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纪芙被林阳书的毒舌气的跺脚,从小他对她就是这样,如今性命堪忧不开口求她也就罢了,竟然还那话呛她。
“解药我已经带来了,伯父已经应允,我治好你就会让你带着聘礼上我家求亲。”
林阳书嘴角冷笑,“你做梦。”
“做不做梦试一试就知道了。”
安纪芙从小习武,虽然不精但是也可以打到几名大汉,此时林阳书身体疲软根本就不是安纪芙的对手,安纪芙拿出黑瓶中的药丸用力捏着林阳书的下巴直接把要灌了进去。
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等待着林阳书恢复脸色。
站在厅房里的宁宝儿来回踱步,那个安郡主到底要怎样治疗表哥身上的毒,还有二表哥怎么还不回来,几次偷偷打量里间的情形。
片刻后安纪芙慌慌张张从里间跑了出来,脸上带着泪痕大声喊道,“太医,快去看看阳书,他又吐血了。”
这边宁宝儿一听大骇,立即冲了过去,几名太医走进去开始诊治林阳书,原本林阳书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可是神智却是清醒的,如今林阳书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状态,嘴唇还透着乌黑。
“安郡主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安纪芙没有想到会这样,她只是把解药给林阳书吃掉,按理说很快就应该好的才对,可是不过一会儿林阳书竟然吐起血来。
“我……我只是给他吃了解药。”
太医疑惑,“敢问郡主是什么解药可否拿给本官看看。”
安纪芙把黑色瓶子递给太医,那太医倒出一颗药丸,放在鼻翼处嗅了嗅,撵出一点点粉末放在舌头尖尝试。
随后太医脸色大变,用茶清洗舌尖,“郡主,这可是毒药啊。”
安纪芙猛然抬起头,“不,不可能,这明明是解药,怎么会是毒药。”
安纪芙一脸惊恐,现在她根本就敢说出,当年使林阳书身体变糟的人是她,现在只能承认自己手中的只是解药。
太医立即检查林阳书的脉搏,翻开林阳书的眼皮查探,随后拿着银针开始为林阳书针灸,还好是刚刚中的毒,很快就被太医给逼了出来。
这边林荣一脸冰冷,心里气急,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能把安纪芙怎么样,毕竟她是堂堂的郡主,只是声音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安郡主,我想您应该是帮不上什么忙,那就请先离开吧。”
安纪芙一听林荣赶她离开,立即摇着头,“不,我要看着阳书醒来。”
阳书,阳书,一旁宁宝儿眉头轻拧,“你想亲眼看着他死吗,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会相信你能医好表哥,竟然还劝他让你医治,我真是蠢。”
一旁林荣同样突出,正所谓病急乱投医。
“不,那明明是解药的,怎么会变成了毒药。”
宁宝儿越听越觉得奇怪,“你怎么那么笃定是解药,难不成你知道表哥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我……。”安纪芙眼神闪烁,眼神带着防备的看着宁宝儿。
这时林阳辰飞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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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屋里面的人大惊回头看向林阳辰。
“有了,药我拿回来了,大哥现在怎么样?”
林阳辰走到屋里看着脸色发青的林阳书,“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好好的。”
其中太医面色幽暗,刚刚中的毒素已经清除,可是身体原来的毒素也被引了出来,导致毒素运行更加快速。
宁宝儿看着林阳辰,“慧觉呢,他怎么没来?”
林阳辰拿着手中的清毒丸欲给林阳书喂下,身旁的太医立即阻拦住,“且慢。”
“林公子,可否把那药给下官看看,刚刚郡主也是喂了林公子一颗所谓解药,导致林公子二次中毒。”
林阳辰眉头紧拧转眼看向安纪芙,只见安纪芙向后一缩,随后转过头把手中的解药递给太医瞧,“给,这乃是佛寺慧觉大师所制,虽不是解药,但是能极好的压制身上复发的毒。”
“不是解药,为什么?”
林阳辰回头看向宁宝儿,“宝儿别急,我赶到佛寺时,那里的僧人说慧觉大师出去寻药了,不过特意留下这清毒的药丸备着,说是早就为大哥准备下的。”
抬眼间太医已经检验完毕,“不知这药丸如何配置,可是这药丸成分确实有解毒成分,当可以服下。”
得到太医的应允,宁宝儿接过药便放林阳书嘴里送,只是由于刚刚安纪芙狠狠捏着下颚,导致上面有两个淤青指印,如今林阳书双眼紧闭嘴唇发青,无论怎么做林阳书都无法张开嘴。
宁宝儿有些着急,林阳辰见此走过去大力的掰开林阳书的下颚,才得到一点点空隙,宁宝儿把药放了进去,只是半天不见林阳书吞咽。
这边林阳辰递过来一杯清水,宁宝儿接过一点点往林阳书嘴里送,就看见那水一点点溢出。
“怎么办,表哥咽不下去。”
如今林阳书的状态,让屋里面的人恨极了安纪芙,如果不是她擅自给林阳书服用所谓的解药,也不会有现在连药都吃不进去的情况。
宁宝儿见此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心里万念俱灰,真的害怕林阳书就此撒手而去。
“这样不行,林公子,最好是用嘴给大公子渡。”
林阳辰一听立即到了一杯水刚要用嘴喝,这边宁宝儿抢先一步拿了过去喝了一口,对着林阳书的唇开始往里送。
门外纳兰祁听到此事后急匆匆的从皇宫赶了出来,他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况且前世林阳书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死,如今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万一他现在死了,他敢发誓皇后绝对不会原谅他。
一踏入林阳书的寝房门口,双眸睁的老大,她的皇后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嘴对嘴亲着林阳书。
站在门口脸色深沉,双拳紧握,忽然听见里面兴奋的说道,“咽了,表哥咽了。”
门口一脸焦急还故作沉稳的林荣,这时才发现太子殿下站在门外,于是立即行礼,“微臣参加太子殿下。”
“林大人不必多礼,林公子怎么样了。”
林荣一脸担忧的摇了摇头。
纳兰祁一脸凝重,“林大人不必担忧,林公子吉人天相,自会逢凶化吉。”
“醒了,醒了,表哥。”
一旁太医立即走上前,为林阳书把脉,沉思片刻后,“毒素已经压制下去了。”
听见这个消息屋子里面的人通通松了一口气。
一边的安纪芙紧咬着唇,到底是哪里出了状况,为什么她手中的解药变成了毒药。
环顾四周,看着屋里面一片和谐氛围,所有人就像没有看见她一样,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转身默默离开。
几位太医走到门口看见纳兰祁立即行礼,“臣参加太子殿下。”
“免礼。”
“林大人,林公子身体暂时没有大碍,眼下就让林公子好好休息就好,我等先行告退。”
“有劳众位太医。”
“臣等告退。”
纳兰祁走进去看见宁宝儿红肿的双眼,心里一阵抽痛,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他,她也会为他哭吗。
——
三天后,后宫。
“启禀皇后娘娘宁小姐求见。”
皇后娘娘脸色一喜,许久不见她真的很想念宁宝儿。
“快宣。”
宁宝儿进来后直接跪倒在地,“臣女宁宝儿参见皇后娘娘。”
“宝儿快起,这几天不见让本宫想念的紧。”
宁宝儿低头默不作声时时不肯起身。
欧阳敏疑惑,“怎么了?”
“皇后娘娘臣女有事相求。”
“不管什么事你先起来再说。”
“皇后娘娘。”宁宝儿伏地磕了一个头。“臣女不愿嫁给太子,当初您答应臣女婚事由自己做主。”
欧阳敏一愣,想起了之前皇上所说的事,可是看着眼前的宁宝儿心里又有些不忍,说来说去都怪她酒后失言,她哪里晓得皇上会这么注重宁宝儿的婚事。
“你的事本宫已经知道了,是本宫的错,酒后失言,放眼看去整个大历哪有婚事由女子做主的,岂不是乱我朝纲,你年纪太小,太子品行兼优又是未来的储君,待你大些会发现什么样的人才是值得你喜欢。”
宁宝儿没有想到皇后竟然会以酒后失言为借口否决掉自己苦心得来的承诺。
“皇后娘娘,原谅臣女无礼,是臣女一心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太子的确优秀,就是因为太过优秀臣女才不敢高攀,皇后娘娘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允许与其他人分享的,可是太子不一样正因为他是储君,将来三宫六院是必不可免的。”
欧阳敏非常明白宁宝儿的话,的确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大度到与别人分享,就连她也一样,可是那是自家儿子,就算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情也罢,她这个做娘的能怎么办。
“宝儿,你和本宫说,除了太子是储君将来不能和你做一对夫妻,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宁宝儿脸色一变,“有,臣女有喜欢……。”的人了。
“母后。”
听见声音抬眼看去纳兰祁神色未明的站在门口,大步走进行礼,“儿臣参加母后。”
“祁儿,你来的正好。”
“母后,儿臣和宁小姐有话要说,请允许儿臣把她带走。”
欧阳敏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好好,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谈,本宫就不跟着掺和了,嬷嬷扶我进去休息。”
“皇后娘娘。”
纳兰祁走上前一把抓着宁宝儿的手,“跟我走。”如果他刚刚不出声阻止,她是不是会大胆的说喜欢的人是林阳书,外面怎么传他们的婚事都可以,唯独不能让她亲口讲出她自己有喜欢的人,免得他日会成为一个污点扣在她的头上,因为这一世他是不会放手的,不管怎么样都要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你带我去哪。”
纳兰祁把宁宝儿带进太子东宫,这里是宁宝儿和纳兰祁大婚时住过的地方,站在这里让宁宝儿各种不舒服。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有事要和你说。”
“有什么事不能再外面说非要在这里?”
纳兰祁筹措片刻,“我说我们曾经认识你会相信吗。”
“不相信,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转身便要往外走。
“宝儿你先别走,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曾经见过面,不是我们现在,而是从前,比如前世。”
宁宝儿浑身一颤,一脸惊讶的看着纳兰祁。
纳兰祁一副认真的模样看着宁宝儿,他觉得应该跟皇后透露一些前世的事情了,“我说出来你别害怕,我一直都有做奇怪的梦,梦里面我们是夫妻。”
宁宝儿抬眼看着纳兰祁,“夫妻?”
“对,是夫妻?”
宁宝儿心里惊起一片骇浪,隐匿在袖子下的指尖微微颤抖,什么意思,纳兰祁他也是重生回来的。
纳兰祁见此以为宁宝儿被他的话吓到所以才会有此表现,心里却隐隐庆幸自己没有直接说他是重新活过一次的人,如果一次全盘托出,他相信皇后一定接受不了,相反会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是不是吓着你了,你别害怕,这只是我做的梦,一个梦而已。”
宁宝儿眼中隐隐涌出一丝泪水,不在继续听纳兰祁的话,转身便向外跑。
纳兰祁一惊没有想到宁宝儿会突然离开,大声一喊,“宝儿,你别走。”
跑到门口处忽然被一个大力撞倒在地,手掌划破流出鲜红的血液。
宁宝儿趴在地上,看着血液一点点涌出,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楚,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纳兰祁那句前世他们是是夫妻。
“宝儿你怎么样。”纳兰祁跑过来就看见宁宝儿手掌流血,转头看向撞到宁宝儿的老太监,上前一脚把人踹倒在地,“混账,你眼瞎了吗。”
那老太监浑身颤抖,心里怕的要命,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扫完地回来,会撞上一位贵人,连忙磕头认错。
“殿下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头刘喜从别处匆匆赶来,看着地上一个劲磕头的老太监,“双喜,又是你。”
“殿下,您没事吧。”
纳兰祁一脸怒气弯下腰把宁宝儿抱起,“宣太医,把他给我扔出去杖毙。”
“是。”
纳兰祁走后,刘喜恨铁不成钢的又踹了双喜一脚,“你这个混蛋天天给老子惹麻烦。”刘喜没等骂完一股子尿骚味传入鼻息,双喜本是洒扫太监,在宫里地位最低,太子殿下的一句杖毙,顿时吓的他当场失禁。
纳兰祁把宁宝儿抱进自己的寝室,一进门宁宝儿就开始大吼大叫,“不要,我不要进这里,我不要进这里。”
“好好好,你别叫,我们不进,我带你去偏殿。”
进入偏殿后宁宝儿情绪稳定了不少,只是看着纳兰祁的眼神隐隐带着恨意,他和自己一样是前世的纳兰祁吗。
门口太医急急忙忙赶了进来,“微臣参加太子殿下。”
“快看看宁小姐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是。”
手掌消毒后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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