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有关专家的考察,这口石棺总容量还不到300升,而每年从这口石棺中流淌出来的水却是500~600升。即使在旱灾之年,石棺仍为当地居民提供澄清的圣水。
1961年,石棺内的水源之谜吸引了两位来自格累诺市的水利专家。他们试图解开石棺内的水源之谜。
最初,水利专家认为这是渗水或凝聚现象,于是想方设法垫高石棺,使它与地面隔开;为了揭谜,他们还用塑料布将石棺严严实实地包起来,以防外界雨水渗入石棺中;
为了防止有人往棺内灌水,在石棺旁设岗,日夜值班。所有的办法都未使石棺内水源断绝。专家们用科学方法对石棺内的水进行鉴定,发现棺内的水即使不流动,
水质也是纯净不变的,似乎石棺内的水能够自动更换一样。以后的许多科学家也试图解开这个谜,结果都未能如愿。小道秘闻,真假难辨,仅供娱乐,切勿当真!)
第五章,天涯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
第五章,天涯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
李天旭与戴剑飞互相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唉!咱们这么撮合,人家还不领情,没劲!”
郎天义笑了笑,踢了李天旭一脚,几个人又是一哄笑,笑了一会,几个人凝望着对方,渐渐沉默了下来。
郎天义开始跟张冬阳等人一一拥抱,在跟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郎天义的眼睛突然红了,哽咽着说道,
“兄弟们,你们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咱们听说沈大侠在敦煌出事了,是吗?”
“。”
郎天义脸上的表情慢慢僵了起来,低着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张冬阳与李天旭等人看着郎天义的样子,眼睛也红了起来,拍了拍郎天义的肩膀,说道,“走!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去!”
市区一家酒店里,郎天义与张冬阳、戴剑飞、李天旭四人坐在一间包厢里面,此刻这四人都换上了一身便装,
满桌子的菜,没人动一下,两瓶五粮液已经快要见底。
“我回到那个洞窟里,就再也没有见到沈傲的踪迹,只在墙角捡到了这半盒中华烟!现在他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那东西也叫我弄丢了!”
郎天义把自己在大西北所经历的来龙去脉,跟张冬阳与戴剑飞等人讲诉了一遍后,一仰头,把酒杯里的五粮液一饮而尽,或许是酒精的作用,
让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情绪有些激动,郎天义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点燃了一根中华烟,放到嘴里抽了起来。
几个人沉默了一会,脾气与郎天义一样冲动好事的李天旭,拍了一下桌子,骂道,“奶奶的,这个该死的盗墓贼,别让我碰上他,否则我非得打断他一条腿不可!”
戴剑飞说道,“那么重要的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够驾驭的了的,我相信那个盗墓贼就算是拿到了那个东西,也会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张冬阳站起身来,拿起酒瓶,又把郎天义面前的酒杯倒满,岔开话题说道,
“行了,天义啊,既然都已经回来了,咱就别提那些过去的事情了,眼下还是想一想,咱们接下来要执行的任务吧。
万主任在你回来之前,就已经找我们谈了一话,让我和天旭二人,以及我们要找的两个人,与你组成一支特事小队,协助你一起完成这次任务,这次任务的行动代号,
就叫做‘地球轴心’!”
郎天义问道,“为什么只有你和天旭,剑飞呢?剑飞不也是正式的进入了特事工地吗?”
戴剑飞叹了口气,说道,“唉!甭提了,我的确是正式的加入了特事工地,不过万主任另外有任务给我,这次兄弟我就不能跟你们一起并肩作战了!”
郎天义喝了点酒,心中有些不解,颇为带着情绪的问道,“什么任务,能比我们的这次任务还重要?什么任务,能比找沈傲还重要?”
戴剑飞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说道,“天义!对不起,这个任务我不能说!”
郎天义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问道,“跟兄弟也不能说?”
戴剑飞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不能!”
郎天义站了起来,红着脸,带着酒气,说道,“那你就不是我兄弟,不是的我战友!”
戴剑飞低头不说话,将面前的酒杯拿起来,一饮而尽。
张冬阳见气氛有些尴尬,站起来打圆场,说道,“剑飞不说,自然是有他不能说的理由。天义!你喝高了!坐下!坐下!”
郎天义坐了下来,晃着脑袋,说道,“我没醉!万主任说过,干我们这一行,要放弃很多很多东西,就像武强说的一样,
我们唯一能信任和掏心窝子的人,就是自己的兄弟和战友。
我郎天义加入特事工地,就抛开了一切,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我从这个组织里面看到了值得我骄傲的东西,那是一种信仰、一种精神,和不同于寻常人的友情!
就像我刚才跟你说的西北区的老特事员杨奎,他是我最佩服的人!他在那片荒山野领,用了一生的时间,守候着对国家的承诺,守候战友们对他的信任!
沈傲也那么信任我,可是我却辜负了他的信任!”
郎天义喝的太多,脑海里又回忆起在大西北经历的一幕幕,他毕竟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心里又能装下多少痛苦?说着说着,不禁又说到了沈傲的身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张冬阳叹了口气,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拍了拍郎天义的肩膀,说道,
“好了,好了,天义!今天咱们兄弟几个团聚,高兴,说这些干啥?来!干了!”
李天旭也把酒杯举了起来,“冬阳说的对,像我们这样的人,不知道在哪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就再也回不来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兄弟难得在一起这么开心,来!干!”
说着,一仰头,把酒杯里的酒往肚子里灌了进去。
自古酒助英雄兴!
戴剑飞心中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心中的豪情壮志,无法抒发,借着酒劲,红着眼睛,吟起了一首诗,
“走马西来欲到天,辞家见月几回圆;今夜不知何处宿?平沙万里绝人烟!”
郎天义哭的痛快了,从桌子上坐了起来,接着戴剑飞的兴致,念道,
“扬刀跃马跨天山,誓灭胡奴出玉关,天涯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
“剑飞,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
戴剑飞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天义!不论到什么时候,咱们都是兄弟!是战友!是最光荣的特事工地特务战士!”
“来!哥几个,咱们再干一杯!”张冬阳又开始张罗。
四个年轻人,共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就仿佛古时出征前的将士,豪情万丈,肝胆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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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事工地虽然很特别,但是特事人员的宿舍,其实没有太多的特别,这是一栋从外表看上去十分简约的二层小楼。
外面是一个院子,从某些角度上,倒是与别墅区有些相似,不过这里要比普通的别墅区大上许多,却没有真正的别墅看上去那样华丽,
这座小楼是**的机构,**到这栋楼建立十几年来,没有任何单位和部门,来这里查收任何水电费用。
院子的外面挂着的牌子上,写着“某某某科技调研中心,隶属中央某研究院”的字样。
由于昨天晚上喝的太多,郎天义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他一直睡到很晚,直到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从睡梦中吵醒,
郎天义晕晕乎乎的拿起手机,闭着眼睛,按下接听按钮,
“你好!”
“你好!你是小郎同志吧!我是林晴!”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温柔婉转的女子声音。
郎天义脑袋嗡的一下,立刻想起昨天张冬阳告诉自己林晴正在找自己问沈傲的事情,他本来想要今天早晨去找林晴,
可是这一觉竟然睡了过去,他回过神来,连忙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好!林。林长官!”
郎天义一想到沈傲的事情,就有些紧张,那件事情,就像是他心中的一块阴影一样,他心中知道林晴与沈傲的关系,因此一听到林晴的声音,
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沈傲,他感觉对不起林晴,不禁在说话时有些语无伦次。
“。。,这傻孩子,是电影看多了吧,我又不是国民党,叫什么长官啊?”
郎天义似乎能感到对面的人,脸上无奈的微笑。
“是”
郎天义还有点没有缓过来。
“天义!你回来两天了,我知道你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我没有找你,可是我也知道你马上就又要去执行任务,所以,
今天能有时间吗?我想我想找你聊聊!”
林晴的声音有些弱了下去。
“有!有时间!我马上就去找你!”
“。。,你知道我在哪吗?”
“不知道!”
“,呵呵,愣头愣脑的,我在军区医院第九分院,特事卫生护理中心,你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挂上电话,郎天义松了口气,他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了中午,他想了想,似乎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情要做,
于是拿起电话,按出沈傲的号码,拨了出去,
这是自从沈傲失踪后,郎天义每天早上起来后必须要做的事情,可是每次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是一样的。
“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
第六章,军区特事卫生院
第六章,军区特事卫生院
军区医院第九分院,特事卫生中心的楼下,郎天义穿着一身军装常服,从车上下来,朝着医院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个除了挂在大院内部的门牌上,写着特事卫生中心医院的字样外,从外面看来,与其他的部队医院几乎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都是正楼的前方镶嵌着红色十字的标志,一群里面穿着军装,外面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从里面进进出出。
只不过,医院门口的门岗把守比较严格,若是没有上面特殊部门的指派,或者拿不出特殊的证件来,一般人是绝对进不去这个大院的。
刚一进院,郎天义便被两名身穿军装的士兵拦住,郎天义识趣的向他们亮了亮自己臂章上的标志,
那两名士兵打量了他一眼,问道,“哪个处的?找谁?”
“特事工地,天干特事处,特事员郎天义,来找林晴医护长!”
郎天义说话的时候,尤其是在报出自己的单位时,挺起胸膛,有一股莫名的自豪。
“有你们单位开的介绍信吗?”
郎天义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对不起,同志,我们不能让你进去!”
“是林晴医护长让我来找她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她啊?”
郎天义开始跟他们解释。
“郎天义!”
突然,一个少女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郎天义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本能的转过头去,
发现一名里面穿着军装,外面套着白大褂的美丽少女,正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站在医院的楼门前,惊讶的看着自己。
那少女留着齐耳的短发,面容白皙,眉目清秀,一笑起来,嘴角还带着两个好看的小酒窝,正是安娜。
她见到郎天义后,似乎很是高兴,快步朝着他这边跑了过来。
“郎天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的任务完成了吗?你没有受伤吧。”
安娜跑到郎天义的身边,兴奋的拉着郎天义的胳膊,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郎天义被她问的有点发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面前少女的举动。
安娜也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过分,她连忙松开手,有些尴尬的低下头。
郎天义笑了笑,说道,“哦!我最近这两天才回来,任务还没有彻底的完成,我没有受伤,谢谢你的关心!”
安娜看着郎天义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转身对那两名站岗的士兵说道,
“他是我在第九军区的战友,是林医护长让我出来接他的!”
那两名士兵见到安娜与郎天义的关系不一般,于是点了点头,退到了两边。
“我们走吧!”
说着,安娜将两手插进外套的两边口袋里,转过身,便带领着郎天义朝着医院大楼里面走了过去。
郎天义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姑娘,自信满满的样子,实在想不到,短短的一个月里,这个小丫头竟然在这里混的如此轻车熟路,
跟他之前在第九军区见到的那个害羞懦弱的少女,似乎成熟了许多。
“是林晴医护长让你来接我的?”
郎天义问道。
“不是!我不知道你要来!”
“那你刚才不是说谎吗?”
“我不说谎你进的来吗?你