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项焉便直接从藏身之处跑出来拦截了一艘挂着大觉屋商团团徽的商船。伪装成星际海盗的项焉很尽职尽责的搬空了这艘商船上的所有货物后让船长给大觉屋曹真带了一句话——“想要回你儿子,就带着南天诸国情报三天后前来交换!”
说完便直接离开了,至于为什么项焉没说怎么找他们,那是因为作为绑匪怎么也要专业一点吧?直接把地点都说了出来不是摆明跟别人说我就这里,你来包围我吧!
不提项焉等人的筹划,单提那大觉屋曹真一听这伙混蛋终于啃声了便二话不说直接跑到太守府去找自己扶持起来的南京楼太守。二人密议了几个小时后,曹真很满意的回家了,因为太守说了,一定派出全部战舰帮金主找回场子!
可惜,二人根本就没搞清楚此盗非彼盗,人家秦雍的舰队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正规军,就南京楼那两个营老式轻型巡洋舰和五个营的老式驱逐舰全部加一块都只能给人家提鞋。
三天后,大觉屋曹真带着情报搭乘一艘普通商船率先出发,而后便是一个营的巡洋舰与三个营驱逐舰组成的‘庞大’舰队紧跟其后。
可惜他们蒲一进入南京楼星域便被留在附近宙域埋伏的一艘新型巡洋舰上的最新搜索雷达发现,而他们自以为隐秘的航道也早已为项焉摸透,于是,项焉迅速想秦雍请示后便率领三个大队十五艘新型重型巡洋舰迅速迂回到这支混编舰队的身后,而秦雍则率毋方呈与五虎将等人缓缓的从正面迎了上去。
原以为这些‘海盗’不敢太过接近南京楼的曹真因而并没有迅速脱离身后舰队,一直到身后那老古董般的战舰雷达突然发现秦雍舰队方才发觉自己小看了对方,可惜为时已晚,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对方因为他怀中的情报而留他一命。
就在大觉屋曹真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就在南京楼舰队乱作一团的时候,自率一个营(三个大队在迂回,一个大队在智国境内,最后一个大队不是在附近监控便是留在临时基地)的秦雍已经直接下令所有战舰主炮齐鸣了。
霎时间,每艘武城级高速海盗巡洋舰上可以朝前射击的两座位于前甲板中线的双联装炮塔与指挥塔两边的两座同一型号的炮塔共八门十二英寸主炮同时咆哮了起来。瞬间25艘巡洋舰上200门主炮发射的重型穿甲弹便砸在曹真身后的南京楼舰队中,巨大的爆炸威力产生的震荡波甚至让离舰队有一段距离的商船差点翻滚了起来。曹真有些狼狈的保住身边的铁杆难以相信的对手下质问道:“谁能告诉我,这群海盗怎么会有这么多战列舰?他妈的,回去我要生阉了那个谎报情报的船长!”
不提狼狈不堪的曹真,此时南京楼守军舰队已经陷入了十死无生的绝境,自己巡洋舰最大口径的主炮也只有十英寸,而且因为长时间没有更换炮管所以连炮手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膛。
可是秦雍可不会说因为双方的战力差距而放过他们,这几年以装民为首的技术人员成功的设计出一种比较实用的自动装填设备,使得秦雍舰队的所有战舰的主炮发射速度从传统的两分钟一发变成一分钟三发,其活力密集程度与弹药投射总量较之以往都高了数倍。
这也是为什么曹真会怀疑秦雍有那么多战列舰,因为他认为这么密集的活力已经相当于三个营轮流射击的密度了。
虽然南京楼舰队也是奋力还击,可是一来混乱之中,他们很难瞄准;二来即便有少数几发炮弹击中了秦雍旗下战舰,可却不是直接被具有倾角的装甲板弹开,便只能勉强炸出一个破同出来。
当秦雍舰队的第十二轮齐射结束的时候,原本整整齐齐一百艘战舰的南京楼舰队便以伤亡殆尽了,残余的十几艘幸运儿们正准备调头跑路的时候,却正好被埋伏在其身后的项焉迎头痛击。
最后在秦雍项焉的联合绞杀下,这场遭遇战在十分钟内便结束了,而被爆炸余波震得五脏六腑都差点吐出来的曹真现在才发现好像自己也要被人绑票了,他有些无奈的透过舷窗远远的望着威武雄壮又有些耀武扬威的秦雍舰队,苦笑着用手背抹了抹自己嘴角的涎液命令手下挂出白旗……
而收到秦雍指点的项焉在准备了一番后方才让人将大觉屋曹真带到舰桥上来,此时,不光是毋方呈,五虎将等人站在下方充当项焉的部下,连秦雍自己也童心未泯的学老曹当亲兵,自己扛着把太刀与第一次随父出征的项武一左一右的站在项焉背后以壮声势。
很快面色憔悴的大觉屋曹真便被彪悍异常的血卫给拽了进来,最后到了秦雍等人的面前手一松,他便瘫在地上一边有些艰难的喘息着一边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坐在上首的项焉,心中不断的用最恶毒的语言在诅咒着他。
秦雍隔着项焉冷冷的看着有些走火入魔的大觉屋曹真心里盘算着是不是等南天事了回去时顺手做掉他呢?毕竟现在已经完全与其撕破脸皮了,日后搞不好知道自己的底细还会对自己不利,不如早点处理掉他为好,至于师真倒还好说,毕竟十岁都没有还可以慢慢改造。想罢,秦雍又不禁对自己这有些冲动的性子头疼不已,暗地里对自己提醒道:以后可不能为了眼前的事而破坏未来的计划啊!冲动是魔鬼,眼光要放长远啊!
项焉目光冷清,从容自若的对一脸恨意的大觉屋曹真说道:“大觉屋阁下,不知道我要的情报你带来了没有?”
曹真咬了咬牙反问道:“哼,那不知道区区犬子在何处呢?”
项焉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对毋方呈点点头。毕竟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反正这个商人也不可能怎么的,于是便让毋方呈去将师真提过来。
毋方呈嘿嘿狞笑了一下,转身从背后角落里提出一个人来。
原本一脸惧色的师真有些怯懦的偷偷的看眼睛余光扫了一圈居然看到老爹在,于是立刻跟狗熊看到蜂蜜,怪叔叔看见萝莉一般眼里全是期盼。
而曹真一看自己儿子没事,便暗自松了一口气,再看一脸凶神恶煞般的项焉众人便也觉得没那么可恶起来,特别是当毋方呈将师真放到他身边让他与师真交流了一下以后更是老老实实的将一摞南天各国的情报从怀里掏了出来递给站在一边正狞笑着的毋方呈,期望项焉等人能爽快点放自己离开。
而项焉结果毋方呈递上来的情报翻了翻便递给身后的秦雍,然后对毋方呈点点头,说道:“很好,那这次就麻烦大觉屋阁下了,需要我们护送你们回去吗?”
曹真一听自己真能走人了当然谢天谢地谢亚龙,哦不是,是谢祖宗啦!不过接着一听这海盗头子居然还要护送自己回去,吓得他连连摆手道:“不劳您老,不劳您老,嘿嘿,我自己的商船便够了!真的!嘿嘿……”
项焉其实也没想真去送他,只是想吓一吓他们而已。
于是折腾了一轮,大家皆大欢喜的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或许唯一吃亏的便只有南京楼太守了吧?当然师真嘛,只能算是接受了一次非常有意义,非常难得的再教育而已嘛,不是吗?
第六十五章 一生的敌人
当秦雍等人聚到一起开始研究手中情报的时候,远在万里之外的武王都也是另一番风起云涌又或者可以说是一场血雨腥风……
事情是这样的,作为遗族的比纪弹正一直以来的目标便是要推翻现存的中央皇朝建立属于自己的皇朝,原本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有包括李张道师,秦雍等数人知道,谁也不知道这个消息为什么会突然流传了出去。
从这时开始,情况就变得有点复杂难明起来,武将方面当然是唯比纪弹正马首是瞻,可是文臣派系的态度就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因为这些文臣大部分都是齐王都派过来的,并一直效忠于齐王都的中央皇朝,所以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后相当一部分人都第一时间跑到比纪弹正面前质问原由。
可是枭雄之姿的比纪弹正又怎么会在意这些文人的看法,便直接对骸羅等人下了一个绞杀令,一时间武王都杀气满云霄,人命贱如狗。原本便不显热闹的各个城市,市集那有点冷清的街道上便只剩下手握刀枪,浑身上下显得鲜血淋漓的弹正军士兵。人们不时的可以听到隔壁或对面突然一阵喧哗,然后便是叫骂声,诅咒声,刀枪入肉的噗噗闷声,惨叫声,最后变得一片寂静。当杀戮成为一种本能的时候,血便显得不够了,于是,普通老百姓便遭了殃,当弹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情况已经有些失控了。
到了最后还是李张道师出面动用气术方才最终结束这场无谓的屠杀,不过入目的却似是一座死城般的武王都。所有忠于齐王都的文臣们都被屠戮一空,甚至波及到许多无辜的官员,而武王都的老百姓也是十不存三,李张道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离开了,从此便很少再走出自己的府邸直到弹正占领齐王都后他便飘然而去,圆了他辅佐弹正推翻神圣银河帝国的诺言……
事情变成这样,比纪弹正也知道要选一个人出来背黑锅,但是他也知道这样很不公平也容易伤部下的心于是便对心腹手下们明说了:只要谁站出来背这个黑锅,本将军保证光辉帝死的那一天便是他复出并晋升的时候!
可是,话是这样说,谁又会轻易放弃自己的荣华富贵呢?于是下面一片死寂,就在弹正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主公,诸位将领都是股肱之臣如何能弃,不如让小将来顶罪吧!”话音未落,大家有意识的让开了一条路,让比纪弹正看清是谁在门外。
却道是谁,原是因品级不够而无法入内密议的鬼道玄伟,只见他面目俊朗,目光坚定却又灵动,嘴角隐约挂着一丝微笑,步履沉着的越众而出,一直到弹正面前深施一礼。
比纪弹正右手撑着自己面颊一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一看便是人中龙凤的玄伟,顿了顿,方开口问道:“为什么别人都不肯,你却要自堕其名呢?”
玄伟面无表情却又语带恭敬的回道:“诸位前辈都乃主公不可或缺之股肱,唯末将只是区区一个校尉,才不及众将,能不及常人,唯有此道方能助主公成事!”说完又是一礼。
比纪弹正听了抚掌大笑曰:“吾得贤才矣!光辉帝驾崩之日便是尔迁为师团长之时!”言罢挥手让人带玄伟下去。
弹正离开前目光如冰的扫了一眼屋内众将,冷哼一声便率先离开。独留下众人虚汗不止……
当夜,骸羅着人把其弟骸山,骸延一并叫来名义上是喝酒,实为问计于骸延。
三人默默的喝着杯中有些浑浊的米酒,良久,本就是急性子的骸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哥,三弟,那什么玄伟有什么好研究的,不就是一个校尉嘛!哦,不,再过几年是师团长,可那又如何?”说罢,兀自不甘的猛灌一气。
骸羅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二弟头疼不已,不过他只是皱了皱眉毛却没教训他什么,而是对一直安坐在一边的骸延问道:“三弟,这玄伟是你提醒我要注意的,不知你对他有什么看法吗?”
骸延闻言,轻轻的放下手中酒杯,目光清冽的看着俱是一脸好奇的大哥,二哥说道:“二位兄长,想必也还记得前不久我对你们说过这玄伟曾经纠缠过我师姐华玉的吧?”看到骸羅二人点头后,骸延继续说道:“华玉是什么人?李张道师又是什么人?这个玄伟当是打着个好算盘,只要他能得到华玉的认可,便是间接证明了李张老师对他的肯定,这斯要是真能如此,恐怕也无需行今天这步险棋吧?毕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引起弹正主公的注意,只需让华玉在李张老师面前说项便能得到弹正主公的面见,以他的才能不是正缺这么一个机会吗?”
说罢,骸延盯着骸羅二人,想听听他们的看法。
骸羅,骸山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中瞧出一丝讶色。
骸羅一阵沉吟,尔后方自抬头复问道:“三弟,既如此,吾等该如何是好?”
骸延只道出一个字:“等!”
一边的骸山听了急得从席上蹦了起来,急问道:“老三,别逗二哥了,等什么等啊,这到底是个甚子含义嘛?”
骸延轻笑着看了看骸山回答:“即便他深得弹正主公赏识又如何,他今天这样的行为虽说能引起弹正主公的注意,可是他如此反常的行为,如此做做的模样,难道不也是会让弹正公心生疑虑吗?更不用说他今天等于是间接得罪了所有高级将领,日后他在军中除非一直顺顺利利,否则只要他一犯错便会被众人一把掀下来!”
骸羅,骸山一听俱是拂须而笑,可是骸延却是眼中略带疑虑,心道:这玄伟就真那么容易对付?
不提骸氏兄弟之间继续的酒会,武王都另一侧的真田家大院中亦有一人在看着手中的情报,他便是秦雍之三兄真田槐。
要说这家伙亦是不简单,从小便知道隐忍,更能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