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计划早已定好,杨思成他们的任务就是突袭第7旅旅指挥部。
在西藏军区陆军第11师战友的配合下,快速穿插。力争捣毁敌人指挥部。
反击的炮火在10月20日爆发了,克节朗河谷山高林密。人烟稀少,在大部队对印军实施火力压制的时候。杨思成已经带着自己的突击队悄悄上路了。
高原地区氧气稀薄,队员们感觉像背负了一百多斤的重物一样。每走一步都是那么艰难,还好平日里杨思成就对他们进行过严格的体能训练,队员们除了有些轻微的高原反应,感觉喘不上气。比较难受外。没有出现致命的脑水肿。
为了抢在印军溃逃部队的前面抵达印军指挥部,杨思成带着队员们跳进了冰冷的克节朗河。河水比较沼急,水面上不时飘过尖利的冰棱,刚跳入水中,杨思成就觉得浑身的热量仿佛都被这流淌的河水带走了一样。
水冷得刺骨,皮肤在冰水的刺激下绷得紧紧的,一粒粒粗大的鸡皮疙瘩瞬间就遍布全身,骨头里感觉像是有柄刀子在刮一样,牙齿捉对在打着架,嘴唇也冻得青紫,战十们竭力将手中的武器举高,以免进水以后影响使用,好不容易度过克节朗河,湿透的衣服被寒风一吹就变成了一件“冰甲”,嚓嚓作响。
突击队不顾疲劳和寒冷,在杨思成的带领下快地朝着沙则奔袭而去,沙则是印军重点防御的地带,这里是印军第7旅指挥部所在地,修筑有完备的战壕和明暗上百个火力点,易守难攻。守在这里的是一向以凶悍和顽强着名的廓尔嚓步枪联队的一个连。
杨思成他们悄悄地接近了敌人的阵地,然后猛地一跃而起,手中的武器已经朝着被惊呆了的廓尔嚓人扫了过去。
印军根本想不到这支部队是怎么穿插到这里来的,他们慌忙摆弄着自己的恩菲尔德式步枪开始还击,不过这种老掉牙的武器哪里是突击队员手中最新式的武器的对手。AK47那凶悍的连射火力打得印军连头都抬不起来。
杨思成现在使用的是一支56式半自动步枪,他特地要求技师给他将原来那支步枪上的六倍瞄准器安装在了这支枪上,SKS步枪的精度本身就比较高,再加上配备的6倍瞄准器和远远高于莫辛纳甘步枪的射速,让杨思成简直如鱼得水,一粒粒精准的子弹将正在拼死抵抗的廓尔喀战士打翻在地。
廓尔喀人不愧是世界上最顽强和剽悍的战士。他们见火力比不上对方,而对手人数又不多,索性扔下手中的步枪。拔出了从不离身的克利弯刀,嚎叫着冲了上来。
克利弯刀形状像条狗腿,长约一尺左右。刀背既厚且钝,但刀刃锋利得有如剃刀一般,廓尔喀士兵能够用这种弯刀轻易地一刀就斩下一头水牛的脑袋。
尽管突击队员们的火力很凶猛,但廓尔咯人仗着人多还是冲近了上来。
杨思成手中的步枪子弹打光了,来不及重新装填,他猛地拔出手枪开始快速射击,随着他的托卡列夫手枪一声声清脆的鸣叫,他的面前躺下了8具尸体,不过这并没有阻挡住廓尔喀人的前进步伐,还是有两个幸运的廓尔喀士兵冲到了他的面前。
杨思成用左手拔出了他的猎刀,闪电般地朝前一划。挡住了从上至下砍过来的一刀,“当”的一声,锋利的弯刀带着沉重的力道重重地将杨思成的左手压得一沉。
杨思成也没估计到对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猎刀并没有挡住对方的砍劈。弯刀在略一停顿后继续势不可挡地劈向他的面门。
杨思成赶紧往后一闪,刀锋带着森森的寒光擦着他的鼻尖掠过,险险将他的脑袋劈成两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柄弯刀带着风声朝着他的颈部砍来,杨思成急忙将身体一缩,他的右腿已经闪电般地伸出,一个漂亮的扫堂腿使了出来。
对方眼前一花,正在奇怪怎么对手突然没见了踪影,脚下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击,那廓尔嚓士兵感觉自己的胫骨象是挨了一铁棒一样,顿时痛得站不起来,疼痛让他不可抑制地蹲下身来,还没等他的手摸到痛得像是断掉的小腿骨时,一截锋利的刀尖已经穿透了他的喉结。
陈千骑他们也使出平日里苦练的格斗术迅速解决掉自己面前的对手。挺着56式冲锋枪上面的三棱刺刀想要过来帮忙,杨思成挥手制止了他。让他赶紧带人突袭旅指挥部,自己则将手枪插回腰间,将滴血的猎刀握在了右手。
那名廓尔咯士兵咆哮着,将弯刀舞成一团刀光,一步步朝着杨思成逼来,杨思成左手虚握。手指不断地晃动着干扰对方的视线,分散他的注意力,右手的猎刀则横在自己胸前,随时准备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廓尔喀士兵终于沉不住气了,他大喝一声,手中的弯刀再次斜劈向杨思成的头颅,杨思成敏捷地一闪,他的左手已经快地叼住对方握刀的右手,顺势往下一压,等到刀锋掠过自己胸前以后,他猛地蹂身而上,将锋利的猎刀狠狠地刺进了对方的肝脏。
二十七 痛扁“红鹰”(二)
随着杨思成手中猎刀的轻轻翻搅,廓尔喀十兵直接跪了下去,剧烈的疼痛可以让一头大象停止反抗。他手中的弯刀变得千钧般沉重,再也无力举起,“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杨思成将猎刀插回刀鞘,捡起地上的狙击步枪,重新装填上弹药,同时将枪尖上的三棱刺刀打开,以备白刃战的需要。
一个冲上来的廓尔喀战士撞上了杨思成的枪口,他挥舞着锋利的弯刀朝着杨思成扑来,杨思成一个箭步迎了上去,出于对这些勇士的尊敬,他没有直接击毙对手,而是用刺刀和对方展开了白刃战。
先用枪刺磕开对方的弯刀,还没等对方有下一步动作,他的步枪已经狠狠地扎进了对方的胸膛,那名廓尔喀勇士瞪者泛灰的眼珠子,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不远处,几名队员正用火箭筒瞄向那些依旧在顽抗的简易工事,“嘶”的一声轻响过后,一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扑向了目标,随即将那个机枪阵地变成了一团火球炸向天空,一片血雨和残肢撒向四面八方。
这种苏联产的40毫米火箭筒不愧是攻坚的利器,在它的打击下,印军的火力点接二连三地被炸上了天。
廓尔喀人的眼睛已经是血红一片,他们亡命般地呐喊着企图将那些已经在他们战壕里立稳足跟的突击队员赶出去。
不过在56式冲锋枪和RDP轻机枪的的联合压制下,他们绝大多数都没能靠近,就算有些侥幸冲破子弹的封锁进入战壕的。迎接他们的是长长的刺刀。
式三棱刺看起来其貌不扬,没有锋利的刃口,没有尖尖的刀头,不过那粗壮结实的刀身足够让战士用刺刀挑起一个成人而不断,那扁平的鸭舌状刀尖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轻易地穿透人体的肌肉纤维。
杨思成正轻松地将手中的狙击步枪在一个廓尔喀人的身体里转动着,三棱刺那钝钝的刀身在进入人的身体以后却表现得如此凶悍,肠子直接就被搅断成几节,鲜血顺着棱刺的凹槽流淌下来,带走了对方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和生命力。
战壕中还在顽抗的廓尔喀士兵越来越少,尽管他们很勇猛,不过血肉之躯毕竟无法抵挡住现代自动武器的打击,再加上利剑大队的单兵格斗技术和战斗意志都丝毫不比他们逊色,廓尔喀士兵只好无力地看着那些精悍的突击队员从他们倒在地上的身体上跨过去。
陈千骑一马当先地带着几名队员冲向了印军的旅指挥部,在不断的奔跑中,他的冲锋枪也在不停地嘶鸣,将一个个冒死突出来企图拦截他们的敌人扫翻在地。
眼看着即将靠近指挥部了。两挺英国造布朗式轻机枪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连续的交叉火力打得他们无法抬起头来,陈千骑随手换上一个满弹匣,接着掏出两枚手榴弹,猛地往前面扔出一枚手榴弹,借着爆炸的烟雾做掩护。身体已经快速地朝着前方翻滚着扑去。他身后的队员们赶紧将全部火力用于压制对方机枪射手。
印军机枪手看见烟雾中冒出一个人影,正准备朝着陈千骑开火,一发子弹已经毫不留情地穿透了他的脑袋,将他头上的锡克族头巾包裹着的脑袋打成了碎西瓜。
他旁边的副射手赶紧推开他的尸体,准备接手射击,一枚冒着青烟的手榴弹已经扔到了他的脚下。
“轰”的一声响过。副射手连带他手中的轻机枪一起被炸成了一堆废品。
另一挺机枪并没有停歇,他们占据的角度更刁钻,恰恰死死地锁住了通向指挥部的通道,一串串子弹在疯狂地向着攻击的队员们示威。指挥部里达尔维准将正匆匆地指挥着部下焚烧重要的文件,进行着撤离前的最后准备工作。
达尔维确实没想到对方会来得如此迅速,他组织的防线是按照标准的英军教范来布置的,哪知道中国军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避开了他严密防守的正面,从侧后给他来了一个掏心战术,看着自己手下最精锐的廓尔喀联队都无法阻挡住对手的攻击,他知道大势已去了。
杨思成已经带着队员们冲了上来,眼看着陈千骑他们还被死死地压在指挥部外面无法突破,他一把夺过一名队员手中的40毫米火箭筒扛在了自己肩上。
光学瞄准器里面对方的机枪火力点还在拼命地向外面喷吐着火舌。
印军机枪手将全身都缩在掩体后面,射击没什么精度。主要是在进行威吓拦阻,想为指挥部的撤离争取一点时间。
杨思成冷冷地一笑。将瞄准器套准了这个用砖木构筑的火力点,轻轻地压下手中火箭筒的扳机,“嘶”的一声,他的肩膀上一轻,火箭弹已经离膛而去。
瞄准器里面清晰地看见火箭弹在出一段距离以后,弹出了它的稳定尾翼,接着火箭发动机开始点火,火箭弹屁股后面拖着长长的火苗一头扎在了火力点的外墙上。
延时发火引信使得火箭弹没有当场爆炸。在穿透了外层的木墙后,剧烈地爆炸了。
战斗部里面装填的近10公斤高能炸药将印军的土木工事炸成了一堆碎片。一个巨大的冒着青烟的弹坑向所有的人昭示着呆在这里的人已经尸骨无存了。
爆炸的硝烟还未消散,陈千骑已经一跃而起,被敌人机枪火力弄得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的他端着自己的冲锋枪率先冲进了达尔维的指挥部,先是猛的一棱子扫在了指挥部的天花扳上,接着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在场被惊呆了的印军人员。
一名印军警卫人员还想顽抗,他的步枪还没调转枪口,一串犀利的冲锋枪子弹已经将他打成了漏勺。
几名随后跟进的队员端着枪口还在冒着袅袅青烟的冲锋枪出现在指挥部的门口,将残余的印军拼死一搏的最后想法扼杀在摇篮里。达尔维准将无奈之下只得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从开战到现在仅仅只有5个小时,印军第7旅的前线指挥部就被杨思成带领的突击队员给一锅端了。失去了指挥的印军基本上可以说是陷入了崩溃的境地,负责穿插的11师战士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有力的抵抗就将第7旅分割包围了,除了数百人因为负隅顽抗被歼灭外,1900多名印军成了解放军营地里的“客人”。
不过也算他们幸运,印军的后勤供应根本不能保障他们的前线消耗,手里的辎重仅够维持三天的量,如果不是解放军将他们俘虏。被饿死的印军将会超过一大半。
随后的战斗进行得也很顺利。达旺被顺利收复。印度政府并不死心,还妄图反击。在色拉山口、德让宗和邦迪拉等地建立起防线,集中了3个旅的兵力准备迎击解放军。
对何对付印军的这种一字长蛇阵我军颇有心得,其关键就是对印军的纵深实施穿插迂回,一旦有支部队楔入印军长蛇阵中。就能将其分割包围,经过研究,上级将穿插的任务交给了杨思成他们。
杨思成带着利剑大队的队员作为前锋,为1500多名战士开路,经过天5夜的艰苦行军,杨思成他们硬是在杳无人烟的贝利小道上翻越过重重障碍,如神兵天降般地出现在德让宗和邦迪拉之间的班登,将印军的防御部队拦腰切断。
归路被堵住的印军顿时慌了神,他们拼命地想要砸开一条通路,但杨思成他们如何会让印军如愿。一轮凶猛的火力让印军丢下了数百具尸体后狼狈退了回去。
从正面进攻的解放军象把巨大的铁锤狠狠地将被包围的印军部队砸得稀烂,62旅和65旅先后被击溃。
在邦迪拉的战斗中,解放军用灵活的战术安排和勇猛顽强的战斗作风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邻居狠狠地上了一课,号称印度陆军最精锐的第4师被全面击溃。
所谓的红鹰部队被中国军人打得满地找牙,在新中国成立以后的第一次自卫反击作战中,对印度的这场作战打得可谓酣畅淋漓,打出了军威和国威,使得印度在几十年内都不敢再凯觎中国的边境线。
在给予了印度足够的惩罚以后,中国军队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