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刻意压低,还是能听出是一个有些尖细的男人声音。
将她拉进门来,警惕地往门外扫了两眼,才飞快地关好了门。
“原来是你啊,干嘛鬼鬼祟祟的躲起来?吓死我了!”刘如娇嗔怪道。
“奴才还不是为了娘娘着想吗?嘿嘿……”那人眼睛在昏暗中闪动着光亮,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便来解她的衣扣。
刘如娇扭身躲开他的手,“先别忙,快告诉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害得奴才好几天都没看见娘娘了,想得奴才觉都睡不着了!”那人不依不饶地贴过来,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那一团柔软,肆意揉按。
刘如娇身子顿时酥麻了半边,嘴里止不住娇吟出声,“你这死奴才,每次都只顾自己痛快来撩拨于我……”
太皇太妃的私密情事(3)
那人凑过来啃咬着她耳垂,含含糊糊地道:“娘娘这话差矣,哪一次奴才不是让娘娘欲仙欲死,自己却不得消受?”
刘如娇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不由娇喘起来,“这怪得了我吗?能给你的我什么没给你,谁让你是个太监来着?”
那人闻言身子一僵,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刘如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触到了他的痛楚,讨好地贴上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不要生气嘛,我那是无心的话,你还不知道吗?对我来说,你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
见他似乎不为动容,冷了语气,“这几日不得见,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你非要这么扫兴吗?”
“没有,奴才只是愧疚,不能和娘娘做真正的夫妻!”那太监赶忙好言来哄,“若是能与娘娘一日好合,奴才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说什么死?你死了我依靠谁去啊?”刘如娇复又娇嗔起来,解开衣扣,拉过他的手按在胸前,“今天你若是不让我痛快了,你以后也休想痛快!”
太监嘿嘿一笑,一双手不安分地上下摩挲起来,不多时,里面便传出娇吟和粗喘之声。
穗儿正贴在窗边查看,眼见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不觉面红耳赤,赶忙别过头来,心里暗骂,“好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竟然在佛前行此等肮脏之事。更何况一个还是先皇的宠妃,另一个还是个公公,简直天理难容!”
待要转身离去,却听到刘如娇喘息着道:“若是夜夜能与你如此,我这辈子也知足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出宫呢?”
出宫?穗儿警觉起来,顾不得羞臊,复又贴在窗户上细听。
“已经打点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星沙门那些守卫了!”那太监一边享受着肉体摩擦的快感,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
刘如娇闻言滚烫的身子顿时凉了半截,一把推开他,“那你的意思是,还得要我拿出一笔银子来吗?你应该知道,这几个月来,本宫把所有的体己都拿出来给了你,哪里还有银子了?”
太皇太妃的私密情事(4)
太监听她声音里带着恼怒,叹了一口气,“娘娘,你以为出宫那么容易吗?哪个环节打不通都不行。要不是为了娘娘,打死奴才,奴才也不会去做这等事,被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啊!”
感觉她依然气呼呼的,过来揽住她,好言哄劝,“奴才知道这些日子辛苦娘娘了!可是您也知道,奴才不过是个小采办,那点俸钱不好干什么,经手的银子又都是有数的,哪敢从中克扣啊?
但凡有别的办法,奴才也不会向娘娘伸手,更不会让您这么矜贵的人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奴才保证,这是最后一笔了,等打点好了,奴才就能带您出宫了。到时候就算是您不要奴才了,另外找个正常的男人嫁了,奴才也没有半点怨言。奴才跟您好过一回,就是三生有幸了!”
刘如娇听他这么说,气顿时消了不少,乖顺地靠在他肩上,“可是我实在是没钱了啊。身上这几样首饰,都是先皇生前赐给我的,也是我仅剩不多的门面物了。我总不能跟姐妹喝茶的时候,头上身上没几样首饰吧?我不是怕被人笑话,那样一定会被人怀疑的……”
“嘿嘿,娘娘自己没有,别人不是还有吗?”
刘如娇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说得容易,现在风声正紧,况且小玉那丫头已经死了,万一再丢了什么东西,内务府肯定会怀疑这贼另有别人,万一查到我身上怎么办?”
“娘娘放心,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您身上去。大不了再找个丫头顶罪,说她是小玉的同党。反正做完这一次,娘娘就能出宫了,随便他们怎么查去吧!”
说着一双手又不安分起来。
刘如娇原本没有了心情,被他撩拨了一番,又难耐了起来,止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不要脸!”穗儿红着脸离开窗口,暗暗地啐了一口,施展开轻功,奔回微澜宫。
把偷听到的事情跟郁子宁说了一遍,一扯她的手臂,忿忿地道:“郁姑娘,走,我们去告诉姑奶奶,让她去捉奸!”
(今天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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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钱?
“等等!”郁子宁拦住她,“不能去!”
“为什么啊?”穗儿不解,“那刘顺太皇太妃做出那等淫秽的事情,简直就是侮辱先皇,一定要让姑奶奶严惩她不可!”
郁子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让她怒火消去一些,“现在捉到他们,也只能证明他们偷情。他们不承认偷东西,我们也没证据不是吗?
况且你去告诉公主,等公主赶到的时候,他们十之八九已经走了。到时候非但抓不到那两个人的把柄,还打草惊蛇,小玉的冤情恐怕就没办法洗清了!”
穗儿把她的话仔细琢磨了一番,确实是这个理儿,“那该怎么办?”
郁子宁凝着眼波想了片刻,便勾起嘴角,“他们不是缺钱吗?我们就想个办法给他们送钱!”
“送钱?”穗儿一张小脸上满是惊讶,“怎么送?”
百里川往旁边瞟了一眼,发现彤史还是原来那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官,“那女贼呢?朕不是让她从今天开始过来做事吗?”
“这个……她没来!”小榛子眼神闪躲地道。
“没来?”百里川眉眼间有了怒气,“好个女贼,竟敢抗旨。小榛子,去,把她给朕带来,朕倒要看看,她有几个胆子?”
见小榛子迟疑着没动,皱起眉来,“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那个女贼带来?”
“不用去了!”一个冰冷的声音接过他的话茬,门帘一挑,银双迈步走了进来,“我派她去办事了!”
百里川眼中闪过一抹狐疑,“皇姑母派那女贼去办事?”
银双不答,见他脸色好了不少,脸上有了欣慰之色,“太医说你这伤至少要静养半个月,我刚刚找刘秉钧大人商议了一下,把婚期往后推迟了二十天,你不用着急,只管安心养伤吧!”
谁会着急,推迟越久越好。
百里川暗自嘀咕了一句,又忍不住好奇,“皇姑母,你说派那女贼去办事,是什么事啊?”
“后宫的事,你不用操心。对了,彤史的位子我会另外物色一个合适人选的……”
“不用找了,就让那女贼来做!”百里川就语气坚决地截断了她的话。
到底谁可疑?(1)
“胡闹!”银双呵斥了一句,又觉对病中的皇上大呼小叫不太合适,语气稍缓,“皇上,你为什么非要让她做彤史?”
百里川对小榛子使了一个眼色,小榛子立刻会意,招呼了所有人一起退了下去,只留下姑侄二人。
银双见他神色少有的郑重,愈发疑惑了,不让那女贼做彤史,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皇姑母,那些刺客还没抓到吧?”
“是啊。”提到这个,银双也很上火,竟然两次都让刺客逃脱了。这皇宫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吩咐禁卫军和侍卫营加强巡逻了!”
百里川把百里云所提出的疑问,尽数转述给银双听。银双听完大惊,“莫非你是在怀疑刘秉钧大人吗?”
“除了柳婉枼,我想不出还有谁对那女贼有敌意。而刘秉钧在朝中多年,宫中有他不少的爪牙,想要派刺客混入大内易如反掌!”
银双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完全认定刘秉钧祖孙两个合谋派人刺杀郁子宁。
虽然她已经极力遮掩了,可是百里川毕竟是当着澎南刺史一众人等签下的文书,带郁子宁进宫来的事情还是在朝野悄悄传开了。尤其是以刘秉钧的势力,柳婉枼会知道也不足为奇。
可是柳婉枼进宫的时候,她曾经提过,说绝对不会让郁子宁进入后宫,等时机成熟了就会把郁子宁遣送出宫去。
虽然她说得隐晦,可是以柳婉枼的聪明,定会听出来,郁子宁与后位绝对无缘。又怎么会把郁子宁当成后位的威胁者,冒险派刺客来刺杀呢?
就算是因为皇上逞一时之气,亲了郁子宁,拈酸吃醋,也会等大婚完成,在宫中站稳了脚跟,才想办法对付情敌吧?
其实她也怀疑刺客是内贼,打发缨儿秘密在宫中四下探查受伤的人,试图查出线索来,却没有什么收获。
虽然刘秉钧有派刺客到大内来的实力,可是她并不认为刘秉钧就是幕后黑手,而是另有其人。
“皇上,你不认为除了刘大人,还有另外一个人最为可疑吗?”
到底谁可疑?(2)
百里川眼神一晃,“皇姑母所说的这个人是……”
“宣王!”
“不可能!”她话音未落,百里川脱口喊道。
“怎么不可能?”银双眼底闪过一抹寒色,“你别忘了,宣王跟风儿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当初他是去越西监察税收,没来得及赶回来,否则定会与风儿一同篡夺皇位的。而且风儿的旧部,现在也都在效忠于他!”
百里川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皇姑母你多虑了,云弟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对我有异心,又怎么会提醒我刺客是内贼呢?”
“你说什么?”银双脸色沉了沉,“你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他提醒你的吗?”
“不是,他只提醒我刺客可能是内贼,别的都是我自己揣测出来的!”百里川怕她继续误会下去,赶忙遮掩道。
银双疑虑稍减,“不管你怀疑谁,不过我可以保证,绝对不是刘秉钧大人,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皇姑母凭什么断言就不是他?”百里川反驳道,“刘秉钧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位高权重,连我也都不放在眼里了,时常刁难于我。我看他巴不得早点废掉我,自己坐上皇位呢……”
“皇上!”银双断喝道,“这种话你怎可胡说?”
“不是皇姑母告诉我,说对谁也不可以完全信任吗?难道那刘秉钧就例外了?”
“这……”银双有些语噎,这话的确是她说的。看来再跟他争辩下去也没用了,于是转了话题,“不管你怀疑的是哪个,不过这些跟让那个郁子宁做彤史有什么联系?”
百里川扬唇笑了一下,“那些刺客没能杀得了她,一定还会卷土重来的。我就是要把她放在显眼的位置,看看那幕后指使之人还有什么后招?”
“把她放在身边,岂不是给你招来危险?不行,我不同意……”
“如果连这点危险都承受不起,我还算得上什么一国之君?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皇姑母不用再说了。”
“可是……”
“如果皇姑母不让我这么做的话,那么在我搞清楚刘秉钧是忠是奸之前,把婚期无限期延后吧!”
将她一军
出了若水宫,银双算是想明白了,她的皇帝侄儿来这么一手,不止是实忠奸那么简单,还想将她一军,报威胁他的一箭之仇,迫使她无限期推迟婚期。
“他现在还真是翅膀硬了,知道跟他皇姑母耍心眼儿了!”她笑得苦涩。
缨儿目光闪了闪,“姑奶奶,其实奴婢觉得,让郁姑娘到皇上身边做事也未必是坏事啊!”
“嗯?此话怎讲?”
“郁姑娘在宫里闲置着,难免会让人猜疑皇上有把她收入后宫的意思。她手里有文书,对后位自然是个威胁。她做了彤史,刘大人和婉枼小姐也就能安心一些了……”
银双点了点头,“嗯,的确。不过她离皇上那么近,终究还是让人放心不下!”
“这点姑奶奶就更不要担心了。您不是一直不放心皇上吗?皇上身边伺候的那些人虽然也会给您通风报信,可是碍于身份,终究也不敢深说。
可是郁姑娘不一样,她不是个怕事的主。您和郁姑娘有约定,可以凭借这一点,让她为您做事,这样皇上的一举一动您不就能及时了解了吗?”
“没错!”银双深以为然,忍不住夸赞,“果然还是你最懂得我的心思,算我没白疼你这丫头一场!”
缨儿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脸愈发严肃起来,“奴婢和穗儿妹妹承蒙公主栽培,自会全心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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