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朋友,不如做姐妹!”死人妖!
女巫,就是嘴毒啊!
寻得答案,水凝冰一离开魔界,就立刻使用时空水晶再次去了古代。
水似冰在黑魔宫做客,水凝冰还未去过那,所以费了些时候才来到黑魔宫前。
黑魔宫守卫森严,只是水凝冰才往前一站,守门人即刻让开并为之开门,态度很是恭敬。
“水小姐请!”
待水凝冰进去后,其中一人这才奇怪道,“今日,未曾见水小姐出门,怎么……”
由此可见,他口中的水小姐,可不是指水凝冰。不过他的疑惑并不奇怪,水似冰在黑魔宫住的日子不短,没披那黑不溜秋的披风亮相也是时有的,所以黑魔宫的人都见过她的样子。而水凝冰与她,是双生姐妹,模样可谓一个模子印出来,加上同样冰冷的调子,能不认错都难。
夏去秋即来,花园里,旧花败秋花初放,秋意不一定非是瑟瑟的,如花美厮,何来秋瑟。
水似冰就在花园,一边赏着花意一边等水凝冰的到来。
来了!她感应到她的气息,起身回房。
果然,她回到房内,转身刚关上门,身后忽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似冰,我去了魔界一趟。”是水凝冰。
随后,水凝冰将自己从魔界打探来的事告诉水似冰。故事从水似冰的前世说起,一颗水圣石承接了一段跨越时空与前世今生的爱情。
当水似冰得知,原来冷焰与楼望月竟是同一人转世,她的神情怔忡。
感情,本来就是复杂的事。
水凝冰看着自己的妹妹陷入感情的纠葛,也不知该说什么。水似冰与自己的性格有着相似之处,一样的冰冷,本以为两人皆会无心无爱的自由逍遥,怎想,水似冰竟会陷入爱情。不过,她的前世早已深陷进去了,不是吗?
爱情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一个女巫的前世今生都为之追逐,为之喜怒哀乐。
水凝冰真的不明白……
“我会暂时留在古代,有事用绿幽石传音给我。”听说爱情可以让人变笨,聪明如水似冰,但从她现在的表情……水凝冰想想还是在这多留些时候,况且,时空水晶还是需要蓄积能量!
“谢谢你,大姐”水似冰明白她是在担心自己。大姐虽性冷,但对手足还是照顾的,有些时候总是口硬心软。
“小心上官芙蓉”柔软的女子并不代表软弱,女人因为感情上的事狠起来可史有见闻。明着,上官芙蓉区区自不是对付不一个女巫的,但暗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们的孽缘,早从前世延续到今,不要悲剧重演才好。
第七章 城门多候
九月末,当南方犹在炎热,向北已微凉。
京城,国之都,一如既往的热闹。清晨,入城的商旅络绎不绝,城门排的队已成条龙般长了。近来盗贼猖狂,通缉文早发出,可官府至今未捉到一人,盗窃行凶案却越发多起。各地加强守卫,入城入关的检查也越严。京城重地,天子脚下就更不用说。一匹匹马车,哪怕你是皇亲贵族,都得拉帘检查个遍。
远处尘土飞扬,是三匹快马飞驰而来,及近时,马上主人见城门前队伍如长龙,勒马绳,马蹄慢下才看清,来者三人乃二男一女。三马并行,居中的是一匹枣红骏马由女子乘骑,两名男子在她左右。
“寒哥哥,前面队好长呢。”枣红马背上坐着一位紫衣少女向前方四处张望,模样天真直率,而她勒马的动作俐落帅气,有江湖儿女的调调。
少女左侧的男子解释,“近来盗贼肆意,各地守备森严,入城的看查亦甚。因此,速度难免慢下造成长队。”沈依寒说完,又朝长队望去。
“小妹,为兄怎么发现你年纪越大性子越急,莫不是爹爹留你久了,怕寻不到婆家?”位于女子右侧马背上的另一个男子调侃道。
“顾宛夏!”女子气得直呼胞兄姓名,美目瞪去,瞧见他狭促的目光更被气得一堵。她不依,向一旁的沈依寒求助,“寒哥哥,你看大哥他欺负我!”。
“哈哈!沈兄,我看秋湮把你当她哥哥才是”顾宛夏目光暧昧,后摇头假装叹气,“果然女大不中留!”其中揶揄成份居多。
顾秋湮立刻娇羞的嗔道,“大哥!”霜叶之秋色染遍双颊,为女儿家娇态更添几分丽色。
女儿家的心思一看便知,只是……顾宛夏朝好友看去。
沈依寒叹道,“你二人兄妹感情实令愚兄羡慕,青弟喜出外游历,归家甚少,我兄弟二人难有相聚……”
沈依寒的性子直,少女一方心思没瞧见,却感慨兄弟手足之情。
顾宛夏看自家妹子失落的样,只得暗叹:流水尚且不知落花之意啊!
进城的队伍是分成两列的,一列为步行入城的;另一列为马车道,凡乘马车或马者皆排在此道。在人多时,可加快过往商旅行人入城速度。
于是沈依寒三人下马,牵缰绳前往马车道,排在一辆陈旧普通的马车后。
马车道的检查比较繁琐,所以也就慢些,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未轮到沈依寒他们。
“真慢!”顾秋湮嘟喃的抱怨。
“快了,前头还有三辆,就到我们了。”顾宛夏说。
顾秋湮还是不满意,“麻烦,何不将骑马者与马车出入城者分开而检。”
马车的检查更细,所携带之箱物还需开箱察看以免藏人,所以耗时更长。骑马者则无,故此顾秋湮怨之有理。然官府办事,外人也插手不得,百姓多有怨却无处诉。
顾宛夏摇头,拿顾秋湮没办法,只得由她去抱怨。
忽然,沈依寒听到前方有女子低泣声,他与顾宛夏抬眼望去。
最前面的两辆华丽马车是属于同一行人的,像是一家子,有主有仆。前边一辆较豪华的是主人乘坐的,后边一辆为家仆乘坐和放置行李。他们全都下了马车,正在接受官兵的检查。
两名官爷拿着通缉画像在那些人前,一一检对。
站在最前边的是一中年男子绪着山羊胡,身着褐色黑边绣纹袍,衣着华丽,想来是一家之主。于他身旁搀扶的中年少妇体态丰腴,个子有些高,衣料也不含糊,定是女主人了。
女主人侧后站着的是一较为年轻些少妇,身形妙曼,却低着头嘤嘤而泣,想忍着又忍不住而发出声音那种。她的声音很小,沈依寒他们隔着有些距离,若不是习武之人,听觉异于常人,也不会注意到这些。再往后看去,跟在主人身后的是几个家仆打扮的,规矩的低着头。
那小妇人的哭泣引人注意,官爷起了疑心扬声喝道,“何事在此泣声?”
被这么一喝,小妇人吓得抬起头,这才看清她的样貌。姣好的面容上有着惊色,她忙擦泪,眼却还湿漉漉的。惊慌中,怯怯的目光向前方的老爷瞥了一眼。
小妇人见官爷盯着自己,口张了张未语又泣,似怕自己又哭,她紧咬着下唇,摇头低下头去。
“恩?”两官爷挑高了眉,越发多疑,手摸向腰间的佩刀。
就在这时——
“啪!”一狠厉的巴掌打在那小妇人脸上,用力之大将她摔在地上。
“你这小贱人!”老爷横着眉,一手指着跌坐在地的妇人,“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见这突发的情况,官爷皱眉,“怎么回事?”
那老爷收回手抡了抡袖,面上虽犹带几分怒意,语调有些缓和的向官爷解释。
“回官爷,这实乃家丑。”他瞪向那捂着脸犹坐在地上的妇人,“此女乃吾年前纳的小妾,吾一家前个月回乡探亲完准备返京,怎知这贱人于乡间竟勾搭上乡野小子欲与之私奔!得乡人告之,吾派家丁追上捉那奸夫□,奸夫狡诈被之潜逃,只捉得这贱人。此乃家门不幸,不敢乡间张扬,只得回京再处置这贱人。”
他对着官爷拱手作揖,“贱妾一路哭哭啼啼,适才扰了官爷,还请官爷恕罪,吾回府定严惩。”
“罢了”那官爷摆手,继续对画像,完了后再说,“马车内若有箱物需开箱检查”按照程序,对完了面像,就轮到检查马车及车内的箱子。
“行李都在后头那辆马车,官爷请查。”他说完,转头又对下人低叱,“还不将那贱人拉到一旁,坐在地上给我丟脸吗!”
两个男仆大力得将小妇人拉起,那小妇人也不再低泣,已是一脸绝望。
这种不守妇道的女子,顾秋湮还是头次瞧见,她出生江湖世家,母亲是大家闺秀,虽时有行走在外说是跟随哥哥闯荡江湖,骨子里还是受母亲熏陶谨守女德。这类弃德的女子,她是鄙弃的。
她冷哼一声,“水性扬花!”
顾宛夏听了,不可苟同,“妹,不可如此粗俗。我等身在江湖时时该有警惕,看事待物怎能如此浅薄。”
顾秋湮不服,赌气转看沈依寒,怎料他竟也赞同的点头。
“顾兄所言甚是,此事却有蹊跷。”那妇人的哭泣很是可疑。
见心上人都不帮自己,顾秋湮郁结。
然沈依寒和顾宛夏虽觉前方有可疑,但未有实质证据发现,只得先静观其变。
“吵!”于那一家人后边的马车内传来一清冷的女子话音,在这众人等待不耐烦的队伍有些声音的情况下,女子不高的音调是完全被覆盖而没有人听见的。
然而,当白净的素手掀起帘子,当她步出马车出现于众人的视线,她的存在没有人能忽视。
不似千金小姐的娇贵,不似小户人家的碧玉,也不似江湖女侠的俏丽。她就是她,如生长于悬崖陡壁之上的天山雪莲,清泠,傲世霜雪,遗世而独立。
如此女子,世上少有。一时间,让人看痴了眼,沈依寒亦不例外。
众人皆沉醉时,忽闻,“呱——呱——”
哪来的乌鸦叫?
众人定睛望去,却是一只乌鸦,通体乌黑,正停立于那如雪莲般的神秘女子右肩上。它偏着小脑袋,圆溜的小眼似在嘲笑。
嘲笑?怎么可能,乌鸦是鸟类又怎会有人类才有的眼神。沈依寒摇头自嘲。
“怪人!”眼见心上人盯着别的女子瞧直了眼,顾秋湮妒忌的说道,“哥,你说看人不能短视,那前面那女人是不是也有蹊跷。披着黑色的披风,一个女子家单独出行,岂不有疑?”。
哪个女子不爱美,那种毫无花色,毫无绣边,又是普通料子的披风,还黑么么的,寻常家女子都不会用。黑色是耐脏的颜色,江湖侠客多有使用,但也是男子才如此,女子爱洁,即使行走在外,需要时也是用稍淡色代替,绝不会用此全黑色。
头上还不戴一簪,什么人呢。自然顾秋湮身为富家子女,再加上女子嫉妒使能,她的观点确是在挑刺了。
有妹如此,顾宛夏不知该说何是好,索性闭口不与之交谈。
“还不去查箱!”那官爷也回过神,喝令另两个小兵上车搜箱。马车搜查过无异样,只剩车内的箱子。
搜查完毕,那小兵报道,“箱内无样”
官爷点头,正要喊放行,拖运行李那车的马匹骤然抬蹄嘶叫。
“糟!马受惊了!”马蹄在半空划动,拖车的绳子缓缓脱了开。车厢被马的动作牵动,左右摆动,似要倒的样子,左右前后的人都怕被牵连其中,唯恐的后退欲避开。
然而与之最为相近的是在它后面那辆马车前的神秘女子却定立在那,不见移动。可若车厢倒下,非常有可能伤及她!
“小心!”缰绳全数脱开,马后腿一踢,车厢直往斜后倒去。
那惊险瞬间,沈依寒飞身前去,将那神秘女子拉开。
“姑娘可有伤着?”他低头询问。
女子瞥了他一眼,看向她原站的位置,车厢刚好倒在那位置前,差几寸距离。
“刚才情况十分危险,还望姑娘日后小心。”他只当她刚才是被吓到,所以没有避开。
女子依然没有回话,视线放低,落在自己的臂间,他的手还抓着她。
沈依寒立刻收回手,面有窘色,歉意道,“事出突然,依寒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多事!”女子终于出声,语调甚是冰冷。
从后走来的顾秋湮一听,为心上人不值,她道,“喂!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讲理!寒哥哥救了你,你一声谢谢都没有,还如此……”
“秋湮!”沈依寒出声打断她继续。
“寒哥哥?!”顾秋湮好不委屈,她为他叫屈,他却为别人凶她。一口气咽在喉咙,她赌气的不再理他。
“呱!——”女子肩上的乌鸦又叫了,那叫声十分像是在嘲笑。女子拍拍它的脑袋,它飞了出去。
不知何故突然受惊的马被安抚下来了,几个家丁合力在那将倒了的车厢扶起。车厢扶起后,还有那混乱中掉出来的箱子和散落四处的衣物。
家仆正要拾那些衣物,于半空盘旋的乌鸦忽然冲下,夺走一家仆刚拾在手中的衣服。
“发生何事?”那老爷听得仆人叫了一声,皱眉回头过来,眼前却忽然一黑。
老爷拿下遮着视线的东西一看,是件衣服。原来是那乌鸦,将衣服扑到老爷的脸上。老爷气恼,众人哄笑。
被那只乌鸦这么一闹,刚才惊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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