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一紧,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跃上了空。
连静宇躺在北木凉的怀里,露出一个淡不可闻的笑容,“凉,你怎么来了?”
北木凉抱着连静宇柔软的身子,在空中打着旋,风轻轻拂过他的发,他眼眸黑如晶石,“我再不来,我的太子妃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婿了。”
他的指,轻轻抚上她的眉眼,“你瘦了。”
决战之巅(6)
连静宇低低的笑出声,眼底露出妖娆“相思成灾。”
“痛。”谁知这一笑,却牵动伤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咬着她的骨头一般痛,这蚀骨掌果然名不虚传。
“我亲亲就不痛了。”他的唇印上她的额头。此时此刻,他柔情似水。
抱着连静宇回到擂台,林杏儿美眸圆睁,咬牙切齿道,“北木凉!”
“林姑娘,好久不见。”北木凉淡然道,低头问连静宇,“可还挺得住?”
连静宇轻轻点头。
一道淡粉色身影随之落在擂台之上,着了面罩,让人看不清下面罩着的是何等风姿,只是那冷淡的气息,却仿佛具有穿透力,传染给在场的每个人。冷,冷到骨子里。
连静宇沉了眼,是昨夜那抚琴之人。虽然他着了面罩,可是那种寒冷的气息,她终生难忘。
“大哥!”林杏儿忘情的叫道。她已经三年未曾见过林倾绝。日前在下面看到的那抹淡粉果然是他。
原来是那东雪皇帝。连静宇心道。怪不得昨夜专门跑来问自己些怪话,想来是担心自己的妹妹。
“我来带你回宫。玩也玩够了,闹也闹够了。”林倾绝语调清冷,道出此次的来意。
就在众人专注于擂台之上的动静时,
一台紫色的八台大轿自远处的天空,缓缓飘来。
前面四个轿夫,后面四个轿夫,皆着了紫色的衣服。不细看,仿佛是一块紫云在天上飞。
轿子缓缓降落在擂台之上。一只瓷白的手轻轻掀开轿帘,轿中走出一位着了红衣的妖艳男子。
鲜艳的红色,不显女气,却将他衬得面若瓷玉,整个人散发着让人魅惑的妖艳。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笑灿灿的瞅着众人。
这天下间,可以着了如此惊世骇俗之色,却又奇异的合衬,怕是除了这西炎国第一美男子摄政王南宫流焰,世上恐再难寻出第二个人。
决战之巅(7)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下面的朝拜声响彻云宵。
优雅的一摆手,制止了朝拜声。南宫流焰嘴角依旧噙着笑,最先瞅一眼坐在贵宾席上的北木严,他显然还处于惊呆状态,看到南宫流焰的目光扫来,才恍过神来。迅速跑到北木凉身边,“二哥。二哥,你真的是二哥吗?”
北木凉丢给他一记冷眼。他识趣的闭上了嘴。
“今日我西炎真是蓬碧生辉。北木太子,三皇子,东雪皇帝,东雪公主。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轻飘飘的语话却道出了台上各人的身份。台下众人皆哗。
桃花眼最后锁住了还偎在北木凉怀里的连静宇,“我唯独不识得你。”
“无名小卒,摄政王怎会识得?”虽然受伤,连静宇却不改狂傲。
惹来南宫流焰一阵大笑。妖艳的面孔,着实让在场的各位看呆了去。这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人?
“难得齐聚一堂,不如我作东,设宴款待诸位贵客,如何?”南宫流焰收了笑容,表示出该有的诚意。
“慢着,这比武,他。”林倾绝冰凉的眼对上连静宇,“算是胜还是输?”
林杏儿咬咬下唇,几位男子之中,唯独她一女子独立,却并未被谁人抢走一分风采。因为,每个人美的都是那么迥异,带着自己独有的特色。
一狠心,她轻轻道,“胜了吧。”她已经累了,不能再经受折腾,只想有一个温暖的臂弯,可以护自己一颗心,不再颠沛流离。
林杏儿示意姜西文捧上烟兰古琴。烟兰,绝色的烟兰。连静宇的指轻轻抚上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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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已然接近尾声。今天中午会把第一部分的所有都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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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之巅(8)
“既然是你选的人,即日便成亲吧。”生硬的摞下一句话,林倾绝转身欲走。
北木凉却道,“我不许。她是我的。”将怀中的连静宇更是朝自己怀里紧了紧。
台下众人一片哗然,断袖,今日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做断袖,长得这么俊的北木太子却是个断袖,令人扼腕啊!
“他是男子。”林杏儿怒道。
“男子我也要。”北木凉的眼对上连静宇勉强忍住笑意的眼,“不管是男是女,我要定了。哪怕是人神共愤,哪怕是天怒人怨,哪怕是倾尽天下,你也是我的人。谁也不能抢走。”这样绝决的誓言,让每个人听者皆动容,连静宇敛了笑,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在这古代遇到一个待自己如此情真意切的男子。
她将脸帖上了他的胸膛,耳朵边传来扑通扑通心脏的跳动声,这颗心,每一分每一秒,的跳动,都在说,他爱我。
这是他的太子妃,光彩照人,聪颖过人的太子妃,她为了他拼尽全力也要得到这烟兰古琴。他为了她,乔装成男子,每天混迹于这些臭男人堆里。这般盛情,叫他如何不爱?
断袖,北木太子居然是个断袖,怪不得当初她不娶我,林杏儿美眸含泪。“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三年前,这个男子羞辱了她,三年后,又是这个男子羞辱了她。“当真那琴比我重要吗?”
面对她含泪控诉,连静宇心虚的别过脸去。
“如你所偿,这琴我送你了。”林杏儿的眼浮上一层雾气,这是她头一回对人动心,却让她如此不堪。“琴本就是身外之物,不知道是我活得太失败还是如何,这身外之物竟比我要重要的多。”这琴她永远也不想再见到。在此后的人生中,每次看到这琴必会觉得受到羞辱一次吧!那不如永远不要见得好。连宇想要。就扔给他吧。
连静宇何种大风大浪未曾见过,此时面对美人儿含泪,却也只是呐呐的道,“对不起。”并不是琴比你重要,而我心有所属。我的心只有一颗,它很小,只容得下北木凉。
决战之巅(9)
“你最后祈祷我们永远不要再见,再见便是你的祭日。”狠绝的话,自林杏儿粉唇中吐出。
林倾绝一双眼冷冷睨着北木凉和连静宇,“北木国着实欺人太甚,三年前你婉拒我们联姻的请求,我可以忍,今时今日你又加诸于我国公主头上奇耻大辱。”
森冷的杀气透过面罩传来,“我东雪国,自今日起与北木势不两立。”林倾绝扯过林杏儿,风猎猎吹过他的衣袍,肃杀之气陡然纵生,“三日之后,开战北木。”
语毕,他携了林杏儿飘然远去。
“怎么办?”连静宇瞅北木凉,她对北木凉一片好意,没有想到却惹怒了东雪皇帝。
“回北木。”北木凉也沉了眼眸,他也没有想到林倾绝会来,本以为林倾绝会一直放任林杏儿,是以连静宇和北木严胡闹一般参加了比武大赛,他并没有马上阻止。
“你不是在边关吗?”她此时方想起来问他。
“边关的事情结束了。”本来需要半个月的战事,他以最快的速度,直破匈奴大营,就是心争火燎的要来见她。唯恐她有任何不测。
快马加鞭,不停不歇,终于赶来了,可是刚一走入会场周围,便远远的看到她直直飞出擂台的身子,所有的恐慌和害怕全部冲上脑门,他想也不想便提气跃至半空,幸好幸好,他赶来了。抱住了她。不然,那一摔,她不残也伤。
“摄政王,就此告辞。”北木凉冲南宫流焰告别,“我希望北木与东雪之事,西炎最好不要插手。”
南宫流焰,灿了一双桃花眼,“我不插手,我坐等鱼翁之利。”
“哈哈哈。”北木凉哈哈大笑,“后会有期。”
“连宇,你的伤要注意,蚀骨掌后劲很大,。”一直被众人所忽略的姜西文缓步上前,递给她一个黑色的小瓶子,“这是续锦膏,每日早晚覆上,半月之内,便会痊愈。”
决战之巅(10)
虽然这个连宇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对他总是讨厌不起来。
“多谢剑仙。”北木凉拱手道谢。
“剑仙,你说这连宇是不是个女娃?”看着北木凉一行人,渐渐走远的身影,南宫流焰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紫玉尾戒。
“看那气度,并不输于任何铮铮男儿。”姜西文认为她并非是女子。
“谁说女子便不能顶天立地?铁骨铮铮?”南宫流焰朝轿子走去,只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起轿…………………”高高的喊叫声过后,紫色八台大轿如来时一般,飘然远去。
一场大剧终是散场。
只留下默默思索的姜西文,和一众扼腕的看客,他们心目中的英雄连宇居然是个断袖,他们心目中的仙子林杏儿又被那个该死的北木太子伤害了。
这人生为什么总是充满了变数,不能让人如愿?有些愤恨之极的,只差没有洒下男儿泪,以示悲催和扼腕,以及对林杏儿的同情。
有些八卦之人,最后得出一个真理般的结论。人生总是悲催的,总是不能如愿的。所谓的才子佳人这种剧集,在现实中不可能上演的,只有茶楼的话本子里才会存在。
所以,一时间比武大会上的武林新星连宇和北木太子是断袖的传说,传遍四国。让世人津津乐道了许久。许久。
感言:
第一部终于写完了。
比我预料的时候要早。
用我朋友的话。其实我已经写得够久了。
耗费了如此精力写完了第一部。
接下来便是第二部了。
敬请期待哟!
男主和女主的命运紧紧的攥在本鱼我的手里。。
这感觉真爽。。
哇哈哈。。。
本鱼要好蹂躏他们一番。
最后祝福所以看本书的孩子们。
爱情美满。生活幸福。万事如意。
我希望所有记住我的人。拥有真正的开心。
【第二部】即刻起程(1)
夜,诡异的黑。伸手不见五指,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北木皇宫一片静悄悄。
蓦地,一道黑影在夜色掩映下,朝月陈宫奔去。
陈皇后正准备歇息。刘嬷嬷快步走过来。附在她耳朵旁轻声耳语。陈皇后急急忙忙的着了外袍,朝正殿走去。
只见殿内跪一黑衣人。浑身血迹。
“请娘娘恕罪。”
“发生什么事了?”陈皇后颤抖着声音问。
“一个不剩。。。。北木凉派了专人保护连静宇,他们的人比我们厉害太多。最后。。。只留我一个留有半条命。。。。,回来向娘娘覆命。”陈皇后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幸好刘嬷嬷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下滑的身体。
“你下去好生歇着吧。把伤先养好。”她颓丧的说,转身让刘嬷嬷扶了她朝卧房走去。她派出去的二十四死士。她精心调养的,居然只有一人活着回来。
“娘娘,放手吧!就不要跟她为难了。”
“放弃?我损失了那么多,谈何放弃?”陈皇后苍白着一张脸怒道。“你以为我只是想让青采当太子妃”
刘嬷嬷低了头,不再言语。
“凭什么我皇后的儿子却要屈居于他一个贵妃的儿子。何况她还死了那么多年。”陈皇后双手绞住衣襟,直掐得指甲都白了。“她死了这么多年,皇上居然还对她念念不忘,连她的儿子荣宠都比其他皇子格外多。”
“只要陈青采当了太子妃,就可以近得他的身,杀了他。所以,在此之前一定要先除掉连静宇。”阴狠浮上陈皇后的眼。不惜牺牲自己侄女的幸福,也要毁掉北木凉。
刘嬷嬷不禁打了个寒颤。
快马加鞭赶回北木国。回到皇宫,北木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开连静宇的衣服,查看她的伤势。
雪白的背上,布了两个狰狞的暗红色手印。指腹缓缓爬上伤处。轻声询问,“痛吗?”
即刻起程(2)
趴在床上的连静宇咬牙摇头,对林杏儿这蚀骨掌的赞叹再次浮上心头。那伤处,初时犹如有万千蚂蚁在啃咬,现在只留下灼热的痛,那一块肌肤仿佛要被烧化掉一般的热。
“你,不用在我面前假装坚强。”北木凉掏出续锦膏,开始为她敷药。冰凉的药膏,帖上肌肤,灼热的痛稍缓。
连静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是真的不痛。”
“皇帝陛下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高声的通叫声,传至临渊宫每一个角落。
北木凉忙为连静宇整理好衣服,搀了她下床。她轻轻摆脱他的手臂,她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会碎,他那么紧张做什么?
齐齐在门口迎驾。
北木元一把捉住北木凉的手,“凉儿,你真是做得好。”仅仅半个月时间,就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