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娇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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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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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加头目手一挥,八甲战士们低吼着冲锋怒号,如雷霆般攻入了石府。
    一盏茶后,石府已经毁坏过半了,一道破碎的直线从正门贯通向后院,如闪电一般把石府完整的劈成了两半。
    宋知夏和康加头目踏入了石府,沿着这道由残缺建筑物所构成的破碎直线,进入了石府后院。
    石家的家主已经带着得力的子弟们去祈州投诚宋力刚了,此中石府中只有不重要的子弟和女眷在,此时正在八甲战士的包围中瑟瑟发抖。
    宋知夏看着惊恐的石家人,却没有下令抄家灭门,先不说宋家此时还不是天下之主,抄家灭门这事办起来不占公义,而且今生石家并没有得罪宋家,没有兴师之名,要是真的灭了石家就是犯了公愤,其它世家反倒会站起来,联合起来与宋家对抗,平白地给宋家找麻烦,而且就单论灭门这件事,人都不齐,算什么灭门。
    所以宋知夏打算来个别的招。
    宋知夏指向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石家人:“敢问您是哪房的老爷啊?”
    那人全身发抖,连嗓音都抖得破碎零落了:“我,我是二,二老爷。”
    “嗯,石家家主是你的兄长吗?”
    “是。”
    “你的兄长听说去祈州了?”
    “是是,去拜见宋王了。”
    “你怎么不去啊?”
    “我,我,兄长去了,家中男儿也去了大半,家中无人主事,我自当留下主持大局。”
    “好,主持大局好,那你从此刻起,就是新任的石家家主了,长长久久的主持大局吧。”
    “啊!”石二老爷惊得嘴巴能塞下一颗鹅蛋,这么大的一块金饼竟然砸到了他的头上?
    “当家主不容易,要想坐稳,首先就得安定家中人心,你手中可有得力人马?要不要我借你一队精兵,帮你安定人心啊?”
    石二老爷虽然才干不如兄长,但是人活得久了,世情圆通总会懂得几分,听宋知夏这么一说,石二老爷立马机灵起来,这可是掌权的好机会啊。
    “要,要。”借兵好啊,有多少要多少,有了这帮蛮夷,看谁敢不服他!
    “好,先借你五个吧。”宋知夏向康加头目请调了一支五人小队,“五个人,足够你用了,有我撑腰,不要怕,好好的干。”这话几乎算得上是明示了。
    石二老爷狠狠点头,明白。
    嗯,宋知夏的做法就是这么的简单明了,主动挑起家族内乱了。
    家主易位,这一乱,最起码能有二十年的热闹可看了,看他们石家还有心思胆敢算计宋家。
    石家搞定,接下来是马家。
    马家在前段时日的朝争弹劾潮中,曾经旗帜鲜明的弹劾过宋力刚,这是有明确的清算罪名的,宋知夏对待马家的手段,可就不像对待石家那般温和了。
    破门,抄家,马家人全部捆绑软禁起来,田地收归,奴仆发卖,部曲家丁打散归置,等待封军廊军前来收编。
    马家之后就是伍家。
    伍家在前世时就一直攻讦宋力刚抗敌不力,在政事上多番为难,也送过女儿进宫为妃,与宋知夏作法作对,在宋力刚战死沙场后,伍家更是对宋家落井下石,伍家女也在宋知夏打入冷宫后几次前来折辱过她,家仇身恨,宋知夏对待伍家更加不会手软。
    与马家一般,伍家也是破门抄家,田地收归,奴仆发卖,只是伍家人却不仅仅是被捆绑软禁起来,而是全部被面上刺青,成为奴籍,再拉到了城外田庄上看管起来,日日做工。
    一夕之间,从云端跌入泥淖,从望族高门变成了奴隶苦工,这样的□□,可以算得上是生不如死了。
    石家马家伍家,三家□□之后,整个平州都变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八甲人所到之处,人人仓皇而逃,家家户户提心吊胆。
    宋知夏手中的小册子可是记得密密麻麻、清清楚楚,在三家之后,宋知夏又去了五家,根据每家的不同作为做出了不同的处置。
    一日之后,平州人人皆知宋知夏罗刹之名,再无人敢直面宋知夏的目光。

  ☆、第171章 父女对话

清算了平州的家族后,宋知夏转战成州。
    成州城在那一场攻城大战之后已经毁坏了大半,有能力抵抗以及有意愿抵抗的差不多都已经战死了,成王身死,成州军零散,这样的结果已经足够震慑成州人几十年了,八甲人在成州人的心中,也已经跟杀神恶魔差不多了。
    所以当八甲大军重临成州城时,成州人都要吓疯了,一个个都躲在家中战战兢兢,祈求这帮杀神赶紧离开。
    宋知夏就在全城的祈求祝愿中,闪电般的收拾了几个家族,然后在万众期盼中离开了成州,留下满城的庆幸欢呼。
    成州之后是连州,连州之后是青州,宋知夏这次就是要大动干戈的做一场,让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叫做改朝换代、改天换日。
    以为世家望族就能无惧人间风雨,永远的屹立不倒吗?
    以为只是换一个王朝,换一个主子,世家望族能够永远保持高贵风流,甚至还能用谋略用计策,重新把新主子变成他们的争权棋子?
    就算有前尘往事、旧日仇怨,也只要投诚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做梦!先把以前的旧帐清算一下吧。
    宋知夏一路北上,封州廊州怀州也没略过,照样一家一家的清算过去,尤其是裴家,更是重点的清算了一下。
    对于清算裴家,八甲人可是比宋知夏更加积极,因为他们与裴家之间的仇怨可是比宋家深,两次来新大陆都与裴家干上,这是命中注定的死敌啊,对待死敌,八甲人,不,应该说是所有的部落人,从来都不手软的,他们可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以和为贵,动手了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对于八甲人的强烈复仇心,宋知夏没有任何异议,这是八甲与裴家之间的恩怨,她没有立场说些什么,更没有立场去阻止,而且他们之间的仇怨嘛,前世今生都是裴家先惹上八甲的,看来也是上天注定的命运安排,说不定就是裴家造孽太多,上天借着八甲人的手来清除罪孽呢?她才不会拦着八甲人替天行道呢。
    在两百个八甲战士的同心协力之下,裴家很快就土崩瓦解了,廊州裴家祖宅和怀州裴家祖宅都被八甲战士砸了个米分碎,还意外地发现了几条隐蔽的地道,在地道里,八甲战士还找到了两个银库一个珍宝库,以及一个丹药房,里面不仅有寒食散,还有一些很阴毒的控制人的药物。
    在珍宝库以及丹药房中,八甲战士还找到了一些文字笔记,交给了宋知夏后,宋知夏才从中得知了裴家的真正来历。
    裴家其实是个传承久远的大家族,在晋朝时就已经兴家了,只是因为朝代更迭,裴家与晋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晋朝灭亡后,裴家祖先为了保存血脉,就让后人改了姓,移了居,刻意的低调生存。
    裴家其实是个风水世家,最擅长的就是断龙脉、破王气,因为这种事太过损伤天理人和,所以裴家一直都是隐于幕后的风水世家,为晋朝皇室斩破各种龙脉隐患,后来到了某一任祖先时,那任祖先为了更好的稳固圣心,还学了一些阴毒的药方,提炼各种控制人的药物,其中就包括晋朝时流行一时的寒食散,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晋朝皇室和裴家祖先们费尽心力的维持晋朝的统治,晋朝到底还是灭亡了,国土还分裂成了两半,一边是夏国,一边是越国,到底是人力有时尽,天意命难为啊。
    宋知夏唏嘘了一番后,把裴家的后续处理好,该焚烧的焚烧,该深埋的深埋,至于银库和珍宝库里的东西,她就不客气的全部笑纳了。
    北方的封怀廊三州清算干净后,宋知夏转道往东南,向程州而去,程州过后直达祈州,与父亲宋力刚“顺利会师”。
    宋知夏在各个州府狠狠地大闹了一番,清算了大大小小几十个望族乡豪,这样的大动作,这样嚣张的、狂妄的大动作,简直是把前来投诚的所有人都给惊呆了、吓傻了,尤其是那些根基被动的家族,失了家主之位的,被破门抄家的,一夕之间失去所有,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宋知夏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这些事是不是宋力刚示意去做的,人人都想知道一个答案,但是已经断掉根基的人不敢去问,他们甚至都不敢留下去,收到消息的次日就悄悄的离开了祈州。
    这些人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实际,趁着那个女煞星女魔头还没到来,趁着宋力刚还没动手,当然是保留住这些仅剩的财产和奴仆,有多远跑多远啦,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们先要找个安全的地方,休养生息或者拉拢同盟,有了实力再来细说恩怨。
    而没有被清算的家族,则全部蛰伏了起来,不敢再做出头鸟,联姻或献女的事也不再提了,谁也不知道宋家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不清楚情况的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等待、旁观,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
    宋力刚的身边一下子就清静了,没有了拜见,没有了“偶遇”,也没有了献策定计。
    宋力刚一下子轻松了,他到底是个武将,与那些文人学士相处起来,总感觉被各种打量各种鄙视,文贵武贱,高门望族与寒门新贵,这种深入骨髓的长达几百年的社会岐视,不是起个兵造个反就能被轻易抹掉的。
    到底是低了一头啊。
    宋力刚心中忍不住有几分挫败。
    不过在挫败之后,宋力刚更加在意的是女儿的大动作。
    夏儿到底是在做什么?
    秋后算账吗?
    可是大业未成,这么早就算账,会不会太心急了?
    这样会打乱大局的谋划吧,毕竟一口气得罪了这么多世家望族,他们又是盘根错节的大家族,那些家族被灭了,可是他们的姻亲、师门、地方同盟呢?
    他们要是联合起来对抗宋家,也是一股大势啊,这样宋家的大业何时能成呢?
    就是大业成了,他们这些世家望族的子弟要是不出仕,新朝又如何运转呢?
    唉,到底是小孩子家,心气小,受不得气,不知道什么叫作顾全大局。
    宋力刚难免对女儿有了几分埋怨。
    宋知夏到了祈州老宅,一进门便直接来拜见父亲了:“女儿拜见父亲,父亲万安。”
    宋力刚心中有埋怨,语气便有些硬了:“夏儿,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错?”
    宋知夏抬首看向父亲:“父亲是说女儿这段时日,清算那些家族的事吗?”
    “是。你可知你这么做,给宋家招惹了多大的麻烦?”宋力刚怒道。
    “是有人向父亲讨要说法了?”宋知夏眨了眨眼,故作忐忑,但语气却有些发硬,“还是父亲怨女儿下手太早,没多收几个娇妾美侍?”
    宋力刚脸一板:“胡说什么!”
    宋知夏丝毫不惧:“女儿听说有许多家向父亲献女,女儿觉得此举甚为荒唐。献女有什么用?要是想要表忠心,一心投诚,就该把他们的下任家主送过来为质!这才是真心要投诚的样子。献女儿的无非就是两种心思,一是让父亲耽于美色,二是让宋家家宅不安,无论哪一种,都是大弊于立朝大业,有此心者,当诛。”
    宋力刚简直都要被女儿的话给气笑了:“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让他们把下任家主送过来为质?能送过来的就不是下任家主了,而是被舍弃的棋子。”
    “就算是棋子,也得让他们送来!献女,算得是什么投诚?”宋知夏一如宋力刚所料的那般任性。
    宋力刚摇头叹气:“这是联姻,联姻也是结盟的一种啊。。。。。。”
    “可是女儿不愿!”宋知夏高声反对,“女儿不愿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宋家玩弄于手掌之中。父亲,您也不是不通史书的乡野村夫,该知道他们的手段。先是献女,后就是谋求妃嫔高位,等有了妃嫔高位,就该为流着他们家族血脉的孩子谋求储位了,然后又是一轮的争储大战。”
    宋知夏膝行至父亲座前,哀哀泣道:“等到他们的外孙争储成功,母亲,兄长,还有女儿,肯定已经不在人世了,父亲,您真的要我们去死吗?”
    这一刻,宋知夏的宅斗宫斗本能又复苏了,在男人的眼中,男人可以据理立争,这是君子之争,但是女人不行,女人的据理立争就变成了泼辣、任性、过刚,女人就算争赢了,男人也生厌了。
    但是如果换成是哀泣呢?
    女人一哀泣,男人就心软了,哀泣就是女人最好的争斗手段。
    宋知夏一哭,宋力刚就心软了,到底是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宋力刚哪里舍得让她哭。
    “唉呀,看你都扯到哪里去了。”宋力刚离了座,亲自给女儿拭泪,“别哭了,都哭成小花猫了。”
    宋知夏只是哭,不说话。
    宋力刚给女儿拭了一遍又一遍,见女儿的泪就跟天上的雨水流不尽似的,他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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