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继续道:“所以,还请王爷……先起来行吗?”
他骑在她身上,这样暧昧的姿势,会让她想吐。
她可还清晰的记得他们刚才妖精打架的样子呢。
他起身下了地,看着细长的身子却有着不可逼视的力量,修长的身材在清透的光线里像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让人几乎要喷鼻血。
他猛地转身,她立刻闭上眼。
总不能被他发现自己偷窥吧。
他随手拉过一旁红木衣架上的素袍,松松地裹在精美的身体上。
果然,男人穿了衣服又是别样的气质。
那种慵懒、魅惑、邪肆的气势一发而不可收拾。
“王爷!”楚月叫了一声。
他冷冷地盯着她,似是在判断她说此后不再纠缠他是不是真的。
“那个,那个,有没有避孕药?”
楚月想咬死自己。
但是不能不问,她可不想一穿过来就带着球跑路,况且这球可不是她爱的结晶。
男人蹙眉,目光如猎豹一样攫住她。
楚月咽了口唾沫,强撑着身子起来一点,手按着柔软丝滑的被单。
“那个,就是避子药。”
被占便宜了02
楚月发现她似乎隐约的能知道一点这个时代的语言、习俗。
虽然不明白,不过想必是黑无常那坏蛋弄的,好在没有给她死了的女人的记忆,否则她可要抓狂了。
男人黑眸蓦地眯起来,整个人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目光冷寒,几乎要将她冻僵。
她张了张嘴,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吧。
又不是她逼着他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这算是做善后工作。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竟然真的吩咐人端药进来。
看吧,他早就准备好了。
男人转身两步跨回床边,冷冷地盯着床上的女人。
这个一直纠缠他,处心积虑要爬上他床的女人。
如今她满身青紫,露出晶莹白皙的肩头,一张脸带着满足而无耻的笑,那双眼……那双眼竟然有点不同,似是得到之后的得意,带着一丝以往没有的慧黠,得到了所以就不在乎了?
他眯了眯眼,薄唇微微勾了勾,扯出一丝残忍的弧度。
楚月觉得有点尴尬,“那个,可否请王爷先行离开?”
虽然他很帅,很好,可她不想跟他有瓜葛。
她可要远走高飞,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能被这些东西羁绊住。
男人果然转身,却没有走。
楚月不管,强忍着巨大的酸痛起身,却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
她看了一眼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还真是……震撼呀。
可见两人到底用了多大力气。
她终于找到一件薄薄的纱衣,暂时裹在身上,层层叠叠的很是麻烦。
她索性将衣服撕破,包住了要害部位,自己制作了简易内衣,然后又披上一件纱衣。
没多久,药来了。
一个粉衣白裙的十五六岁笑丫头端进来,她伸着头往里看,一脸的关切和愤愤。
男人伸手把药接过去,冷冷道:“下去。”
小丫头撅着嘴,似是不想放开手,却慑于男人的霸气,只得退出去。
男人回身,视线触到眼前的女人,愣了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被占便宜了03
眼前这个女人,鬼附身了吗?她竟然穿成这个样子,该死的是,他以前怎么看她怎么恶心,现在竟然觉得她有点……
不一样。
说不出的感觉。
现在竟然有一点点狡猾、调皮,却并不让人恶心。
为什么?
楚月看他端着药,忙上前抢了过去,黑漆漆的药泛着让人恶心的气息。
不管了,总比做代孕妈妈要好吧。
她一仰头就要喝,嗯……手被人握住。
他冷冷地盯着她,“你是谁?”
这倒是把楚月问住了。
她勾唇一笑,轻蔑道:“王爷不知道?难道失忆了?”
刚才不是还跟他不受宠的妻子嘿咻嘿咻的,现在问她?
她当然不会说的。
她换了只手,飞快将药喝下去。
苦得她想流泪。
她是流血不流泪的,可现在,真的要哭了。
眼泪盈盈的,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勾魂。
男人秀长明亮的眼里有风雷凝聚,隐隐透着寒意。
她挤出一丝笑容,“可否请王爷先行一步?”
她在赶他走?
他暴怒,浑身力量在颤抖。
用春药将他拽上床,然后用过之后丢弃?她给他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这个女人从前什么样子的。
眼里只有她现在急不可耐赶他走的样子。
他手臂一伸,一下子将她扣进怀里。
楚月惊叫一声,如今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身体,根本打不过他。
他干什么,杀人灭口?
她还觉得自己善后工作很好,让他放心,她不会纠缠他的。
突然,她腰间一紧,腾空而起。
“啪”的一声,碗掉在地上。
她被男人打横抱起来,她惊恐地望着他,他眼中燃烧着浓浓的情/欲。
与方才不同,如今黑眸清亮,没有一丝迷蒙。
他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冷冷地道:“这避子药珍贵异常,药性可坚持十二个时辰,怎么能浪费?”
大手一扯,裂帛声响起,她瞬间光洁如玉——带着斑斑紫痕。
被占便宜了04
他狠狠地压着她,大手覆上她的丰盈,看似不盈一握,实际却刚好握了个满手。
柔软馨香。
他强行顶开她的双腿,她已经不能承受更多。
他却不管。
楚月惊慌地看着他,他要做什么?
不会兽性大发吧。
“王爷,对不起,妾身保证,再不会对王爷非分之想,再不会打王爷的主意,以后咱桥归桥,路归路,王爷尽可以跟别的女人……”
唔……
她所有的喋喋不休,被他灼热的唇堵了回去。
她的意思,他们再无干系,他可以找别的女人,她也可以找别的男人?
他狠狠地蹂躏着她柔软的唇,攻城略地般汲取她的芳泽,灵活的舌头探索着她口腔中每一个地方。
楚月懵了。
虽然她格斗成绩一流,语言天赋一流,表演天赋一流
可,她没有学过如何跟男人……
浑身酸软的使不出任何力气,如果能发挥自己半成力量,她也能打晕他。
可是现在,手脚被制住,他这样霸道地覆在她的身上,让她呼吸都困难。
他强行突入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了痛。
要命,他们刚才明明翻云覆雨地彻底。
为什么让她承受这后果?
痛死她了,她不愿意的。
他根本不管,只顾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没有一点温柔。
楚月紧闭着眼,死死地咬着牙,就当做是被敌人俘虏。
残忍的敌人,为了摧毁坚强战士的意志,非常歹毒,无不用其极。
色诱和强暴也是必不可少的。
她不能被打倒。
她恨黑无常,恨这具身体,这么不中用。
她怀念自己强有力地身体,虽然纤细,可是格斗起来丝毫不受限制。
他到底什么时候完结?
这样的煎熬什么时候是头?
他怎么那么能干?真是完美好男人啊哈!
她腹诽着,不做牛郎可惜了。
当酸软的身体竟然泛起一丝异样,像是什么拨动了琴弦,发出一声美妙的音符。
她浑身颤栗了一下,昏了过去。
你是本王的女人01 ;
楚月本以为自己也被做死了,这样可以重新选择一次,顺便好好跟那个臭男人算算账。
结果她失望了。
她只是昏了过去,然后又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屋里点了灯。
灯光清透的,男人坐在那里,俊美无匹,如同一尊冰雕塑像一样。
他打量着她,目光有些复杂,她看不透。
她身体几乎木了,没有一点知觉,一动不想动,觉得还是死了好。
她一定要早点恢复自己的能力,否则在这里,只怕很快被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想以前一笔勾销的。”
她叹息着说。现在可好,他伤害了她,她恨上他了。
他们之间算是敌人了。
他冷冷地看着她,“休想。”
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为他是谁?
“我不管你之前出于什么目的,动了多少心思,如今你是本王的女人,就守本王的规矩。”
他声音冷漠,表情如冰。
楚月咬了咬牙,只求他以后别来。
“那请王爷先回去吧。”
她是他的女人?呸,她稀罕吗?她是她自己的主人,谁也别想主宰她。
“你先休息一下,我让绿香来伺候你。”
绿香是她的丫头,方才送药的那个,长得眉清目秀,非常甜美。
楚月告诉自己忍,“妾身身体不便,不送王爷了。”
他身体僵了僵,起身,大步走了。
她吁了口气,浑身瘫软,过了许久,绿香轻手轻脚地进来,“王妃,绿香伺候您沐浴吧。”
楚月懒懒道:“把水备好,我自己洗。”
她可不喜欢被别人在身体上摸来摸去。
看着身体上密布的紫痕,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算婚内暴力了吧。
这具身体有点过分,像羊脂白玉雕刻出来的,柔滑细腻,带着诱人的弹性。
胸不是很大,却丰盈,细腰丰臀,双腿纤长,有着健康的光泽,如果不是那些紫痕,这将是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你是本王的女人02
之前那女人的脸一直被乌黑的长发遮着,她没有看清。
待照到镜子里的自己,她一下子呆在那里。
这张脸跟自己的有几分相似,却没有因为风吹日晒留下的颜色和瑕疵。
整张脸精致得像是白瓷烧出来的,没有一点瑕疵,双眼水嘟嘟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殷红的唇向玫瑰花瓣一样诱人。
这,这简直就是让人不设防的瓷娃娃嘛!
这也太震撼了。
之前大家都这么说楚月,她还庆幸自己晒黑一点。
如今这张脸……毁了,毁了自己一世英名。
楚月心下一动,可不能顶着这张让人想犯罪的脸。
沐浴过后要易容。
她抬脚走进浴室,豪华古色古香的屋子里,摆着一只大大的木桶,水面雾气氤氲,飘浮着好多馨香的花瓣。
还有玫瑰露的香气。
她将自己舒服地沉进去,开始有点刺痛。
随即便是舒服的让人想睡。
她没有时间留恋,很快洗完,然后擦拭干净,拿素色的丝衣把自己裹住。
她在房间里翻腾了一番,竟然在枕头底下找到了自己的刀。
真是太好了!
她又找出几样金银首饰,还有玉佩等等,却没有银两。
没有银两她怎么离开过日子?
不能一开始就打家劫舍吗?
要吃饭的。
她将金银器物先收拢起来,然后没有找到可易容的药品。
她抽出自己的军用匕首,刀把稍微长一点,就是因为后面有个小储存室。
里面虽然不大,却能藏不少东西。
她找到几棵种子,可提纯恶性毒药的、迷幻药的、易容药的、疗伤药……
她握着刀练了一会儿,脸立刻沉了下来,虽然招式有模有样,但是没有力度和速度。
都怪这具身体,她苦笑。
这身体太柔弱,肌肤娇嫩的像花瓣,不能恢复实力,她就不敢逃走,否则出了门也没有能力自保,肯定会被别有用心的男人抓走。
“还真的要好好想想办法呢……”她蹙起纤长的眉,表情凝重。
你是本王的女人03
先从种植这些药物开始吧,虽然经过提纯药性强烈,但是作为花草的时候也不过是一般药性,不会被人发现。
她看房中花几等处摆着几盆花,便将里面的牡丹、芍药之类的拔出来,然后将自己的种子种进去。
种好了,她唤了一声“绿香,过来收拾一下。”
绿香一进门,吓得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那几盆魏紫姚黄、血痕芍药都是价值千金的花卉。
王妃之前奉若至宝,一直摆在卧室里不舍的给人看。
为了生条虫子,都会处死花匠,今日竟然被人连根拔起。
不活了,不活了。
楚月瞪了她一眼,“装死呢,还不来收拾一下。这花看着不错,去另外栽起来。”
绿香幽怨地看着她,看着屋里子那几只昂贵的栽花陶罐和外面套着的价值不菲的青花瓷盆,不明白王妃要做什么。
如果喜欢花盆,不是可以再要几个来吗?
她立刻叫了几个丫头过来,将屋子收拾地干干净净地,转眼却见王妃拿着刀子在那里切切剁剁的。
刀锋寒光闪闪,吓死个人。
楚月将找来的金银首饰都切成小块,应该可以当钱花,朝绿香勾了勾手指,“帮我去买点东西。”
绿香眼皮子直跳。
楚月看书案上有纸笔,飞快地写了一张方子,“照单抓药去。”
绿香心咚得一跳,茗香苑的茗兰姑娘有孕了,王妃不会是……
若是王爷知道,岂不是要杀头?
楚月瞪了她一眼,这里的丫头模样好身段好,就是没眼力见,吩咐点事儿,真啰嗦。
“快去。”
绿香只好立刻出门,却没有去买东西,而是直接求见王爷。
慕幽澈正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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