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具男尸,头戴黄绉镶边的红绸帽,脑后留着一条辫,身穿蓝布袍,脚穿白高底布鞋,整个服装十分考究,活脱脱一个清代文人的打扮。他们再向下看去,棺材中有男尸有女尸,多数为老人,且他们的面目依稀可辨,服装色泽鲜艳,妇女们的服饰工艺精细,制作典雅。
至此,这个除了当时为放置棺材以后又肯定有人来过的山洞,才正式为人所知了。
棺材洞发现的消息传开后,很快就吸引来了有关科学工作者。考古工作者来到山洞后,深深地感到奇怪:在旅游的学生发现山洞之前,已有什么人来过山洞;同时也深深惋惜:对于今人有很重要意义的棺材中的一些随葬品已被来过的人窃走,影响对棺材以及山洞进行进一步考察。虽然如此,通过认真的考察,考古工作者从现存的死者的服饰和找到的一些零星的随葬品,确定了死者是清代或以前的人,也就是说,这些棺材以及死者在山洞已经存放了几百年。
“千音洞”探密
《探险者》是一本专门登载探险轶闻而闻名于美国的畅销杂志。这天,主编交给女记者海娜一项任务,去考察一个被叫做“S禁区”的神秘怪洞。
S禁区是内华达州著名风景区,是在1994年12月被发现的。当时,一群中学生游览了大峡谷后,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山洞。因洞口被一块大石挡住,所以一直未被发现。学生们钻入了一条仅能一人行走的洞口通道,还在洞口时,他们就听到洞内有嗡嗡的响声,这种声响要比平时山洞中的蝙蝠叫声大得多。当前进了十几步后,又听到洞内传来一阵阵野兽的吼叫声、海浪拍岸声和隆隆的雷鸣声。学生们吓得心惊胆颤,回头就逃。回到家中后,他们向当地主管旅游的部门作了报告。旅游部门立即派出了一个9人勘探小组,但这个小组只往洞中走了30米,便再也不敢前进,据他们说,每前进一步,怪音便越来越响和越来越嘈杂,最后他们还似乎听到了野兽啃骨头的声音。
此后,有十多批人闯入洞中,但没有一人深入洞中超过30米的。于是,对这个洞的议论越传越神:有的说这是外星人设在地球上的基地;有的说这是美国政府研制秘密武器的基地;还有的说洞里有恐龙,怪声音是恐龙的叫声。种种猜测使这个怪洞罩上了神秘的面纱,州政府为了防止意外,禁止人们进入洞中。
终于想办法搞到了一张进入S禁区的特别通行证,卫兵严肃地告诫她:“只能在外面参观,不许深入洞中。”她在山间石板路上走了约100米,终于看到了怪洞的洞口。她正欲进去时,一支巡逻队从她身后过来,她只好拿出照相机来佯装着向洞口拍照,直到巡逻队消失在山谷里,她才敏捷地奔向洞口,闪身入洞。
洞内光线幽暗,甬道狭窄曲折,传闻的各种怪声向她扑面而来。她走了20多米,发觉前面有了微弱亮光,亮光是从前面一椭圆形洞口透过来的。借着亮光,她才吃惊地发现,洞壁竟是由无数集声器堆砌而成的。走到前面洞口,海娜顿觉豁然开朗,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呈长圆形的巨洞,内壁上布满着细密而齐整的小方孔,小方孔中透出暗蓝色的幽光,洞内非常寂静,一点儿没有刚才进洞时听到的各种怪声,但显得非常神秘。海娜望着面前的奇特空间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时,她身后的怪声蓦地完全停止了,使她不禁毛发悚然。她想半途而返,但想起了自己的誓言:“我要让我的足迹留在任何一个未知的地方。”于是她毅然又向前方迈出了脚步。
没想到这个洞坡度太陡,她刚跨出一步,就一下子滑了下去,蓦地,各式各样的怪声从小方孔中“释放”出来——野兽咆哮声、火山爆发声、海啸声、重磅炸弹声和暴风雨声等。海娜捂住耳朵,却根本抵挡不住各种怪声像狂浪般地入侵,她只好放弃这种无效的努力,往另一面坡上爬去。陪伴着怪声的阵阵袭击,地面也开始起伏颤动,海娜感到地震即刻就会发生,就加快了爬行速度。她摔倒了好几十次,头撞破了,满手都是血。终于她看到了一线光明,拼命连滚带跑地逃出了洞口,最后昏倒在地上。
经过两个星期的住院治疗,海娜恢复了健康。她写了一篇《千音洞遇险记》,谴责美国政府在搞一种危险的噪声试验。但美国有关当局矢口否认此事,并指责海娜胡说八道。许多科学家也认为海娜的想法太幼稚,因为这个洞是由几名学生在无意中发现的,洞中根本没有任何军事戒备设施,洞内也没有人工开凿的道路。此外,还有一个无法解释的现象是,噪声是不会发热的,而海娜的双手却被噪音的“热量”灼伤。
目前,内华达州政府已将此洞完全封闭,但人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怪洞”之谜终将被揭开。
徒步跨越撒哈拉
菲利普·弗雷是研究人种学的。这次他来沙漠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开眼界、扬名声,而是为了完成一篇关于各种不同游牧生活方式的人种学博士论文,来进行实地考察的。他专门选择了世界上最大的撒哈拉大沙漠。他崇拜它,向往它,还因为这一带的一些民族,至今仍保留着游牧生活的习惯。为了完成这次考察任务,他决定不坐车,只带骆驼。
1992年9月4日,菲利普·弗雷从红海西岸的小港——埃及东南边上的阿拉姆港上路了。高大的骆驼替他驮着能基本维持生命的生活用品:牛奶、速容咖啡,做午餐用的椰枣,做晚餐用的袋装汤料,做烤饼用的面粉,以及地图和一套用于确定方位的卫星导航装置,而带得最多的是水。
尽管带了这么多的生活用品和装置,但菲利普·弗雷仍然估计这次冒险不会是天天令人快活的,肯定会遇到许多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困难。因为他选择的路线,从埃及往南,恰好就是撒哈拉大沙漠的南段。要经过苏丹、乍得、尼日尔、马里,然后抵达毛里塔尼亚的西边港口。这是他自己向大自然的挑战,也是向一种超出常人能力的挑战。菲利普·弗雷首先遇到的困难,就是身体的不适应。炙热难忍,不到半个月几乎脱了一层皮。每天走50~60公里,相当于骆驼最快的脚程。体力消耗很大,常感到非常疲累。实在不行就爬到骆驼背上,有好几次差点摔了下来。在整个行程中,先后有12峰骆驼被累垮了,其中有两头累死在沙丘里。
最困扰人的还是水的问题。菲利普几乎一路都在为水而奋斗。有一次,他为了找一个名叫宰维纳的水井,竟背着30升水徒步走了100里路。但当他终于找到那口有水的井时,身上的水只剩3升了。为了找水,他多次摔倒在枯井边上,险些死在那里。还有一次,在马里境内,一帮游牧民抢走了他储备的所有的水和食品。等那些家伙离开后,他在没有一滴水的情况下,走了36个小时,才发现一口井。当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总以为自己的旅行和生命都要到此结束了。他一直认为这是侥幸。
不仅如此,一些国家断然拒绝他穿越它们的边境。埃及人禁止他越过苏丹边界,雇请的一名“向导”,实际是在监视他的行动。后来在一天夜里,他巧妙地甩掉了那个陪同,进入了苏丹境内。有一次,他看了几眼乍得境内被地雷炸毁的车队,被哈布雷的士兵当成是来侦探军事设施的法国间谍,把他抓去关押起来。在离关押他的小屋约有10米远的地方,士兵们枪杀了350名反政府俘虏。当时他最怕他们把他押到一个秘密地方去处死。他倒不是怕死,而是不愿意做一个无辜的牺牲品。可是,关押了1个月以后,大概是没有审查出什么问题,就又把他放了。
乍得的士兵们是用汽车把菲利普·弗雷押解到尼日尔边界的。这对菲利普来说,却是无法忍受的。因为他曾发誓要徒步走完撒哈拉的全程,而乘车违背了他的誓愿,等于中断了他的考察,这使他十分懊恼。为此,他在尼日尔又买了两峰骆驼,再次越过乍得边界,返回到一个月前被乍得士兵抓起来的地方,继续着前段的旅行和考察。
经过8个多月的艰难跋涉,菲利普·弗雷最后到了毛里塔尼亚。
在这他遇到了一个最糟糕的天气,沙暴卷走了他的地图。这意味着他随时都有迷失方向的危险,幸亏他还模模糊糊地记得要去的目的地。沙暴过后,他只好用头巾蒙在眼睛上继续前进。就这样,菲利普·弗雷以他超人的顽强毅力,战胜了重重险阻,终于实现了他的宏愿。
沙漠历险记
科莱特一家都是法国人。父亲是一位工程师,母亲和哥哥让·米歇尔也都工作,她和15岁的妹妹正在上学,应该说,他们这一家是非常幸福的。前几年,他们曾几次作过横贯撒哈拉大沙漠的度假旅行,大家每谈起来气氛总是很热烈的。所以他们一直向往着重游大沙漠,并打算利用她和妹妹玛丽放寒假期间,实施这一计划。1983年12月18日出发的前夕,让·米歇尔突然有事不能去了,特地赶来为他们送行。
12月24日,他们就发现迷路了,到了晚上,汽车又因汽油告罄而抛锚,把他们扔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片旷无人烟的荒漠里,一望无际的沙丘又无情地横在他们面前。这时,科莱特和她的父亲才意识到他们是走投无路了,迫切希望有人来找他们。为了这个缘故,他们在沙地上划了不少特大的“SOS”字样,从汽车的每一侧写开去,一直到6公里左右。但是3天过去了,5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除了29日那天夜幕降临时,先后发现3架飞机一晃而过外,其他什么都没看到。他们不得不作着最坏的打算。他们先是把食物和水采取了定量供应,其次是坚持在附近走动,借以锻炼身体,增强适应能力,而更多的时间则是躺在睡袋里。这是一种设计精细的、衬有薄金属片的鸭绒睡袋。躺在里边有助于防止脱水,夜间还可以御寒。
撒哈拉地区昼夜温差很大,白天非常燥热,气温常在22℃左右,夜里则猛降到零度以下。空气异常干燥,地面没有一点水,也没有一棵植物含有水份。事实上,在他们焦急等待的同时,让·米歇尔正在向法国外交部告急求援,向塔曼腊塞特呼救,但得不到任何消息。1月6日,米歇尔又登上去塔曼腊塞特的班机,以便亲自组织搜索营救,其结果也只是徒劳往返。
食物和水已经少得可怜了。每个人都开始出现脱水的征兆:个个瘦骨嶙峋,形骸可怖;头昏眼花,开始痉挛;吃东西不敢咀嚼,囫囵吞咽下去。。。在这种极端痛苦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紧紧地挨在一起,或者躺在汽车底下的睡袋里,除了说话、睡觉,别的什么都不干。他们谈话可真是天南地北、海阔天空,而且全是逗人发笑的故事。这样可以使他们暂时忘记痛苦,感到轻松。另一方面,他们还谈论明天,谈论重返法国,谈论着今后各种各样的打算,说些互相鼓舞的话。据科莱特小姐后来回忆说,她从未感到过家人如此亲近体贴,互相关怀;从未感到过父母对她和妹妹这样深切的爱,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每天还能优先保证她和妹妹的一份吃的和饮水,这是一种伟大的爱。一天夜里,忽然听见几声枪响,虽然无法辨别方向,但他们明显感到有人就在附近。他们以为是营救的人来了,但嗓门已干得无法叫喊。科莱特的父亲急忙冲到汽车跟前按喇叭,还开足了收音机的音量。枪声却很快停止了,随后就没有了一点动静。直到营救人员于1月13日找到他们时,57岁的父亲和15岁的妹妹已经死去,54岁的母亲第二天凌晨两点也咽了气。
科莱特算是幸存了下来,被急救飞机运往巴黎医院,在昏迷中度过了7个昼夜,一个半月后才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她仍然很顽强,除了对死去亲人表示悲伤外,又和看护她的哥哥商量着重建新生活,以及完全康复后有机会再横跨撒哈拉。
他们穿过了“死亡之海”
塔克拉玛干沙漠是世界第二大沙漠,东西长,南北宽。近100年来,虽然有过从南到北横穿的先例,但东西纵穿沙漠全境没有过。19世纪末和本世纪初,瑞典著名的探险家斯文·赫定曾雄心勃勃地试图从西向东进行徒步穿越,但没有成功。后来,他在自己的著作中,就把塔克拉玛干沙漠称为“死亡之海”,沙漠由此而扬名天下。
1993年9月下旬,中国探险史上忽然闪出一道奇光。经过有关部门4年多的筹划准备,由中英组成的联合探险队,终于向这个“死亡之海”挑战了。
9月24日,他们从沙漠西部南端的麦盖提县城正式出发,向着东方,向着沙漠的纵深开进。
这一消息,震憾了世界。中国的新华社、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