情要溢出来似得,心砰砰的直跳。
“你们有完没完,酸不酸……”舞挽尘终是看不下去了,冷嗤了一声。
云落夭却跟完全忽视他的存在一般,又柔声道:“好,以后我们都不分开这么久了。”
舞挽尘憋气的冷哼一声,景陌洛笑的柔和了俊脸,才又看到一直沉默不语的墨墨,他就这么趴着,看上去有些疲惫,皱了眉,他道:“五儿,墨公子似乎耗了不少精力,看上去很累。”
云落夭这才注意到墨墨真的从头至尾都没说话,连舞挽尘都忍不住呛两句了他也没吭声,她看着墨墨微眯的绿眸,问:“你累了?”
墨墨疲倦的点头,声音有些虚软,道:“好想睡觉!”
“那不然我们就回去吧,出来的也有些时候了。”云落夭说着,又看了一眼景陌洛,有些不舍,却道:“爹爹那边,就由你帮着说说了。”
“嗯,相信我能说动他,毕竟墨墨不在,五儿的昏厥也没法克制。”景陌洛轻声道,眼中的神色更是不舍。
“等爹回了鄞城,我就要去雪山,你自是能陪我,不过爹爹那边不一定能陪着,这件事你也给他说说,看他……怎么说。”云落夭又道,其实心底也挺希望楚钰能陪她去,他一直都是很忙,很难有时候常常陪她,这次去雪山虽然是为了身上的护心鳞,不过据闻雪山风光无限好,当作游乐也不错。
“好。”景陌洛答应下来。
舞挽尘在一旁静静的听,一脸的困惑,作沉思状,云落夭这边拉起墨墨,又叫了凤池熙下来,才在景陌洛的陪同下出了王府。
豪华的马车早已准备好,很多时候,云落夭觉得景陌洛太细心,细心到她越来越懒惰,只等着坐着享受了。
虽然没有见着楚钰,但由景陌洛和他做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也许会比她自己说的效果好也不一定,马车在驿馆门前慢慢停下,门口停放的马车不少,全都是上午一起出去的,看来嫁妆都置办回了。
“二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奴才这就去通报一声。”门口的一名小厮恭敬道,便扯着腿往驿馆内跑。
只是一侧,一辆淡金色的马车格外刺眼,绣着独有的皇家徽标,傲然的停在一旁,云落夭心底一颤,楚子凡怎么会来?
凤池熙身体也不是完全的没事,但墨墨就更疲惫,他只得将墨墨搀扶着走,见云落夭在发愣,他道:“弟弟,怎么不走?”
还好墨墨身子冰的如同冰窖,这么扶着一点也不热,不然他也不干,顺着云落夭的视线瞥到那辆马车,他眉心也是一凝,嘀咕了几句,才又走到云落夭跟前道:“弟弟别发呆了,该进去了。”
“哦,好。”云落夭显得有些失神,心里琢磨着上次她说是凤雁枭的未婚妻,现在他来,她该怎么说,会不会已经穿帮了,欺君一次她兜回来了,再这样恐怕……
但又不得不进去,现在只能想想办法,走着走着,她对着墨墨说道:“一会我说什么,你都别说话,知道吗?”
“为什么?”墨墨不解的问,样子还是显得很嗜睡。
“因为上次我跟楚……皇上说我是雁枭哥哥的未婚妻,要是他知道不是,或许要治我一个欺君之罪。”云落夭皱眉道。
凤池熙一愣,美眸睁大道:“弟弟什么时候跟皇上说的?”
要说也该说他,怎么说上了凤雁枭,现在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困惑,看来凤雁枭与云落夭还有不少事儿瞒着他,怪不得平白无故的凤雁枭动了歪念。
“就是有一次我出府的时候,反正你们先记着,其他的事我再看着办。”云落夭嘱咐道,心底隐有担忧。
“那会不会爹都告诉皇上你和墨墨的婚事了,既然这样,弟弟还是不要回去了,要是弄不好……”凤池熙也担心了起来,反而是墨墨根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没心思去过多的搭理。
“能跑到哪去,刚才那下人估计都把我回来的事通传了,没事,走一步是一步。”云落夭说着,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里走。
三人心思各异的进了大厅,主位上坐着一袭淡金衣袍的楚子凡,身旁站着小银子为他扇着风。
一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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