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田小数坐在椅子上,他身上坐着一位姑娘,那屁股白白的,田小数正抱着她的屁股,在往自己的下身的那个地方猛烈的运动。他们的上身都穿着衣服,就是下面光裸。姑娘的头发披散,只能看到背影。田小数的头往后仰,一副陶醉的样子。
叶飘飘大气不敢喘,飞快地逃了出来,奔回了家里,到了家里她还心神不定,他们问了她好几次,她才说了党贝元的情况。他们家里的人也十分的惊讶。
半个小时后,党贝元和上官豹都来了,他们没有看到田小数,上官豹问她:“你没叫田小数。”
叶飘飘突然大红了脸,好在晚上看不出,她说:“他不在,要不,你去试试?”
上官豹飞奔了出去,一会就把田小数叫来了,叶飘飘都不敢看他。
人都到齐了,本来是为党贝元准备的晚餐,现在一起庆贺了,他们明天将有新的起点,踏上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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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进入复旦大学
党贝元头上缠着纱布,左手臂吊着夹板绑带,来到了复旦大学,校门口挂着大红标语,欢迎新学生,校门口非常热闹,都是学生和一些前来送行的家长。党贝元发现自己这样的形象很不好,他就悄悄地拆掉了头上的纱布和手上的帮带,他把受伤的手插进口袋里,头上的帽子压得低低的。
党贝元望着壮丽的校园门口,心潮起伏,血液奔流,中国一流的高等学俯,他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同学。
上官豹、田小数、叶飘飘的父母都来送行了,惟有党贝元是单枪匹马,没有任何亲戚为他送行,他和他们走在一起,叶飘飘的哥哥帮党贝元提行李。
高诗琴老师已站在了复旦大学的校门口,她提前一个小时就站在校门口了,她知道党贝元他们今天要来上学了,她很激动,早早的就来了。高诗琴已经在前一个月就来学校攻读研究生了。
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她的头发也烫了一下,高诗琴把头发烫成下边往上卷的形状,这样看上去,他就有点象电影演员白杨了,她今天显得格外的清秀,在年龄上也和20来岁的姑娘差不多。
她穿了一件薄羊毛外衣,那毛衣特别显示了她高耸的胸脯,她亭亭玉立,犹如水中的荷花。她老远就看见党贝元他们了,她举了举手,但又把手放下了,当他们走进她几步远的时候,她上去招呼了他们。
她问了党贝元的受伤情况,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党贝元一笑而过。
田小数、上官豹看到自己的老师也来了,都非常高兴,叶飘飘在她的面前在穿着上显得有些土,叶飘飘既然看到的是自己的班主任,应该是高兴的,但是,她很不高兴,她从她的眼神里就知道她盯上了党贝元,她也知道高老师是为党贝元才读研究生的,而且他们是一个专业。
叶飘飘不是很热情,但面子上是要过去的,她只是对她微微一笑。高诗琴也知道她和党贝元的关系,她也从叶飘飘的眼神里读懂了她的意思,她觉得自己有些内疚,对不起叶飘飘。高诗琴上去热情地对她说:“叶飘飘,我们今后可是同学了。”
叶飘飘淡淡地一笑说:“我是学数学的,谢谢老师的关心。”
忽然,在人群里伸出两只姑娘的手,她们几乎同时说:“党贝元,你好。”
一个教育局长的女儿:许雯雯。一个是美国姑娘:凯玲。两个人今天打扮的特别漂亮,十分迷人。
上官豹扒在党贝元的耳边说:“你怎么有那么多美女,不想着给我介绍一个?”
田小数被这些姑娘搞得有些头晕,他不明白,姑娘怎么就那么喜欢党贝元呢,而且那么漂亮,他田小数也不差呀,其实田小数是一直在暗恋叶飘飘的,但中间有党贝元,他不敢过多的接近。今天,他看到有那么多姑娘围着党贝元,心里不是个滋味。
高诗琴和叶飘飘也没想到,党贝元还有另外的姑娘。叶飘飘的心里酸酸的,她的脑海里即刻飘过和党贝元在床上的情景,她觉得自己很荒唐,但她还是那样想了,她希望,她们没有和党贝元那样过。
高诗琴的心里忽然也不是个滋味,叶飘飘是她的学生,她自己既然无法永久得到党贝元,那么叶飘飘,她的这个学生能永远的和党贝元在一起,她也是高兴的,那么,现在又钻出来这样两个姑娘,从她们的表情上看,她们一定是喜欢党贝元的。
高诗琴初步估计,党贝元和她们还发展到那样的程度,可是,从他对党贝元的性了解中,党贝元在这方面是把握不住的,尽管党贝元仍然很爱他的叶飘飘。
高诗琴为难了,她可以在叶飘飘的后面跟着党贝元,但她不许别人占有党贝元,那么,她今后怎么和叶飘飘怎么相处呢?又怎么去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呢?
高诗琴问党贝元:“你们怎么认识的呀。”
叶飘飘瞧了高老师一眼,心想:“这也不该你问啊。”
许雯雯有意的提高声音嗲嗲地说:“他还在我们家吃饭呢,是吧,党先生?”
凯玲笑笑说:“我们在咖啡店里认识的。我很崇拜党先生。”
田小数赶紧伸出手去握住她们的手说:“哈,真不错,我叫田小数,我是党贝元的最最要好的朋友,认识你们我也很高兴。”
叶飘飘说:“快去找自己的住宿吧。”
党贝元并没有关注他们的这些细节,他眺望校园,沉浸在自己的遐想当中,他不仅自己终于走进了这所中国大地上的最高学府,而且,他带进来了20来个学生,他早就有这个信心,一定要进中国的一流的大学,他实现了。
下面他应该做什么?他似乎还有些朦胧。不过,他既然选择了哲学,他就想成为一个伟大的哲学家,他认为只有哲学可以改变人们的思想,他希望在哲学的逻辑思绪里,建立自己的思想王国。而这些,需要高深的学问,只有这样的大学,才能满足他的求知的渴望。
他微笑了,笑得很有魅力。
田小数和许雯雯、凯玲她们聊得很开心,他们往前去了;叶飘飘在党贝元的右面,高诗琴在左面,上官豹在左前面,他们谈的不多,却在欣赏周围的环境。高诗琴在给他们做简单的介绍。
复旦校园景色宜人,就是一座大花园,有树林竹木,也有小桥流水。还有许多名人塑像。
高诗琴带他们走过燕园小桥说:“这河不深,一到夏天,可以开出许多的荷花,特别的漂亮。许多学生在这里背功课。”
党贝元说:“我也喜欢这里。”
叶飘飘也觉得这里非常的令人陶醉,小石山,小石桥,小树林,小河流水,充满了诗情画意,她看看他们两个,似乎很配对,她到是多余的了,她的心里酸酸的。
高诗琴忽然指着河面说:“看,红鲤鱼。”果然有许多鲜红的鲤鱼在游来游去。
党贝元说:“大喜啊。”
叶飘飘笑笑对党贝元说:“你每天带我来看书。”
高诗琴说:“我每天来的。”
第四十章 哲学教授
党贝元除了主修哲学外,他还选修了金融学、经济管理学。
为了有个良好的安静的学习环境,党贝元搬出了学校的宿舍,他在复旦大学的校外的国权路上,找了一间民房,民房有十二平米,矮矮小小的,价格便宜,租金一个月才6块钱。
党贝元搬进了民房,他买了许多的书,几乎把房间都填满了。
党贝元的生活基本是稳定的,因为他的学习成绩优秀,所以,学校里有专门发给他的奖学金,再加上他每个月的学校发给他的18元的生活补贴,他的吃住是不用担心了。
大学的学习生活是比较宽松的,党贝元感到非常的自由,他基本是不去听老师讲课的,老师也默认了他的行为,因为,有许多知识已经不是老师要教他的问题了,而是他要和老师讨论的问题了。党贝元为了节省自己的精力,他把考试总控制在80分左右,他既不超前,也不落后。
一个月后,党贝元对自己的租房并不满意,觉得不塌实,再说,房东意思三个月后他的朋友要借他的房,党贝元告诉房东,他将退出去。党贝元回了黄渡镇,把房子卖了,买了600元,他现在的手头有他们送的3000元,一共3600元。
他在复旦大学的附近找了一个星期的房子,最后还是在国权路上找到了一间平瓦房。这间房子有18平米,是人家的厢房,房东要出国了,愿意把房子让出来。这间房子的周围有200平米的小花园,他的隔壁是空关的房子。
房东看党贝元是个不错的学生,又听党贝元介绍了他母亲的事,所以,房东愿意以最低的价卖给他,3200元。党贝元同意了,三天里他们就办完了手续。党贝元高高兴兴地搬了进去,他打算他母亲一出院就把她接过来。
他有了房子,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叶飘飘都没有说,他说还是借的,党贝元和其他邻居的关系都很好,但从不深入交往。
高诗琴自与党贝元自有了性关系后,总有一种罪孽感,她的内心深处永远燃烧着他的影子,哪怕有一分钟要把这个火停一停也是不可能的了。她明知道那是一种无望的思念,但是,她周身的血液还在温习着党贝元拥抱她的那火热的激情。
高诗琴和她的导师的关系非常好,她的导师是著名的哲学家,著有《老子哲学思想的另一种含义》等哲学著作,在中国的哲学界是颇有名望的。他有56岁了,头顶已经是光光的了。但他看上去风度翩翩,目光深邃,很有哲学家的风度。他性洪,学生们都叫他洪哲教授。
洪哲第一次看到高诗琴的论文《论女子的哲学思维》时,就被她的文风吸引了,高诗琴的论文在深刻的哲理中带有诗一般的语言。比如她写到:“……女人几乎是没有哲学思维的,如果说要有的话,也是在美丽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幽忧的情绪,这个情绪也许在思考某个问题……”
洪哲教授看了她的论文,就决定收她为学生,可当洪哲教授看到高诗琴时,高诗琴诗一样的美丽的风韵,把他的哲学思路好象用麻丝缠住了,他好久才在麻丝中绕出来。本来深邃的目光变的水汪汪的了,他轻轻的对高诗琴说:“做我的学生可是很严格的。”
高诗琴挺了挺胸脯说:“没关系,我喜欢导师的严格。”
洪哲教授听了她叮当的声音,骨头都痒痒的。
过不了几天,洪哲教授的耳朵里灌了有关党贝元的名字,他以前也听到过这个名字,他并不以为然,不就是有点天赋的小青年吗,离创造成绩还有很多路呢。再说,这样的哲学系学生,有一大帮呢。所以,他早就忘掉了这个学生,可是高诗琴却每天要提起他两次。洪哲教授才不得不被这样的名字如同“强奸”了一般。
这天,他请高诗琴在草地上散步,他问:“你怎么老提起那个党贝元呢。我觉得这个学生很无聊呢。”
“是吗?”高诗琴的心里很不高兴,她顺手揪了一把荆树的叶子,说:“实话告诉你吧,他是我的学生,我教了他三年的高中。”
洪哲教授这才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他说:“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我应该想到这里面有逻辑原因的。”
“那么,下一层的逻辑推理是什么呢?”
“要我见见他。”
“这是因果推断,也是传递关系。”
洪哲教授忽然抓住她的手背,他感受到她的手背是如此的细软,象丝绵一样,他说:“这是假设关系。”
高诗琴抽出手,对他嫣然一笑说:“你的判断失误。”
洪哲教授已经完全被高诗琴的美丽所左右了,高诗琴的呼吸,对他来说,就象春风荡他的心窝窝,高诗琴的语调,就象音乐的键盘,在他的心里凑响。他走进了第二春。
可是他很讨厌高诗琴提起党贝元,一个小大学生,什么也不是,到是会利用关系,通过高诗琴传递到他这儿来了,这无非也是要请他帮忙罢了,但他不好说,要是别的男生,洪哲教授早就叫他滚蛋了。
他没有吭声,即不表示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他的手心还感受着高诗琴手上的余温,高诗琴身上充满了活力,那么的漂亮,洪哲教授带了一辈子的学生,从没见她这样的。他瞧瞧高诗琴的面部表情,高诗琴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两条眉毛轻轻的动了一下。
高诗琴知道洪哲在学术界,也是较有名望的教授,她能投到他的门下,对她来说未来的前途有了很大的保障,她也知道,洪哲教授已经爱上了她,这让她很被动,她一点都不爱他,尽管他是一个有名望的学者,是她的导师,她不喜欢他。
高诗琴的确是有意的要引导他们两个见面,高诗琴认为,这样一位哲学教授,对党贝元来说是很有好处的,以党贝元的才气,一定能在洪哲教授这里学到很多东西。可是,洪哲教授架子那么大,她有点不高兴,他刚才又摸了她的手,显然,如果要洪哲教授听她的话,她需要做点牺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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