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那样美艳照人,却更加爱可爱,灵动。
他心下一热,下一刻将她拥进了怀里。
楚月身体僵住,双手撑在他胸口,“王爷,王爷,你,你要做什么。”
他垂首,吮住她精致小巧的耳珠,“你说本王要做什么。”
楚月想他肯定脑子被驴踢了,否则她现在这么丑,他是要做什么?
想她侍寝?休想。
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走向那张垂挂着淡青色纱帐的大床。
压在她身上,声音低低地响在她耳边,“你不是有话要跟本王说么,本来来了。”
他的吻霸道炽热,不容她躲闪。
她慌忙按住他的头,如果不是还没恢复功力,她会彻底打晕他。
“王,王爷,打住。”
她用力按着他的头。
他的脸埋在她胸前,淡淡的幽香萦绕着他,让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她确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伸出舌尖,吮住。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在做什么?
“慕幽澈,你住手!”
她大喝一声。
他扣住她的十指,深深地纠缠,缠绵地吻着她,品尝她美好的滋味。
楚月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在这方面,她确实还是新手,崭新的新人。
“我有话说。”她意识到自己不该让他住手,应该住口的。
王爷要侍寝04
“我有话说。”她意识到自己不该让他住手,应该住口的。
他自她胸前抬眼,声音软软的,低沉暗哑,性感无比。
“等会儿再说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他的意思,他要在这里睡一夜?
她可听说,他很讨厌这个王妃,从不临幸她的。
这次还是她用了春药,否则也不可能。
她还听丫头说,王爷御女无数,就是不碰王妃。
因为他讨厌她,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在逼着她承欢?他坚持不懈地在她身上探索,楚月越发愤怒。
就算他突然喜欢上王妃了,那也不是她,她是后来人,只是借个身体罢了。
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纠葛,她终归要离开的。
“王爷,你该走了。”她声音转冷。
他的身体一僵,想起她之前说的什么桥归桥,路归路,火热的眸子突然一冷。
目光幽寒,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王,相传嗜血疯狂,让敌人闻风丧胆。
她的能力没有恢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面对一个腥风血雨里洗炼出来的男人,她目前的身体承受不住。
他猛地进入她的身体,冷冷地道:“你是本王的女人,侍寝是天经地义。你不是一直想要本王的赏赐么,这就是。你好好享受吧。”
他冷冷地说着,没有一丝温度,先前的那一点点波澜也如被狂风袭过,涓滴不剩。
她就知道狼没有那么容易会温柔。
她就知道,有什么等在后面。
他一定要把她的橄榄枝当成驴肝肺,那她也没必要客气。
他在她体内,做着最亲密的事儿,说着最冷漠的话,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逼视着她。
他不容她躲闪,抬手攫住她的下颌,迫她正视他。
她想闭上眼睛,他便俯首吻得她昏天黑地。
世间女人,最想要的大将军王的赏赐,就是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可她不想,在她看来这是莫大的耻辱。
王爷要侍寝05
可她不想,在她看来这是莫大的耻辱。
可现在,她没有能力反抗。
只能逆来顺受。
他带给她痛,也带给她欢愉,虽然她不承认,可他高超的技巧让她很快便几乎迷失自我。
他的吻技炉火纯青,让她神魂颠倒。
他每一次进入都让她灵魂欲飞。
她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呻吟出声。
他冷冷地看着她,每次进入都到极致,看着她那双水染的眸子,妩媚妖娆,勾魂摄魄。
他俯首咬着她的耳珠,声音低沉性感,魅惑如妖,“怎么,让你侍寝就那么难堪吗?还是你根本就在想……”他狠狠地顶着她,那些传言再次浮现耳边,相传夙月公主在神雀国因其倾国倾城的容貌,惹得无数男人痴狂。
有人为了见她一面在宫外成片地栽下月桂树,每到三月都往宫里放风筝。
相传,她出嫁那天,神雀国的青年男子,呕血哭死的没有一千也有五百。
她还真的引以为傲呢。
他看着她的紧闭的眼,弯翘的长睫如蝶翼一样栖息在眼底,美丽诱人。
她原本是个恶毒水性杨花的女人,可现在他看见的她,是个调皮可爱,慧黠清纯的女孩子。
她会雕刻他的像,刻上一个王字。
她会故意抹了脸,为了拒绝他。
她……
这让他很不开心。
只有这样进入她的身体,切实地感受她,才能感觉,她是他的。
楚月是在自己的尖叫声中昏过去的。
他的折磨蹂躏,最后让她终于忍不住,那一浪高过一浪近乎灭顶的快感,那样陌生,又那样强烈,让她无法忽视。
心脏要碎裂一样。
等她再醒来,他已经不在。
绿香等人上前服侍,她们看起来挺开心,毕竟主子被宠幸,她们的日子也会好过。
楚月没由得愤怒起来。
沉着脸,洗漱,沐浴,更衣。
“她们怎么还不来请安。”
她把脸上抹得更加蜡黄。
她就不知道那个好色的慕幽澈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众位小妾
这一次,后院里几乎所有算得上侍妾的女人都来了。
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风姿妖娆。一个赛一个的美。一水的轻纱薄裙,一色的金银首饰,年轻妩媚,高傲,得意。
毕竟王妃脸毁了呢,她们个个都比她漂亮了。
果然是个好色的王爷。
她们都知道她不得宠,是来看热闹的。
加上她脸也毁了,她们更幸灾乐祸。
说笑都肆无忌惮的。
从前她们嫉妒王妃美貌,后来发现,没什么,王爷根本不喜欢那个女人。
美貌有屁用。
如今她容貌也毁了,王爷更讨厌她了。
楚月高高在上,听着下面压抑又清晰传来的议论,心里冷笑。
“你看她那个样子,还当自己是王妃呢,如果不是和亲,王爷早休了她了。”
“就是,不下蛋的鸡,爷现在最宠爱茗兰姐姐了。”
“别家正妻不生子,妾室不让怀孕呢,我们爷就不一样了。”
“爷真可怜,还要敷衍这个又丑又恶毒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死。”
这些女人,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她们只以为她是吃干饭的。
楚月冷笑,当她听不见呢,虽然功力没恢复,但是比起她们这些愚蠢的女人,她的耳朵不知道好使多少呢。
世人都知道武穆王妃非常美丽,却不得丈夫宠爱,武穆王侍妾如云,对王妃向来不屑一顾。
所以娇养出这一群目中无人的女人来。
宠妾灭妻这样的勾当,这样的男人!
楚月咬牙切齿,就该阉了!
特别是他趁着她现在无力反抗,强行要了她,回头又去别的女人那里寻欢。
想想她都恶心。
她目光一扫,一溜看下去,两位侧妃故作矜持,几个低贱的侍妾便毫不掩饰幸灾乐祸,交头接耳。
特别是那个茗兰,摸着个肚子,一副她才是正室的派头,竟然梳着高贵的牡丹髻,正插着凤头簪。
打的就是你
她起身,慢慢地走下去,装作非常吃力的样子。
那些女人目光中有鄙夷,有幸灾乐祸,就是没有同情。
她一个个审视着她们,至少大多数还是畏惧正室的,不敢与她逼视。
叫茗兰的舞姬长得不错,但是在这群个顶个漂亮的女人中也并不怎么出彩,比起楚月更是天差地远。
但是,她有一双妖媚的眼儿,狠得男人的喜欢。
她擦着厚厚的粉,浑身的珠光宝气。
那双眼儿斜视着楚月,没有半分尊敬,反而可见明显的鄙夷和挑衅。
楚月勾了勾唇角,她就不怕呢,她用力咳嗽着,茗兰忙捂着嘴嫌恶地躲开。
突然“啪”的一声,惊住了众人。
楚月虽然武艺没恢复,但是比常人却异常敏捷,一巴掌甩在茗香的脸上。
茗兰惊愕地看着她,下意识护住肚子,头上戴着的那些钗环珠翠,骨碌碌落了一地。
楚月对她的肚子不感兴趣,她看见的是那些金银,冷笑着毫不留情地碾过去,将那些金玉首饰踢在椅子下面。
这个茗兰她是知道的,仗着怀了孕,天天搬动是非。
就她来这么个把月,这个女人已经跟慕幽澈以撒娇的方式说了她无数坏话。
竟然还说她得了肺痨,会传染,挑唆王爷把她搬出去。
当然,搬出去她乐不得呢。
可那也得是她自己走。
被人扫地出门,也得问问她同意不同意。
众人见茗兰精致的脸蛋上浮起几个清晰的指印,心里暗暗叫好。
后院的女人,表面和和气气,内心里一个个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今见王妃生病,都大快人心。
又见王妃打了怀孕了茗兰,那更加得意了。
楚月一个个扫视过去,将刚才在下面说她坏话尤为起劲的几个女人一人一巴掌。
当然她是挑人的。
谁头上戴的珠翠多,金银多,就打谁。
王爷驾到
楚月手法很巧,保管那些首饰一下子都落地,声音又脆亮,立时就能在那些娇嫩的肌肤上浮起鲜明的指印。
非常爽。
最好慕幽澈心疼死,或者将她休掉。
她都奇怪,为何那些女人跟他吹枕边风说她得了肺痨,他竟然无动于衷不肯送她走。
奇怪的是也没请太医来给她诊断。
几个女人捂着脸呜呜的哭,片刻呼天抢地起来,乱成一团。
这让楚月更加恼恨,被慕幽澈强上的耻辱都发作起来,“谁再哭,给我掌嘴,然后叫人牙子来,一个个卖去窑子里。”
有个叫玉娘的一直跟茗兰关系好,仗着王爷疼爱,豁出去了,哭闹道:“泼妇,王爷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作践我们。我们是王爷的女人。王爷的女人,谁敢随便打,谁敢随便卖,就算买了去,谁敢碰?”
几个女人哭闹着。
楚月扬了扬眉,“哟,看样子你们还不服气。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趴在正妻头上拉屎?这让王爷的脸往哪里搁?难道让世人都看看,他们敬佩的大将军王是怎么宠妾灭妻的吗?”
几个人目瞪口呆,不明白王妃怎么突然凌厉起来。
从前她一直柔柔弱弱的,根本不与她们怎么照面。
怎么突然河东狮吼了?
难道鬼附身了?
楚月将她们都赶出去,然后跟丫头们把那些金银首饰拿出来分赃。
绿香几个无奈地看着她,不明白从前视金钱如粪土的公主,怎么突然贪财了。
只见楚月手中刀光霍霍,那些首饰便被肢解了,一小块一小块的,非常合用。
是夜,慕幽澈从衙门回家,一进二门,几个婆子一溜跪在门口。
他蹙眉,冷冷道:“什么规矩。”
万方示意她们赶紧滚开。
几个婆子哭道:“主子,求您去看看茗兰姑娘吧,她,她要不行了……”
慕幽澈眉峰紧皱,“把话说清楚,什么不行了。”
王爷不耐烦
几个婆子立刻麻溜地把准备好的话说了一遍,无非是说楚月如何泼辣,毒打妾室,还想把茗兰的孩子搞掉之类的。
末了,一个婆子抽泣道:“爷,您去看看姑娘吧,脸都肿了,肚子也被踹了,还,不不许给请御医瞧。”
王爷不在家,王妃是府里最大的,她不发话,家人自然不敢请郎中。
御医的话,就算侧妃也没资格请。
万方冷冷地瞪了她们一眼。
慕幽澈示意去看看茗兰。
她素着脸,哭得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衣服松松地挂着,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慕幽澈负手而立,深紫色袍服衬得他越发俊朗如天神般威仪,风华绝代。
她觑着他,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她希望他能留下来陪她,安慰她,顺便若是能废了楚月是最好的。
她哭得浑身无力,似乎要昏死过去。
慕幽澈上前扶了她,她顺势软进他的怀里,哑着嗓子道:“爷,您可要给妾身做主呀。妾身,妾身,呜呜……”她伏在他胸口嘤嘤啜泣,泪水湿了他的衣襟。
他身上有着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却没有别个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干净清香。
让她恋恋难舍,做梦都想着他。
她张开手臂环住他精瘦修长的腰肢,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脯,“爷,留下来陪茗兰好不好。”
慕幽澈垂眼看向她,拉开她的手,“你有身子,还是好好歇着吧。”
茗兰泪光盈盈,“爷,爷是嫌弃奴婢么?”
慕幽澈没由得心烦,这些女人成天就知道争宠,像吸血鬼一样附在他身上,恨不得将他榨干。
那个女人……他不由得想起楚月水亮娇俏的眼,她最有资格邀宠,可她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每次去她都很惊讶,恨不得将他关在门外。
他不去她的院子,她也没有怨言,反而整日不知道捣鼓什么。
原本他以为她装病,是为了向他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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