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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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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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老人的教授和方式和凤十七完全不一样。险些连静宇吃不消。第二日,他便丢给连静宇三本厚厚的书,“倒背如流。”转身变走了。


像砖头一样厚的书,连静宇傻眼了。不过,很快,她便接受了事实。


朗朗的读书声自连静宇的房间里传来。

天枢学艺(9)

天枢站在木屋外,耳朵边是连静宇的声音,眼前是忙碌的凤十七,他正在为门前的一块菜地除草。其实这菜地被他收拾得十分妥当,只有寥寥几棵刚发芽的小草而已,他实在是太无聊了。


狠狠的把手中的小草摔在地上,凤十七怒气冲冲的站到天枢的面前,“师傅都怪你,自从你回来,小宇就一直在用功读书。都不陪我玩。”

天枢呵呵笑两下,“你也可以找事做啊!咱俩来比赛抓鱼,看谁抓的鱼多。”

“好啊好啊!师傅很久没有抓鱼了,肯定没有我抓得多。”凤十七开心的说着,边挽了袖子和裤角,扑通一声跳下了木屋不远处的小河。


天枢找来一根竹竿,人站在岸边,迎风而立,看起来仙风道骨。根本来不及看到他是如何出手,那竹竿左闪右闪,在河里左插右插,一会儿功夫,他把竹竿拉出来,上面居然串了十多条迟鼓鱼,这迟鼓鱼相貌生得十分可爱,白白的小肚皮,整个鱼形状鼓鼓的,像个小白鼓。


这样子串在竹竿上,好像是一只只闪亮亮的贝壳。

天枢抚须而笑。


再看凤十七,他抓鱼喜欢搁在鱼篓里,现在他的小鱼篓里却只有五六条。因为他用的最笨最原始的方法。两只手搁在手里,看到鱼就伸手抓,那当真是抓鱼。想来,肯定是没有天枢的方法有效。

“师傅,你实在是太会耍赖了。”凤十七自觉上当,有些泄气的爬上岸。惹来天枢一阵哈哈大笑。

擦擦手上的水,凤十七瞧着鱼篓里的迟鼓鱼,“今个儿蒸鱼吃吧!天天炖鱼汤,小宇会喝烦的。”

他没有觉察到的是,他不管做什么事,开始摆在首位的是连静宇。他去厨房煮饭了。


天枢眯了眯眼,望着爱徒的背影,却又无可奈何。本来,自己回来是想化解他的劫难,却不曾想,自己行走江湖一生,却也被这女子给绕了进来。

天枢学艺(10)

究竟是福还是祸。他该如何做?

“五行八卦,讲究的是相生相克,生生不息,有时生亦是死,置之死地而后生。五行,即金木水火土,金,其实就是光亮、光线。木,这里就是各种植物;水,在这里已经化成雾;火,就是温度;土,则是大地。只要你细心观察,便会发现五行均在变化。它不是静止的。”这是天枢在授课。

这些个道理,是有些枯燥和难解的。


连静宇细心聆听,虽然让她一个现代人,来理解这些古老的原理,有些吃力。但是,她知道她一定要学会。她和北木凉的未来,要掌握在她的指尖中。

每次想到北木凉,心底都会划过深深的疼,仿佛有一辆沉重的马车自心上碾过。

月朗星稀,连静宇躺在凤十七为她做的那个躺椅上看星星。

不知何时天枢便立在了自己旁边。

“义父一生可有做过后悔之事?”连静宇望着天上的星星出神。

“我太老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活到他这把年纪,若总是陷在回忆里,是会痛不欲生。

 所以,他选择了适当的忘却,给自己解脱。不能想。不去想。

连静宇站起身,“看来义父也是有故事的人呢!我常常想,人为什么要降生在这个世界上。既然老天爷把我们创造了出来,可是为什么不给我们幸福的生活。为什么要我们经受磨难,要我们经受别离和伤害。”


“因为只有受常人所不能受之苦,忍常人所不能忍,方成大器,到那时,还有什么可以阻挡?还有什么可以害怕?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尝遍了,试过了。最后懂得了,明白了,才会站在高处,看到常人所不能看到的风景。然后,会微笑。”天枢看着连静宇,饱含慈爱。


“一笑而过,这种胸襟和气度,为父相信你可以。”


连静宇笑着摇摇头,“义父你看错我了。”

天枢学艺(11)

她顿了顿,眸色变深。“我小气的很,只要是对不起我的人,我必定会加倍奉还。你敬我一分,我敬你一分,休想让我敬你二分。你对不起我一分,我要还你二分。你对不起我五分,我要还你十分。我不可能一笑泯恩仇。”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感觉得到你心底里发出来的杀气。”天枢看一眼星星,七星玉衡的方向又往南挪了。“你还这样年轻,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你变得如此?”他又深深的看一眼连静宇,眼睛透出复杂的光,“我很费解。”

“我已经不年轻了。”连静宇突然笑起来,想起北木凉,他总是在人后偷偷自称小夫君。

天枢扫一眼她散在背上的发,成了亲的姑娘,是不会散发的。虽然她是北木承认的太子妃,却也并未大婚。“还没有成亲的在我眼里就是孩子。”


连静宇突然抱了抱他,“我觉得呆在这个山底,很开心。没有尘世的纷扰,没有血腥的叫嚣。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阿谀奉承。这是一片世外桃源。只是,义父,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她很瘦,瘦得让人心疼。拍拍她的背,“你终是要走了。”


“你切记,雪绝乱人心智,一定要心静清明,不可乱了心神,如果红萧反噬,便是走火入魔。到那时,为父不可能时时救你于水火之中。”他悉心交待。


“烟兰也在我的手上。”她呆在这山底之中,笑的次数真的是比跃下崖之前,加起来的次数都要多。她又笑了,眼神上闪过一丝得意。


天枢面上一僵。智慧如他,怎会不知她手上所持的刀是凤离。那个古老的传说,烟兰,雪绝,凤离同时重现江湖,必将人间浩劫。

 只是,若是齐聚一人之手,是何种局面?他忍不住有一丝期待。想看看他选中的人,会走出如何的路。


“义父,你是不是在吃惊?”连静宇露出一抹揶揄的笑。

过往腥风(1)

名震江湖的天枢老人,也会有吃惊的时候,只可惜,只有她一人看到。

“烟兰,雪绝,凤离。这世上三大绝世兵器,全部在你的手中,我怎么能不吃惊?”天枢这话近似于低叹。

“凤离?我没有凤离啊?”

天枢淡然笑了笑,想来他这个小义女还不知道自己有一把绝世好刀。

“我的那把藏刀?它是凤离?这名字真不错。”她何等聪明,只是她不属于这个时代,自然不会知道有关凤离的传说。

“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讲了。这三个兵器,是多年以前笑众生兵器谱上排名三个兵器,凤离排名第一。我只是听说,也许这并不可考证。当年铸造凤离之人,以血铸刀,这是一种西域神秘的咒术。以吾之血,换刀重生。所以,听说这凤离会寻找自己的有缘人。凤离初出江湖之时,也有不少人争抢,为此血流成河,江湖刮起了一股腥风血雨。只是,不是凤离认定之人,均会遭到那个咒术的诅咒,下场都十分凄惨。久而久之,凤离成为了邪刀。没有人再敢去抢它,它却是仿佛渐渐消失了。和烟兰雪绝一同消失在了武林之中。”

 天枢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轻轻的叙述着连静宇不曾经历过的江湖。虽然他的语调很轻,有些过程也是一笔带过,可是连静宇自然猜得出,当年武林是何种疯狂情形。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这凤离的。但是我看凤离在手中,它很开心。”天枢用了一个开心的词来形容凤离。

连静宇不禁笑了,把当初如何得到凤离的事,讲给他听。他的一颗心才不着痕迹的落了地,是真的担心。


“义父,和你聊天是一件愉快的事。”她从未与人相谈甚欢过,她和北木凉总是聚少离多,呆在一起也总是在做的事情,像如此深入谈心的机会,少之又少。她总是会不经意间便想到北木凉,他的所有无所不在的刻在她的血液里。

过往腥风(2)

“晚了,早点歇息吧。”天枢拍拍她的脑袋,“一定要记住,清心静神,是你在驾驭它们,不是它们掌握着你。”他依旧是不忘记叮嘱。

“义父,我想最后问你一件事。可否如实告知。”连静宇敛了敛神色,眼神变得严肃。


天枢看着她,低垂下眼,轻叹了口气,低声说,“该来的总会来。我以为我引开了你的注意力,你便不会再问了。”

“既然义父不想说,我便不要知道了吧。”连静宇并非强人所难之人。


“我还何须瞒你?只是有些记忆太过深刻,每每回忆一次,便如同剜骨割肉般疼,罢了。”他的眼神不经意间瞟向木屋,凤十七依旧熟睡。他的生活作息十分良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十七,是冰血族的孩子。”他淡淡的语气,仿佛这件事情已经久远到亘古时期。

“冰血族?我从未听说过。”连静宇拧了眉。这是什么古怪族系,她只说过非洲有食人族。

“那是一个海外的岛屿,冰血岛。岛上的居民莫不是绝色之姿。只是,他们全部童颜白发。”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

“白色的发,白色的瞳仁。男的俊美无俦,女的沉鱼落雁。他们的生活很安稳,很富足。只是有一天,这个岛上的一位居民,在岸边发现了一位昏迷不醒的男子。他很害怕,因为这个男子长得同他们不一样。黑发黑眼,他把他当妖怪一样捉了起来。交给了官府。这件事惊动了当时岛上的王和圣女。”天枢的眼神迷蒙的望着前方暗黑的天色,“后来的后来,这个奇怪的男子,和圣女相爱了。后来的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孩子。圣女被凌迟处死。这个男子,带着孩子拼命逃回到了中原。躲了起来,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他一笔带过,个中的惊心动魄没有对外人道。可是连静宇知道,这所有的完整的故事,并非这三言两语便可带过。

终须一别(1)

“这个孩子是凤十七。”她如此肯定。凤十七遗传了冰血族的特征。童颜白发,那么,那个中原男子。她不敢继续往下想。

  只是定定的看着天枢,她的手指抓住老人的手,他甚至在颤抖。

 她低语出声,“义父,一切都过去了。”

 他居然在害怕,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往事,涌在心头,冲撞着他心脏的每一滴血液。

他眼神甚于出现迷茫,哪里还有平时睿智的模样,他此刻只是一个暮年老人,“没有过去,这一切冰血族是不会让它成为历史的。他们有一天是会寻来的。到时候我的小十七该怎么办?我看淡了尘世,生或死,对于我而言,已经无关重要。只是我的小十七,。。。”他的眼神又瞟上凤十七所住的房间,他终是放他不下啊!

“我来替义父保护他!”不假思索的话,冲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希望有人伤害到天枢和凤十七。

“我来保护。”她一字一顿的重复。字字重如千斤,眼神坚定如岩石。

天枢一怔,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她在说她不是一株柔弱的菟丝花,她的背后不仅仅有她,还有北木凉和整个北木国。她在说,她有能力,可以保护任何人,只是对象只是他和十七。

“天枢在此谢过太子妃。”天枢老人行了一个参拜礼。如此大礼,着实折煞了连静宇。“义父,客套话就免了吧。只是我未曾想到,义父居然知道我的身份。却还是不动声色了如此之久。”

天枢呵呵的笑起来,这世上事,能瞒过他眼睛的,着实不多。

第二日凌晨,连静宇背了几本书,和一些药草,顺便捉了几条迟鼓鱼。这鱼着实是个好东西。她又找来一个瓦罐,装了些水,把迟鼓鱼装进去。

 不能让这鱼半路死了,那就是枉费她一番心思了。这鱼回头给北木凉吃了,他的功力肯定会增长的。

望一眼小木屋,凤十七还在沉睡着。

终须一别(2)

天枢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掉转头,朝前方走去。她选择了不告而别。以凤十七的性格,肯定是不会让她走的,到时候不是哭便是闹。她应付不了这种情况,她害怕自己会因为可怜他,而耽搁自己的脚步。

她必须要离开,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凤十七和她所在的小木屋处,是山谷最深处,她用的是罗袜生尘的轻功,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拐了十多个弯,才寻到走出山谷的出口。

出口像一个巨大的鸟嘴,只见静立一位老者,是天枢。

难道他一早便不见了人影,为的是在这里等她?他果然天机妙算,知道她今晨便要走。

出口处风很大,刮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他的一头白发有些凌乱。

“怕你找不到出去的路。”他微微一笑,手指一伸,指着前方的一个三岔路口道,“走正中间的那个,大约有半个时辰,便会再有一个三岔路口,一直走正中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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