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之夺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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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之夺妻记-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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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爷就是王法,你这张小嘴儿倒利落 ,可惜用差了地儿,与其跟爷说这些,不如先让爷香一个。”说着扑过来要抱时潇。

    时潇往旁边一躲,郭大宝一个踉跄险些撞在墙上,周围的小厮要上,郭大宝一摆手道:“爷就稀罕这样儿有脾性的丫头,真软趴趴的还没意思呢,你们都给爷边儿待着,瞧爷今儿怎么收拾这丫头。”说着又扑了过来,却听一声惨叫……

    宝柱子逮着机会,咬了按住他的小厮一口,宝柱也是急了,这一口用了吃奶的力气,把那小厮的肉都咬了下来,那小厮疼的松开他,在地上直打滚,宝柱一跃站起来,冲着郭大宝就撞了过来。

    柱子本来就矮,以前在街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混招儿赖招儿都使的出来,心里琢磨着,今儿这意思不能善了了,就算脱不开身,也得把这混蛋给弄的使不出坏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么想着,一脑袋就顶在了郭大宝的裤裆上,哪儿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哪里禁得住他这么撞,郭大宝给他顶的,好悬没疼死,捂着裤裆叫的比杀猪都惨。

    旁边儿几个小厮哪想到有这番变故,瞧少爷这意思,莫非给这小子撞坏了,宝柱喊了句:“时姐姐快走。”时潇这才回过神来,刚要跑,却那个带头的哪能让她跑了,真把少爷撞的断子绝孙了,他们几个可惹不起老夫人,罪魁祸首抓住,他们也能脱些罪过。

    忙喝道:“别让这丫头跑了。”跟着上去几个小厮,七手八脚把时潇抓住堵了嘴跟宝柱捆在了一块儿,等着郭大宝发落。

    郭大宝叫唤了一会儿,倒缓过来了,一看宝柱,恨得上去踢了两脚,不解气,忽想起什么,阴沉沉的道:“找个麻袋把这小子装了扔河里去,省得打死了,脏了爷的手。”小厮们知道少爷惧怕老爷,不敢闹出人命来,这么着,这小子也有死无活。

    时潇瞪着郭大宝那张猥琐的脸,顿觉万念俱灰,落在这么个人渣手里,结果可想而知,倒不如死个清白的好,想着,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邪力气来,挣开抓着她的人,用力往墙上撞了过去。

    旁边人没防备她能寻死,回过神来的时候,人都撞在了墙上,身子一软堆乎在地上晕过去了。

    郭大宝吓了一跳,过去伸手探了探鼻息,有气,忙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弄轿子里,一会儿给人瞧见可要坏事儿。”

    几个小厮七手八脚的把时潇抬起来塞进轿子里,宝柱装了麻袋,使个人扛着,到了河边的时候,一抬手把麻袋扔了下去。

    也是宝柱的命大,慌乱之中麻袋口没系死,扔到河里,河水一冲,系口的麻绳儿开了,宝柱费了些力气挣脱出来,虽不会凫水,却勉强拽着河里的一块浮木,趴在上头,再没半分力气,飘飘悠悠顺水而下。

    直飘到了城外才给个垂钓的老汉瞧见,救他上来,人已经不省人事了,探探有鼻息,老汉背着回了村子,灌下碗姜汤,终是缓了过来。

    这一缓过来,宝柱哪还能躺得住,那边儿时姐姐不知怎么着了呢,想起来,赶回去报信儿,却无论如何没那力气,那老汉道:“你这条命算是捡回来的,好生歇着吧,什么大事儿比你自己的命还要紧。”

    宝柱再忍不得,哇一声哭了起来,从炕上滚在地上,咚咚的磕了几个头,额头都磕出了血,那老汉不忍道:“你也不用如此,你且说,有老汉能帮着你的地儿,老汉帮你便是了。”

    叶驰今儿照旧在雁来楼摆了席,哥几个今儿来的齐全,一个不少,胡军肘了左宏一下,冲叶驰那边儿努努嘴道:“那小戏子是你叫来的哪踅摸的?要说摸样儿也就算寻常,可怎么打进门,就把咱叶小爷的魂儿勾住了呢。”

    左宏心里叹了口气,本来这戏子还真凑巧了,前儿有个应酬推不开,就走了一趟,旁的还罢了,横竖不过吃吃喝喝,却台上这一班小戏倒唱的好,声腔委婉,身段柔曼,左宏不禁多瞧了几眼。

    这一瞧就瞧见了那个唱小旦的,那眉眼儿,怎么瞅怎么眼熟,可就想不起来像谁,过后才想起来,可不是像那时丫头吗。

    左宏琢磨,这半个月瞧面儿上叶驰倒是正常了,可内里撂没撂下真难说,他可听胡军说了,这些日子是没少往粉头阵里头扎,可没见来真的,吃酒,听曲儿,图个乐呵,真格的,没一个能入小爷眼的。

    这事儿可有点儿不对劲儿,要是真放下了,跟以前似的,哪至于还这么干耗着,不定心里还惦记着呢。

    左宏跟胡军一说,胡军脑袋摇的跟拨楞鼓似的,一叠声道:“不能,不能,咱叶小爷就算再稀罕那丫头,都给那丫头当面这么下了面子,心也该死了,没得还拿热脸蛋贴人家的冷屁股去,这不上赶着自讨没趣呢吗,要是爷,这辈子再不去想那丫头,找个比她好一千倍的,气死她。”

    左宏忍不住嗤一声乐了:“你倒有骨气,成,哥哥这儿记着你的话儿,回头可别说了不算。”

    胡军一拍胸脯:“小爷向来说话算话。”

    说是说,左宏还是把那戏子弄了来,想着试探试探叶驰,那戏子一进门,左宏就瞧出来,面儿上是没事儿,心里不定怎么想呢,要不,也不至于眼珠子都不带错一下的。

    左宏想着,别看过了半个月,只咱小爷放不开,这事儿就没完,这会儿是憋着忍着,过后不定怎么折腾呢。

    正想着,忽听下头一阵吵嚷,像是掌柜的跟什么人,锦城跟身边儿的小厮道:“下去瞅瞅,下头这是吵嚷什么呢?”

    小厮应一声下去,不一会儿上来道:“回爷的话,下头来了老汉,说是受人嘱托,来雁来楼寻小王爷救人呢。”

    锦城挑挑眉:“救人?救什么人?” 那小厮道:“老汉也说不大清楚,只说是姓时的丫头……”

    话音刚落,眼前人影一闪,叶驰已冲下楼了,锦城望着左宏道:“那丫头姓时?”

    左宏点点头,脸色正了正道:“那丫头可是个骨头硬脾气扭的,宁死也不求人的主儿,这都找上门来了,定是出了大事。”

    几人一听忙跟着下去了,一下去就见叶驰抓着那老汉一叠声的问,那老汉都快给他摇晃散了,锦城忙过去扯开他道:“你这么着,他哪说得出话来,你先放开他。”

    叶驰这才松手,那老汉捂着胸口缓了口气道:“哎呦,老汉这条命险些丢这儿了,真是救个人,倒救出这些事来,你们也别问我,就是今儿在河边儿救下个小子,那小子自己的命都快没了,还非得磕头,求着我来跑一趟,说干系人命的要紧大事,让老汉来雁来楼寻什么小王爷,救姓时的丫头,那丫头给郭什么来着……”

    他话没说完,叶驰咬牙切齿的说:“郭大宝,你他娘真活腻了,敢动爷媳妇儿一根儿头发,爷要了你的命。”招呼得禄牵马过来飞身上马,不等锦城几个拦着,就跑没影儿了。

    锦城道:“这事儿可捅了咱小爷的马蜂窝,不定要闹出多大的事儿来呢,胡军,你跟着老汉去把报信的人弄到侍郎府,总是个人证,到时候便闹出什么事儿来,有个人证,咱们先占着理儿,到时候好说话儿,左宏你跟我去侍郎府,好歹拦着叶驰些,别闹得不可收拾了才好。”

    这边儿锦城布置不提,且说叶驰,一听郭大宝动了他媳妇儿,那杀人的心都有了,哪还管什么狗屁侍郎府,一路快马加鞭,马鞭子都给抽折了,那马挨了打,疯了一样,把得禄几个远远甩在后头。

    好在这会儿落了晚,大街上都没什么人了,不然,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儿呢,转眼到了侍郎府门前,叶小爷下马直奔大门而来,门口两个守门的上来要拦,给小爷一脚一个踹到了一边儿,跨过门槛就进去了。

    管家听见信儿忙跑出来,一见是他,忙道:“小王爷今儿怎得空,请到正堂用茶,待小的去回老爷……”不等他说完,叶驰一伸手揪住他的脖领子道:“用个屁茶,说,郭大宝在哪儿呢?”

    “少,爷,少,爷,还没回来呢……”

    管家一听找少爷,心里暗叫不好,怪不得刚少爷回来那个神色呢,这不定又惹了这霸王了,就他们这个少爷,天生就是一个祸头子,还是个有本事惹,没本事搪的主儿,老爷哪儿不想管,夫人一味宠溺,倒成了今儿这般,便出去惹祸,也的瞧瞧人啊,就这位爷,没事儿还能找点儿事儿呢,少爷惹他,不擎等着倒霉吗。

    叶驰一见他眼色,就知郭大宝在里头,丢开他,就往里走,管家忙道:“小王爷,唉,里头可是内宅,小王爷进不得。”

    叶驰管他什么内宅,王母娘娘的屋子也敢闯,过了影壁,就进了王氏的正房院,王氏已经拦在院子当间了,一见叶驰便道:“哪家的混账小子这般无法无天,连侍郎府的内宅都敢闯。”

    叶驰见王氏拦在这儿,猜着不定郭大宝就在屋里,一伸手把腰上的宝剑拔了出来,一抬手,啊……王氏旁边儿的婆子尖叫一声,半边的发髻给叶驰削了下来,叶驰冷声道:“再拦着,爷的宝剑可不长眼。”

    伸手推开王氏,踹门进屋,找了一圈不见郭大宝的影儿,叶驰眼都红了,出来一剑横在王氏的脖子上:“说,郭大宝在哪儿呢,不说,小爷先要了你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时潇没辙的瞪了他一眼,亏了这男人这么大岁数了,还老跟儿子吃醋,那点儿心眼子都用这上头了,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低头瞧了瞧儿子,那两只大眼一个劲儿往他爹那边儿瞥,那眼里的意思绝不是想他爹抱了,是防备,防备他老子过来抢他什么宝贝一样,要说儿子这长得这性子,跟他爹一模一样儿,按说这样的父子俩更该亲近啊,可倒好,成冤家了,就为了争自己的注意力,这个小的就一招哭,把叶驰这个当爹的就治的死死的,想起来都好笑,琢磨这些日子自己是有些忽略老公,昨儿娟子跟她说,叶驰跟个小明星上娱乐小报了,让她留心点儿,别回头让人敲了墙角,还傻呵呵的在家带孩子呢,多少用点儿心,别有了孩子就忽略老公,这时候男人最容易出墙了,想着,时潇顿时有了危机感,要不明儿把红旗送他奶奶呢住几天,自己也适当的维护一下夫妻感情……




☆、第 44 章

    管家一见小王爷这架势,忙使唤人去椅子圈胡同寻老爷去了;郭侍郎紧赶慢赶的回来;府门前正好跟锦城左宏打了碰头。

    也顾不上寒暄了;彼此拱拱手;就进了里头,一直进到后宅;正瞧见叶驰的宝剑架在王氏的脖子上。

    封锦城心里直叹气;叶小爷今儿可真是闯大祸了,一个外男进了人家内宅本就违了礼法;这会儿还把剑架在人家夫人的脖子上,莫说郭庆林是朝廷命官;就是街面儿上的粗汉子;也受不得这样的屈辱啊;今儿这梁子算是结定了。

    忙过去一伸手夺了叶驰手里的剑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这样喊打喊杀的,虽说郭少爷有错在先了,好歹瞧在侍郎大人的面儿上,担待些,跟夫人耍什么混。”说着忙侧头跟王氏道:“夫人受惊了,小王爷也是一时情急,做下这等鲁莽之事,久闻夫人宽德,莫放在心上才是。”

    王氏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屈辱,就算怀了私孩子,她爹也帮她多方遮掩,嫁了郭庆林,何曾有人敢哪剑指着她,还是个小子,就算他是定庆王府的小王爷,这口气也咽不下,哪儿听得进去封锦城的话,一等剑离了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哭带嚎的指着郭庆林骂道:“偏生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白当了官儿,连妻儿都护不住,让人家这般欺负到门上来了,与其让个外人白白杀了,不如我这会儿就去死的好。”

    说着站起来就往身后的柱子撞过去,那些婆子哪能让她撞,忙拦着,郭庆林一张脸涨的通红,王氏再不好,却是他名门正娶的妻子,侍郎府的当家夫人,内宅之中,岂容他人放肆,就算定亲王府势利再大,今儿这事儿也是自己占理的,想起上回叶驰那档子事,新仇旧恨,郭庆林脸色阴沉沉的道:“小王爷好大的威风,下官倒要问问,你闯进下官后宅,用剑指着我夫人,到底意欲何为,今儿说清楚了还罢,说不清,下官拼着身家性命也要找个说理儿断冤的地儿。”

    这话说的不就是御前吗,可着大燕还有谁能断这桩案,这会儿得禄跑进来在叶驰耳朵边上耳语两句,叶驰哼了一声道:“你说理断冤,成啊,小爷陪着,但是小爷丑话说在前头,若我媳妇儿好端端的,小爷只拿了郭大宝算账,若掉一根儿头发,莫说你这狗屁后宅,小爷把你的侍郎府一并砸个稀巴烂。”

    说着带着快步出去了,郭庆林那张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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